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蛇蠍心腸
“知道。”他不是多嘴多舌的人，而且挖牆腳這種事他不屑去做。
“還有一件事……”
齊振楠納悶的看向沈東明，不解他為何欲言又止：“什麽事？”
“顧美芸，你侄女，之前你提醒我小心她，如果我沒猜錯，今晚報警的人就是她，你身為她的舅舅，對她的了解肯定比我多，連你也不維護她嗎？”
之前隻想著葉瀟瀟的事，到這一刻，沈東明才靜下心來思考顧美芸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麽樣的人，她似乎帶著目的而來。
齊振楠冷笑：“我為什麽要維護她？”
他要維護也隻維護葉瀟瀟。
“她和你有血緣關係，是你的侄女。”沈東明說：“難道你不念親情？”
親情……
想到親情，齊振楠隻有心痛的份兒。
齊振楠不語，沈東明試探的問：“難道顧美芸不是你的侄女？”
“不知道。”
“你怎麽可能不知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顧美芸難道和你堂姐沒做親子鑒定？”
齊振楠還是那句話：“不知道！”
“我一直以為你很奇怪，原來你的家人一樣的奇怪。”沈東明調侃道：“連認女兒也是稀裏糊塗的嗎，如果你不方便查，我再找人查，顧美芸這女人不簡單，我不想再吃她的虧。”
“隨便你！”齊振楠不是不想查，而是查不到任何有用的資料，顧美芸在福利院長大，三歲被收養，十幾歲養父母去世出國深造，就人生經曆來說，並沒有可疑之處，不知道沈東明能不能通過別的途徑，查到一些遺漏的信息。
沈東明迴到別墅，葉瀟瀟正窩在沙發裏用ipad看電視劇，客廳燈全部亮著，因為她說害怕黑暗。
“今晚不錯，沒喝醉！”葉瀟瀟湊到沈東明的身上聞了聞，小臉一皺：“怎麽有女人的香水味兒？”
“不可能！”他和周雅妍隻碰觸了一下，難道就惹上香水味兒了？
沈東明脫下衣服嗅了嗅，除了淡淡的檸檬香，根本沒別的味道。
“別聞了，騙你的，看把你緊張的，說，是不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葉瀟瀟咋咋唿唿，大有審問的架勢。
“這麽晚了還有心情開玩笑，看來你今晚是不想睡覺吧，很快我就會讓你知道，我今晚有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沈東明說著便把葉瀟瀟打橫抱了起來，在她的嬌笑聲中將她抱上樓。
……
不幾日沈東明找的人將顧美芸所有的信息傳給他，依然沒有什麽特別，唯一的一項引起了沈東明的注意，顧美芸在六年前曾經迴國一次，待了短短的兩天便離開，之後的幾年沒有入境記錄，直到齊慕槿尋女。
直覺告訴沈東明，顧美芸六年前迴國的目的值得深究。
他將這個發現告訴了齊振楠，齊振楠卻什麽也沒說，還讓沈東明不要再查了。
雖然他既然已經和顧美芸分手，但不把事情查清楚他仍然不放心，說不定哪天又被顧美芸在背後插一刀，
沈東明對顧美芸的好感已經煙消雲散，對她再也提不起任何的興趣，特別是在知曉她跟了謝陸城之後，更是心生厭惡。
現在沈東明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親子鑒定上，他買通了顧美芸和齊慕槿常去的美發沙龍，理發師在高額報酬的誘惑下偷偷收集了顧美芸和齊慕槿的頭發交給沈東明。
拿到結果之後，事情就好辦多了，但現在，還得耐心等待！
很快，令沈東明想不到的事發生了，顧美芸主動找上他。
沈東明隻想看看顧美芸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他爽快的答應了她見麵的請求。
兩人約在沈東明公司附近的西餐廳見麵。
優雅的西餐廳彌漫著輕柔舒緩的鋼琴曲很適合談事情。
顧美芸早早達到，在裏側靠窗的位置靜靜等待沈東明的到來。
看到沈東明，她黯淡的眼睛猛然一亮，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情況間蕩漾在了眼底。
沈東明懶得廢話，一坐下便開門見山的詢問顧美芸：“找我什麽事？”
“東明，求你幫幫我，現在隻有你能幫我了。”顧美芸一開口，兩行熱淚滾落臉頰，模樣格外惹人憐愛。
“什麽事？”沈東明微蹙了眉，他最受不了女人哭哭啼啼，哭能解決問題嗎？
“謝陸城根本不是人，我想離開他，可是他不放我走，求你，幫幫我……”顧美芸說著將袖子撩了起來，皓白的手臂上滿是煙頭的燙傷和淤青的牙印，一看就知道製造這些傷痕的人有多變態。
沈東明早聽說謝陸城變態，今天一見，果然不假。
“抱歉，我恐怕幫不了你，你是謝董的女人，我不能插手你和他之間的事。”沈東明表明態度，決心置身事外，因為他知道，和顧美芸沾上邊兒，準沒好事。
“你不能這樣對我……”沈東明的拒絕讓顧美芸哭得更為傷心：“我當初是為了氣你才和謝陸城在一起，我對他根本沒有感情，我愛的人始終是你，東明，求求你，不要這樣……救我……不然我真的隻有死路一條……”
沈東明站起來，禮貌而生疏的說：“這是你和謝董之間的事，恕我愛莫能助，謝董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你和他好好談談，應該可以解決。”
說完，沈東明便起身往外走，由於走得太急，險些和送咖啡來服務生撞到一起。
走出西餐廳，沈東明的手機響了，接通之後放到耳邊，電話那頭的人告訴他：“受驗雙方為母女關係的概率為99.99%！”
事實擺在眼前，沈東明不得不相信，顧美芸確實是齊慕槿的女兒！
沈東明將親子鑒定的結果發給了齊振楠，想看看他的反應，結果是沒反應，既沒有電話也沒有短信，齊振楠似乎不在意這些事，看到了也當沒看到。
而事實並非如此，齊振楠收到短信之後情緒瞬間跌入低穀，他隻希望是親子鑒定結果出錯，不然……
接心心的時間到了，齊振楠收拾起心情，穿上外套匆忙出門，駕車去心心學校的路上，他的大腦沒有一刻停歇，一直在高速運轉。
由於心事重重，他險些撞到橫穿馬路的路人。
齊振楠將刹車踩到底，驚魂未定的看著從他車前擦過的人，半響才迴過神。
安全第一，他不得不將車速放最慢，龜速前進。
每次接心心放學，齊振楠都會四處看看，他不知道葉瀟瀟會不會出現，但過看幾眼已經成了習慣，就連心心也會問：“媽媽為什麽不來接我，我好想她。”
齊振楠和心心有著同樣的疑問。
他心酸的安撫女兒：“心心聽話，媽媽一定會來，你可以打電話給她。”
“我不打電話。”心心搖搖頭：“上次在奶奶家給媽媽打電話，是叔叔接的，他說媽媽很忙，沒時間陪我，讓我以後不要再給媽媽打電話。”
唉……齊振楠無聲的歎了口氣，揉了揉心心的頭：“等媽媽有時間的時候一定會來接心心，帶心心去玩。”
“爸爸，你不要騙我了，我已經六歲了，不再是小孩子，我是大孩子，我知道媽媽不要我和爸爸了，我們班的同學秦曉曉說她爸爸媽媽離婚了，她現在跟著爸爸，很少見到媽媽，她媽媽很快會給她生個弟弟，她說她媽媽生的弟弟不是她的弟弟，是別人的弟弟，她的媽媽以後也是別人的媽媽……”
小孩子不懂大人的世界，心心隻知道葉瀟瀟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照顧她，說著說著便哭了起來。
心心一向乖巧懂事，很少哭，讓齊振楠心酸不已，將她抱起來，輕柔的擦拭她的眼淚。
“不哭，心心還有爸爸，爸爸一輩子都是心心的爸爸，不會成為別人的爸爸！”許下一輩子的承諾，齊振楠突然有種錯覺，以後的生活將是他和心心相依為命度過。
還好有心心，不然他都不知道該怎麽過了，雖然對薑芯柔有諸多不滿，但對於她生下心心這件事，他是懷著百分之百的感激。
薑芯柔是齊振楠的第一個女人，當初用情太深，導致許多年不能過正常人的生活，後來葉瀟瀟闖入他的生活，卻又是一段苦戀，連齊振楠也忍不住笑話自己情路坎坷，不知道陪他度過下半生的女人到底在哪裏。
迴家之後心心在書房做作業，齊振楠圍上圍裙親自下廚，葉瀟瀟離開的這些日子，他開始嚐試著下廚，試圖做出葉瀟瀟做過的味道，但總是不能如願。
在廚房忙碌的齊振楠發現，葉瀟瀟每次做的菜都是他和心心喜歡吃的，她清楚他們的喜好，而他竟然對她的喜好知之甚少。
迴想葉瀟瀟現在燦爛的笑容，齊振楠暗歎，隻要她幸福就好，跟誰在一起都不重要。
……
哄心心睡下，齊振楠才有時間想葉瀟瀟和顧美芸的事，難道兩個人都是堂姐的女兒？
一直以來，這件事隻有他知道，也許到了該說出真相的時候。
當初是他自私，想和葉瀟瀟廝守終生，但現在，她已經和沈東明在一起，不如徹底斷了不該有的念頭，讓她們一家人團聚。
齊振楠擔心就這樣說出來太震撼，決定采用循序漸進的方式。
“知道。”他不是多嘴多舌的人，而且挖牆腳這種事他不屑去做。
“還有一件事……”
齊振楠納悶的看向沈東明，不解他為何欲言又止：“什麽事？”
“顧美芸，你侄女，之前你提醒我小心她，如果我沒猜錯，今晚報警的人就是她，你身為她的舅舅，對她的了解肯定比我多，連你也不維護她嗎？”
之前隻想著葉瀟瀟的事，到這一刻，沈東明才靜下心來思考顧美芸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麽樣的人，她似乎帶著目的而來。
齊振楠冷笑：“我為什麽要維護她？”
他要維護也隻維護葉瀟瀟。
“她和你有血緣關係，是你的侄女。”沈東明說：“難道你不念親情？”
親情……
想到親情，齊振楠隻有心痛的份兒。
齊振楠不語，沈東明試探的問：“難道顧美芸不是你的侄女？”
“不知道。”
“你怎麽可能不知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顧美芸難道和你堂姐沒做親子鑒定？”
齊振楠還是那句話：“不知道！”
“我一直以為你很奇怪，原來你的家人一樣的奇怪。”沈東明調侃道：“連認女兒也是稀裏糊塗的嗎，如果你不方便查，我再找人查，顧美芸這女人不簡單，我不想再吃她的虧。”
“隨便你！”齊振楠不是不想查，而是查不到任何有用的資料，顧美芸在福利院長大，三歲被收養，十幾歲養父母去世出國深造，就人生經曆來說，並沒有可疑之處，不知道沈東明能不能通過別的途徑，查到一些遺漏的信息。
沈東明迴到別墅，葉瀟瀟正窩在沙發裏用ipad看電視劇，客廳燈全部亮著，因為她說害怕黑暗。
“今晚不錯，沒喝醉！”葉瀟瀟湊到沈東明的身上聞了聞，小臉一皺：“怎麽有女人的香水味兒？”
“不可能！”他和周雅妍隻碰觸了一下，難道就惹上香水味兒了？
沈東明脫下衣服嗅了嗅，除了淡淡的檸檬香，根本沒別的味道。
“別聞了，騙你的，看把你緊張的，說，是不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葉瀟瀟咋咋唿唿，大有審問的架勢。
“這麽晚了還有心情開玩笑，看來你今晚是不想睡覺吧，很快我就會讓你知道，我今晚有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沈東明說著便把葉瀟瀟打橫抱了起來，在她的嬌笑聲中將她抱上樓。
……
不幾日沈東明找的人將顧美芸所有的信息傳給他，依然沒有什麽特別，唯一的一項引起了沈東明的注意，顧美芸在六年前曾經迴國一次，待了短短的兩天便離開，之後的幾年沒有入境記錄，直到齊慕槿尋女。
直覺告訴沈東明，顧美芸六年前迴國的目的值得深究。
他將這個發現告訴了齊振楠，齊振楠卻什麽也沒說，還讓沈東明不要再查了。
雖然他既然已經和顧美芸分手，但不把事情查清楚他仍然不放心，說不定哪天又被顧美芸在背後插一刀，
沈東明對顧美芸的好感已經煙消雲散，對她再也提不起任何的興趣，特別是在知曉她跟了謝陸城之後，更是心生厭惡。
現在沈東明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親子鑒定上，他買通了顧美芸和齊慕槿常去的美發沙龍，理發師在高額報酬的誘惑下偷偷收集了顧美芸和齊慕槿的頭發交給沈東明。
拿到結果之後，事情就好辦多了，但現在，還得耐心等待！
很快，令沈東明想不到的事發生了，顧美芸主動找上他。
沈東明隻想看看顧美芸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他爽快的答應了她見麵的請求。
兩人約在沈東明公司附近的西餐廳見麵。
優雅的西餐廳彌漫著輕柔舒緩的鋼琴曲很適合談事情。
顧美芸早早達到，在裏側靠窗的位置靜靜等待沈東明的到來。
看到沈東明，她黯淡的眼睛猛然一亮，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情況間蕩漾在了眼底。
沈東明懶得廢話，一坐下便開門見山的詢問顧美芸：“找我什麽事？”
“東明，求你幫幫我，現在隻有你能幫我了。”顧美芸一開口，兩行熱淚滾落臉頰，模樣格外惹人憐愛。
“什麽事？”沈東明微蹙了眉，他最受不了女人哭哭啼啼，哭能解決問題嗎？
“謝陸城根本不是人，我想離開他，可是他不放我走，求你，幫幫我……”顧美芸說著將袖子撩了起來，皓白的手臂上滿是煙頭的燙傷和淤青的牙印，一看就知道製造這些傷痕的人有多變態。
沈東明早聽說謝陸城變態，今天一見，果然不假。
“抱歉，我恐怕幫不了你，你是謝董的女人，我不能插手你和他之間的事。”沈東明表明態度，決心置身事外，因為他知道，和顧美芸沾上邊兒，準沒好事。
“你不能這樣對我……”沈東明的拒絕讓顧美芸哭得更為傷心：“我當初是為了氣你才和謝陸城在一起，我對他根本沒有感情，我愛的人始終是你，東明，求求你，不要這樣……救我……不然我真的隻有死路一條……”
沈東明站起來，禮貌而生疏的說：“這是你和謝董之間的事，恕我愛莫能助，謝董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你和他好好談談，應該可以解決。”
說完，沈東明便起身往外走，由於走得太急，險些和送咖啡來服務生撞到一起。
走出西餐廳，沈東明的手機響了，接通之後放到耳邊，電話那頭的人告訴他：“受驗雙方為母女關係的概率為99.99%！”
事實擺在眼前，沈東明不得不相信，顧美芸確實是齊慕槿的女兒！
沈東明將親子鑒定的結果發給了齊振楠，想看看他的反應，結果是沒反應，既沒有電話也沒有短信，齊振楠似乎不在意這些事，看到了也當沒看到。
而事實並非如此，齊振楠收到短信之後情緒瞬間跌入低穀，他隻希望是親子鑒定結果出錯，不然……
接心心的時間到了，齊振楠收拾起心情，穿上外套匆忙出門，駕車去心心學校的路上，他的大腦沒有一刻停歇，一直在高速運轉。
由於心事重重，他險些撞到橫穿馬路的路人。
齊振楠將刹車踩到底，驚魂未定的看著從他車前擦過的人，半響才迴過神。
安全第一，他不得不將車速放最慢，龜速前進。
每次接心心放學，齊振楠都會四處看看，他不知道葉瀟瀟會不會出現，但過看幾眼已經成了習慣，就連心心也會問：“媽媽為什麽不來接我，我好想她。”
齊振楠和心心有著同樣的疑問。
他心酸的安撫女兒：“心心聽話，媽媽一定會來，你可以打電話給她。”
“我不打電話。”心心搖搖頭：“上次在奶奶家給媽媽打電話，是叔叔接的，他說媽媽很忙，沒時間陪我，讓我以後不要再給媽媽打電話。”
唉……齊振楠無聲的歎了口氣，揉了揉心心的頭：“等媽媽有時間的時候一定會來接心心，帶心心去玩。”
“爸爸，你不要騙我了，我已經六歲了，不再是小孩子，我是大孩子，我知道媽媽不要我和爸爸了，我們班的同學秦曉曉說她爸爸媽媽離婚了，她現在跟著爸爸，很少見到媽媽，她媽媽很快會給她生個弟弟，她說她媽媽生的弟弟不是她的弟弟，是別人的弟弟，她的媽媽以後也是別人的媽媽……”
小孩子不懂大人的世界，心心隻知道葉瀟瀟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照顧她，說著說著便哭了起來。
心心一向乖巧懂事，很少哭，讓齊振楠心酸不已，將她抱起來，輕柔的擦拭她的眼淚。
“不哭，心心還有爸爸，爸爸一輩子都是心心的爸爸，不會成為別人的爸爸！”許下一輩子的承諾，齊振楠突然有種錯覺，以後的生活將是他和心心相依為命度過。
還好有心心，不然他都不知道該怎麽過了，雖然對薑芯柔有諸多不滿，但對於她生下心心這件事，他是懷著百分之百的感激。
薑芯柔是齊振楠的第一個女人，當初用情太深，導致許多年不能過正常人的生活，後來葉瀟瀟闖入他的生活，卻又是一段苦戀，連齊振楠也忍不住笑話自己情路坎坷，不知道陪他度過下半生的女人到底在哪裏。
迴家之後心心在書房做作業，齊振楠圍上圍裙親自下廚，葉瀟瀟離開的這些日子，他開始嚐試著下廚，試圖做出葉瀟瀟做過的味道，但總是不能如願。
在廚房忙碌的齊振楠發現，葉瀟瀟每次做的菜都是他和心心喜歡吃的，她清楚他們的喜好，而他竟然對她的喜好知之甚少。
迴想葉瀟瀟現在燦爛的笑容，齊振楠暗歎，隻要她幸福就好，跟誰在一起都不重要。
……
哄心心睡下，齊振楠才有時間想葉瀟瀟和顧美芸的事，難道兩個人都是堂姐的女兒？
一直以來，這件事隻有他知道，也許到了該說出真相的時候。
當初是他自私，想和葉瀟瀟廝守終生，但現在，她已經和沈東明在一起，不如徹底斷了不該有的念頭，讓她們一家人團聚。
齊振楠擔心就這樣說出來太震撼，決定采用循序漸進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