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沫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想到獨孤雲的傷,她從床上猛然坐了起來,牽動身上的傷,疼的她抽了口氣。


    她低頭看了看手臂上的紗布,又被鮮血染紅了。


    「子淵……」


    她呢喃一聲,從床上下來,穿好衣服,開門就看到正要推門進來的夏雨。


    「王妃,你可醒了!」夏雨看著蕭以沫醒來,高興地說。


    「王爺呢?」


    「王爺就在隔壁的院子,不過……」


    「不過什麽?王爺情況很不好?」蕭以沫看夏雨欲言又止,臉色一變,難道他已經不行了?


    「不是,經過沈公子和他師傅一夜的搶救,王爺現在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了,隻是還沒醒過來而已。」夏雨趕緊說道。


    蕭以沫鬆了口氣,穩定就好。


    「那是怎麽了?」


    「是……沈公子的師傅就是當日抓走你的兩人之一。」夏雨說,「我聽他叫那個黑衣服的師傅,叫白衣服的師叔。」


    蕭以沫一怔,想起獨孤雲在懸崖下麵說黑衣白衣是宗門裏的人,既然子淵就是獨孤雲,那他們在這裏也不奇怪。


    「我知道了。我怎麽睡了這麽久?」她問。


    「是沈公子說王妃你也消耗過度,就給你開了安神的藥,讓你能好好休息。」夏雨說道,「王妃,你要去看王爺嗎?」


    「嗯?」


    「剛剛四風給我說,王爺昏迷中一直在喊王妃你的名字。」


    蕭以沫沉默了一下,看到她手中的藥碗,接過來聞了一聞,仰頭喝下。


    「我才喝了安神的藥,需要休息。」說罷她轉身進了屋。


    夏雨:「……」


    小姐,你這樣找藉口,看起來有點耍小脾氣啊。


    蕭以沫迴屋後再次躺到床上,睜著眼睛望著香帳,一時也睡不著。


    子淵是獨孤雲,他怎麽會是獨孤雲呢?


    兩人聲音不一樣,這點她能理解,畢竟變聲什麽的還是比較容易的。但是兩人連氣息都不一樣,這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而且他作為子淵的時候,她能感覺他的身體很好,不像獨孤雲這般虛弱,這又是怎麽辦到的?


    突然,她想到了那個麵具。


    獨孤雲到青城山的時候,他看起來還是虛弱的,但是帶上那個麵具後,他的身體看起來就好了很多。


    她不認為他是為了向她表明自己就是子淵才戴上麵具的,那就是他必須戴上麵具?


    她之前覺得奇怪,自己和獨孤雲並沒有多少交集,他怎麽對自己那麽了解,還對自己總是有些寵溺,現在知道他是子淵,這些也就解釋的通了。


    不過,想到他用兩個身份騙自己,聽著自己說救獨孤雲是為了還他的恩情,聽她說醫治好他就離開,她心裏就火大。


    嗯,管他是獨孤雲還是子淵,等醫治好他就離開吧。


    亂想了一通,藥效發作,她慢慢陷入了沉睡。


    等她再次醒來屋裏已經掌燈,感覺到身邊有人,她一扭頭就看到了睡在一旁的獨孤雲。


    獨孤雲伸手摟著她的腰,她一動,就看到睡夢中的他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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