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張餘生確實沒有反應過來白元龍話語的意思。


    白元龍見張餘生還在裝模作樣,忍不住挑明道:“我知道你的醫術比較好,但是你也不能如此戲刷於我!”


    “戲耍你?”


    張餘生不理解道:“我何時戲耍你了?”


    “還說沒有?”


    白元龍指著低著頭一直沒有抬頭的何昌道:“你就是那樣治療他的嗎?拍拍頭頂就能好?”


    唔!


    張餘生恍然大悟,想明白後他不僅苦笑,果然,別說是病人不理解他了,就連是同一個行業的醫生都不會明白他的治療方式。


    “我並沒有戲耍你!”


    既然明白被對方誤會了,張餘生自然要說明,不過他沒有用話語去解釋,而是抬手止住還想說話的白元龍。


    他又開口道:“我知道你為什麽如此的生氣,你也不用這麽著急的發火,麻煩你稍微等一會兒,你就明白我並沒又洗刷你!”


    白元龍眯眼望著張餘生,他在思索張餘生這句話的可信程度,想了一會,他點點頭:“好,那我就等會!”


    說是等,可等他說完這句話,他不由的把目光放到了何昌的身上。


    於此同時,他的心中升起了濃濃的疑惑。


    初時,他見何昌一直低著頭,以為他是羞愧而不敢抬頭,直到現在,何昌竟然還沒有抬頭,他扭頭看向張餘生。


    張餘生示意他別著急,等會自會出結果!


    房間裏的盧文鵬和孫常守的老婆,本來還對他倆人的比試有興趣,他們沒想到這事情發展的簡直超乎他們的想象。


    對著,他們也插不上話,本來就不太熟悉,再加上隔著行業,反正他倆還是一臉的懵逼,無奈,兩人隻好等著事情的發展。


    同時,盧文鵬心中也是苦笑,他本來是想查查孫常守的病,這結果倒好,惹出了一堆事情,接下來,他隻盼望這會是一個好結果。


    怎麽看,這節奏都是掌握在張餘生的手裏,對此,他還是感到驚奇的。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不僅醫術高超,而且對場麵的掌控能力,也是非常的強大。


    一時,房間裏眾人的目光都放在了何昌的身上。


    好舒服!這是何昌腦海裏的想法。


    在張餘生拍打他腦袋的時候,他是能夠感覺到的。本來,他想要睜眼問問怒問張餘生為什麽這麽做。


    結果發現自己的眼皮非常的沉重,竟然睜不開眼睛,一時間,他非常的惶恐。


    於是他要喊叫,卻被腦海中一股舒暢的感覺,讓他閉上了嘴巴!


    他覺得腦袋中像是被清洗了一番,以前的沉重、疲憊的感覺統統的消失不見了,現在被輕鬆取而代之。


    用一個詞來形容就是輕鬆,以前他還覺得腦袋很正常,沒有任何的腦病,這次別‘清洗’過後,他覺得以前的腦袋裏就像是被塞入了一坨鐵塊,而現在鐵塊消失了,腦子顯得空曠輕鬆,讓他十分的舒服。


    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赫然發現房間裏的人都在看著他。


    “何昌,你感覺怎麽樣?”


    就在何昌剛睜眼的一瞬間,白元龍就立馬問出了這句話。他希望何昌能夠說出什麽不好的話,因為,他不相信一個人能夠拍拍人的腦袋就能夠治好疾病。


    張餘生的醫術是好,可是再好也要有個限度,你拍拍人就好了,這他麽和武術界的神功有的一拚了。


    張餘生要知道了,肯定會告訴他,神功是炒作,但是他的醫術不是。


    “我,我很舒服!”


    何昌有些不明白白元龍為什麽臉色不好,他發現自己說出這句話後,白元龍的臉色又差了有些。


    “那你和原先比,有什麽變化沒有?”


    白元龍抓住何昌的雙臂,雙眼緊緊地盯著何昌,還想在確認一遍。


    “和原先相比?”


    何昌想了下:“原先腦袋很沉重,而現在很輕鬆,我有個感覺,我好以前好像真的有病!”


    “那你現在呢?”


    白元龍又問了一遍。


    何昌有些不理解白元龍怎麽老重複這問這些話:“現在,當然是被治好的感覺了!”


    他的醫術就這麽高?


    白元龍鬆開了何昌的雙臂,他盯著張餘生,想看看他到底有什麽不同。


    “張醫生,你能說一下怎麽治療好的何昌嗎?”


    他服氣了,他從何昌的表現中相信了張餘生。


    “這個,很簡單的,就是拍他腦袋,讓他腦部的一些經脈穴位恢複到正確的位置。”張餘生如是說道,事實上他就是這麽做的,隻是他沒有說靈氣而已。


    “……”


    最終,白元龍聽完之後沒有再問什麽了。


    張餘生見此,也不問對方什麽什麽診費,而是直接提出了告辭後,便和盧文鵬一起匆匆的離去了。


    院外,盧文鵬在看張餘生的目光就不一樣了。


    一個小鎮上的小醫生,能夠做到這一個地步,簡直就像是一個村長進了京,結果上麵的大人物都認識他。


    果然不愧是牧小姐的朋友,盧文鵬感歎一聲後,也沒有多說什麽,他現在知道孫常守的病也隻是普通的昏迷。


    不過,縱然是普通昏迷,盧文鵬瞧他也不是能夠立馬上班的樣子。


    自己先召開大會,給這個教導主任放放假再說,等他病好了,那後麵再說後麵的事情。


    車上,張餘生坐在副駕位上,他在看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什麽的盧文鵬,也就沒有叫他開動車子。


    這時候想事情不要驚,要是開車子在路上想事情,容易造成生命危險,他還是等會吧!


    也沒一會,盧文鵬歉意的對張餘生笑了笑,然後啟動了車子。


    路上,張餘生也沒有搭話,他現在在思考一件事情,怎麽去調查孫常守到底有沒有做過哪些喪心病狂的事情?


    他總不能讓那些女學生掰開雙腿,讓他檢查吧!自己是萬萬做不出這等事情來。


    給孫常守的身上下了手段時還想著要調查,可自己又不是警察或者私家偵探,怎麽去調查孫常守。


    他現在都想迴去再次給孫常守下黑手,直接幹掉他,反正看他功德都是負的,留他在這個世界上也是禍禍,不若清理幹淨。


    這也隻是想想,現在,自己還是想著怎麽調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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