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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正:以後主人公的名字就改為李佐國了,感謝書友100511174611334的意見,既然到了唐朝就用古代名字吧!謝謝指正)


    當當兩聲,馬車上出手的刺客劈下的彎刀被李建勤出劍蕩開了,李建勤苦練李白傳授的劍法,已經是李賽手下劍法第一人,這一出手就擋開兩刺客彎刀,李建勤隻出了一劍,強健的手臂同時一抖,噗噗兩聲將兩個刺客的手腕劃開了。


    兩個刺客卻悍勇之極,手腕被李建勤劃開卻好像根本沒有影響,隻是將彎刀交與左手又同時合身撲上,他們的目的就是段天和,哪怕在段天和身上開一道小口子他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因為他們使用的彎刀上塗抹了劇毒。


    這時段天和的兩個護衛才反應了過來,同時驚怒拔刀,就想搶到段天和身前,段天和的生死關乎他們的身家性命,隻是他們出身軍伍,並不是精於暗殺保護的專門護衛,明刀明槍的他們或許可以抵擋,但是這樣的暗殺他們的反應就太慢了,不過李建勤可不會讓這兩人得逞。


    李建勤再次出劍,這次可不是輕輕的劃開手腕了,李建勤直接兩劍刺穿了兩個刺客的左肩窩,收劍,再次兩劍刺出,兩個刺客的右肩窩也被刺穿,兩把彎刀先後落地,兩個刺客還一臉猙獰的想要衝過來,李建勤自左往右一劍,兩個人大叫倒地,原來是膝蓋上都被劃了一劍,李建勤對這些人可沒有絲毫的同情,這一劍挑斷了兩人的腿筋,就算醫好了也是殘廢了。


    馬車邊上跟隨的兩人這時轉身就是兩刀,不過劈的不是李佐國他們這邊的人,而是倒地的兩個刺客,出刀迅速眾人又都沒有料到他們居然會對自己人下手,倒地的兩人連慘叫都沒有發出就身首異處了。


    兩人殺人滅口之後轉身就逃,見事不可為就馬上決斷,李佐國看他們也算是人傑了,不過來到這裏又刺殺又滅口的,難道能讓他們這樣輕易的跑掉?


    李建勤立即快步追了上去,李佐國也手持橫刀越過現在開始後怕臉如土色的段天和,他沒有忘記交代了一聲叫剩下的幾個親兵保護好段天和,李佐國知道父親馬上就會出來,所以沒怎麽擔心還會有人再來刺殺,畢竟如意坊裏麵的將官親兵沒有五百也有三百,這時候都已經警覺了,再要幹什麽就隻能是來送死了。


    李建勤和李佐國兩人疾步跟隨在前麵狂奔的兩人身後,逃跑的兩個刺客身量不高,看上去非常敦實,身上套了一件青色的仆役衣服,但是左鼓一塊右鼓一塊顯示裏麵穿的是甲衣,李佐國和李建勤身上都沒有甲,所以跑起來非常輕鬆,前麵兩人雖說起步再前,但是四個人都知道他們是逃不掉的。


    但是兩人根本像是沒有追兵一般隻管悶頭狂奔,此時如意坊所在的街道已經熱鬧了起來,尋歡作樂的人已經慢慢的將這條街充斥,奔逃的兩人揮舞手中的彎刀連續砍傷了攔住他們逃跑路線的路人,整條街道都大嘩,被砍傷的三人也是倒黴,出來尋歡不成沒想到吃了鋼刀了。


    疏勒本來就是邊鎮,來往的商販胡人眾多,想在邊境混飯吃的很多都是有點勇力的,見到有人拔刀砍人不但沒有人驚慌亂跑,反而有人被激起血氣,拔出身邊的武器迎了上去,被砍中的三人中有一個是一個商隊的老板,他當時背向逃跑兩人方向,背上被斜砍一刀,還好這人習慣性的在衣內穿了一件皮甲,這才救了自己一條性命,跟隨他的幾個漢子卻怒了,就拔出武器,來這裏尋歡不肯能帶著長兵器來,拿出的就是短刀匕首之類的武器,就圍追了上去。


    又有人見到追在後麵的人居然有李佐國李公子,這可不得了,疏勒鎮的第一公子追的人啊,平時拍都拍不上的馬匹送到了眼前了,兩個持刀的漢子算什麽?再多十個也要上啊。


    兩個刺客可算知道了人民戰爭的厲害了,還沒等他們跑到街口,邊上的人就什麽就手丟什麽,有武器的直接衝上來放對,最厲害的一個守賭坊門的大漢抱起了門口正在擺攤賣麵條的一個攤販的爐子丟了過去,頓時像炸了鍋一般人人都在走避,兩個刺客差點被爐子打中,不過雖然閃過了,爐子中的通紅的碳卻落了幾塊在兩人的身上,頓時白煙冒起,衣服燎了幾個大口子,皮肉都被燙黑了,兩人還是腳步不停往前飛奔。


    李佐國見這樣不是個頭,就趁著兩個刺客被拖慢了腳步的時候飛快的衝上前,這時已經追了個銜尾,李佐國手中橫刀連鞘往前一探,就擊中了其中一人的腿彎,那人腿一軟就滾倒地上,李佐國說了一聲:“這個交給你。”就又追上了另外一個殺手,這句話是說給落後一步的李建勤的。


    李建勤沒有答話,直接一個箭步就落到了倒地的刺客身邊,長劍壓在了正想爬起來的刺客肩頭,那人卻不管不顧,還要站起來揚刀,李建勤臉就黑了,怎麽都是這種死士,根本不考慮自己的性命,李建勤就用長劍往這人耳後狠狠的抽擊一記,隻聽啪的一聲,這人立即就昏迷了,彎刀脫手,人無意識的倒在地上,李建勤從懷裏掏出一捆細細的牛筋,就將這人牢牢的捆住,這種牛筋是曬幹透的牛筋再用油浸泡,如此反複幾次後製成的,韌性好還牢固,一旦被捆上別看這牛筋細,那是怎麽也掙紮不脫的。


    李佐國追近那最後一個刺客,還沒有出手,那人興許是知道自己逃不掉了,突然轉身就一刀往李佐國砍來,口中發出一聲嘶叫,李佐國臉上冷笑,困獸猶鬥罷了,李佐國根本沒有將這樣的反撲放在心上,手中橫刀連鞘都沒出,直接往上一撩,鞘端就挑中了刀杆,李佐國是何等巨力,這漢子立時握不住刀了,刀光一閃,那刀脫手飛上了天,直接飛到了對麵賭坊的房頂上,可見李佐國這一下子力量有多大,李佐國毫不停手,橫刀鞘又往下一輪,挑中這刺客的大腿,立時將這個百多斤的漢子整個人都挑的飛了起來,在空中轉了一圈肩頭著地摔了個瓷實。


    這一下摔得可真夠嗆,那漢子一口氣都吸不進去,肩頭的骨頭怕都斷了,李佐國挑中的大腿骨也斷了,在地上根本動彈不得了,就這麽一下子李佐國就徹底製服這個刺客。


    周圍的熱心人這時圍了上來,一些認識李佐國又覺得有點身份的的人上前來行禮打招唿,李佐國含笑點頭迴禮,另外一些覺得沒資格上前打招唿的就想去幫李建勤將地上兩人按住,不想李建勤可不領這個情,長劍再次拔出,劃了一個圓,上前的幾人就覺得眼前就如同亮起了一個明晃晃的光圈,不由臉色大變退後幾步。


    李佐國見這個情況就打圓場:“這位出手相助佐國非常感謝,這兩人是刺客,不知道身上還有什麽武器之類的東西,各位就不要接近了,免得傷到了,至於剛才受傷的幾位,醫藥費等就由佐國來出。”說著李佐國指著剛才抱爐子丟的賭坊打手說道:“這位兄弟過來一下,剛才出手阻攔刺客可是幫了忙了,現在有事情讓你幫個忙。”


    那漢子是疏勒本地人,見過幾麵李佐國,隻是身份相差太大,從來沒有過交集,今天沒想到丟個爐子卻能夠和疏勒第一公子說話,那漢子都不知道要將手往哪裏放了,臉上不知道掛個什麽表情才好,走過來時候還差點被地上的雜物絆了一跤。


    走到李佐國跟前那漢子諾諾的說不出話,李佐國一見笑了起來,就說道:“這位兄弟去幫忙叫上些人,趕快將這幾個受傷的人送去醫館,可不要耽誤了,就和醫館說掛賬在我李佐國名下,先將人醫好。”


    那漢子連忙點頭,馬上轉身叫上了賭坊的七八個漢子,將地上受傷的三人抬走了,李佐國這時走到被捆起來的兩人邊上,剛才李佐國在追擊最後一個刺客的時候就覺得有點不對,他們不管是打鬥還是受傷都太沉默了,李佐國拉起一個刺客捏開他的嘴一看,臉色一沉將人又丟迴地上。


    李佐國對李建勤說道:“這兩個是被割了舌頭的,看來是死士,根本問不出什麽,你將他們送去銀營好好的檢查下,武器、衣服等等,看看有什麽線索,同時隻會李護一下,叫他配合銀營嚴查這段時間進入疏勒的人,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敢在疏勒來刺殺。”


    李建勤躬身行一禮,口中答道:“遵命,公子你看需要給你再加四個護衛不?畢竟這樣的亡命之徒不知道有幾個,怕一個疏忽……”


    李佐國搖手說道:“我就不需要了,不過府裏要加人手,包括出去買菜的仆役都要派人跟隨,那些人的自保能力差,不能輕忽了。”


    李建勤答應了,李佐國就留下李建勤在那裏等待後麵的人過去收拾,自己獨自一人又往如意坊走去。


    還沒到如意坊門口就看見裏麵幾乎所有的將領親兵全部出來了,正在整隊準備保護段天和的馬車出發,李嗣業已經騎在一匹馬上,來這裏的眾將都沒有佩戴什麽武器,隻有跟來的親兵帶有腰刀,不過眾人都是沙場老將,也沒有什麽驚慌的,就是都憤憤的大罵刺客煞風景,酒沒喝好美女沒有玩好居然來掃興,真是晦氣。


    李嗣業見李佐國來了就吩咐出發,李佐國就問父親:“剛才死去的兩人檢查了沒有?”


    李嗣業努努嘴:“你去問你那幾個手下,剛才抱著人頭都看了半天,今天嚇壞了段大人了,進去馬車就沒露頭。”說著李嗣業嘴邊露出微笑,顯然是想起了段天和的狼狽樣子了,剛才李佐國去追剩下的兩個殺手去了,段天和一下看到兩個人在自己麵前身首異處,嚇得不但酒意沒了,差點尿了褲子,李嗣業對此也會多說,但是心裏還是存的鄙夷。


    李佐國就問自己的護衛,三人都是銀營的人,其中一人迴話:“兩個刺客的相貌不似中原人,像是胡人,脖子上有黑狼紋身,初步確定是黑狼部的餘孽,口裏的舌頭都以割去,彎刀上麵塗有劇毒,應該是死士。”


    李佐國“哦”了一聲若有所思,這時隊伍開始前進,李佐國也就跟隨一起出了如意坊所在街道,和李嗣業一起將嚇壞了的段天和送到大營,李佐國沒有呆在大營,還是迴到了李府。


    這時在疏勒城外一間民房中十幾個大漢正擠在一起,站的筆直,唯一一個坐著的是一個帶了鬥笠的漢子,這人默默不語,站著的漢子也保持沉默。


    戴鬥笠的像是這些人的首領,他右手在椅子的扶手上慢慢敲擊著,在想些事,他抬起頭說道:“這次的刺殺沒有起到作用,反而打草驚蛇了,就全部撤走吧,暫時是動不了李嗣業父子了,他們不是要去長安嗎?我們也去,機會總會有的,你們做了那麽大的犧牲了,黑狼部的仇一定要報,哪怕我們全部死去…..”說道這裏鬥笠下露出了半張臉,怨毒的目光扭曲的臉龐,此人原來是逃出去的咄魯。


    咄魯逃出了唐軍的追擊之後無處可去,沒有辦法就又迴到了草原上,幹起了馬匪,但是心裏的仇恨像毒蛇每天啃噬著他的心,他在仇恨的驅使下帶領著一百人來到了疏勒,他本來計劃是用這些人手進行一次攻擊,不管殺死李家的什麽人都行,能夠讓李嗣業和李佐國也嚐嚐失去親人的痛苦。


    沒想到在潛伏觀察的時候段天和的傳旨隊伍到了,然後傳旨之後就到如意坊去飲宴,當時正好一個盯著李佐國的咄魯手下看到了段天和的儀仗,認出這是長安來的傳旨的隊伍,就覺得這是一個機會,要是殺掉長安的來使,那麽李嗣業父子肯定不會好過。


    因為咄魯當時正在城外,這個手下就安排人手進行了這次刺殺行動,咄魯的手下除了四個人沒有將自己的舌頭割去,其餘的人都將自己的舌頭割去,抱定了必死的複仇之心,他們就是死士,是隻有一個目標的人,就是為了報複殺死黑狼部上上下下所有人的大唐和唐軍,這些人可能就是最早的恐怖分子吧。


    等咄魯知道了這個消息之時,刺殺已經失敗,參與的四人也兩人被擒兩人死亡,咄魯立時感覺到了不妙,就吩咐在這個小院集合,咄魯知道疏勒畢竟姓李,李嗣業和李佐國要真正在疏勒查什麽事情肯定速度不慢,咄魯站起身來,臉上外麵院子裏麵的人,還有十幾人沒有趕到,咄魯決定不等了。


    咄魯對麵前的十幾人說道:“你們馬上帶著自己的手下開始撤出,不要往西走,直接往東,他們不會想到我們會往內地撤退的,現在龜茲匯合一次,沒有趕上的也沒關係,留下信息,就說我們的目的地是長安,我們要去長安,讓唐人恐懼,讓他們知道黑狼部的複仇。”


    全部人都默默的像咄魯抱拳行禮,然後先後走出門去,咄魯在原地站立,嘴裏喃喃的道:“父親,你看見了嗎?我已經讓唐軍大敗了一次,殺了他們幾萬人,不過後來李嗣業父子又破壞了咄魯的計劃,使唐軍又贏了,父親你要保佑咄魯,這次去長安如果不能做出驚天的大事,讓大唐人知道他們對黑狼部所做的一切是錯誤的,咄魯就不打算迴來了,父親,請保佑我吧!”


    外麵夜色已深,秋寒已經顯現,隨著一批批的人走出院子,外麵偶有幾聲犬吠,黑夜就像一個怪獸張開大口將這些立誌複仇的死士一個個的吞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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