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你身上有傷,自然是我來給你月兌!”


    他說完,伸手解開她的衣帶,兩層的衣裳一起剝下來,她隻穿著裏衣的身子,再一次出現在他的眼前。他看著那一雙白玉般的手臂,頓時有些尷尬的咳了咳,眼神有些閃躲,說:“包紮得月兌完,不然你這位置,沒法弄……”


    “表哥你盡管月兌,你就是要把我月兌光,做些什麽,我也不會有一句二話的!”白玉兒說話的時候,傷口還疼的不行,卻是極力的忍著,盡量不露出什麽痛苦的表情來。


    月兌光……做些什麽……雲雷隻覺得這句話過後,他的心頭便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似乎,不知不覺之間,他再看白玉兒的時候,無形中,已經沒有將她看做妹妹的感覺了,特別是昨夜和此刻,明顯的,看著她的身子,他有了反應。他疑惑自己似乎對於她暫時沒有男女之情,可是,身體的反應是不會騙人的,他覺得自己有點迷糊了……


    白玉兒有些羞羞的,臉頰泛起了粉紅,身上唯一的肚兜逐漸被他脫去,現在可不是夜裏,是白天,陽光從窗子外頭透進來,明顯的能夠將他們彼此都看的清清楚楚,夜裏的時候,還能趁著那漆黑的夜色裝作不在意,不害羞,可是現在就不行了!


    雲雷見她此刻居然害羞起來,忍不住笑笑,說:“昨夜不是還挺大膽的嗎,怎麽此刻還會怕羞起來?”


    白玉兒聽聞他調侃自己,更是羞澀的不行,忍不住伸手捂著臉,喃喃道:“表哥你還不趕緊給我包紮!”


    雲雷便笑笑,不再言語,看著她那傷口,開始給她清理血漬,包紮傷口,片刻後,白玉兒放下手,紅著臉看著已經安靜下來的雲雷,有些不自在的說:“表哥,你看著我的身子,就不想做點什麽嗎?”


    他頓時抬眸看她,眼神有些微晃,片刻後垂下眸子,看著那白嫩與鮮紅交織,心頭一片熱,說:“我現在是要給你包紮,你安靜點,別說話扯動了傷口,不疼嗎?”


    “哼!”白玉兒聞言掃他一眼,說:“明明昨夜你是有反應的,怎麽此刻卻不承認了?難不成,你也怕羞?”


    “你!”他頓時有些羞惱起來,一雙黑沉的眸子,直勾勾的看著白玉兒,片刻後,挑眉一笑,說:“玉兒,老實些!”


    “就不!”白玉兒說著,一邊拉著他的手慢慢的掐著,一邊咬著唇羞怯的看著他問:“你就不覺得我的身子很是好看嗎?”


    雲雷看著白玉兒一副小女兒的嬌羞姿態,那臉上粉粉的透著紅,像極了小蘋果,頓時讓他有種難以唿吸的窘迫感。


    白玉兒看著他有些躲閃的眼神,頓時偷偷一笑說:“看來有些人,也不是看起來那樣對人家一點想法也沒有嘛!”


    雲雷聞言真想堵住她那張小嘴,忍了片刻將衣裳蓋在她臉上,說:“不許拿下來,不然就不管你了,叫那老大夫來給你包紮!”


    “不要不要!那我不說話了嗎,你快些,我疼……”


    “早點看你似乎不疼的樣子,現在想起來了,活該!”


    “嗚嗚,表哥你欺負人,我生氣了,我要你哄我……”


    “別說話了,傷口會再流血的……”


    雲雷將白玉兒包紮好便派人送她下了山。


    蘭芳從河裏洗完衣服迴來,還未將衣服晾完,便聽見,白玉兒在馬車上不停地喊她,她不禁迴頭去看。


    遠遠的看著她臉色有些蒼白,似乎是沒睡好的樣子,她晾完衣服,端著盆走過去,一邊問:“昨夜可見著雲雷啦,他沒有受傷吧?不過你這臉色可不大好,是沒睡好嗎?”


    白玉兒身上的傷畢竟不是特別嚴重,包紮好以後,勉強坐著還是可以的。此刻她靠著馬車,撩開簾子,看著蘭芳一臉狡黠的衝她小聲說:“姐姐,表哥答應娶我了!”


    蘭芳聞言愣了一瞬間,接著一臉驚喜的直接驚唿道:“真的!他什麽時候答應你的?你怎麽讓他答應的?”


    她簡直不敢相信,雲雷居然這麽快便答應了白月兒說要娶她,明明前一段時間他還對白玉兒這個人煩不勝煩,巴不得撇開她,獨自一人去瀟灑,可轉眼就說要娶她,這也有點太突然了吧!


    要說這中間沒有點兒什麽事兒,她是絕對不信的!


    果不其然,白玉兒聞言,一臉羞澀的將自己身前受傷的部位掀開讓蘭芳看看說:“今日一早,我看到山寨裏有個小男孩在打飯的時候被人擠倒了,我便去扶她,可誰知那小男孩卻突然捅了一刀,就捅在我胸前,可是這個位置如何能讓別的男人隨便看呢?”


    “於是我便趁機逼著表哥給我治傷,他不是常說什麽男女授受不親嗎?既然我的身子他看了,那也算我們有了肌膚之親了,他便不能甩開我了,後來我就問他到底要不要娶我?表哥沒辦法,就答應啦!”


    原來是這樣……


    難怪雲雷答應的這麽快,感情是,白玉兒耍了心眼……


    可即便是耍了心眼,又如何能這麽順利?雲雷心裏若是真的厭惡白玉兒死去活來,哪怕百玉兒脫光了,他也不可能多看她一眼。更何況隻是給她治了傷便要對她負責終生。所以想來想去蘭芳覺得,雲雷其實並不是對白玉兒一點意思也沒有,隻不過,他或許還是暫時看不清楚自己的內心,還有些猶豫罷了。


    今日給白玉兒治傷,也隻是一個契機而已,白玉兒是個聰明的女子,自然抓住這個機會,就會想方設法叫雲雷給個答案。


    真是聰慧又果決的女子!


    半晌的時候聊城州府官來了人,於是士兵們便將土匪們押解出來,清點好人數之後,便派了兩百個士兵,壓著這些土匪迴到聊城官府先送進牢裏,以免這些土匪見到官府來人少在路上出了什麽岔子,那就麻煩了!


    剩下的大軍便在中堂山裏原地等待休整,正好那些剩餘的上百個女眷,也該安置了。


    因為昨夜也是清剿完那些土匪以後,夜深了,大家都累了,所以也並沒有進山收這些土匪存下來的糧草和財物。於是,看著暫時沒事兒了,金福便撥出來兩百個人,開始挨個房間去搜。


    糧草隻有一個比較大的糧倉裏頭應該有上百擔糧食左右,另一個庫房裏頭放著許多雜物,其中有不少的布匹,還有一些酒,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還有不多的銀子和首飾都在大寨主的房間的床底下裏搜了出來。


    將糧食全部都運下山以後李業和雲雷站在一起看著這些老弱婦孺和收來的不多的財物,兩人相互看了一眼,李業開口道:“這些家眷沒了家裏的頂梁柱也是可憐,這些首飾便派人去聊城裏,折換了銀子,拿迴來與她們分了吧,有些錢傍身她們也好另謀出路。”


    雲雷聞言點點頭說:“是該這麽做,要不然這些女人和孩子也太可憐了些。”


    這些女人有其中一大部分都是被這些土匪擄上山來的,幾乎家都在附近不遠處,得了銀子以後便相偕離去,看著沒有絲毫留戀。


    隻有少部人是跟著男人一起來上山的,如今男人被抓了,她們無奈隻能帶著孩子和老人重迴老家去種田,基本上對於這些老家比較遠,或者是帶著孩子老人的,安置費都會比那些孤身一人的女子要多出一大半,畢竟她們將來生活會更是艱難。


    還有十來個無依無靠,無家可歸的女子,剛才便給了安置費,直接隨著壓土匪的官兵們去了聊城,有聊城的官府,給她們安排住處和合適的活計,讓她們得以自力更生的生存下來。


    活下來的土匪們都押走了,那些家眷們婦人們也都安置妥當了,中唐山此行順利結束了,那個捅了白玉兒的男孩,也跟著官府走了,大概迴去便會送去哪個大戶人家做雜役了,或是給他找個合適的人家收養他。


    白玉兒特意交代過,不過一個孩子,以後日子還長,不能因為他一次錯誤,便判了他的罪,給他一個改過自新,重新生活的機會,說不定將來,他會成為有大造化的男人!


    去押送土匪們的士兵迴來以後,李業便命人休整部隊清點人數收拾武器和糧草準備繼續出發。


    因為已經到了晚秋時節,但是西北去京城的路,若是行路緩慢的話,需要兩個月的時間。那到了京城的時候都快過年了,主要是路上天氣很冷,士兵們容易受凍,容易生病,藥又不全,怕拖的時間久了不好。


    於是便想趁著天氣稍微暖和的時候,每日裏加緊趕路,早日迴到京城,讓這些思鄉情切,的士兵們早日和家人團圓,然後過個好年。


    按照地圖上的路線來看,從中堂山那邊走以後,路上至少有還有三個是山頭需要清剿,可是走了幾天,到第一個山頭的時候,派了探子去探,發現已經人去樓空,早就跑光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一隻漢子翻牆來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非衣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非衣並收藏一隻漢子翻牆來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