經過了香港的一次轉機,張新軍在第二天下午抵達了華夏的京城。


    淩蝶被送往軍方最好的醫院治療去了,而喬雨也被送到了韓宇的大隊,成為了血狼正式的成員,這一下,張新軍總算閑了下來,那麽,他要做的就是趕快迴到西林市。


    西林市的女人們一個都沒有前來迎接他,這倒不是女人們不想來,是張新軍壓根就沒有通知她們。


    不過張新軍這人也不講究排場,沒人就沒人吧,自己出去打了個車,一路到了別墅區,猛一下車,看到眼前這熟悉的景物,張新軍覺得心中有那麽一陣的激動,這個地方留給了自己太多的牽掛,不管是這裏的女人,還是這裏的故事,都讓張新軍刻骨銘心。


    他慢慢的,一步步的走到了別墅跟前,用手撫摸著那些樹木,欄杆,心中起伏不定,以後,搬到了京城,恐怕再也不會迴到這裏了,這裏將會成為自己一個永遠的迴憶了。


    輕輕的,他摁響了門鈴:“叮咚,叮咚。”


    “誰啊?”裏麵傳來了柳漫風有些慵懶而漫不經心的聲音。


    別墅的鐵門一下打開了,張新軍就看到了這個丫頭那一張精致的小臉,她穿著白色印有卡通圖案恤,乳白色七分褲,紮著馬尾辮,清純可人的美少女,好久都沒有見到的瓜子臉上,柳葉眉淡淡的猶如玩刀,瓊鼻小嘴的柳漫風,依舊是那個超級萌蘿莉一枚。


    柳漫風一下子長大了嘴巴,癡癡的,好一會一動不動的看著張新軍,或許,在她的眼中,心裏,也在評判著久別之後這個情哥哥的變化。


    此刻張新軍除了對柳漫風有一種感情上的依戀,還突然的有了一種情欲上的衝動,他真想一下吧柳漫風摟進懷裏,用力的搓揉。


    張新軍記起了那些自己和柳漫風在一起的情景,那一夜靜靜的燈光,砰砰的心跳,讓兩顆心的慌亂緊張,當自己和柳漫風擁抱在一起的時候,彼此的唿吸都已淩亂,當那光潤巍峨的小山展現在自己的眼前,自己怎麽可以不去感受那溫柔纏綿,不去攀爬和愛憐,想起柳漫風那光滑細膩的皮膚,張新軍深吸一口氣,一下的,自己的周圍都仿佛漂浮著柳漫風那醉人的舌香。


    柳漫風同樣的眼光迷離,她無法說話,無法唿吸,就那樣看著張新軍,不錯,這小子還是過去那樣的眼神,她一看到張新軍這眼神,這些天來自己的迴憶就像是洪水猛獸般,叫囂著滾滾而來,多少天了,偶而的一首歌,一句話,一個小小的場景,都可以輕易的掘開柳漫風那塵封已久的會議,都會讓她不由自主的想到張新軍,她無法擺脫,更無法移動自己的眼神,她癡癡的看張新軍,步履沉重,但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


    兩人在相隔一米的地方都一起停住了腳步,長久的凝視,長久的沉默,柳漫風還沒有洗浴,白天的淡妝依然留在臉上唇彩加唇蜜,讓她的唇有著高不可攀的閃亮光芒,隱隱約約一股淡雅的香水味襲來。


    後來還是張新軍輕聲的打破了這寧靜:“我迴來了,這些天你過的好嗎?”


    她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因為過於激動而失態,看著張新軍如海水般深邃的眼眸,像兩泓深不見底的潭水,懾人心魂,柳漫風有點哽咽著說:“不好,過的一點都不好!”她眉頭緊緊蹙著,她身子微微發抖。


    張新軍聽到了她這樣說,就陷入沉思之中,眼神中的歉意更加的濃鬱。


    張新軍歎口氣說:“這些天我很牽掛你們,可是,我實在抽不出時間迴來陪你們。”


    柳漫風就癡癡的說:“我知道你的牽掛,但就是忍不住的會想你。”


    “我也是,在夢裏,經常都會夢到你們。”


    柳漫風喃喃自語:“有夢真好,真好。”


    他們擁抱在了一起。


    好一會,張新軍才問:“嗯,那個,寒雨在家嗎?”張新軍的嘴巴不利索了,即想問清楚,又怕聽到她不在家的消息。


    ‘噗哧’柳漫風見他傻傻的樣子,和過去的冷酷,霸氣完全不同,突然覺得有些可愛,不由嬌笑起來,“呦,最近做什麽虧心事了,看你樣子肯定犯錯誤了,寒雨在樓上呢!”


    羅寒雨出現在了樓梯口,霎那間,房子了充滿的女人的味道,那是一種熱熱的溫香,體香,這股子香味讓張新軍陶醉了,他想,此生真的可以永遠擁有著這些女人,那才是一種最為幸福的生活,雖然,這個想法有些不切實際,但他就是這樣想。


    羅寒雨撲在了張新軍的懷裏:“你總算迴來了,迴來了就不能走了,再走帶上我們姐妹一起走。”


    “好好,我不走了,要走一定帶上你們。”


    “嗨嗨,羅寒雨,你把他抱那麽緊幹什麽啊,知道你們有一腿,但也不需要再我麵前炫耀吧。”又是柳漫風唧唧歪歪的說了一句。


    羅寒雨也恍然的發覺自己有點失態了,趕忙鬆開手,滿臉的羞澀。


    這個晚上,他們三個人聊了很長,很長的時間。


    已經是半夜時分,迴到了臥室的張新軍躺在自己的床上,好一會都無法安睡,他實在忍不住,光著腳丫子,悄悄的到了羅寒雨的門口,摁一下把手,“哢”的一聲響,在這靜夜裏顯得那樣清晰,嚇得張新軍一哆嗦,四處張望一下。


    傾耳聽了聽,還好了,沒人,不過張新軍馬上就感到氣餒,奶奶的,這不是和自己作對嗎,過去從來都不上鎖的羅寒雨,今天偏偏把門鎖上了,讓張新軍站在門口好一陣的惆悵。


    張新軍正要離開,這時,羅寒雨的臥房門有了一絲動靜,聽覺靈敏的張新軍趕緊收斂心神,表情瞬間恢複沉靜入水的樣子,眼巴巴的往門上瞅去。


    門開了,露出一個腦袋,是羅寒雨,她的美眸顧盼之間,跟張新軍瞧過來的眼神碰了個正著,在接著,一張溫熱的小口也貼了上來,封堵住了張新軍的口,他身不由己的被拖進了房間裏,房間裏亮著一盞幽幽的壁燈,讓這裏顯得那樣浪漫而溫馨。


    羅寒雨唿吸變有些急促,然抱住他的脖子,吻在了一起,兩人的吻是那樣的酣暢淋漓,那樣的銷魂蝕骨。


    張新軍沒有去抵擋這突然到來的衝擊,他血液裏同樣的瘋狂竄流著激情。


    “我要你。”羅寒雨在分開雙唇之後就簡捷地說,她黑眸深深蓄滿著再也無法掩飾的熱情和瘋狂。


    張新軍低頭一看,羅寒雨是那樣的活色生香,她全身發軟,帶著張新軍一起癱倒在了床上


    這個夜晚對張新軍來說是快樂和幸福的,也許這就是上蒼給他和羅寒雨了久別重逢的一次獎賞吧。


    後來羅寒雨累了,困了,沒有力氣了,她就睡在張新軍的身邊,她的臉龐正朝向他,張新軍借著淡亮的光靜靜地打量她入睡時的恬靜與勻稱的唿吸。她是那樣美,睫毛很長,嘴唇輕巧地閉合在一起,把個唇線張揚在微微的燈光中,她睡得很安靜,一種泰山壓低兀自不知的福人酣睡,又像一條溫存乖巧的小狗,發出微弱而有節奏的鼾聲。


    他本想起身喝口水,但他壓抑著口渴的衝動,靜靜地躺著沉思在衝動的自責中。他知道,一旦他有稍微大一點的動作,必然會驚醒她。


    不過在天快亮的時候,張新軍還是悄悄的起床,迴到了自己的房間裏,他和羅寒雨的事情,柳漫風肯定是知道,女人的感覺總是那樣的敏銳,可是,張新軍還是不能讓她抓個現行,畢竟,她還是女人,女人的是很難容忍這樣的舉動。


    早上起來,張新軍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來到了餐廳:“請問,有吃的沒有,我餓啊。”


    羅寒雨癟癟嘴:“你還知道餓啊,都準備好了。”


    “哎呀,還是我老婆疼我。”


    張新軍高高興興的坐下,看一眼正在大吃大喝的柳漫風。


    “嗨嗨,你這女人,你吃飯也不叫我一聲。”


    “你忙了一晚上,怕你休息不好,就沒叫你,不過我胃口一般小,這東西多呢。”


    這話一說,張新軍和羅寒雨都不敢接話了。


    張新軍一麵嘀咕著,這丫頭怎麽知道昨晚上自己的事情呢。


    一會,柳漫風對著桌子不斷的拍照。


    “你這丫頭,吃飯有什麽好照的。”


    柳漫風嘻嘻的笑笑,很不好意思的說:“這可是我親手做的菜。”


    張新軍搖搖頭:“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麽很多人在外麵吃飯都喜歡把菜拍照上傳!直到最近食品安全問題頻出,我終於悟透了,他們是害怕萬一哪天自己食物中毒死了,那麽他們發的最後那道菜就是罪魁禍首,告誡大家不要吃這道菜!”


    兩個女人都嘻嘻的笑了起來。


    一會,羅寒雨說有一次到印度去,哪裏的人吃飯都用手抓,張新軍想了想,很認真的問:“寒雨,他們吃火鍋不?”


    羅寒雨聽得花枝亂顫,張新軍麵不改色,心潮翻滾,這笑話得有最高意境,是說者毫無所動,聽者人仰馬翻,這是張新軍有生以來問的最好的一句話,標誌著他詼諧造詣已經升華到了凡人不及的層次,自此變態的種子在張新軍的心間落地生根,並不斷發展壯大。


    在這個晚餐,羅寒雨還提出了最近搬遷的事情,對這個事情,張新軍也知道不能再耽誤了。


    “你們覺得什麽時候搬遷最好?”


    羅寒雨仰著頭,想了想說:“就在這段時間吧,我是這樣的想的,明玉集團總部先遷移過去,企業緩一步,總部的骨幹和高層領導們先去適應一下。”


    張新軍點頭說:“那好吧,不過我們有幾個工程還沒有完工,要多留幾個得力的骨幹照看一下。”


    “嗯,這點我和漫風都商量好了。”


    柳漫風臉上就有些黯然了:“哎,真舍不得離開故土。”


    大家的心裏多多少少都會有點留戀。


    接下來的幾天裏,張新軍幫著羅寒雨等人一道打理,收拾著,搬遷是一個複雜而繁瑣的工作,每一個人都在忙著。


    抽空,張新軍又到山裏去看望了一次蕭華婉,他告訴她,隻要到了京城,蕭華婉就能重新獲得自由。


    蕭華婉的心中也對重獲自由充滿了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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