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山,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聽到福山雅竹的話,江塵有些不解的看著他凝重的問著。


    “依子剛剛親耳聽到鬆下川他們的對話,內容是準備刺殺我的父親。”


    “你的父親不是代首相麽?怎麽也會被你們的人商量著刺殺?”安娜質疑的說著,眉頭也不由得皺緊。


    福山雅竹長歎一聲:“是的,我的父親的確是代首相,但他卻一直在主張和平,所以也就成為了那些戰爭瘋子的眼中釘,肉中刺了。”


    “那該如何是好?”郭夏焦急的看著他問。


    福山雅竹沉思片刻,凝重的說道:“放心吧!我的父親身邊高手如雲,能近我父親身邊的人,除非是軍隊,否則一切都是枉然。”


    “那就好。”江塵聽此懸著的心倒是平穩了許多。


    然而,福山雅竹卻再次開口沉聲道:“不過,那些反戰人士恐怕是要遭受滅頂之災了。”


    話落,鈴木美黛子悄無聲息的走了進來。


    “副機關長,代首相大人來電。”


    “念。”


    “三公主不幸暴病身亡。”


    聽此,福山雅竹冷笑:“他們的動作還真是快,看樣子是想讓我背這個黑鍋了。”


    “福山哥哥,這該怎麽辦?”鈴木美黛子焦急的說著。


    福山雅竹沉思片刻,眸光忽然一緊連忙拿起電話撥通了白蘭住所的號碼,然而,得到的結果卻是無人接聽。


    “出什麽事了,福山?”江塵擔憂的問道。


    “老師,白蘭一定出事了。”福山雅竹說話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就連他自己似乎都沒有發現。


    “會不會是白蘭沒有聽到電話聲?”江塵輕拍了下他的肩膀,安慰的說著。


    然而,福山雅竹卻否決的搖搖頭:“不可能,就算她沒聽見,那蕭斌呢?他怎麽會聽不到?”


    話音剛落,蕭斌滿身是血裏倒歪斜的走了進來。


    “蕭斌,發生什麽事了!”福山雅竹上前將他扶到沙發上迫切的問道。


    “福山,白蘭出事了!”


    蕭斌愧疚的說道:“剛剛有一批日本忍者闖進白蘭住所,白蘭為了保護我被他們給抓走了,而我也在逃亡中受了重傷。”


    “福山,你覺得會是誰幹的?”安娜凝重的看著他問。


    福山雅竹的心在揪痛著,但他還是克製住了憤怒的情緒,深思熟慮著。


    過了半晌,他沉聲說道:“這事和鬆下川脫離不了幹係,我會讓他為他的行為付出代價!”


    說完,他拿起電話撥通了憲兵隊的號碼。


    “喂,是一郎麽?我是小舅舅。”


    “小舅舅,這麽晚了您有事麽?”


    “一郎,你馬上打電話告訴土肥圓將軍,就說剛剛有人劫獄將鬆下秋劫走了。”


    “發生了什麽事了嗎小舅舅?”


    “白蘭剛剛被人抓走了。”


    “你懷疑是鬆下川所為?”


    “是的。”


    “你外公來電,三公主已經暴病而亡了。”


    “小舅舅,那看來這些戰爭瘋子準備有所行動了,您可一定要小心。”


    “我會的,你和俊男也要小心。”


    “我會通知俊男的。”


    “還有,一會兒你最好用一個身手不凡的替身,裝作是鬆下秋用車帶他向我家的方向開過來,別忘了,一定要派人保護好,免得被人劫走了。”


    “我明白了。”


    “記住,留活口。”


    “我知道了。”


    電話掛斷,福山雅竹冰冷的眸子帶著一抹殺意。


    憲兵隊。


    吉田一郎放下電話,連忙撥通了關東軍方麵的號碼。


    “喂,是土肥圓將軍麽?我是吉田一郎。”


    “一郎,這麽晚了有事請麽?”


    “將軍,就在剛剛有人冒充是鬆下科長的人將鬆下秋提走了。”


    “鬆下川?”


    “是的,就是他命人將人提走了,還有連同我剛剛抓獲的幾個共黨也一並帶走了。”


    “他有如此膽量?”


    “來人說是您允許的。”


    “絕無此事!”


    “還有將軍,就在今天,兒玉機關運送物資的飛機又莫名墜海了。”


    “物資又丟失了?”


    “是的,飛機是鬆下科長安排的,這已經是三次了,我聽我的小舅舅提起,東京的經濟已經陷入了塌陷,正等物資應急,可是每一次都無法成功運往東京。”


    “這個鬆下川!看樣子重用他還真是我的失策。”


    啪的一聲,電話掛斷。


    吉田一郎陰狠的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隨後,他命令板垣空找來個可靠的手下。


    “隊長,這位是水島吉,一名忍者,他的身手不在宮崎龍井之下。”


    吉田一郎沉聲問道:“你就是水島家族唯一的繼承人?”


    “是的。”


    “聽說,你們水島家族的忍術已經到了最高境界,不知到底是徒有虛名呢?還是名副其實。今天,我就讓你去展示一下,如何?”


    “是!”


    吉田一郎在板垣空的耳邊低語了幾聲,隨後便帶著水島吉轉身離開。


    高橋監獄。


    一輛黑色的車緩緩開到了監獄門外,守門的士兵見狀,連忙給監獄長的辦公室撥通了電話。


    “喂,江口獄長,門外有一輛黑色的車子停了下來。”


    “看清來人了麽?”


    “沒有。”


    “馬上派人去看看。”


    “是!”


    電話掛斷,一隊士兵膽戰心驚的打開大門朝車子的方向瑟瑟走去。


    當他們一來到車前時,就看見車裏的人渾身血跡。


    司機用最後一口氣說道:“快……快救……木暮……將軍……”


    “是誰做的!”


    “是……南野……機關長”


    說完,那司機便瞪大雙眼,斷氣身亡。


    士兵們見狀,連忙將車裏的木暮塵八還有喬良、西村詩音抬到了院內,江口澤這時也匆忙走了過來,當看見如此驚心動魄的一幕時,驚得向後踉蹌了幾步。


    “江口君,發生了什麽事了?”


    木暮塵八的副官木村虎太郎被人推著來到他的身邊,沉聲問著。


    “木村君,我在迎接……木暮將軍……”


    木村虎太郎看著他拘謹驚慌的神色,質疑的皺了皺眉隨之看向擔架,當觸及到上麵渾身是血,一動不動的木暮塵八時,驚愕的怔愣了下,隨之便是傷心的喊道:“將軍!您這是怎麽了!是誰!這是誰做的!”


    “是……南野機關長。”剛剛那士兵瑟瑟發抖的說著。


    木村虎太郎聽此,麵色一紅,怒聲吼道:“南野清一!我絕對不會饒了你!”


    “是誰在此口出狂言!”


    就在他的話音剛剛落下,南野清一灰頭土臉的走了過來,沉聲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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