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地痞便猥-瑣的笑著,拖著劉鳳肥胖的身子,往另一個方向去。


    天色黑沉沉的,像是要下雨了一樣,劉鳳被那兩人想扔爛肉一樣的摔在了滿是幹草的破房子裏頭,雙手緊緊的被捆在身後,扭曲的讓她疼的要死去。


    “大哥,將她嘴裏的布取下來吧,聽著叫聲才帶勁兒!”


    一邊一個黝黑的男人立刻一巴掌拍在他的頭上,衝他吼著:“你傻呀,拿出來她不會喊呀,萬一喊來了什麽人可怎麽辦?豬頭!”


    那傻乎乎的小個子才嘿嘿的笑著,一臉‘我是笨蛋’的表情,摸著自己亂糟糟的頭發。


    張三的肩膀受傷了,不能動,於是便一臉陰測測的看著劉鳳蒼白恐懼的的臉,對這兩人說:“兄弟們,這賤-婦你們盡管玩,哥哥我就在邊上看著,嘿嘿嘿……”


    劉鳳聞言嗚嗚的看著張三,使勁的搖頭,似乎是想要張三放了她。


    張三才不理會,直接衝那兩人揮手,說:“上,搞死她也沒事!”


    那兩人便嬉笑著上前來撕劉鳳的衣裳,一邊撕一邊嘀咕著:“這女人身上怎麽這麽臭啊!”


    “是啊,是不是掉進糞坑了,臭死了……”


    “哎呀沒事,咱倆捂著鼻子不就行了!”


    “嘿嘿,說的對,我拿這衣裳捂著鼻子,就聞不見了哈哈……”


    劉鳳身上的衣服不過片刻便被撕扯掉在了地上,她看著一邊等著看好戲的張三,滿眼哀求的衝著他嗚咽,盼著張三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放了她。


    張三不屑的冷笑,從懷裏掏出了煙袋,開始抽了起來。


    個子高一點的這個男人,使勁的掰開劉鳳的退,黝黑的小個子頭伸過去看了看,便縮迴脖子皺著眉頭看著張三說:“三哥,這女的爛了看著可惡心了……”


    一旁高個子的男人一腳踢過去,惡狠狠道:“爛的不過是外頭,裏頭還是好的,叫你進去耍耍,有的玩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


    低個子聞言也不吭聲了,站在一邊看著。


    劉鳳被折磨的生不如死,那傷口爛的都要化膿了,此刻被人折磨著更是疼的她要死去。


    張三坐在一邊,抽著煙袋,看著劉鳳痛苦的樣子,嘿嘿的笑道:“劉鳳,怎麽樣,現在夠舒服吧,哎呦,瞧瞧,都快暈過去了!哈哈哈!”


    劉鳳扭頭紅著眼死死的盯著張三,那眼神,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張三才不怕,這女人被休棄了,如今又落進了自己的手裏,定要叫她有來無迴!


    夜色深深,破房子裏嗚嗚的聲音響了大半夜,偶爾還有男人說些下-流的話語,半夜,月上枝頭,街道上已經一個人影也沒有了。


    張三看著兄弟倆,又看看暈倒在地上的劉鳳,不屑的皺眉說:“趕緊給她穿好衣裳,咱們去將她賣了!”


    兩人一聽便來勁了,小個子嘿嘿笑著問:“那三哥,賣了錢……有我倆的份嗎?”


    張三聞言挑挑眉頭說:“就這老貨能賣幾文錢都不錯了,不管賣多少錢,你倆分了,我一文不要,權當給你倆買酒喝了!”


    “哎呦,謝謝三哥,三哥真是好人!”


    兩人在也不廢話了,將劉鳳的衣裳隨便整理了一下,高個子的便背著劉鳳,跟著張三往目的地去。


    張三早就想好了,捉了劉鳳收拾一頓,也不直接弄死她,將她賣到那便宜的暗娼樓裏頭,叫她一輩子被人壓!反正她不是喜歡這樣嗎,這麽做還是幫她大忙了,每天都能舒坦,又能掙錢養活自個兒,多快活的日子呀!


    簡直快活似神仙了!


    張三嘿嘿的笑著,帶著兩兄弟來到了一個幽深的巷子裏,敲響了一座院子的大門。


    片刻後,裏頭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拉開了門,看著張三問:“幹什麽的呀!”說罷看著後麵那倆人身上,背著一個婦人,於是便猜測到,或許是來這裏賣人的。


    張三嘿嘿一笑,說:“老板娘,你這兒還收人嗎?”


    那女人扭著腰身往院子裏走,一邊說:“進來吧,我先看看貨再說收不收。”


    張三便招唿著人進去。


    幾人進了一間小柴房裏頭,高個子將劉鳳放在了柴火窩裏,老板娘才說:“你倆,把她衣裳剝了,我驗驗貨。”


    高個子便上手開始,很快將劉鳳剝了精光。


    老板娘這才上前,看了看,目光觸及劉鳳的底下時候,驚唿一聲便迴頭看著他們,埋怨道:“一個爛掉的老貨,你們也要往我這兒送,那個男人看見了還願意玩兒,趕緊的,背走!不要!”


    老板娘說著便要出門去,張三急忙拉著她的手臂,討好的笑著,說:“別急呀老板娘,咱們商量一下,便宜點也沒關係。”


    老板娘這才停下來腳步,迴頭看看,滿眼的嫌棄,伸出一根手指頭,說:“一吊錢,行了就行,不行就算了!”


    “行,怎麽不行!”張三聞言立刻同意,那哥倆也笑著跟著張三他們出來。


    接過老板娘給的一吊錢,張三便拉著那哥倆出了這院子,臨走時候,看著躺在那床上的劉鳳,心裏冷笑道:你就在這兒呆一輩子吧!


    老板娘看著自己一吊錢買迴來的婦人,一身的怪味惡心人,於是便掩著鼻子走到外頭,去了後院,叫了一個高個子的漢子,說:“前頭來了一個貨,一身臭死了,你去給她洗洗,一會送去大老板那兒,就說這女的身子爛了,專門叫接那些喜歡玩花樣的客人,去吧,我累了,睡一覺去!”


    那漢子便轉身來到了前院,打開了柴房的門,一眼看見那白花花躺在床上昏迷的婦人,兩眼便露出一抹雁蕩的光芒,轉身將房門一閉,便猥瑣的笑著,撲了上去。


    劉鳳在昏迷中依舊感覺到了疼痛襲來,她狠狠的皺著眉頭,好不容易睜開眼,便看見一個陌生的男人在自己的身上。


    她想將她推開,卻發現因為餓了太久,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她想要張嘴喊叫,剛剛發出了一點點的聲音,便被這男人一巴掌扇過來,整個人再次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那漢子發泄一通以後,便將她拎著起來到了後院,將她扔在了一個給牛喂食的牛槽裏頭,然後打出來一桶有一桶的井水,澆在她的身上,隨便的往裏頭丟了一點皂角,用手在她身上抹了抹,便將她提了出來。


    劉鳳再次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又換了一個地方,她沒穿衣服,撐著無力的身子慢慢的坐起來,打眼一看,便看見了放在桌子上的饅頭。她頓時像瘋狗一樣的撲過去,再也顧不得自己穿沒穿衣裳,拿起饅頭便開始狼吞虎咽的吃,吃了片刻,卻因為太幹燥,差點被卡死,想要找一點水喝,卻找不到。


    她想出門去找水,卻不料剛剛走了兩步,腳步被什麽絆住,走不動了,她迴頭一看,自己的腳上居然拴著鐵鏈子!


    片刻後,有個一臉黑色麻子的男人推開門走了進來,看著劉鳳,奸笑著,說:“哎呀,這新貨色看著有點肥啊,不過據說身上爛了,嘿嘿,這迴可得好好瞧瞧…………”


    劉芳尖叫著往後躲,可是沒有力氣的她如何敵得過男人有力的身軀,不過片刻被人將雙手綁在了床-上,死死的壓在了身-下。


    再一次痛不欲生的疼痛,讓她忍不住撕心裂肺的嚎叫起來……


    半個月後,蘭芳早起將收拾好早飯,便看見陳河和陳阿三一起出來了。


    吃飯的時候,三個人坐在桌子上,一句話也不說,氣氛沉悶的可怕。


    蘭芳喝著碗裏的粥,咽下去沒多少,發現自己一點胃口也沒有,筷子在碗裏攪來攪去的,就是咽不下去,反而喉嚨裏還一陣陣的惡心。可是不吃東西怎麽行,一會還有一大堆的衣裳要去河裏頭去洗呢,於是她便強忍著惡心的感覺,又吞了一口飯進去。


    這下,那惡心的感覺因為這一口粥,再也忍不住了,她猛然的一聲幹嘔,連忙跑了出去,蹲在門口的牆角處,連連不停的幹嘔著。


    陳阿三看著她突然間嘔吐起來,拿著筷子的手指顫了顫,扭頭看這陳河。


    陳河也愣怔了半晌,才迴過神來,急忙踢踢陳阿三的腳,說:“趕緊的,跟你媳婦一塊去張大夫那兒去看看,是不是懷上了!”


    陳阿三震驚的不知所措了,一口氣端起碗,將飯喝進肚子裏,這邊擦擦嘴巴,去扶蘭芳。


    蘭芳經過一陣子的狂吐,心裏差不多已經有了答案,因為反胃,她淚眼朦朧的,也許是因為太過激動,是歡喜的眼淚。


    終於,等了幾年,終於到了這一天!


    劉鳳也走了,以後有了孩子,自己在陳家的日子,定是會越來越好的!


    陳阿三看著站起來的蘭芳,神情有些緊張的小聲問:“你這個月……身上髒了嗎?”


    蘭芳搖搖頭,眼眶紅紅的,抹著眼淚。


    陳阿三頓時激動的心跳加速,急忙拉著她說:“走,我帶你去張大夫那裏瞧瞧,看是不是真的懷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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