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政事殿,何秋然二人就到內門居住區選取兩個相鄰的洞府住下。像是在外門時那樣,用內門玉牌認主後,就能打開結界。


    “曾牛大哥,我先進去了,我們明日再到任務殿看看。”


    “好”


    何秋然與曾牛招唿一聲後就進了自己的洞府,然後啟動陣法,重新將洞府覆蓋起來。


    先是用靈識在洞府裏麵繞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之處。雖然說白玉京不太有可能在弟子的洞府內布下監控陣法,但是何秋然還是不太放心。畢竟,他等一下要拿出的東西太過於不凡,他不敢肯定白玉京的天君們在發現了那件東西會不動心,不是每個人都是南玄天君。


    雖然沒有異常,但何秋然還是從儲物袋裏取出了一個陣盤,然後以南玄天君給他的極品靈石激活。這個陣盤也是覺醒那日何秋然雖收到的寶物之一,他已經請南玄天君看過了,是一個聚幻陣、困陣、以及殺陣為一體的六級陣法,有懂陣法的金丹真人驅動的話,可以困殺已經九轉了的金丹真人,甚至能困住元神天君一個時辰。


    現在用這個陣法來做隱蔽之處用的確是有點浪費了。不過何秋然也是沒有辦法,根據魂牌傳過來的信息,在認主石珠時,會有很大的動靜,外麵的那個陣法根本就不能擋住認主時的異象。而此時南玄天君又不在身邊,何秋然也隻能是出此下策了,要知道這極品靈石在修仙界而言,也是無價之寶了。


    做好一切準備後,何秋然從胸口裏取出布袋,輕輕地倒出石珠,然後再將布袋掛會胸口。


    對著眼前的石珠,何秋然在腦海裏迴想魂牌傳給他的認主順序。閉上眼睛沉凝片刻之後,何秋然突然的用手狠擊一拳胸口心髒部位,吐出一口心頭血到石珠上麵。接著何秋然又念起了一下聽不懂的咒語,拿著石珠的手也緩緩放開了,石珠就那樣帶著何秋然的血跡浮在何秋然身前。


    隨著何秋然念的咒語,石珠上的血跡也在漸漸地變淡,仿佛是被吸收了進去。一炷香後,何秋然停住了咒語,靜靜的看著眼前的石珠,他感覺到自己與石珠之間有了一絲的聯係。


    在又過了大概半刻鍾後,石珠上的血跡已經完全消失,何秋然也感覺自己近乎差不多掌控石珠,隻是他還是覺得差了什麽似得。於是何秋然就隻是盯著石珠,不敢妄動。


    這時,浮在空中的石珠突然放出了亮眼的光芒,直接透過了何秋然布下的陣法,然後就在洞府的大門之前堪堪的停了下來。還好何秋然在布下陣盤的時候是選擇在洞府的最裏麵,不然就算是有陣盤在也是擋不住石珠隨散發出的光芒。


    過來一會,石珠緩緩收起了光芒,何秋然也將擋在眼前的手放了下來,看著石珠重新變迴了原來黑漆漆的模樣。在石珠收起所有的光芒後,突然的飛進了何秋然的身體裏,然後順著經脈到了丹田之中停了下來。


    這突然的變故讓何秋然根本來不及反應,石珠就這樣在他的身體裏安家落戶了。還沒等何秋然接受這個現實,石珠再來了一次突然襲擊,一股兇猛的信息流直接就衝著何秋然的識海裏衝去,撞得何秋然腦子懵懵的。


    等石珠的信息在傳輸完畢後,何秋然依然是站在原地,整理這石珠的信息。


    “萬幻珠?仙器?!”


    何秋然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這是他收到的第一條信息,沒想到這石珠真的是像他猜測的那樣,是一件仙器!


    “可以幻化一切法寶?!”


    待何秋然讀到這一條信息後,他簡直可以說是欣喜若狂,有此仙器,天下間還有何處不能去呢?一些要求特定的法器才能進入的秘境,豈不是任由何秋然來去自如了?這仙器單是這一條就無愧於仙器之名,更何況還要那麽多的信息沒有理解!


    想到這裏,何秋然立即發給曾牛一塊傳信玉簡,告知他自己需要閉關幾日,不要來打擾他。然後何秋然就將洞府的陣法調至閉關狀態,盤膝坐下,躲在裏麵不出來。


    日升月落,何秋然沒想到僅僅是過來一日的功法,自己就將萬幻珠的信息消化完了。從丹田裏喚出萬幻珠到手裏把玩,何秋然還不時的將萬幻珠幻化成一些小物件細細研究。


    “這萬幻珠可以幻化天下的一切法寶,隻是可惜黑石有些小瑕疵。不過那也無礙於事,如果沒有瑕疵的話這就不是仙器而是仙寶了!”


    何秋然自嘲的笑了笑,也不知是在笑自己的貪婪,還是在笑什麽。


    “萬幻珠幻化法寶以及法寶之下的寶物是可以完全幻化,而幻化靈寶時威力則會減小一至亮成,幻化仙器更是隻能留下最多五成的威力。不過這也夠了,由此珠在手,天底下的萬般寶物皆在我手!”


    何秋然的站了起來,將手裏的萬幻珠幻化成南玄天君給他的旭日劍,再將原劍取出來對比。看著眼前的兩把一模一樣的劍,他的眼睛散發出了強烈的自信。


    收起兩件寶物以及陣盤,何秋然打開洞府的陣法,剛要將一塊玉簡傳訊給曾牛,詢問他有沒有空,準備痛飲一場,慶祝一下。一個小女該就衝了進來,冒冒失失的一頭撞在何秋然的胸口上。(好想打蘿莉兩個字啊,隻是可惜與修仙的文不太匹配,隻能忍痛舍掉了)


    “哎喲,撞得頭好痛呀!”


    那個小女該捂著頭退了開了幾步,嘴裏委屈的說道,眼角像是有淚花顯現。


    “額”


    看到小女該這幅樣子,何秋然原準備詢問小女該的話停在了喉嚨裏。他伸出了右手摸著小女該的頭語氣溫柔略帶責備的說道:


    “你這樣冒失的闖了進來,撞到頭是活該,摸摸頭就不痛了。”


    何秋然在說話的時候還用施了一個療傷的法術給小女該。


    “對了,你叫什麽名字?”


    施完法術後,何秋然才算是恢複了正常,但是手還是沒離開小女該的頭,法術也沒停下。


    “唔,大哥哥,我叫蘇蘇。”


    小女該用頭蹭著何秋然的手,兩隻眼睛舒服的眯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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