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已經到了?”


    方曉見丈夫指了指上麵,她爬起身來,又騎坐到丈夫的身上。


    然後,身子上下滑動著,給丈夫做著推拿。


    “還沒有!”


    劉長江眯著眼睛一臉的享受:“不過,我私自問上麵要了一些,給我們兩個用!”


    “我們這批貨都完了,上麵怎麽想的,這次的怎麽到這麽慢?”


    方曉換了個方式,她坐著丈夫凸起處,左右的研磨著。


    “別別!”


    劉長江雖然很舒服,可他知道原先已經做了很長的時間,又加上磕了藥。


    身體總有個極限,他可不敢再來一次。


    “沒勁!”


    方曉拍了拍丈夫的肚皮,然後從他身上翻了下來。


    突然一手握住了丈夫的要害:“說,是不是在醫院把公糧給別人了!”


    “我每天都被你榨幹才出去的,你說我哪有剩餘的糧食給別人。”


    劉長江苦著臉,裝作委屈:“我倒是想,可是我有心無力啊!”


    “哼哼,這事你以後連想都不要想!”


    方曉緊了緊手掌,這讓劉長江臉色一白:“媳婦,咱別開這個玩笑,萬一我有了心理陰影。”


    “看你慫的。”


    方曉戳了戳老公軟趴趴的地方,鄙夷道:“看,連它都慫了!”


    “嗡嗡……”


    劉長江床頭的一部黑色手機,發生了震動。【零↑九△小↓說△網】


    他一看臉色一變,然後對著媳婦示意讓她別說話。


    方曉知道輕重,點點頭沒有出聲。


    幾分鍾後,劉長江抹了抹頭上的汗水,放下了手機。


    “怎麽了?看你一臉緊張?”


    方曉替他丈夫擦擦額頭的汗。


    “上麵說,最近比較嚴,警告我做事要小心,千萬不要泄露貨物的消息。”


    “是這啊!”


    方曉看丈夫現在沒心思,而且也沒力氣了,她站起身:“我去清洗一下!”


    “難道真的很嚴?”


    劉長江在老婆進了衛生間後,想著上麵的叮囑。


    不過,自己這裏是小地方,怎麽也扯不到自己這裏吧!


    想了想,他還是沒有放在心裏。


    猶豫著,他又從旁邊的盒子裏倒出毅力藥丸,吃下後。


    劉長江喘著粗氣,嘴角掛著笑容,就這樣赤著腳走進了衛生間。


    緊接著,衛生間裏傳來了摩擦摩擦。


    …………


    除了去辦一見重要的事情外。


    今天剩餘的時間,張餘生都待在自己藥鋪裏,他每治療一個病人,就去看藥典中是不是能夠獲取別的東西。


    可是,直到今天的最後一個病人離開,他都沒有任何收獲。


    獲取的依舊是功德,功德,功德。


    難道那種狀況是可遇不可求的?張餘生把山地車放在一旁,然後給藥鋪上了鎖。


    他現在要趕去給柳姐治療,當然,他更要問一下牧英,她們的行動是什麽。


    來到小樓旁,張餘生敲了敲門。


    給他開門的是青兒這個丫頭,這丫頭一見爸爸過來了。


    迴過身:“妹妹,咱爸爸來了!”


    張餘生摸了摸青兒的頭:“你媽媽呢?”


    “我在這。”


    柳輕語從廚房裏走了出來,然後擦了擦手。


    “牧英怎麽不在嗎?”


    院子裏沒有牧英停著的車輛,張餘生看到後,才有的如此一問。


    柳輕語點點頭:“她還沒有迴來,對了。”


    “我記得她早上好像說過,如果今天下班的時間還沒有到的話,今晚她就不迴來了!”


    “什麽,她不迴來了?”


    張餘生皺著眉頭,這下壞了,自己還怎麽跟著她。


    “怎麽,你找她有著很重要的事情啊?”


    柳輕語問道:“要不,給她打個電話?”


    給她打個電話?


    張餘生剛掏出手機,最後想了想又放了迴去,自己想其他的辦法就是了。


    如果問她,她估計不會告訴自己,自己還是不找個沒趣了。


    “算了,我就是想問她一下,有什麽計劃的。”


    他把車子一放:“我就等她的好消息吧!”


    “哦!”


    柳輕語詫異的望了張餘生一眼,她突然升起,張餘生絕對沒有說實話。


    可她又何必去拆穿,他是不想讓我擔心嗎?


    等柳輕語做好飯,張餘生匆匆吃飯完,休息一會給柳輕語治療一番後,就騎著山地車急衝衝的走了。


    “爸爸今天不在這睡覺嗎?”


    小小站在門口,望著爸爸消失的方向,仰著小臉,不解的看著柳輕語。


    “你們爸爸,今晚有事,我們迴去吧!”


    “哦!”


    倆小人點點頭,迴到了屋裏。


    這邊,張餘生騎著車子迴到了院子裏,他要做一些準備。


    拿出工具,張餘生來到了屋後麵,他望著那一片開的正燦爛的花,笑了。


    半個小時候,張餘生小心翼翼的,把一指甲的白色的粉末放進準備好的小塑料袋子裏,這才鬆了一口。


    他擦擦額頭上的汗水,覺得這比治療病人還要困難。


    他弄得白色粉末是由好幾種花,刮出來的東西製作而成的。


    這粉末沾著不僅會使人渾身無力,更是會讓人失去心神。


    張餘生弄著粉末就是為了明天的事情做準備,不過,這些粉末不是這用用的。


    迴到屋,張餘生拿出了噴霧的小瓶子。


    然後,他把這一指甲的白色粉末放了進去,接著他又往裏麵對了一些酒水。


    酒水的作用就是稀釋這粉末的效果,達到他想要的結果。


    明天,他隻要拿著這東西對劉長江一噴,劉長江還不任由他拿捏。


    不過,他得想個方法,不能等劉長江落在警察手裏後,他在過去。


    劉長江要是先一步落進警察手裏,他在想問一些事情就變得比較困難。


    把調劑好的東西放好,張餘生又拿出了一個麵具。


    街上兩塊錢一張的那種,是一個豬八戒的麵具。


    張餘生試了試,拿出鏡子看了看,大笑挺合適。


    這麵具還是他上大一的時候,在山下打氣球贏的獎品。


    把這麵具也放進包裏,張餘生拿出了手機。


    毫不猶豫的,他給一個人撥了出去。


    這個人,也不是別人,正是他爺爺的弟子,孫千手。


    他想著孫千手作為醫藥協會的會長,怎麽著也有著能量吧!


    幫他找到牧英應該不成問題。


    如果他要是找不到,那麽他隻能嚐試問一下蘇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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