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愧疚不是愛情
迴到公寓作圖，工作雖然忙碌，葉瀟瀟過得卻很充實，她不想讓自己閑下來，閑下來就會胡思亂想鑽牛角尖，忙一點兒更好，有些事想也沒用，還不如不想落得清靜。
齊振楠給葉瀟瀟打來電話：“心心快放寒假了，我打算帶她去香港玩一圈，你也一起去！”
“我不去，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你們去玩，玩開心。”就算沒有工作，葉瀟瀟也不會和齊振楠一起去香港。
雖然葉瀟瀟的拒絕在齊振楠的意料之中，但他仍然難掩失望，說話的語調瞬間降了幾度：“我們等你有時間再去。”
“別等我……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有時間，你帶心心去海洋公園和迪斯尼玩兒吧，她肯定會很高興。”
多年前，葉瀟瀟和沈東明還在談戀愛的時候去過，那個時候她就曾幻想以後帶孩子去。
本以為不久的將來就會實現願望，卻不想，一眨眼七年就過去了，她和沈東明也已經分道揚鑣。
齊振楠沒再多說，掛了電話，他駕車載著心心去醫院看望沈東明，照理說沈東明是因為心心才受的傷，他應該奪去看看，但心頭始終有芥蒂，一直未能當麵說謝。
給顧美芸打了電話，問清楚病房號之後齊振楠買了些水果和營養品，帶著心心出現在沈東明的麵前。
心心看到沈東明打著石膏吊在床頭的腿，關切的問：“叔叔，你的腿什麽時候才能好？”
“很快，過段時間又能和心心一起踢球了！”因為心心是葉瀟瀟的孩子，沈東明愛屋及烏，看著心心的眼神格外溫柔：“心心有沒有聽媽媽的話？”
“我很聽話。”心心忙不迭的點頭，轉瞬間流露出可憐巴巴的表情：“可是媽媽不喜歡我了。”
沈東明不解的問：“為什麽媽媽不喜歡心心？”
“因為媽媽喜歡工作，很忙很忙，都不來看我，也不做好吃的給我吃。”心心抓著沈東明的手搖了搖，哀求道：“叔叔，你帶我迴家吧，我好想媽媽”
“怎麽迴事？”沈東明以為他主動退出之後葉瀟瀟理所當然會和齊振楠在一起，但現在的情況來看並非他想的那樣，他看著齊振楠，滿眼的疑惑。
……
齊振楠聳聳肩：“你知道瀟瀟的性格，你因為心心受傷，她覺得很對不起你，心裏愧疚，所以一直和我們保持距離，也許要等到你完全康複，開始新戀情她才能心安理得的和我們在一起。”
“這個傻瓜！”沈東明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憂，失笑的搖頭：“你呢，該采取主動的時候就別手軟，瀟瀟是什麽性格我們都清楚，她軟綿綿的就需要你強硬起來，如果你也軟綿綿的……嘿嘿，等我腿好了，就把她搶迴來。”
“你敢！”齊振楠頓時警惕的等著沈東明，唯恐他將玩笑當真。
“我怎麽不敢……”在齊振楠的怒目注視下，沈東明咧開嘴笑了起來：“看把你緊張的，如果瀟瀟愛的人是我，我絕對不會主動退出，讓你們一家三口團聚，我不想看著她難過，你明不明白。”
齊振楠呐呐的點頭：“當然明白！”
“明白就對了。”沈東明看著愁眉不展的齊振楠調侃道：“怎麽追女人不用我教吧，看著你這樣連我都著急，你速戰速決行不行，上次去檢查瀟瀟的身體恢複得不錯，再過段時間就能懷孕了，如果她懷上寶寶，還能不和你在一起？”
提起寶寶齊振楠就心情沉重，上次葉瀟瀟流產帶給他的陰影太大，讓他很久都處於自責中難以自拔。
沈東明的建議雖然不失為最好的建議，但操作起來並不簡單。
“等她身體徹底恢複之後再說吧！”他很怕悲劇重演，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他不會貿貿然的讓葉瀟瀟懷孕。
“也好。”沈東明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若有所思的顧美芸，沉聲道：“你去外麵走走，整天待在病房裏不膩嗎，如果我可以走，早就出去了，這鬼地方是一秒鍾也不想多待。”
顧美芸悶不吭聲的站起來，走出病房。
“這幾天都是她在照顧你？”齊振楠對顧美芸始終有成見，也從不承認她這個侄女。
“嗯，不然讓我媽來整天被她念叨，我寧願麵對顧美芸。”住了幾天院沈東明還沒讓陳英寧知道，打電話來他就謊稱在外地出差，反正他一年有一半的時間在出差，陳英寧也沒多問，隻簡單的叮嚀了幾句。
對顧美芸，齊振楠有種說不出的厭惡感，雖然她和葉瀟瀟流著同樣的血，但始終沒辦法讓他改觀。
“爸爸……”兩個大男人聊天，忽略了心心，她縮進齊振楠的懷中，坐在他的腿上，憂傷的問：“媽媽為什麽那麽忙呢，晚上也沒時間嗎，別人下班了她還在上班嗎？”
心心的問題讓齊振楠心塞，他隻能點頭：“是啊！”
“媽媽好辛苦，如果我能快快長大就好了，我要幫媽媽做飯洗衣服，她就沒那麽累了。”心心貼心的話讓齊振楠倍感溫暖，如果葉瀟瀟聽到，肯定也會感動，隻可惜，她一直在抗拒，活在自責和愧疚當中。
沈東明看著心心和齊振楠，眼眸中滿是羨慕嫉妒恨。
那天晚上如果和葉瀟瀟在一起的人不是齊振楠，而是他，心心就應該是他的女兒，現在已經六歲了。
造化弄人，沈東明隻能自食苦果，優柔寡斷害了自己。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他一定會將杜可蔚送走，越遠越好，不要再幹涉他和葉瀟瀟的生活。
但人世間不存在“如果”，既成事實的事就在眼前，由不得他不承認。
……
在醫院待了半個小時，齊振楠帶著心心離開，走出醫院，他的耳邊仍迴蕩著沈東明的叮嚀。
“別忘了速戰速決，不然我就出手了！”
嗬，既然退出就別想再插一腳進來，齊振楠不會在給沈東明任何的機會，他和葉瀟瀟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心心便是最好的證明。
緣，妙不可言。
若是從前，他做夢也不會想到心心是他和葉瀟瀟的孩子，但現在，他相信一切皆有可能。
齊振楠從沈東明處得知葉瀟瀟現在的地址，駕車前往殺葉瀟瀟一個措手不及。
打開門看到齊振楠和心心，葉瀟瀟驚訝得合不攏嘴。
“你們怎麽來了？”
“心心想你了，所以過來看看你。”心心永遠是齊振楠最好的借口，實際上他對葉瀟瀟的想念並不比心心少。
葉瀟瀟又問：“東明告訴你我在這裏？”
“對，除了他還能有誰？”齊振楠挑了挑眉：“怎麽，不歡迎我們，不請我們進去坐坐？”
“不是，不……進來吧……”葉瀟瀟連忙將門完全打開，拿出沈東明的拖鞋給齊振楠。
齊振楠看了一眼那雙拖鞋，沒穿，直接脫了鞋走進屋。
“地板涼，把鞋穿上吧！”葉瀟瀟叫住他。
“不用，沒多涼。”實木地板，踩上去很有質感。
見齊振楠始終沒有穿拖鞋的意思，葉瀟瀟隻能放下拖鞋，關上門跟在他們身後。
心心不說話，隻是看著她，似乎受了委屈，大眼睛水汪汪的還有些泛紅。
“寶貝兒，怎麽了？”葉瀟瀟拉著心心的小手，蹲下身與她對視。
“媽媽，爸爸說他可以賺錢養我們，你不上班了好不好，每天陪著我。”心心說著說著眼淚一滾而出，小嘴一撇，緊緊抱住葉瀟瀟的脖子，將她在醫院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我要快快長大，幫媽媽做飯洗衣服，媽媽就不用這麽累了。”
如齊振楠所料，葉瀟瀟感動不已，眼眶瞬間泛紅，喉嚨一陣酸堵，她貪婪的唿吸心心身上的奶香，動情的說：“寶貝兒，媽媽的乖寶貝兒，謝謝你。”
“媽媽，叔叔說我可以每天和你在一起，是真的嗎？”心心伸出暖烘烘的小手，替葉瀟瀟擦幹眼淚：“媽媽不哭，不哭。”
葉瀟瀟吸吸鼻子，好奇的問：“哪個叔叔？”
心心說：“就是和我一起踢球的叔叔，我和爸爸剛才去看他了。”
“叔叔的腿好些了嗎？”
“嗯，叔叔說他的腿很快就能好，好了之後和我一起踢球。”心心並不知道，沈東明隻是在安慰他，他這輩子別說踢球，就是走路也必須借住拐杖。
心心不知道，但葉瀟瀟卻知道，她艱難的擠出笑容，對心心說：“以後球滾到馬路上不能再自己去撿了，有很多車，不安全。”
“嗯。”心心乖巧的點頭：“媽媽，我知道錯了。”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心心是好孩子。”葉瀟瀟揉了揉心心的頭，站了起來，看到齊振楠坐在沙發上，目光灼灼的望著她。
葉瀟瀟心頭一熱，呐呐的問：“你看著我幹什麽？”
“一定要幹什麽才能看著你嗎？”齊振楠壞笑著說：“沈東明建議我速戰速決，我正在考慮要不要采納他的建議。”
“什麽速戰速決？”葉瀟瀟紅了臉，明知故問：“你和沈東明的關係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好了？”
“最近才發現他為人還不錯。”齊振楠一手拉著葉瀟瀟，一手拉著心心，長臂一收，將兩人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既然他已經退出要成全我們，我們也不能讓他失望是不是？”
迴到公寓作圖，工作雖然忙碌，葉瀟瀟過得卻很充實，她不想讓自己閑下來，閑下來就會胡思亂想鑽牛角尖，忙一點兒更好，有些事想也沒用，還不如不想落得清靜。
齊振楠給葉瀟瀟打來電話：“心心快放寒假了，我打算帶她去香港玩一圈，你也一起去！”
“我不去，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你們去玩，玩開心。”就算沒有工作，葉瀟瀟也不會和齊振楠一起去香港。
雖然葉瀟瀟的拒絕在齊振楠的意料之中，但他仍然難掩失望，說話的語調瞬間降了幾度：“我們等你有時間再去。”
“別等我……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有時間，你帶心心去海洋公園和迪斯尼玩兒吧，她肯定會很高興。”
多年前，葉瀟瀟和沈東明還在談戀愛的時候去過，那個時候她就曾幻想以後帶孩子去。
本以為不久的將來就會實現願望，卻不想，一眨眼七年就過去了，她和沈東明也已經分道揚鑣。
齊振楠沒再多說，掛了電話，他駕車載著心心去醫院看望沈東明，照理說沈東明是因為心心才受的傷，他應該奪去看看，但心頭始終有芥蒂，一直未能當麵說謝。
給顧美芸打了電話，問清楚病房號之後齊振楠買了些水果和營養品，帶著心心出現在沈東明的麵前。
心心看到沈東明打著石膏吊在床頭的腿，關切的問：“叔叔，你的腿什麽時候才能好？”
“很快，過段時間又能和心心一起踢球了！”因為心心是葉瀟瀟的孩子，沈東明愛屋及烏，看著心心的眼神格外溫柔：“心心有沒有聽媽媽的話？”
“我很聽話。”心心忙不迭的點頭，轉瞬間流露出可憐巴巴的表情：“可是媽媽不喜歡我了。”
沈東明不解的問：“為什麽媽媽不喜歡心心？”
“因為媽媽喜歡工作，很忙很忙，都不來看我，也不做好吃的給我吃。”心心抓著沈東明的手搖了搖，哀求道：“叔叔，你帶我迴家吧，我好想媽媽”
“怎麽迴事？”沈東明以為他主動退出之後葉瀟瀟理所當然會和齊振楠在一起，但現在的情況來看並非他想的那樣，他看著齊振楠，滿眼的疑惑。
……
齊振楠聳聳肩：“你知道瀟瀟的性格，你因為心心受傷，她覺得很對不起你，心裏愧疚，所以一直和我們保持距離，也許要等到你完全康複，開始新戀情她才能心安理得的和我們在一起。”
“這個傻瓜！”沈東明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憂，失笑的搖頭：“你呢，該采取主動的時候就別手軟，瀟瀟是什麽性格我們都清楚，她軟綿綿的就需要你強硬起來，如果你也軟綿綿的……嘿嘿，等我腿好了，就把她搶迴來。”
“你敢！”齊振楠頓時警惕的等著沈東明，唯恐他將玩笑當真。
“我怎麽不敢……”在齊振楠的怒目注視下，沈東明咧開嘴笑了起來：“看把你緊張的，如果瀟瀟愛的人是我，我絕對不會主動退出，讓你們一家三口團聚，我不想看著她難過，你明不明白。”
齊振楠呐呐的點頭：“當然明白！”
“明白就對了。”沈東明看著愁眉不展的齊振楠調侃道：“怎麽追女人不用我教吧，看著你這樣連我都著急，你速戰速決行不行，上次去檢查瀟瀟的身體恢複得不錯，再過段時間就能懷孕了，如果她懷上寶寶，還能不和你在一起？”
提起寶寶齊振楠就心情沉重，上次葉瀟瀟流產帶給他的陰影太大，讓他很久都處於自責中難以自拔。
沈東明的建議雖然不失為最好的建議，但操作起來並不簡單。
“等她身體徹底恢複之後再說吧！”他很怕悲劇重演，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他不會貿貿然的讓葉瀟瀟懷孕。
“也好。”沈東明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若有所思的顧美芸，沉聲道：“你去外麵走走，整天待在病房裏不膩嗎，如果我可以走，早就出去了，這鬼地方是一秒鍾也不想多待。”
顧美芸悶不吭聲的站起來，走出病房。
“這幾天都是她在照顧你？”齊振楠對顧美芸始終有成見，也從不承認她這個侄女。
“嗯，不然讓我媽來整天被她念叨，我寧願麵對顧美芸。”住了幾天院沈東明還沒讓陳英寧知道，打電話來他就謊稱在外地出差，反正他一年有一半的時間在出差，陳英寧也沒多問，隻簡單的叮嚀了幾句。
對顧美芸，齊振楠有種說不出的厭惡感，雖然她和葉瀟瀟流著同樣的血，但始終沒辦法讓他改觀。
“爸爸……”兩個大男人聊天，忽略了心心，她縮進齊振楠的懷中，坐在他的腿上，憂傷的問：“媽媽為什麽那麽忙呢，晚上也沒時間嗎，別人下班了她還在上班嗎？”
心心的問題讓齊振楠心塞，他隻能點頭：“是啊！”
“媽媽好辛苦，如果我能快快長大就好了，我要幫媽媽做飯洗衣服，她就沒那麽累了。”心心貼心的話讓齊振楠倍感溫暖，如果葉瀟瀟聽到，肯定也會感動，隻可惜，她一直在抗拒，活在自責和愧疚當中。
沈東明看著心心和齊振楠，眼眸中滿是羨慕嫉妒恨。
那天晚上如果和葉瀟瀟在一起的人不是齊振楠，而是他，心心就應該是他的女兒，現在已經六歲了。
造化弄人，沈東明隻能自食苦果，優柔寡斷害了自己。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他一定會將杜可蔚送走，越遠越好，不要再幹涉他和葉瀟瀟的生活。
但人世間不存在“如果”，既成事實的事就在眼前，由不得他不承認。
……
在醫院待了半個小時，齊振楠帶著心心離開，走出醫院，他的耳邊仍迴蕩著沈東明的叮嚀。
“別忘了速戰速決，不然我就出手了！”
嗬，既然退出就別想再插一腳進來，齊振楠不會在給沈東明任何的機會，他和葉瀟瀟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心心便是最好的證明。
緣，妙不可言。
若是從前，他做夢也不會想到心心是他和葉瀟瀟的孩子，但現在，他相信一切皆有可能。
齊振楠從沈東明處得知葉瀟瀟現在的地址，駕車前往殺葉瀟瀟一個措手不及。
打開門看到齊振楠和心心，葉瀟瀟驚訝得合不攏嘴。
“你們怎麽來了？”
“心心想你了，所以過來看看你。”心心永遠是齊振楠最好的借口，實際上他對葉瀟瀟的想念並不比心心少。
葉瀟瀟又問：“東明告訴你我在這裏？”
“對，除了他還能有誰？”齊振楠挑了挑眉：“怎麽，不歡迎我們，不請我們進去坐坐？”
“不是，不……進來吧……”葉瀟瀟連忙將門完全打開，拿出沈東明的拖鞋給齊振楠。
齊振楠看了一眼那雙拖鞋，沒穿，直接脫了鞋走進屋。
“地板涼，把鞋穿上吧！”葉瀟瀟叫住他。
“不用，沒多涼。”實木地板，踩上去很有質感。
見齊振楠始終沒有穿拖鞋的意思，葉瀟瀟隻能放下拖鞋，關上門跟在他們身後。
心心不說話，隻是看著她，似乎受了委屈，大眼睛水汪汪的還有些泛紅。
“寶貝兒，怎麽了？”葉瀟瀟拉著心心的小手，蹲下身與她對視。
“媽媽，爸爸說他可以賺錢養我們，你不上班了好不好，每天陪著我。”心心說著說著眼淚一滾而出，小嘴一撇，緊緊抱住葉瀟瀟的脖子，將她在醫院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我要快快長大，幫媽媽做飯洗衣服，媽媽就不用這麽累了。”
如齊振楠所料，葉瀟瀟感動不已，眼眶瞬間泛紅，喉嚨一陣酸堵，她貪婪的唿吸心心身上的奶香，動情的說：“寶貝兒，媽媽的乖寶貝兒，謝謝你。”
“媽媽，叔叔說我可以每天和你在一起，是真的嗎？”心心伸出暖烘烘的小手，替葉瀟瀟擦幹眼淚：“媽媽不哭，不哭。”
葉瀟瀟吸吸鼻子，好奇的問：“哪個叔叔？”
心心說：“就是和我一起踢球的叔叔，我和爸爸剛才去看他了。”
“叔叔的腿好些了嗎？”
“嗯，叔叔說他的腿很快就能好，好了之後和我一起踢球。”心心並不知道，沈東明隻是在安慰他，他這輩子別說踢球，就是走路也必須借住拐杖。
心心不知道，但葉瀟瀟卻知道，她艱難的擠出笑容，對心心說：“以後球滾到馬路上不能再自己去撿了，有很多車，不安全。”
“嗯。”心心乖巧的點頭：“媽媽，我知道錯了。”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心心是好孩子。”葉瀟瀟揉了揉心心的頭，站了起來，看到齊振楠坐在沙發上，目光灼灼的望著她。
葉瀟瀟心頭一熱，呐呐的問：“你看著我幹什麽？”
“一定要幹什麽才能看著你嗎？”齊振楠壞笑著說：“沈東明建議我速戰速決，我正在考慮要不要采納他的建議。”
“什麽速戰速決？”葉瀟瀟紅了臉，明知故問：“你和沈東明的關係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好了？”
“最近才發現他為人還不錯。”齊振楠一手拉著葉瀟瀟，一手拉著心心，長臂一收，將兩人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既然他已經退出要成全我們，我們也不能讓他失望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