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呀!晚上光線不好!”秦小靖催促道。


    好吧,脫就脫!怕脫的不是中國好男人!咱也來個白日……宣淫?


    咱們的王瑞王大人開始乖乖地脫起了衣服。


    嗯,如果到時她提出那種要求,咱就來個半推半就……就從了?


    把上衣脫完,王大人正要解開褲帶,秦小靖急忙攔住了他:“哥,脫了上衣就可以解綁帶啦。”


    “這樣啊……”王瑞不禁有點失望。這解綁帶的事,不是該苟神醫來做的嗎。


    “昨天遇到狗神醫,他說哥的傷應該好了,可以把綁帶除去了。所以……”秦小靖解釋道。


    苟盛禮?狗日的,真是一個狗神醫!害老子又自作多情。


    秦小靖小心翼翼地解開王瑞手臂上的綁帶,輕輕地剝去傷口上的死皮,弄得王瑞感覺癢癢的。


    “我給哥揉揉!”秦小靖小臉紅彤彤的。


    “嗯,揉揉。”王瑞乖乖地趴在了床上,他有點懷念後世的大保健了。


    秦小靖的手並不光滑細膩,王瑞猜測,可能是成天舞刀弄槍的原因。不過,按揉起來卻是很有節奏,頗為強勁有力,讓王瑞肌肉有點點酸酸疼疼的。


    “嗯、嗯……哼、哦……”王瑞很享受這種感覺,嘴裏開始低哼起來。


    “哥,舒服嘛?”秦小靖捏著王瑞寬厚的肩膀,臉兒燙燙的,低低地輕聲詢問。


    “嗯,舒服。用力些,你再拍拍,嗯、哦……”順著秦小靖加大了力度,王瑞的叫聲也更大了起來。


    “啪、啪、啪……”,“嗯、哦!哼、嗯……”房間的聲音更加曖昧……


    姑爺,和小姐,在那個……?小珠兒在門外聽得小臉發熱。


    從她懂事起,她便被告之,她是要隨小姐出嫁,以後做通房丫頭的。


    嗬嗬,萬惡的舊社會!


    那,以後,我是不是要和姑爺也那個……?小珠兒眼前浮現出王瑞英俊的麵容,她將兩條長腿夾得緊緊的……


    “小珠兒,你在咋子?”腦後突然傳來了大妹兒的聲音。


    “沒,沒咋子……”小珠兒拍著挺拔的胸脯,象被一隻被嚇著的小貓。


    “啪、啪、啪……”,“嗯、哦!哼、嗯……”房內的聲音,繼續充滿誘惑力地傳了出來。


    “在搞那個嗎,不得行喲!姑母吩咐過的……”大妹兒嗵的一聲撞開了門。


    “啊!”正在舒服享受的王瑞和“按摩女郎”秦小靖都嚇了一大跳,王瑞更是一下子坐了起來。


    媽的,又來刺客了?


    “幹啥?我在給哥按傷口呢。一驚一乍的!”秦小靖紅著臉吼道。


    “哦、哦,是這個呀!我還、還以為……”大妹兒臉一紅,有點結結巴巴的。


    “你們,都過來!你以為啥呢?”王瑞招手道。


    “姑爺,我錯了。”大妹兒低著腦袋說道。


    “哎,看來你們都誤會了。小靖,以後還是晚上吧!”王瑞轉向小靖說道。


    “不哦!姑爺,小姐!還是白天吧!”大妹兒趕緊製止道。


    尼瑪,還能不能讓人好好的享受一下瑪殺雞了?


    崇禎三年五月初,驅逐滿虜的四城之戰,比起原曆史時空提前一個月時間結束了。


    溫體仁和升為兵部尚書的梁廷棟聯袂而來,還帶來了崇禎帝的內庫銀子三萬兩。


    這次萊州軍的繳獲頗為豐厚,王瑞又給溫體仁和梁廷棟各自送上了白銀兩千兩。


    當然,王大人的銀子也不是那麽好拿的。他向溫體仁和梁廷棟兩人提出了建立水師的想法。


    按王瑞的說法便是,如果登州軍有了水師,再遇上滿虜入寇什麽的,他便可以帶領大軍走海路及時趕來勤王救援了。


    雖然王瑞的海軍現在已經是大明北方海上最強大的一股勢力,但是這支軍隊還沒有一個得到官方承認的正式編製。


    如果得到朝廷的認可,有了一個官方的稱號,那王瑞在海上的行動,便無疑光明正大得多。


    當然,也可以更加光明正大地發展自己的海上勢力了。


    兩人收了孝敬,拿人錢財,為人辦事嘛,答應迴去後稟報朝廷。


    梁廷棟更是暗示王瑞,這就是一個板上釘釘的事。


    他在想來,人家王瑞自籌錢糧建個小小的水師,給他一個營伍編號,能有多大個事兒?


    這次,王瑞的萊州軍以斬獲滿虜和韃子最多,先後光複遵化遷安的巨大戰果被認定為首功。


    滿虜俘虜和阿敏被送到京師後,雖然他們自己的手腳,全部都被砍下來進了肚子,但仍然被遊行展覽後,押去菜市口悉數斬首。


    可憐的二貝勒阿敏,這個“滿州烤肉”的第一大廚,最終還是沒能做成王瑞王大人的奴才。


    抓獲阿敏的大功被算在了尹大弟身上,這小子直接便被封了一個從四品的遊擊將軍。其餘的萊州軍將也悉數各有升遷。


    而王瑞本人,剛直接被崇禎皇帝封為了“忠貞伯”。


    一時,朝野內外,關於王大人和萊州軍的英雄事跡,被傳得更加風光無限。


    據前來勞軍視察的溫體仁和梁廷棟說,本來皇上是要給王瑞封侯的。後來囿於東林黨文官們的反對,加之溫體仁梁廷棟等人也認為直接封侯會讓王瑞成為眾人的眼中釘,所以才改封的“忠貞伯”。


    不過,王瑞以一普通軍鎮的參將,一戰封伯,也算是大明朝的首例了。


    劉之綸分潤王瑞的功勞,督師有功,授兵部尚書銜,改任登州鎮監軍。幸運地繼續和王瑞搭檔在一起。


    得到這個消息最高興的不是劉之綸,而是王瑞。


    朝廷向各軍鎮,特別是象登州鎮這樣的強軍派遣監軍,是現在的王瑞暫時無法拒絕的。既然如此,劉之綸這個老熟人無疑就比新派一個陌生的太監或是其他人更讓王瑞放心。


    將繳獲的一些衣甲物品,甚至糧食錢財送給白杆兵後,萊州軍近兩萬人開始拔營南去,踏上歸家的路程。


    他們將在昌黎七裏海接受補給,同時打發五千名士兵走海路迴去。


    七裏海邊,風帆招展。無數的大海船密密麻麻地靠在岸邊。


    從浙江迴來的潘學忠聽聞萊州軍大捷的消息後,歡天喜地的趕到了天津,將這次帶來的糧食先行送來作為軍糧。


    故而潘家的海船,萊州軍海軍的船隻,就這樣齊聚到了昌黎海邊。


    “少爺,來了!”一個潘府家丁指著岸邊道。


    “噠、噠、噠!”隨著一陣悶雷般的馬蹄聲,王瑞率領的萊州軍出現在了海岸上。


    “昨夜東風星如雨,殺虜決,莫道君獨行。浮山花開盼君歸,非零寧。身騎白馬衛三關,人如雪。”


    “酒來!”潘學忠吟唱完後,大聲地吩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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