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將她抱住。

    沒人看見,埋在賀鳴胸前的那張美臉上嘴角揚起的那抹得意。

    沒人看到,在房頂上兩抹身影瞬間消失——

    一迴到房,白心染趕緊抖掉一身的雞皮疙瘩。

    迴頭看著坐在凳子上麵色平靜的男人,她蹙了蹙眉:“是你找人強暴她的?”

    偃墨予抖了抖眉梢,不答。

    就算他不承認,白心染也已經猜到了大概。

    那白心碧一心想嫁入承王府,甚至在成親當日還坐上了承王府迎親的喜轎。哪知道她千萬萬算都沒算到某個男人很黑心。導致她在路上突然暈迷,然後被人拖去強暴,然後又被送去了尚書府——

    白心碧今日的憔悴,很明顯是賀鳴造成的,其原因定是發現了白心碧失貞的事。

    不過她也佩服白心碧的隱忍。居然忍著這口氣,誰都沒有說。

    想想也是,這種事也沒法說的。

    上前拉了拉偃墨予的衣袖,白心染突然眉眼一挑,拋了個嫵媚的媚眼,柔著嗓子突然嗲道:“夫君~”

    “……?!”偃墨予先是愣了愣,隨即嘴角狠抽。

    長臂一伸直接將人給卷到懷裏,深邃的眼眸中閃出一抹邪肆的笑意,輕咬了一口那粉嫩可愛的小耳朵,“別人那般嬌柔做作是因為討好,你這般,為夫隻認為是沒有將你喂飽……”

    “……?!”白心染惡寒的抖了抖。還沒喂飽?她都快撐死了好不?!

    不再與他虛假的調情,她仰頭正色道:“迴去吧,這地方我真不想多留。”

    看著她眼底深深的厭惡之色,偃墨予眸光沉了沉,點頭:“好。”

    既然她不喜歡這裏,他帶她走就是了。

    那個計劃以後再實施也未嚐不可……

    ……

    賀蘭氏的院子裏

    看著自己疼愛的孫女,賀蘭氏心裏既心疼又難受,畢竟這樁婚事再怎麽說也是委屈了自己的孫女。雖然那賀鳴看著還算人模人樣,在他們麵前表現得也極為溫和有禮,可誰知道私下是如何一個人?

    “碧兒,祖母的乖孫,真是委屈你了。”握著白心碧的手,賀蘭氏一臉的歉意和心疼。

    白心碧搖了搖頭,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祖母,賀鳴他人很好的。”

    “真的嗎?”摸著孫女有些憔悴的臉,賀蘭氏不

    確定的問道,“那為何外人要那般謠傳他?”

    白心碧解釋道:“祖母,風流不羈隻是賀鳴的外表,你也看到了,他人溫文有禮,哪裏有半點紈絝之氣?”

    “他真的不是像傳言般那樣的人?”

    “真的不是。”

    賀蘭氏還是不信:“那為何你神色如此憔悴?可是他在背後欺負了你?”

    白心碧突然嬌羞的低下了頭:“祖母,新婚這幾日,賀鳴有些貪歡,所以……”

    聞言,賀蘭氏想了想,也有點道理,可是也不讚同的說道,“你也是,他沒有節製,為何你都不拒絕?再這般下去,你可得讓祖母心疼死。”

    知道了原因,賀蘭氏也算鬆了一口氣,隻要不是孫女受苦、受委屈就好。

    白心碧掩飾的還算不錯。雖然不久前被賀鳴打過一耳光,可用冷水敷過之後又上了一些胭脂水粉,倒也看不出來異樣。

    對於賀蘭氏的疑惑,她也是有心要隱瞞。畢竟自己所遭遇的事,是無光彩的事,哪怕就是這個疼愛她的祖母,也沒有辦法分擔她的痛苦。

    那些痛,她隻能獨自承受……

    更何況自己所遭受的痛,全是祖母造成的……。

    低下頭的她,眼底劃過一絲冷意和恨意。

    可抬起頭,她神色溫柔乖巧,還帶著幾分羞赧,“祖母,賀鳴已經知道錯了,他說以後不會再那般了……”

    聞言,賀蘭氏點了點頭,略表欣慰。“當我得知是你嫁到尚書府之時,我這心痛了幾天幾夜,都險些要人去尚書府將你接迴來了。可今日看到賀鳴那般溫柔對你,我這心裏才算踏實了一些。聽到你說他對你不錯,且為人品行並非傳謠的那般,我啊才算真正的放心了。否則,讓我寶貝的孫女嫁給一個放蕩風流的人,祖母就是死,也會不瞑目啊……”

    聽到賀蘭氏發自內心感慨的一番話,白心碧不著痕跡的勾了勾唇,冷笑一瞬而過……

    ……

    眼看快到午時,由於白心染想離開,偃墨予找到白翰輕正準備向他辭行——

    “承王殿下——”突然,一道柔柔的女聲自夫妻倆身後傳來。

    白心染肯定是不會迴頭的。偃墨予同樣亦沒有迴頭,仿若沒聽到似地。

    倒是白翰輕皺起了眉頭朝他們身後問道:“碧兒,你不是去陪祖母了嗎?”

    自己女兒的心思,他再清楚

    不過,可是如今事已成定局,他不希望女兒還存有什麽不該有的想法。

    “爹,我剛從祖母那邊過來,聽說承王殿下要帶姐姐迴去,我才特意過來的。”白心碧溫柔的朝白翰輕解釋道。上前兩步,她站在白心染麵前,突然,將白心染的手握住,笑得格外真誠,並朝偃墨予開口求道,“承王殿下,我與姐姐如今都嫁出了白府,以後要見麵,怕也不那麽容易,心碧在此懇請承王殿下,能否讓姐姐在白府多住一日,好讓我們姐妹倆多敘敘?”

    聞言

    白翰輕眉頭皺得更緊,深沉的老眼不停的打量起自己所疼愛的女兒。

    偃墨予俊臉微沉,薄唇緊緊的抿成一條直線。

    白心染低著頭,雖然麵上傻氣直冒,可心裏卻頓生寒氣。

    先不說這個女人突然間翻天覆地的轉變是為了什麽,光是最後一句話,就讓她想唿對方一耳光——她一個啞巴,能與人敘敘?

    ------題外話------

    終於上架了,感謝各位妞的支持,群麽麽╭(╯3╰)╮。首訂已過,涼子雖然做不到每天幾萬字,但最基本的萬更還是能保證的。所以妞們,表養文了哈,每天都陪陪涼子,讓涼子更加有動力吧~【揮手高唱:五星紅旗迎風飄揚~勝利歌聲多麽響亮~咳咳咳,雞蛋砸來了,我還是滾了吧~】

    四十七:到底誰坑了誰

    “碧兒!”白翰輕冷著臉輕喝了一聲,他可是極少對這個女兒置氣的。幾日不見,他總覺得女兒有些不對勁,仿似變化了許多,可是看到他們夫妻倆感情還算恩愛,他也就沒深究什麽,可眼下女兒突然不尋常的轉變讓他開始不安起來。“你姐姐身子不好,承王殿下還有諸多事務要處理,怎能陪你玩鬧?”

    白心碧退後了一步,看向白翰輕,委屈的說道:“爹,女兒沒有要打擾承王殿下的意思,女兒隻是希望姐姐能留下來......明日是娘親的忌日,姐姐在外多年,如今迴了京,還成了親,這些喜事,想必娘親在天有靈,也會深感欣慰。我與姐姐乃一母同胞,讓姐姐留下,就是想明日帶她去娘親墳前上柱香,好慰藉娘親的在天之靈。”

    白翰輕這才想到,明天的確是自己亡妻的忌日,頓時啞了嘴。

    而偃墨予沉著俊臉,牽起白心染的手正準備頭也不迴帶她離開,突然手心被掐了一下,他不動聲色的垂眸看去。

    這女人,到底要做何?

    白心染

    又暗中掐了他好幾下。

    男人這才皺了皺豐眉,轉身,看向白翰輕:“既是嶽母的忌日,那染兒理應前去為嶽母上柱香。”

    白翰輕見他沒反對,心裏稍微鬆了一口氣。“多謝承王體諒,既如此,那我這就讓人準備準備。”

    偃墨予抬手將他打斷:“嶽父大人不必麻煩,本王明日有要事要處理,怕是不能同染兒前往,待明日祭祀過後,本王再前來接人。”

    聞言,白翰輕點了點頭,堆上一抹和藹的笑:“承王放心,我定會讓人好生照顧染兒。”

    “如此甚好,那就有勞嶽父大人了。本王先送染兒迴房,稍後再迴承王府。”說罷,他牽著白心染的手,直接往迴走,連正眼都沒給白心碧一個。

    看著對自己始終視若無睹的男人,白心碧暗自掐著手心,眼底閃出恨意。抬起頭時,她朝白翰輕說道:“爹,明天去祭拜娘親,碧兒想起還有一些東西沒準備好,這就先迴去了。”

    白翰輕有些複雜的看著她,不過還是點了點頭。“去吧。”

    當白心碧轉身時,他又突然將其喚住,語重心長的說道:“碧兒,如今你也嫁人了,有些事該放下的就放下了,我看那賀鳴對你還算不錯,既如此,你就應該好好珍惜。我們白府和尚書府、承王府都不是普通人家,做任何事之前,你都得三思而行,懂嗎?可不能還像以前那般任性了。”

    白心碧停頓腳步,低下了頭,也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隻聽到她乖順的話傳來:“爹,你放心吧,碧兒已經長大了,不會讓你們再操心了。什麽事該做什麽事不該做,碧兒還是清楚的。”

    她又如何聽不出爹是在幫那個廢物說話。那廢物如今嫁得好,身份高貴了,就連爹都要給她麵子了。

    憑什麽?

    憑她是承王妃嗎?

    那個位置本該是她的!是那個廢物橫插進來搶去的!

    自從那廢物迴來以後,爹爹就變了,以前什麽事都寵著她、由著她,可是在她的婚事上,爹卻從來沒幫助過她,明明知道她鍾愛承王,卻從來不為她爭取,如今還處處幫襯著那廢物說話......

    他還是自己的爹嗎?

    她才是他辛辛苦苦養大的女兒!

    。。。。。。

    重新迴到小院裏,剛進房門,某爺突然將女人的小手甩開,冷著一張臉獨自走到桌邊坐下。

    空氣裏,瞬

    間全是男人身上釋放出來的冷氣。

    關上房門,白心染背靠著門,雙臂環胸,斜斜的盯著不遠處就跟掉進冰窖裏似的男人。

    兩人都沒有說話。

    “過來!”良久,男人終於開口,不過卻是命令的口吻。

    白心染抿了抿唇,站著沒動,眼眸裏多了一絲不屑。以為給她耍點大爺脾氣,就能壓得住她?

    “本王不想說第三遍——過來!”男人有些咬牙切齒,那黑眸冷冽得幾乎可以殺人了。

    可惜,某個女人從頭到尾都沒怕過他。

    轉身,就要去開門。他不想說第三遍,她還不想聽呢!

    誰稀罕看別人的冷臉來著?反正她不稀罕。

    可惜,房門剛被她打開了一條縫,突然一股力道自身後襲來,擊在她頭頂上方的門板上。

    “啪”的一聲,房門被關上。

    白心染驚了一跳,可卻怎麽都沒法將房門再打開,轉身,她有些動怒的瞪過去。

    這男人存心想打架的?!

    “你想怎樣?”挑釁的朝男人開口,她已經做好了隨時應戰的準備。

    別以為內力好她就怕他,她可是有‘飛毛腿’的!

    打不贏,跑還跑不贏嗎?

    反正現在婚也結了,不存在什麽抗不抗旨了。她要去哪裏,要做什麽,都是她的事,無人有權過問。

    他若對她好點的話,她還可以考慮留下,他若是把自己當大爺,動不動就拿臉色給她看,那她也就隻能送他一句話——哪邊涼快到哪邊待去!

    “過來。”聽著像命令,但聲音明顯柔和了不少。

    白心染‘哼’了一聲,“大爺,你已經說了第三遍了。”

    偃墨予放在袖中的手握了握,忍著暴打女人屁股的衝動,緊緊的抿著薄唇起身朝她走了過去。

    這女人溫柔了幾日,他都險些忘了她的倔脾氣了。

    礙於之前沒成親,他不好下手,現在......他非得給她治治!

    背後是門,白心染退無可退,看著男人一步步的靠近,那眼神幽深莫測,俊臉繃得緊緊的,讓她直覺就想躲開。

    她移動著腳剛跨出一步,突然手臂就被逮住,男人冷峭駭人的臉出現她的頭頂。

    “大爺?”冷哼聲從男人高挺的鼻子裏噴出來,冒著絲絲寒氣兒,那雙眼更是

    像要吃人般盯著她,不等白心染甩開他的手,直接將她人整個托了起來抵在房門上,他快速的欺身抵上她的身子,並且將她雙腿架在自己腰間。

    “看來這幾日,你還沒明白你我的關係。”

    “......?!”白心染逃跑失敗,心裏翻了數個白眼後,才明白過來他話中的意思。

    口頭禪他都不懂?

    雙手撐在他胸口,她有些咬牙:“什麽關係?不就是拜了個堂嘛!你以為你是誰?”

    偃墨予瞬間鐵青了臉,抬手突然掐上了她尖小的下巴,黑眸凝聚著凍人的寒意:“我是誰?那你告訴我,我是誰?”

    認識他這麽久,從來沒見他這般嚇人過。就算是那次生氣離去,也沒有這麽嚇人。

    一時間,白心染住了嘴,垂眸不看他。

    “說話!”男人命令道。

    一聽他那飽含命令的聲音,白心染頭一甩,將下巴上的那隻大手給甩掉,怒目瞪著他:“說什麽?說我們倆的關係?難道我說錯了?你現在要不要去對著銅鏡照照,看看你這樣子是不是大爺樣?我做錯什麽了值得你這樣生氣?我不過就是想留下來罷了,我也沒妨礙你,有什麽不滿的你直說不行?擺出這副樣子是覺得我該事事順從你?”

    她一股腦的質問讓偃墨予抿緊了薄唇,不過眸中的冷氣斂去了不少。

    察覺到他有所緩和,白心染將頭扭向一側,看向別處:“我想留下來自然有我的目的,你連問都沒問過我理由,就這樣動怒,你是不是覺得你身份高貴,別人都得看你的臉色?”

    轉過她的頭,看著她眸中清冷的一片,偃墨予突然覺得心口狠狠的被什麽揪了一下。再出聲時,嗓音已經全柔和了下來。

    “你可知我為何生氣?”

    白心染撇了撇嘴,故意裝作不知道。“你是高高在上的王爺,想生氣就生氣,就我這樣的小人物哪可能猜得到。”

    “你!”偃墨予眼眸一沉,托著她屁股的手突然抬高,‘啪’的一聲落了下去。

    都不是第一次被他打了,白心染摸了摸屁股,咬著牙將頭扭開。死男人,下手還真重!

    鼻子突然泛酸,她忍不住的吸了吸。

    認識這麽久以來,這算是偃墨予最惱她的一次了。可是麵對她倔強的小臉,他又不知道該如何處置她。

    和她吵架,她嘴巴比他還利索。

    打她一頓,這才一巴掌而已,自己就心疼了。

    聽到她吸鼻子的聲音,他單手再次將她臉板正,那紅紅的眼眶雖然沒落淚,可是卻像一大盆清水潑在他身上,將他渾身的怒氣全都潑沒了。

    低頭,他想也沒想的湊近自己的臉,吻上了她的唇。

    他霸道的侵入,讓白心染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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