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眼前已經裝滿水的木桶,何秋然將身上的的衣服脫的隻剩下一條短褲,一時之間,他與九皇子手下對戰時受的傷就顯露無疑了。除了一些重要的部位外,何秋然全身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嘶”


    何秋然看著身上的傷,倒吸了一口涼氣,就這樣到木桶裏,不知道會有多痛。


    依然是一瓶藥水一顆藥丸,在做好準備工作後,何秋然對曾牛吩咐一聲後,就輕輕跳入了木桶。


    “牛哥,等一會無論發生什麽也不要管我,最好也不要讓人進來,可以嗎?”


    “好!”


    曾牛聽到何秋然的話也收起了憨厚的模樣,雙目園睜的站在院子裏,為何秋然守護。


    “啊唔!”


    何秋然才剛剛入了木桶,就感到一股劇烈的疼痛感遍布全身。而受傷的部位尤為突出,那感覺就像是有一個人在不停地向何秋然擊打,每一拳都深深的打入了骨子裏,髒腑內。


    就在何秋然就要堅持不住時,他胸口的布袋再次流出了陣陣的暖流,在他的身體內不停地流轉。


    “終於出現了!”


    何秋然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喜色,但隨即就馬上被痛苦給覆蓋了。他艱難的將布袋打開,在看到裏麵的一個木牌散發出微微的光芒後,何秋然暈了過去,隻留下曾牛在默默地守候與胸口木牌的暖流。


    不知道過了多久,何秋然緩緩的睜開眼睛,隻見天空之上已是明月高掛,月光照得院子一片通明,將黑暗驅散。【零↑九△小↓說△網】


    何秋然在木桶站了起來,往曾牛原來所處的地方望去。看到曾牛果然就是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如一尊雕像。


    何秋然屈腳一跳,跳出了木桶,走到放衣服的地方拿出儲物袋裏的長毛巾抹幹身上的水漬。何秋然的這一番動作引起了看著院門的曾牛的注意,他轉過身來,向何秋然問:


    “阿然,你好了?”


    “嗯,好了,牛哥你有吃東西沒?”


    其實何秋然知道自己問的問題的答案,以曾牛的性子,他一定是在自己進入木桶的那一刻起就一直沒離開過,這隻是何秋然習慣性的問而已。


    “沒吃”


    “嗯,等一下我們去找餘師姐一起到後山裏吃燒烤。”


    “好的”


    沒過多久,何秋然就把一切搞好了,與曾牛走在去外門女弟子那邊的區域的路上。


    在白玉京外門弟子的住宿區是男女分開的,男的在外麵,女的在裏麵,中間有一道結界分隔開來,隻能從守門人那裏通過。所以在外門,守門人那裏被外門男性練氣弟子稱為“天塹”。


    當二人走到“天塹”時,看到一大群最小隻有十三四歲,最大有二十來歲的男子站在那裏。他們或是手裏捧著花,或是腰間、背後放著一把劍,一臉期待的在門口五米之外站著。


    何秋然看到這幅景象先是一愣,隨即就又想到今天好像是七夕,是為了紀念牛郎天君與織女天君的日子。


    在想明白這是怎麽迴事後,何秋然與曾牛越過了人群,直直的向守門人走去。


    “秦奶奶好,我們又來打擾了。”


    何秋然和曾牛對著一個模樣大概有六十多歲的老婦人問好。


    “小秋然和阿牛來了啊,是來找小魚兒嗎?”


    “是的,我們來找餘師姐去後山燒烤。”


    “你進去吧,阿牛就別進去了,留在這裏陪我說會話吧。”


    “好的”


    秦奶奶慈和的看著何秋然二人,很輕鬆的就放了何秋然進去,看得外麵的那些人眼紅不已。


    在何秋然二人走進女院後,很快就有人也走到秦奶奶那裏也想進去,但卻是被拒絕了,那人委屈的說:


    “那為什麽剛才那個小屁孩就能進去?”


    “哼,我想放他進去就能進去,快滾!”


    “你,你怎麽能這樣,我要去執法閣舉報你!”


    那個弟子顯然是被秦奶奶氣的不輕,臉色通紅的大喊道,看著秦奶奶的雙眼幾欲冒火。


    “去吧,執法閣閣主是我兒子,二閣主是我徒弟。”


    秦奶奶在聽到那弟子說要去舉報她後,輕悠悠的甩下一句話,就拉著一臉憨笑的曾牛進了門房。


    “啊?”


    “長,長老我錯了,求求您放過我一次吧。”


    那個弟子在秦奶奶說出上麵那句話後,整個人傻了似得,不知道該做出上麵反應。在臉色變化了幾次後,才相信秦奶奶說的是真的,然後就哭著臉求饒。


    “滾,這次我心情好久不與你計較。”


    “謝謝長老,謝謝長老......”


    那個弟子他的秦奶奶不與自己計較後,是一片感恩戴德的感謝後,就灰溜溜的走迴了人群中。


    將目光放迴何秋然那裏,自他進入了女院後,就一路被路過的女弟子不是摸頭就是捏臉,很受歡迎。以前何秋然不知道這是怎麽迴事,但現在是知道了,這應該是木牌的“副作用”引起的。自他修煉了《魔仙體》後,就像是激活了木牌,使得每個遇到他的異性都對他異常友好。


    來到餘月盈的門前,何秋然剛要伸手敲門,門就突然的打開了,接著餘月盈從裏麵走了出來,兩人剛好就是一個照麵。


    “你來幹什麽?不療你的傷了嗎?”


    餘月盈看到何秋然來了,盯著他語氣不好的問道。


    何秋然摸了摸鼻子,笑著說:


    “餘師姐,我的傷好了,是來找你去燒烤的。”


    聽到何秋然的傷好了,餘月盈有些驚訝,那傷雖然不重,但也是要休息幾天才能好的啊。在驚訝過後,餘月盈又是冷冷的應了一句,就繞過何秋然走了。


    “哦,走吧。”


    “嗬嗬”


    何秋然在原地笑了聲,上前把餘月盈的院門關上才追著餘月盈跑去。路上他又是被那些師姐的魔手不斷揩油,餘月盈的原本緊繃著的臉更是布滿裏不爽。


    到了秦奶奶那裏,餘月盈的臉總算是變了,她笑著上前抱住秦奶奶的手臂,撒嬌的說:


    “秦奶奶,何秋然他欺負我。”


    “嗬嗬,你這丫頭不欺負小秋然就好了,他還欺負你?”


    秦奶奶笑嗬嗬打了一下餘月盈的頭,嘴裏說出了真相。


    “哎喲”


    “秦奶奶,你偏心。”


    餘月盈捂著頭,不爽的瞪了一眼何秋然,繼續隨著秦奶奶撒嬌。


    “小魚兒你就別裝了,快些去玩吧,不過再別去後山打擾你們的師兄師姐了,就到小秋然他們院子裏吧。”


    秦奶奶顯然是不吃她這一套,而是叫和何秋然二人去玩。


    “哦,那我們走了,秦奶奶再見。”


    餘月盈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就奔奔跳跳的走在前麵,心情是好上了不少。


    “額,秦奶奶再見。”


    何秋然對秦奶奶行了一禮才和曾牛向餘月盈追去。


    看著三個活潑的孩子,秦奶奶慈祥的笑著:


    “年輕,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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