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璿等人沉默,他們與冥月相比就在伯仲之間,要是他們對上何秋然,那麽他們的結局不一定會被冥月好到那裏去。


    但若是就這樣叫他們放棄,卻也是不可能,不試一試有怎麽能甘心屈居人下,就算是明知道勝率不打,三人中的李璿第一個應戰。


    青衣黑絲,銀白長劍,李璿一步一步的往生死台上走去,每走一步,她身上帶著的氣勢劍意就越強,等李璿走到何秋然身前十米處的時候,她的氣勢勢力已經到達的最頂峰的狀態,手裏的銀白長劍似乎在微微顫抖。


    “開始了?”


    “嗯。”


    隻是兩句簡單的對話,生死台上就升起了白色的護罩將何秋然和李璿圍在裏麵,再一次遮擋了圍觀眾人的視線。但是即便是這樣子,還是擋不住圍觀群眾的熱情,這才剛關下護罩,賭局就成型了。


    “神秘男子一賠一太白劍宗李璿聖女一賠三了,時間有限,半刻鍾之後就不收靈石了!。”


    設下賭局的人似乎對何秋然的信心十分的大,竟然會將他的賠率調的比身為太白劍宗的聖女,弟子中的第一人李璿的賠率調的這麽高,明顯就是不看好她。”


    這個賠率一出,生死台旁邊的修仙者們頓時就大喊不公,說莊家有暗箱操作的嫌疑,憑什麽何秋然的賠率這麽低,李璿的賠率這麽高!


    群情激動之下,那些負責開莊的人變得慌亂起來,不得不向在他們身後的莊家詢問,是否要修改賠率。


    在手下詢問的時候,莊家那眯著的一雙眼睛透露出精明的光芒,他對著過來問話的人說道:


    “繼續,別停,將那人的賠率繼續調低。”


    “是。”


    那個進來問話的手下在得到答案之後就迅速奔走相告,去告訴在人群四處賭局的人,說何秋然的賠率要調的更低。


    這個消失一傳到在喧鬧的人群耳中,頓時就鬧得更亂了,但是也有很多人在悄悄地去買何秋然勝出,他們正是一開始在鬧事的那一群人。


    賭局的幕後之人聽到不到有人來何秋然贏得消息傳迴,他冷笑著說道:


    “哼,不過一群跳梁小而已!”


    設下賭局的幕後之人從冥月敗在何秋然手上之後就知道了何秋然的實力深不可測,李璿這些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因為這個,幕後之人就專門按照何秋然和李璿真實實力的對比設下了這一個“公平”的賭局,目的就是為讓那些認知還是李璿在青帝城中同輩裏無人可敵的人們去貪那一個便宜,買李璿勝出。


    和莊家有著相同想法的人也有很多,但是他們沒有莊家的那種實力去布局,隻能通過起哄去“提醒”莊家犯得“錯誤”,去調高何秋然的賠率,但是明顯是不行的,所以在最後他們隻能去買何秋然勝出,也跟著掙了點靈石。


    在賭局剛剛停下不再收靈石的時候,在生死台上的白色護罩竟然也消散,何秋然和上一次出現的時候一樣,不像是經曆了一場大戰,反倒是在遊山玩水一般。。


    而在他背後的李璿卻是搖搖晃晃的站著,右手持劍點地支撐身體,左手捂胸,嘴角掛著一抹鮮紅的血夜,她敗了。


    此景剛現,生死台下便是哀鴻一遍,除了那麽幾個喜形於色的人,每一個的臉上都是悔恨不已的表情。


    “哈哈哈,這一次真的是大掙一把,身價翻陪啊!”


    一個將所有靈石都壓在何秋然勝出的選項的修仙者哈哈大笑,他剛才可謂是孤注一擲,要是何秋然輸了,他就什麽都沒有了。


    和他相似還有十多個人,他們雖不說將所有的身家靈石都投入到了賭局,但也是投了大半,最少身上的靈石是翻了一番。


    不過這些人都不算什麽,那個躲在幕後的莊家才是這場賭局最大的勝者,他光是這一局,最少掙得數千萬靈石,堪稱恐怖!


    這些事情何秋然還不知道,也沒空去知道,在他將李璿打敗之後,何秋然就看向了剩下的兩個人,禦獸宗的郝牧和莽荒宗的骨仙兒,就差他們了。


    在何秋然的注視下,郝牧和骨仙兒對視一眼,眼中意思明確,是戰?還是退?


    在三人僵持的時候,在台上的李璿用劍撐著,一步一步的往生死台下走去。在這種無數人注視的詭異安靜環境中,李璿長劍撞擊地麵的聲音顯得尤為刺耳,也是震人心弦。


    “這就是天驕神女嗎?”


    一個站在生死台下麵的修仙者看著李璿頑強的往生死台外圍離開的模樣,不由得自語道。


    在世人的眼中,天驕神女不過是出生好,天資好,有著大宗門作為靠山才能那麽強大,要是沒有這些,他們甚至還比不上散修。


    但是,真正的天驕神女有怎會是一個光有天賦卻沒有心靈、道心的人,或許那種人是有,但是絕對是少數中的少數。每一個能被稱為天驕的人都是一個內心強大,知道自己目標,並且在不斷的追逐的人!


    而李璿正是一個真正的神女,她的太白劍宗聖女的稱號不是憑著她的天賦而來,更不是憑著她太白李家一脈的出身而來,是靠著她無數次的鎮壓同級天驕而來的!


    “哎,小丫頭就是倔強。


    李璿的意誌雖強,但是身體卻是受不了,在還沒有走到生死台盡頭的時候即將暈倒在地,然後就被太白劍宗的天君扶住,帶走去療傷。


    在李璿被帶走的時候,何秋然也沒有往她那裏看過一眼,隻是看著郝牧和骨仙兒二人,有的時候意誌不代表作死,在明知道對方比自己要強上很多的時候還要上去戰鬥的話,那就不是意誌,而是傻子了。


    在和何秋然對視了許久,郝牧最先想通,對著何秋然抬手抱了抱,表示自己認輸,不與何秋然搶奪領導者的位置。


    而在郝牧認輸之後,骨仙兒也是在過了不久就學者郝牧的動作抱手認輸,她長在蠻荒之地,對於危險的感知比在明麵上還是和平的修仙界裏的修仙者要強上很多,對於一些危險的事情事物會有獨特的感覺。


    而骨仙兒就在何秋然的身上感知到危險,所以早在一開始見到何秋然的時候她就少說話,不想引起何秋然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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