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要歡迎他們一般,星期日的這一天,風和日麗、萬裏無雲,活脫脫是個出遊的好時機。


    司徒橙魃起了個大早,驅車來到丁雅珞家充當她的鬧鍾叫她起床。


    兩人在廚房忙和了片刻,一盤美味的飯團於焉進籃他們中午的食物。


    以不吵醒雷叔和母親的音量將一切準備完畢,丁雅珞拉著司徒橙魃上車,一顆已預備玩樂的心雀躍不已。


    “喂,咱們第一個目的地是哪裏?”


    “等著呀!”司徒橙魃神秘一笑,車子唿嘯而去。


    他們沒有花大多時間便到了第一站。


    “這是哪?”丁雅珞看到每個人的神情都非常悠閑,還有人騎自行車從她身旁而過。


    “公園。”


    “廢話,我當然知道這是公園。我的意思是你帶我來這幹嘛?”


    司徒橙魃暫時不答,牽著她來到跑馬場。


    丁雅珞一見那些俊偉的馬兒,眼瞳直發亮


    “呀馬!好可愛的馬!”


    “你不知道這裏有這種好玩的吧?要不要去騎騎看?”


    “我?”丁雅珞咋舌。“我從來都沒騎過那,要是一不小心摔了下來,多臭!”


    “咦?這麽膽小的丁雅珞倒不像我所認識的了。”司徒橙魃故意激她。“既然要有趣好玩的,就要沒玩過的、刺激的才有意思,對不對?”


    果然,丁雅珞一聽,雙眸即炯炯發光。


    “好,我騎!就不相信我會輸給一匹馬。”


    “瞧你一副壯士斷腕似的,放心啦,這裏有專人指導,摔不死你的。”司徒橙魃取笑她。“台灣應該也有供騎馬的遊樂區,你當真見都沒見過?”


    “的確沒有。”丁雅珞悶悶答道。


    給人這麽取笑,挺沒麵子。


    “那今兒個就開開眼界。走,咱們去試試。”


    丁雅珞僵著背脊進場。


    嘿,“騎馬”這兩個字說也容易、聽也容易,電視上古裝戲中多得是這種鏡頭,但親身體驗那可差多了!想想,她連“鐵馬”都不太會騎,更別說此刻這活生生的馬了。跨坐在這龐然大動物背上,究竟是什麽樣的感覺?


    跑了一圈之後,丁雅珞初時的憂慮頓時一掃而空;不僅如此,她還意猶未盡地賴在馬背上不肯下來,那嬌霸模樣,笑翻了司徒橙魃。


    “下次有機會,我再帶你去騎雪山的馬。”


    “有什麽差別?”被強抱下馬,她姑娘可老大不高興呢!


    “雪山的馬需要穿越灌木叢林,路程較長,具冒險性,更刺激好玩。”


    “真的?”丁雅珞立刻露出一臉期盼。


    “但今天不行,今天要玩別的。”司徒橙魃決然道。


    “可是人家想去騎雪山的馬。”丁雅珞撒起嬌來。


    “是你說行程由我決定的,那今天你就得全聽我的。”


    “我已經想不出比騎馬更好玩的了。”


    “不會的,還沒試你怎麽知道?”司徒橙魃摟著她漫步在人行道上,儼如一對情侶,他為此心滿意足。


    走進一間咖啡店品嚐了一杯香濃的咖啡稍作歇息,他們又往司徒橙魃計劃中的第二站前進


    陽光的雪梨、草原的雪梨、海邊的雪梨……


    這個美麗城市的種種風貌,令人流連忘返、愛不釋手。


    泛舟、衝浪、潛水,司徒橙魃帶她玩遍所有對她而言新鮮又特別的東西。雖深諳水性,但在這之前,她從來不敢貿然潛水;然而這裏真的和台灣不一樣,光是那片藍澄澄的美麗海洋,便誘惑得她毫無招架之力。


    他們玩了一天的水,在暖暖的口頭下,他們好不盡興!


    日暮了,歸程,丁雅珞邊灌著礦泉水邊唿道:


    “好開心呀!”


    “我沒讓你失望吧?”司徒橙魃取過她手中的礦泉水也灌了一大口。


    間接接吻的感覺滿不錯的,下迴,他會努力到“直接”。


    “真想不到。”丁雅珞以一種難以言喻的眼神端視他開車的側臉。


    “什麽?”


    “想不到你居然十項全能那!”略帶崇拜的口吻。


    “這麽誇我?”司徒橙魃笑得好燦爛。“才帶你玩了一天,對我的印象就全麵更新啦?”


    “我以為你跟赤○一樣,悶死人。”


    “嘿,大哥一點都不悶,隻是看對象。”


    “你們兄弟感情好!”


    稍稍批評了一句,他也馬上迴損她:


    “你們姊妹感情也不錯。”


    “再好也避不掉分開的命運。”


    “何必鑽牛角尖?想成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心理不就平衡了?”


    “名利如過眼雲煙,我說‘幸福’也是。”


    “你又來了,對男人這麽沒信心。”


    丁雅珞聳聳肩,她從不否認這一點。


    “要是你也嫁給我,你們兩姊妹就不用分開了,不是嗎?”司徒橙魃突發此語。


    她瞪他。


    “那又如何?雪梨跟台灣的距離永遠存在。”


    “如果地殼變動,將五大洲全聚在一塊,便成名副其實的地球村了。”司徒橙魃異想天開。


    “嗬,天曉得那是幾世紀以後的事不,可不可能都還是個問題,況且咱們到那時不知成了什麽生物。”


    “不論是什麽,總之存在就有價值。”


    “是喲,一隻螞蟻都有價值。”


    “螞蟻確實有它的價值呀,你不認為?”


    “我沒心細到那種地步,發現螞蟻沾我的糖,我第一個反應就是捏死它!”丁雅珞擠了個惡狠的鬼臉。


    司徒橙魃朗聲大笑:


    “不錯,很誠實。”


    “本來就是。我才不信你發現螞蟻侵占你的東西時,還麵不改色地研究它們每隻存在的‘價值’。”丁雅珞義正辭嚴。


    司徒橙魃並無辯駁,笑道:


    “咱們怎會扯到這兒來?”


    “是呀,離譜。”丁雅珞也笑,望了望窗外,問:“要迴家了?”


    “你的心還沒收迴來?”


    “現在還早,何況機會難得。”


    “那你想再去哪?”


    “什麽地方適合夜晚?”


    “電影院?”


    “no。”


    “那麽……你會跳舞嗎?”


    “嗯……”丁雅珞皺皺鼻子。“不太會。”


    司徒橙魃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


    “你教我好為難那!到底你要做什麽?”


    “我……人家隻不過不想太早結束今天。”丁雅珞嘟噥。


    司徒橙魃忽而曖昧地抿抿唇:


    “要不,我教你一種特別的遊戲,玩不玩?”


    “好呀!”丁雅珞不疑有它,不假思索答道。


    “你自個答應的哦!”司徒橙魃的笑意更深了。


    “嗯。”應了聲,丁雅珞靈敏地注意到他的口氣有些不尋常;又仔細想想,她恍然大悟原來自己又被他給損了,不禁吹胡子瞪眼睛。“你壞透了!”


    “沒試過,你怎知我哪裏壞?”


    “你”丁雅珞語結,頭一扭,怒道:“我要迴家了啦!”


    “那可不行。”


    “為什麽?”


    司徒橙魃瞥她一眼,接著忍不住大笑。


    她氣鼓鼓的兩頰像隻河豚般,好可愛!


    “笑什麽?”舊怨添新怒,她沒好氣的。


    “你上一刻才答應要玩我的遊戲,前奏都還沒上場,我怎能就這麽讓你迴去?”他存心捉弄她,見她不知所措的模樣挺有趣的。


    “你我”丁雅珞心慌意亂。


    “到我家去。”司徒橙魃還不罷休。


    “不、不、不……不行!我要迴我家。”可憐,說個話都結巴起來了。


    “方向盤在我手上,等於主宰權在我手中,我可不許你當個出爾反爾的小孩。”


    丁雅珞已經說不出話了。


    眼睜睜看著車子駛向不熟悉的道路,她惶恐得緊!


    什麽叫自食惡果?


    她就是一例。


    不久,車子停在一棟華麗過她家幾倍的房子前,她知道,這便是他的家了。


    “歡迎第一次光臨。”司徒橙魃停妥車,紳土地為她開門。


    丁雅珞打定主意,死也不下車。


    “不會吧?你喜歡在這裏喂蚊子?”司徒橙魃故作驚愕狀。


    “好過喂一隻狼。”丁雅珞氣得口不擇言。


    “我家恰巧沒養狼。”他是存心與她抬杠。


    “如果你不送我迴家,我就不下車!”


    “唉,那我隻好為你服務一下嘍!”


    說時遲、那時快,下一秒,司徒橙魃已橫抱起她;待她意識過來,已經來不及攀住任何支撐物,身不由己便被他抱進屋去。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丁雅珞拚命晃動雙腳,想藉此逃脫。


    但實際上可沒這麽容易如願。


    直到她被抱上一張床,她才暫時獲得自由。


    “你你齷齪、肮髒、下流……”丁雅珞念出一串她所知的罵人辭句。


    司徒橙魃雖被罵得狗血淋頭,但笑意不減。


    他坐上床沿,她立即沒命地躲向角落。


    司徒橙魃又笑又歎:


    “你真以為我是那種人?l


    “哪種人?”她就是嘴硬,心裏其實怕死了。


    “我不會強迫你任何事。”他有點像在發誓般的專注。


    “你強迫我來你家。”丁雅珞反駁。


    “嘿,你真是得理不饒人。明明是你自己先答應的,不是嗎?”


    “那是因為我一時不察,才被你給設計了。”


    司徒橙魃聳肩:


    “隨你怎麽想嘍!”


    “我要迴家!”


    “遊戲還沒開始呢!”


    “我不玩!不玩!”


    司徒橙魃摸摸下巳,含笑問:


    “可否請教一下,你心裏想的是什麽遊戲?”


    丁雅珞的臉迅速刷紅,難以敵齒。


    “瞧瞧,來瞧瞧誰的思想比較嗯哼?”司徒橙魃從桌底拿出一盤西洋棋。


    丁雅珞登時自知誤解他了,但仍強詞奪理:


    “誰叫你用那種曖昧的語氣說話?讓人誤會也是應該的啊!”


    “喲是是是,都是我的錯。”司徒橙魃邊擺好棋子邊笑道:“這玩意兒對你而言夠不夠鮮?”


    “鮮也沒用,我不會玩。”丁雅珞攤攤手。


    “學呀!有我這名師在,你還怕成不了高徒?”


    “嗬,老王賣瓜!”丁雅珞吐他槽。


    司徒橙魃不以為意,擺好最後一顆棋子,抬頭看她:


    “開始吧!你要哪一邊?”


    “向著我的這邊嘍!多此一問。”丁雅珞隨手捉起一顆棋子是將軍。“怎麽玩?”


    “玩棋,首要的條件便是專心、全神貫注,你準備好了嗎?”


    “我的情緒向來不必準備。”


    司徒橙魃吹了聲口哨


    “不當演員,可惜了。”


    接下來,他認真地說明每一顆棋子的意義及走法,丁雅珞也認真聽著。


    他果然是位高明的老師,她也的確是位聰明的學生,很快的,她已經能運用智慧走出一套屬於她的棋。


    十幾迴合下來,丁雅珞雖輸掉了三盤,但以初學者來講,她算得上是佼佼者了。


    司徒橙魃對她綻出讚許的眼神。


    “曾經當過你的老師們大概都很有成就感。”


    “哦?”丁雅珞謙遜地微笑。“他們我並不曉得,但你是嗎?”


    “我是。”


    “禮尚往來,我是否也該謝謝你這麽看得起我?”


    司徒橙魃沒有迴答,兀自直勾勾地盯著她。


    丁雅珞被盯得渾身不自在,幹笑兩聲,跳下床佯裝觀賞房間事實上,她直到這一刻才真正有機會打量室內一切。


    一個古色古香的房間!


    一整套以橙色係為主的原木雕花床板、床罩;一座也是原木的酒櫃,櫃中擺了各式各樣的酒,有些已開封,有些未開封。還有電視、錄放影機、音響等等。一套雙人椅組置於房間右方角落,由外型估量起來,它應該是古董,而且價值不菲;再加上其它林林總總的家具、擺飾,她約略估計起來,光這房間的裝潢起碼要百萬。


    天!一個人睡的房間就價值百來萬,那這一整棟房子加起來還得了?


    唉,有錢人跟沒錢人的差別就在這,雖一樣生活,但物質方麵便有十萬八千裏之別。


    不知有無宵小相中過這裏,不過如果是她,她絕對不會來光顧。想想,等她有機會搬完這些家具,要不就早被逮了,否則也會累死!


    這男人,將錢都喂在這些古董上了!


    噯,“古董”不就是指過時的舊東西嗎?她真搞不懂那些愛所謂古董的人是什麽心理。


    “雅珞。”


    “嗯?”他突然叫,害她差點遺落手中的清朝花瓶,噢,好險、好險。


    “你過來,我有事跟你說。”


    “你這樣說我就聽得到啦!”


    “你過來。”他朝她招招手。


    丁雅珞躊躇了一會,才緩緩走迴床邊。


    “什麽事?”


    “坐下呀!你怕我嗎?”他拍拍旁邊的位置示意地道。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總是有些不妥。”但她仍依言坐下了。


    “不會吧?這麽八股的東西居然會從你口中講出來?”


    “你那是什麽話?我其實也是個挺傳統的人。”丁雅珞為自己申辯。


    “哦?”他眉稍輕挑。


    “你到底要告訴我什麽?拜托你就明講了吧!別這麽拐彎抹角。”


    “我要追你,把你再拐進我們司徒家。”


    她一陣劇咳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啦!


    “瞧,太刺激了吧?我拐彎說話原想給你一點緩衝時間,是你自個不領情的哦!”


    “你什麽”她終於找迴聲音,睜大汪汪眸子問。


    “沒聽清楚是嗎?算了啦,你的反應早在我預料之中。”司徒橙魃喃喃自語一串,才迴答她:“我要你成為我的人。”


    他發哪門子的神經病?


    是的,他一定在發神經!


    成為他的人?


    見鬼了!


    嗬,她才不會成為誰的,她永遠是她“丁雅珞”自己的,誰也別想掌控她、剝奪她成為自己主人的權力,誰都別想!


    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迴到家的,她僅僅依稀記得仿佛、好像從聽到那句話後,她整個人便像個石膏般僵在那動彈不得,但一定是他送她迴來的沒錯啦!


    噢,上帝,他剛才到底吃錯了什麽藥?竟然道出如此駭人之聽聞。


    噢,老天,她坐在這有一會兒了吧?可是,她為何無法站起來走迴房間去?


    大概是震撼太大了,震得她體內的每個細胞都暈了吧。


    “雅珞,迴來啦。”慕蓮翩翩下樓,姿態優美如貴婦人。


    “唉。”


    “好玩嗎?”


    “好玩。最後一項挺驚心動魄便是。”丁雅珞帶著自嘲。


    “哦?是什麽?”慕蓮非常感興趣。


    “是算了,不說了,我可不想見你昏倒。”丁雅珞搖搖手,一臉不勝負荷。


    “橙魃說了什麽嗎?”


    “他”丁雅珞說了一個字,忽然擰眉瞅著母親:“你猜的吧?”


    “我當然是猜的呀!不然你以為如何?”慕蓮因她過分緊張的表情感到好笑,心裏也有了三分底。


    “他說他要追我。”丁雅珞呐呐道。“哈哈,有點好笑。瞧他打那什麽算盤,居然想把我們姊妹倆都拐進他們司徒家。”


    慕蓮沉默了片刻,才道:


    “你覺得他哪裏不好?”


    “他”丁雅珞撇撇唇。“就我目前所知,似乎沒有。”


    “女兒。”慕蓮思索著如何開頭。“雖然你還年輕,但媽媽還是希望你能正視自己的感情生活……去談場戀愛吧!先別考慮一定要有何美好結果或其它問題,隻是單純地、全心全意地去談場戀愛,好嗎?”


    唉,如女莫若母,女兒心中所想她豈會不懂?其實會令女兒有這種不輕易信任男人,甚至不婚的想法,她也是罪魁禍首之一呀!


    “媽咪……”丁雅珞不由得哽咽起來。“有這麽明顯嗎?”


    “你是我女兒,別人可以不了解你,但我絕對不會,即使咱們之前曾分開過一段不算短的時間。”慕蓮緊緊握住她的手。


    “司徒橙魃……可以信任嗎?”


    “你自己覺得呢?”


    丁雅珞搖搖頭,一臉茫然如迷失的小白兔。


    “我不確定。他應該可以,又好像不可以……”


    “傻女孩,鼓起勇氣來試試看,嗯?”慕蓮鼓勵道。


    “我……”


    “別擔心,就算失敗了,遍體鱗傷,但還有媽媽我呀。”


    “媽咪……”


    “七情六欲眾生皆有,兒女情長本來就是很正常的。”


    在母親的苦口婆心下,丁雅珞好不容易終於輕輕點了下頭。


    這一關成功!慕蓮滿意微笑。


    不管怎麽說,女人一輩子但求一個好歸宿罷了,望女成鳳雖為天下父母心,但終究還是幸福最重要,否則豈不白走人世一遭?


    ☆


    ☆


    ☆


    “你太不夠意思了,美好的星期假日你跑去快活,卻把我挖來加班,上迴放我鴿子的事還沒完呢!”


    星期一,最容易引發上班族倦怠症的日子。邵欽儒打一照麵,便對司徒橙魃興師問罪。


    “怎麽你還念念不忘啊?”他也不是故意放他鴿子,隻是以當時的情況,他要追上丁雅珞就得舍棄撇條的他,誰叫他剛好挑那一分鍾鬧肚子呢?錯不全在他嘛!


    “我是氣不過!沒見過約了人,自己卻又中途落跑的渾帳家夥。”


    “我耳朵聽你念得快長痔瘡了。”司徒橙魃討饒。


    “你有沒有常識呀?痔瘡長在屁股上,不是耳朵哪!”


    “加強語氣啊!痔瘡比繭嚴重,我是想讓你明白你再這麽往我耳邊嘮叨,我的耳朵遲早報廢。”司徒橙魃愈說愈可憐。


    “你”


    “喲!一早兩人就在開辯論大會呀?”


    邵欽儒的話被截斷,隨後出現一襲窈窕身影


    來者狄筠是也。


    “一大早你跑來公司幹嘛?”身為表哥的人開口直言。


    “星期一,是個遲到率特高的日子。”狄筠表演話劇似的說道。“所以善體人意如我,為你們送早餐來了。”


    “誰要你雞婆啦?我們自己買就好了,何必你多跑一趟。”


    “你不要拉倒,可咱們司徒哥一定領情,對不?”她討好地偎向司徒橙魃,將他的早餐遞上前。


    邵欽儒瞧瞧自己與司徒橙魃的早餐,豐富與否的程度是明顯差別待遇。


    “喂,小筠,到底誰才是你表哥呀?”他老大不爽的。


    “你呀!”狄筠甜甜一笑,頰邊兩個梨渦隱隱若現,可愛極了。“就因為如此,我才會了解你是以晚餐為重,所以早餐就隨意啦!但司徒哥可不同,他日理萬機,早餐的營養是絕對必要的。”


    “簡單地說,你的心是向著橙魃了,對不對?”酸氣衝天。


    狄筠露出姑娘家的嬌態,明眼人一見即知,但她仍微作抗議


    “兩位都是哥哥,我沒厚此薄彼呀!如果你是嫌我買得不合你意,下迴我不再雞婆便是。”


    “嗬,你想騙你表哥我?再迴去修煉個十年吧!誰不知道你”邵欽儒故意賣起關子。


    “我怎樣?”狄筠插腰,理直氣壯。


    “你呀,哈上人家橙魃了,是不是?”


    “你”狄筠臉紅,揚手追打他。“待我撕爛你的嘴,看你有沒有辦法胡說!”


    “撕爛我的嘴?好殘忍啊,我好怕喲,莫怪古雲:最毒婦人心,大概就是指你這種啦!”邵欽儒一副小生怕怕,但語氣可不是那麽迴事。


    “你、你、你你再說!”狄筠滿場追打著。


    “欽儒,你那愛逗女孩子的劣性怎麽老改不掉呀?”司徒橙魃總算出聲。


    “就是呀!表哥,你也學學人家司徒哥一半成熟穩重嘛,否則誰家姑娘敢將終生托付給你?”狄筠走到司徒橙魃身後,雙手親熱地勾住他頸子。“司徒哥,我講得對不對?”


    “你”


    邵欽儒再次被打斷發言權。


    開門的人兒仿如雕像般僵在原地,呆若木雞地瞪視正前方那一幕,麵色蒼白如紙。


    在場三人也因這突發狀況而錯愕。


    下一秒,司徒橙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衝出去追那宛若遭受打擊、悲忿得轉身跑走的女孩。


    而邵欽儒和狄筠則麵麵相覷……


    五糧液股票走勢和k線圖分析預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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