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人士?”


    鬆下川深知,酒井依子口中的可疑人物一定是小田玉河,他陰狠的看向酒井依子,憤怒的問道:“酒井副機關長,你處理的人是在201病房嗎?”


    “是的,鬆下科長為何會如此氣憤?我是在幫你解決那個刺傷你的殺手。”酒井依子表情淡漠的說道。


    而就在此時,酒井良平也破門而入,厲聲問道:“鬆下科長,是誰那麽大膽殺了小田!”


    “是你的女兒!”


    啪的一聲,酒井良平如同一頭憤怒的獅子,怒吼道:“依子,你的膽量真是越來越大了!竟敢殺害我的人!”


    酒井依子捂著紅腫的臉頰,怒聲問道:“父親,您又沒有通知我那人是你安排來刺殺鬆下科長的!”


    “你還敢胡說八道!”


    酒井良平上去一腳將她踹倒在地,怒罵道:“竟敢連你的父親都要栽贓嫁禍!”


    “我沒有!”


    酒井依子吃力的站起身,憤憤不平的看向他:“我是一路追擊那個殺手才來道201病房的,我一進去,就看見那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和另一個男人進行對話,我才毫不猶豫的殺了他們的!”


    “酒井副機關長,你確定你是追隨殺手過去的?”鬆下川質疑的問道。


    “是的,不然我到二樓做什麽?”酒井依子麵不改色的說道。


    鬆下川冷眼看向憤怒的酒井良平,他深知,酒井依子絕對沒有必要騙他,更何況剛剛的確是一個穿著白大褂自稱是醫生的人要殺了自己,看來他的身邊危險重重,沒有任何一個可疑信賴的人了。


    “鬆下科長,您沒事吧?”鬆島禮匆忙走上前來,當看見這沉悶的氣氛時,他剛要退出門外,卻被鬆下川叫住了腳步:“鬆島,你先別出去,以後就陪在我身邊吧!”


    “是!”


    鬆島禮徑自走到他的病床前,安靜的守護著他,麵色平靜可心裏卻裝滿了暗機。


    此刻,吉田司令破門而入。


    他對著南野清一厲聲問道:“南野機關長,剛剛我門司令部有人來劫獄,你想會是誰人所謂?”


    “你們司令部的事情也要我為你們處理嗎?那你這個司令官是不是徒有虛名了!”南野清一蔑視的說道。


    “司令部自然和你們沒機關沒有瓜葛,不過,你兒子南野太郎卻和你密不可分!”


    “我兒子怎麽了?南野清一迫切的問道。


    “他剛剛被人劫走了。”吉田司令冷眼看向他:“別告訴我和你沒關係。”


    “當然沒有關係!我一直都呆在醫院裏,你沒有看見我身受重傷了嗎?”


    “你當然不用親力親為了,你的手下就甘願為你做一切事情,這不是你南野家族的勢力嗎?”吉田司令憤怒的看向他,冷嘲著。


    “你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我沒有,我也想知道是誰把我的兒子給劫走了!”南野清一暴跳如雷的說道。


    “這事看來隻能由鬆下科長來定奪了。”吉田司令說罷冷眼看向一臉氣憤的鬆下川。


    “吉田,隻有南野太郎被接走了嗎?”鬆下川恢複了淩亂的心情,沉聲問道。


    “當然不是他一人,還有幾個身份可疑的地下黨。”


    “那你查清曾經是是出入過監獄了嗎?”鬆下川凝重的問道。


    “我曾問過,獄卒告訴我,有一個人拿著南野清一的手令來探望過南野太郎。”


    “怎麽,南野君的手令在你們司令部野管用麽?”鬆下川不解的問道。


    “當然沒用,不過那人還拿著您的手令,我的獄卒才放行的。”


    “我的手令?”


    鬆下川冷眼看向一旁氣勢洶洶的南野清一,厲聲問道:“南野君,你難道不打算給我一個解釋嗎?”


    “鬆下科長,如果您的心裏對我起了疑心,我對您再多的解釋也是枉然的。”南野清一氣的臉色發青,臉上的肌肉都在瑟瑟發抖著。


    鬆下川仔細迴想著這些日子來到這裏所發生的一切,他覺得隻要有南野清一出現過的地方,都會發生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從他憤怒的眼中,他可疑斷定,他一定隱藏了不少事情,這種人需要小心提防,免得以後遭受了他的算計。


    咳咳咳……吧


    門外傳來一陣咳嗽聲,福山雅竹那張慘白的臉映入他們的眼中,鬆下川的全身似乎有一種陰風直入他的百骸之中。


    “福山,有事嗎?”鬆下川沉重的問道。


    “鬆下科長,我的人剛剛從機場迴來,不過載路上救下了西村詩音小姐。”


    “西村詩音!她還好嗎?”鬆下川激動的問道。


    “她受了傷。”


    “嚴重嗎?”鬆下川迫切的問道。


    “我不是醫生,這應該是加藤君的責任。”


    鬆下川了然的點點頭:“加藤,你馬上去為西村詩音療傷去吧!”


    “是!”


    當加藤歸一和福山雅竹目光相撞之時,眼神的交流讓彼此都知道了對方心中所想的一切。


    “姐夫,你這灰頭土臉的樣子,不會是有事情發生了吧?”


    聽到福山雅竹的疑問,吉田司令一臉沮喪的說道:“剛剛有人來司令部劫獄。”


    “劫獄?”


    福山雅竹不可置信的說道:“誰會有這麽大的膽子,大白天的到司令部劫獄?”


    “這倒要問問我們的南野君了。”吉田司令憤怒的看向一旁的南野清一,意有所指的說著。


    “姐夫,誰被劫走了?”


    “南野太郎!”


    “南野君?”


    福山雅竹撇了眼憤怒到極點的南野清一,從他的眼中他可疑斷定絕非他所謂,可是,究竟會是誰會將手伸向南野太郎的身上?


    他不經意的將目光掃到床上一臉陰沉的鬆下川身上,看著他平靜的麵容,福山雅竹可以斷定,此事一定與他有關!羽生玄一、吉田美子還有南野太郎的失蹤,這裏一定是隱藏著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


    正在他專注之時,西村詩音在加藤歸一的攙扶下走了進來。


    “詩音小姐,您受驚了!”


    鬆下川一改往日傲慢的態度,淺淺一笑:“你平安迴來就好。”


    “多謝鬆下科長的關心,好在是有驚無險,加藤醫生說我的傷隻是一些皮外傷,過些時日就會好的。不過,我的助手卻為了保護我……不幸身亡了,這讓我真的無法接受。”


    西村詩音難掩心中的悲涼,眼中閃爍著晶瑩剔透的淚花。


    這時,鬆下川突然開口問:“詩音小姐,不知你可否看清了對方的是誰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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