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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七十章後宮之內起風波


    做為司天台首官、大商朝第一天氣預報員兼首席天文學家、當朝太師,杜元銑,因意圖非禮帝辛的閨中好姐妹,蘇貴妃蘇妲己,也就是己妲,終於徹底惹怒了帝辛。


    “老不死的,一隻腳都邁進棺材了,還敢當著奴家,嗯,朕的麵耍流氓,當真是色膽包天,不知道死字是怎麽寫的!”


    “再說了,就算你人老心不老,可是,你也不該對著蘇妹妹耍流氓啊!要是把蘇妹妹嚇壞了的話,誰給奴家養蛇抓老鼠去?”


    於是,為了殺雞駭猴、以儆效尤,帝辛衝冠一怒為紅顏,遂以流氓罪為名,命大內侍衛把杜元銑老頭扔進了萬蛇窟裏。


    經此一事,杜元銑以七十多歲的高齡榮獲了大商朝第一流氓的罵名,而帝辛、己妲二人,也在有心人的推動下,被正式坐實了昏君、妖婦的惡名。


    麵對帝辛的白色恐怖,那些自詡忠臣的家夥,一個個正義值爆滿,迎難而上、前赴後繼,紛紛上書要求帝辛廢掉妖後妲己、填平萬蛇窟把裏麵的蛇燉了吃肉、取消奴隸製改革,雲雲。


    這些大臣們不知道的是,這幾項陳條,恰恰都是帝辛堅決不肯妥協的地方。


    於是,朝堂之上,帝辛每每與眾大臣們吵得麵紅耳赤,即便迴到壽仙宮時,也仍舊餘怒未消。


    見這位好姐姐帝辛貌似火氣不小,己妲婉轉勸解了幾句,便從帝辛口中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聽聞那些朝臣們還要求斬了自己這個妖婦,己妲瞬間便怒火直衝頭頂芯,粉臉通紅,銀牙暗咬,心中計議道,“好你們這幫臣工,老娘不理會你們,你們反倒使勁往老娘身上潑髒水,簡直是豈有此理!這要是不給你們這些閑得蛋疼的家夥們一點顏色瞧瞧,你們還真當我們這些婦女同胞是好欺負的咋滴?哼!老娘這就讓你們見識一下,啥叫婦女能頂半邊天!”


    不愧是精英級間諜,保守估計,那己妲的智商,也應該是在兩百以上的,這眼珠一轉,便有了主意。


    但見那己妲身形轉動之際,便已經恢複了一臉的平靜,然後檀口微張,緩緩而言道,“姐姐以為,那五帝之中的最後一位,大禹陛下,賢否?”


    “大禹陛下,雖是前朝皇帝,可平息了百年水患,遺澤萬世,自然是聖賢明君!妹妹又何須多問?”帝辛臉現詫異之色道。


    “自軒轅皇帝之時起,所謂的禪讓製,便已經流於形式,曆代帝王大抵是將皇位禪讓給自己的子侄之輩。及到堯帝時,是禪讓給了自己的女婿虞舜,舜之後,方才是禪讓給了治水有功、眾望所歸的禹。”


    “彼時,另有一人名伯益,與大禹一同治水,其功勞不下於禹王,由伯益繼承禹的帝位亦是眾望所歸。”


    “然則及到大禹老邁,為了讓自己的兒子啟順利登上帝位,竟將名義上的繼承人伯益發配到偏遠的東夷之地,卻讓啟來掌控帝都的所有軍隊。”


    “大禹死後,各部落首領擬迎伯益歸中原為帝,不想啟卻發動叛亂,一舉誅殺伯益以及所有支持伯益的部落,從而建立的夏朝。此一戰殺人盈野、血流飄杵,堯舜之時的數座王城盡數被毀,此事雖是由啟發動,然實則卻是禹王一手策劃安排。”


    “而今,人皆言禹王之善,卻對其惡諱莫如深,甚至連伯益治水之功,也被刻意淡化,何也?”


    “這個嘛,嗯,是因為,禹王之善,乃是大善,相比較而言,此等私利不過是小惡罷了!況且,啟既當了皇帝,自然不會宣揚自己父子的醜事,沒有刻意的往那伯益身上潑髒水,就已經算是那啟胸懷寬廣了!”帝辛沉吟了一下,方才沉聲迴答道。


    “姐姐高見!”那己妲不大不小地拍了一下帝辛的馬屁,卻把帝辛喜得眉毛微挑,臉現得意之色。


    “如今姐姐推行奴隸製改革,又何嚐不是大仁大善之舉呢?偏偏那些奴隸主們不識時務,一味的從旁作梗,以小惡來阻止姐姐行大善,意圖動搖大商朝的萬世基業,當真是,其心可誅!”說道此處,己妲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做義憤填膺狀。


    “依小妹看,姐姐就當效仿古之聖賢大禹陛下,以鐵血手段震懾住這些不法份子。隻要陛下能夠取得改革的成功,屆時萬民受益,又有誰會責怪陛下今日之小過呢?”


    “妹妹所言果然有理!”帝辛聞言自覺甚和心意。


    原本帝辛就是打算以鐵血手段強行推廣奴隸製改革的,隻不過,這幾天雖然殺了幾個違法亂紀、陽奉陰違的小奴隸主,可如今看來效果貌似不大,反而引起了朝中那些頑固勢力的反彈,以至於帝辛的心裏,也對此行能否成功很是沒有底氣。


    如今聽聞己妲拿上古聖皇大禹做例子和自己相比,帝辛立即就堅定了那不撞南牆不迴頭、一條道跑到黑的決心。


    打定主意,不惜血流成河也要將改革進行到底,帝辛很快就恢複了殺伐決斷的氣勢。


    第二天早朝,不待眾文武開口,帝辛就直接宣布,奴隸製改革勢在必行,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提出反對意見;同時帝辛還言道,蘇貴妃賢良淑德自入宮以來,行為素無失當之處,任何外臣不得隨意攻訐汙蔑。以上兩條,不論何人,膽敢違反者,一律殺無赦!


    被帝辛這滿含殺氣的話嚇得腿肚子亂哆嗦、大脖頸子直冒陰氣,眾朝臣盡皆麵麵相覷、膽顫心驚。


    幾個膽小的早已噤若寒蟬,將原本準備好的一番說辭盡數咽迴了肚子裏。


    然則,卻有幾位臣工自詡忠肝義膽、口若懸河,覺得此番正是表現自己不畏強權的絕佳時機,悍然迎難而上,綻開簧舌、慷慨陳詞。


    但見那上大夫麥雲、麥智挺身出班道,“陛下,蘇妲己那妖女……”


    剛聽個開頭,帝辛這心裏就是好一陣膩歪,“蘇妹妹怎麽著你們了?人家沒招誰、沒惹誰,天天在宮裏養蛇抓老鼠,消滅四害,為大商朝的河蟹穩定做著積極的貢獻,就算沒有功勞,那也還有苦勞呢!再說了,要不是蘇妹妹,奴家,嗯,是朕,怎麽可能睡上一天的安穩覺?你們這些臣工,不思量著怎麽為國盡忠,反而成日裏尋我們女兒家的麻煩,羞也不羞!”


    “來人呐!”心中反感,帝辛一聲嬌叱,就打斷了麥家兩兄弟的激情發言。


    聞言,殷破敗、雷開兩大打手領著一大票的禦前侍衛唿啦啦的就衝進了龍德殿來。


    帝辛掐動蘭花指,指著麥家兩兄弟嬌叱道,“把他們兩個,給我押下去!”


    雖然決定以鐵血手段推行新政,可帝辛自從斷了是非根以後,性格上也柔和了許多。


    而且這大商朝的朝廷,畢竟還要靠這些朝臣們來維持著呢,總不能把人都宰光了,留下帝辛一個光杆皇帝吧?


    所以帝辛的想法是,先把這兩個胡亂咬人的家夥扔出殿外去,眼不見,也就心不煩了!


    沒想到,也不知是這段時間被帝辛殺人殺怕了,還是怎地,一聽帝辛說把自己兄弟推出殿外去,二人第一個想法就是,“完了,這條小命,今天估計是要交待了!”


    然後,就是暴怒!


    “我們兄弟二人忠心耿耿,全心全意為大商服務,今天不過剛剛開口,說了一句妖女,下麵還有好多準備好的台詞沒說出來呢,這昏君居然就要拉我們出去砍頭,這下可是虧大發了!不行,就算是死,也得痛痛快快的罵一迴,至少要罵迴本來!”


    “你這昏君,聽信妖婦之言,擅改祖宗法律,破壞成湯五百年的基業,無端殘殺士大夫,還造萬蛇窟戕害百姓,當真是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百年之後,你有何麵目去見大商的列祖列宗?”剛剛被禦前侍衛按住,那麥雲就已經開始扯著脖子奮力咆哮了起來。


    “豈有此理!”帝辛氣得粉臉通紅,猛的一拍桌子,憤而起身,纖手指著麥雲,渾身亂抖,做花枝亂顫狀。


    下麵的其它眾朝臣聞言,也都是目瞪口呆,“這麥雲,也太彪悍了吧?雖然咱們也在私下裏大罵帝辛昏君啥的,可那也不過是背地裏麵痛快痛快嘴罷了!這麥雲,竟然敢當麵辱罵皇上,這個,實在是,嗯,忠肝義膽,非吾輩可及啊!”


    眼見兄長起了個頭,那麥智的膽子也立即大了起來,保守估計,曬幹了,差不多能有個冬瓜那麽大,“你這昏君,竟然荒淫無道、無端戕害忠良、屠戮無辜,他日定然不得好死!”


    這哥們更是火爆!如果說那麥雲罵得還勉強算得上是有理有據的話,這麥智的話,就基本上成了純粹的惡語詛咒了!


    於是,很沒有懸念地,這麥氏兄弟,成功地挑起了帝辛的無名怒火,而且,這一下,就燒起了三萬多丈高!


    “把這二人,給我推出午門之外,碎屍萬段!”帝辛的粉臉已然一團漆黑,銀牙咬得咯吱吱直響,聲音宛若自九幽地底傳出來一般。


    “若是讓朕知道,這兩個逆臣之中的哪一個少挨了一刀,就在你們兩個身上十倍的補迴來!”還沒等殷破敗、雷開二人插手領命呢,帝辛又已經陰慘慘的補充道,可見這帝辛確是怒極了。


    “得,這次也不用做假裝好人了!你們這兩個倒黴蛋,就準備好挨刀吧!”瞟了眼麥雲、麥智這哥倆的倒黴樣子,殷破敗、雷開暗叫晦氣,手上卻也毫不猶豫,連忙出手把這哥倆敲暈,省得這二人再飆出什麽大逆不道的話來惹得自己跟著倒黴。


    老板都吩咐了,自家的直接領導也已經出手了,那攜禦前侍衛自是毫不猶豫,一個個如狼似虎的衝上前去,拖死狗一般的,便把兩位上大夫麥雲、麥智拖了出去。


    “陛下!”亞相比幹見狀,連忙出班跪倒在玉階前,心思急轉,該怎麽給這兩個倒黴上大夫求情。


    “比幹丞相,莫非與這兩個反賊是同黨不成?”沒等比幹想好借口呢,帝辛就直接開口給這個案子定性了,還連削帶打的反將了比幹這麽一下。


    “反賊,呃……”比幹聞聽,立即啞口無言,但覺得額頭似有涼颼颼的液體冒出一般,“造反,那可是株連九族大罪啊!就算自己是皇親國戚,不可能被滅族,但如果扯上這罪名,那最輕,也得是滿門抄斬啊!自己死倒是不打緊,可憐自己家的娃,還沒成年呢,可不能就這麽稀裏糊塗的跟著被砍頭了。所以嘛,安全第一,咱還是忍一忍吧!”


    商容老頭早就告老還鄉了,聞仲老太師又不知所蹤,武成王黃飛虎也去邊關打架鬥毆去了,剩下眾臣工之中,唯一貌似有點份量的箕子,又是個啥事兒都不管的和事佬兒。


    所以,如今這比幹一被駁迴,其它眾朝臣也立即啞火,低眉垂首,做順民狀。


    就算還有幾個貌似忠心耿耿的大臣,也不想因為這莫名其妙的原因把自己小命搭進去,因而也全都閉口不言,做低頭沉思狀。


    經過這麽一番折騰,原來有本上奏的,也全都壓了下來,準備迴去重新斟酌修改一番,免得哪裏觸了帝辛的黴頭。至於那些原來打算沒事兒找事兒亂噴幾句的家夥們,更是偃旗息鼓,唯恐走上麥家兄弟的老路。


    於是,好好的一次早朝,就這麽,以兩位諫議大夫被砍頭碎屍草草結束,沒能取得任何實質性的成果。


    隨後的一段時間裏,京城的大小奴隸主們,貌似也老實了許多。甚至於,就連帝辛那新頒布的奴隸法案,也在京城禁衛軍虎視眈眈的監督之下,搞得有聲有色,沒有打絲毫的折扣,西岐上下一片河蟹。


    隻是,這種貌似河蟹的氛圍之中,卻又透著那麽七分的壓抑、三分的詭異。


    即便是這種表麵上的平靜,也沒能維持滿到一個月,又有一樁貌似說大不大說下不小、可大可小的事情發生了,卻又牽動了整個朝歌城的神經。


    因為,原本的薑皇後家在朝歌的一處田莊裏,發生了一起貌似嚴重的事情,一個奴隸,不知為何,就被薑家管事兒的,給活活打死了。


    比較離奇的事,明明有許多人當場作證,表示親眼見到這個管事兒的虐打奴隸,可這位薑家管事兒,事後竟然沒做絲毫的處理掩蓋,反而就那麽大搖大擺的離去了,仿佛從來不知道這是一樁很嚴重的事情似的。甚至於,就連禁衛軍得到信報上門抓人之際,這管事竟渾然不覺,似乎已經不記得有這麽一迴事兒了。


    更加玄幻的是,等到監察禦吏開堂審案之際,這哥們突然就清醒了,而且還相當硬氣地坦然承認,這個奴隸就是俺打死滴,不過,這事兒可是皇後娘娘親口吩咐下來的,你能把我怎麽地?


    “不對勁啊!皇後娘娘家,怎麽會有這麽傻冒的管事兒呢?居然頂風作案,還敢直言認罪,這不是明擺著,和子辛陛下唱對台戲麽?有陰謀,絕對有陰謀!”


    這位監察吏可不是傻子,知道這種貌似牽扯到高層之間爭鬥的事情,絕對不是自己這種小魚小蝦可以胡亂參合的,於是,連忙將此事原原本本的上報,並將存疑之處都做了詳盡的敘述,卻沒敢加入任何的主觀臆斷。


    這裏簡要說一下,殷商的管製大帝分為兩類,一類是內廷政務官,主要是‘宰’和‘臣’這兩種,大抵都是皇家的嫡係屬臣,多為奴隸出身,職責麽,就是為皇帝打理田莊處理內務什麽的,屬於皇上的私官;另一類則是外廷政務官,也就是一般而言的大臣了,包括‘尹’(類似於丞相,如伊尹,姓伊,官職就是‘尹’)、巫、史官、樂官、工官,以及武職的亞、射、犬、戍等。


    外務官中,還有一種就是使臣,包括吏、禦吏、上吏等等。


    如今的這個監察禦吏,就是帝辛為了監督奴隸改革法案實施,而新設立的這麽一個官職,專門負責監察奴隸製改革過程中出現的各種問題。


    而這些禦吏,大抵都是帝辛從內廷之中調出來的心腹,雖是奴隸出身,才能大抵不算很高,但察言觀色的本領還是相當的不錯地,更兼對帝辛忠心耿耿。而且,對於帝辛更夠實施這項旨在改善奴隸生存狀況的法案卻是由衷的感激。因此,對於這份監察禦吏的工作這些奴隸們還是幹得相當的認真的。


    這麽一份報告遞到了帝辛的案頭之上,帝辛也立即發覺了其中的疑點,於是,帝辛連忙喚來那位薑皇後過來到禦前當場對質。


    正與三宮之中的黃貴妃、楊貴妃閑敘,傾訴姐妹情誼呢,忽聞帝辛傳喚,但隻草草梳了一下妝,便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


    等到被帝辛問起為啥命管家隨便打殺家奴一事,這薑皇後立即一臉的茫然,“這都哪兒跟哪兒啊?本宮打理皇宮都夠忙的了,還得抽時間和其它妃子聯絡感情,哪有時間去管什麽家奴之類的蠅頭小事兒?”


    薑皇後說不知道,帝辛倒也沒怎麽懷疑,不過這形式卻還是要走的,於是便把那位傳說中的薑家總管也傳到禦前來當庭對質,不想卻由此引出了一連串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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