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自殺的原因
葉瀟瀟的一大堆問題得不到答案，杜可蔚已駕車載沈東明離開。
車影越來越遠，葉瀟瀟在原地站了片刻，招唿去遠處抽煙，避免被誤會偷聽的貨車司機：“走了，走了。”
“好嘞！”
葉瀟瀟租的公寓並不大，從別墅搬迴的東西幾乎堆滿了客廳，她盤算著去擺夜市，把一些不穿的衣服拿出去賣掉。
迴到公寓，葉瀟瀟依然在糾結沈東明父親的事，她隻能向齊振楠求助，也許他知道些什麽也不一定。
電話很快接通，葉瀟瀟急急的問：“齊律師，你知道沈東明的父親為什麽自殺嗎？”
齊振楠沉默了片刻說：“不知道。”
“哦，我還以為你知道呢，今天我迴去拿東西，遇到杜可蔚，她說沈東明如果對我動心就對不起他父親的在天之靈，好奇怪啊，難不成他父親自殺和我有關係，怎麽可能啊，那個時候我才讀中學，根本沒見過沈東明的父親。”葉瀟瀟歎了口氣：“真是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有時間趕快去辦簽證。”
“知道了，齊律師，心心還好吧？”葉瀟瀟趁心心哭累了睡著才得以脫身，她很擔心心心醒來見不到她又會大哭大鬧。
“還在睡覺。”
“哦，如果她哭了你就給我打電話，我馬上過去。”葉瀟瀟舍不得讓心心哭，天大地大，孩子最大，就算薑芯柔再討厭她，看在孩子的份兒上，也得妥協。
“嗯。”齊振楠淡淡的問：“還有事嗎？”
“沒有了……”
話音未落，齊振楠已掛斷了電話。
男人應該等女人先掛斷電話，葉瀟瀟撇撇嘴，對齊振楠的這種無禮行為相當不滿，暗罵了一句，沒風度，沒禮貌！
忙碌了大半天，葉瀟瀟熱得滿身是汗，她衝澡的時候在鏡子裏看到自己的左邊臉頰有紅紅的五指印，她給杜可蔚的那三下也不輕，也許現在杜可蔚的臉已經腫起來了，想起就解恨。
葉瀟瀟衝澡的時候沒聽到手機響，衝完澡再洗了衣服，剛把衣服晾上，門鈴就響了，她打開門看到齊振楠和心心，又驚又喜，連忙把滿臉是淚的心心抱懷裏。
“你們怎麽來了？”
“給你打手機怎麽一直不接？”齊振楠的臉色有些發白，他恨瞪葉瀟瀟一眼，徑直入屋，本想在沙發上坐坐，結果進門看到客廳堆滿了東西，別說坐了，連站也成問題。
“我剛剛在洗澡洗衣服，沒聽到手機響，去臥室坐坐吧，今天家裏有點兒亂。”葉瀟瀟打開臥室的門，抱著心心走了進去。
齊振楠緊跟其後。
葉瀟瀟問：“你送心心過來，薑小姐知道嗎？”
“嗯。”
“她不生氣？”葉瀟瀟相信答案一定是否定的，薑芯柔一定生氣了，說不定暴跳如雷。
齊振楠沒說話，默默的往床邊一坐，屁股下麵有什麽東西不平整，他探手一抓，拿到眼前看清，俊臉頓時紅透了。
“這種東西怎麽到處亂扔？”齊振楠囁嚅道。
“我沒有亂扔。”難道她扔床上也錯了嗎，葉瀟瀟一把奪過，紅著臉丟進衣櫃：“我不知道家裏會來人，沒來得及收拾。”
齊振楠的大手沾上了屬於葉瀟瀟的淡淡馨香，一股熱血在體內迅速逆流，他努力平複情緒，淡淡的說：“邋遢。”
“邋遢就邋遢，不要你管。”葉瀟瀟很難為情，抱著心心坐在床的另一頭，臉埋在心心的柔軟發絲間，輕聲問道：“心心，肚子餓不餓？”
“餓。”心心醒來不見葉瀟瀟便大哭大鬧，滴水未進，薑芯柔被她的哭聲攪得心煩意亂，便讓齊振楠趕緊帶心心去花園轉轉，她還得練琴。
心心想見葉瀟瀟，齊振楠隻能順她的意。
“想吃什麽，葉阿姨給你做。”葉瀟瀟握著心心纖細的胳膊，心疼不已，瘦成皮包骨了，心心好可憐。
心心眨眨眼睛，說：“番茄丸子湯。”
“好，葉阿姨今天做番茄丸子湯，紅燒帶魚，還有炒南瓜，好不好？”葉瀟瀟記得上次做這幾個菜給心心吃的時候她很喜歡吃，大口大口吃飯的樣子特別乖，她也特別有滿足感。
心心忙不迭的點頭，小臉寫滿了期許。
齊振楠將兩人的互動盡收眼底，暗暗佩服葉瀟瀟，心心和他們在一起吃飯是難題，這也不吃那也不吃，最多扒點兒米飯，喝點兒水，沒想到，和葉瀟瀟在一起態度完全變了。
“我帶心心去樓下超市買菜，你看會兒電視吧，我們很快迴來！”葉瀟瀟說著就抱起心心往外走。
“一起！”齊振楠迅速起身，跟上葉瀟瀟的腳步。
樓下超市的蔬菜全是蔬菜基地直接供應，新鮮又便宜，葉瀟瀟把心心放進購物車，徑直朝蔬菜專區走去。
葉瀟瀟笑嘻嘻的看著齊振楠：“哦，對了，齊律師，你喜歡吃什麽菜？”
“隨便，都可以。”
“你喜歡吃蒜泥排骨嗎？”葉瀟瀟記得有一次和齊振楠在外麵吃飯，齊振楠點過這個菜。
“嗯。”齊振楠深深的看著她，心底泛起小小的喜悅。
“我做的蒜泥排骨很好吃哦，今天做給你嚐嚐。”葉瀟瀟自豪的說。
齊振楠很是期待：“好。”
到了鮮肉區，葉瀟瀟一邊挑肉一邊對齊振楠說：“排骨肉多的部分我剔下來剁肉丸子，肉少的部分做蒜泥排骨，心心喜歡番茄湯，但是她不喜歡吃番茄，我就把番茄剁成醬調湯裏，味道完全融進去了，那湯熬稀飯也特別香。”
“哦。”齊振楠專注的看著葉瀟瀟認真的側臉，在心中將她和薑芯柔做比較，薑芯柔從不做飯，她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鋼琴家，每天做手部保養，絕對不會讓油膩和化學洗劑傷害手部皮膚。
思及此，齊振楠的目光落在了葉瀟瀟的手上，她的手似乎比薑芯柔的手更白皙更柔嫩。
葉瀟瀟挑好排骨，轉頭對上齊振楠若有所思的眼眸，心頭一跳，故作輕鬆的說：“看著我幹什麽，沒見過美女啊？”
“美女見過不少，但像你這麽沒有自知自明的是第一次見。”齊振楠笑著調侃。
“呀，齊律師也會開玩笑嗎，太陽是不是打西邊兒出來了？”
齊振楠故意板起臉：“買你的菜，少貧嘴。”
“嗤……”葉瀟瀟吐吐舌頭，推著心心往蔬菜區走去。
“小心點兒！”葉瀟瀟正在挑土豆，一個十來歲的孩子推著購物車橫衝直撞，眼看就要撞到葉瀟瀟，齊振楠一個箭步衝上去，抓住了車頭，他嚴厲的對孩子說：“這裏不是玩的地方，很容易撞壞東西撞倒人。”
“對不起。”孩子羞愧的道了歉，推著購物車慢慢的走開。
“謝謝。”葉瀟瀟心裏暖暖的，更加肯定齊振楠是她的保護天使，看他的眼神格外溫柔。
與葉瀟瀟溫柔的雙眼對視，齊振楠的心怦怦亂跳，連忙別開臉：“嗯。”
很快買夠需要的食材，葉瀟瀟推著購物車往收銀台走去，齊振楠不緊不慢的走在她的旁邊，旁人看來，她們是幸福的一家三口，男的英俊挺拔，女的漂亮溫婉，孩子更是嬌俏可愛，看到她們的人無不感歎，這一家人基因真好！
心心一刻也不願離開葉瀟瀟，葉瀟瀟在廚房做飯，她便端了凳子坐在廚房門口，齊振楠一個人在臥室看電視特無聊，聽到廚房那邊又是唱歌又是說笑，心生向往，走了過去。
葉瀟瀟正在教心心唱鳳凰傳奇的《荷塘月色》，心心很喜歡這首歌，每次聽到都要跟著唱。
“剪一段時光緩緩流淌，流進了月色中微微蕩漾，彈一首小荷淡淡的香，美麗的琴音就落在我身旁，螢火蟲點亮夜的星光，誰為我添一件夢的衣裳，推開那扇心窗遠遠的望，誰采下那一朵昨日的憂傷，我像隻魚兒在你的荷塘……”
心心學得很快，葉瀟瀟糾正了幾次她已經能準確的唱出來。
齊振楠斜靠著牆，偏著頭，雙手環抱胸前，安靜的當忠實觀眾。
“我唱得好不好？”心心不知道齊振楠在她後麵，脆生生的喊：“媽媽。”
“很好啊！”葉瀟瀟將過了水的排骨撈起來盛盤子裏，轉頭看心心時才發現齊振楠也在廚房外，她心頭一跳，連忙說：“心心，我是葉阿姨，你叫錯了。”
心心納悶的看著葉瀟瀟，她們不是約好沒人在旁邊就可以叫媽媽嗎，怎麽現在說她叫錯了，難道葉阿姨不願意當她的媽媽了？
心心越想越委屈，眼淚一滾而下。
現在的心心太脆弱，比以前愛哭多了，葉瀟瀟明白她的想法，連忙放下鍋鏟去抱心心。
“心心不哭，爸爸不喜歡哭鼻子的小朋友哦。”葉瀟瀟將心心抱到齊振楠的麵前，試圖讓她知道，因為齊振楠在這裏，才不讓她叫媽媽。
心心隻顧著哭，聽不進她的話。
齊振楠拉著心心的小手說：“心心，別哭，你看你多幸福，有兩個媽媽，別的小朋友都隻有一個媽媽。”
“是啊是啊，心心多幸福。”葉瀟瀟感激的看了齊振楠一眼，空出一隻手替心心擦眼淚：“心心還要葉阿姨做你的媽媽嗎？”
葉瀟瀟的一大堆問題得不到答案，杜可蔚已駕車載沈東明離開。
車影越來越遠，葉瀟瀟在原地站了片刻，招唿去遠處抽煙，避免被誤會偷聽的貨車司機：“走了，走了。”
“好嘞！”
葉瀟瀟租的公寓並不大，從別墅搬迴的東西幾乎堆滿了客廳，她盤算著去擺夜市，把一些不穿的衣服拿出去賣掉。
迴到公寓，葉瀟瀟依然在糾結沈東明父親的事，她隻能向齊振楠求助，也許他知道些什麽也不一定。
電話很快接通，葉瀟瀟急急的問：“齊律師，你知道沈東明的父親為什麽自殺嗎？”
齊振楠沉默了片刻說：“不知道。”
“哦，我還以為你知道呢，今天我迴去拿東西，遇到杜可蔚，她說沈東明如果對我動心就對不起他父親的在天之靈，好奇怪啊，難不成他父親自殺和我有關係，怎麽可能啊，那個時候我才讀中學，根本沒見過沈東明的父親。”葉瀟瀟歎了口氣：“真是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有時間趕快去辦簽證。”
“知道了，齊律師，心心還好吧？”葉瀟瀟趁心心哭累了睡著才得以脫身，她很擔心心心醒來見不到她又會大哭大鬧。
“還在睡覺。”
“哦，如果她哭了你就給我打電話，我馬上過去。”葉瀟瀟舍不得讓心心哭，天大地大，孩子最大，就算薑芯柔再討厭她，看在孩子的份兒上，也得妥協。
“嗯。”齊振楠淡淡的問：“還有事嗎？”
“沒有了……”
話音未落，齊振楠已掛斷了電話。
男人應該等女人先掛斷電話，葉瀟瀟撇撇嘴，對齊振楠的這種無禮行為相當不滿，暗罵了一句，沒風度，沒禮貌！
忙碌了大半天，葉瀟瀟熱得滿身是汗，她衝澡的時候在鏡子裏看到自己的左邊臉頰有紅紅的五指印，她給杜可蔚的那三下也不輕，也許現在杜可蔚的臉已經腫起來了，想起就解恨。
葉瀟瀟衝澡的時候沒聽到手機響，衝完澡再洗了衣服，剛把衣服晾上，門鈴就響了，她打開門看到齊振楠和心心，又驚又喜，連忙把滿臉是淚的心心抱懷裏。
“你們怎麽來了？”
“給你打手機怎麽一直不接？”齊振楠的臉色有些發白，他恨瞪葉瀟瀟一眼，徑直入屋，本想在沙發上坐坐，結果進門看到客廳堆滿了東西，別說坐了，連站也成問題。
“我剛剛在洗澡洗衣服，沒聽到手機響，去臥室坐坐吧，今天家裏有點兒亂。”葉瀟瀟打開臥室的門，抱著心心走了進去。
齊振楠緊跟其後。
葉瀟瀟問：“你送心心過來，薑小姐知道嗎？”
“嗯。”
“她不生氣？”葉瀟瀟相信答案一定是否定的，薑芯柔一定生氣了，說不定暴跳如雷。
齊振楠沒說話，默默的往床邊一坐，屁股下麵有什麽東西不平整，他探手一抓，拿到眼前看清，俊臉頓時紅透了。
“這種東西怎麽到處亂扔？”齊振楠囁嚅道。
“我沒有亂扔。”難道她扔床上也錯了嗎，葉瀟瀟一把奪過，紅著臉丟進衣櫃：“我不知道家裏會來人，沒來得及收拾。”
齊振楠的大手沾上了屬於葉瀟瀟的淡淡馨香，一股熱血在體內迅速逆流，他努力平複情緒，淡淡的說：“邋遢。”
“邋遢就邋遢，不要你管。”葉瀟瀟很難為情，抱著心心坐在床的另一頭，臉埋在心心的柔軟發絲間，輕聲問道：“心心，肚子餓不餓？”
“餓。”心心醒來不見葉瀟瀟便大哭大鬧，滴水未進，薑芯柔被她的哭聲攪得心煩意亂，便讓齊振楠趕緊帶心心去花園轉轉，她還得練琴。
心心想見葉瀟瀟，齊振楠隻能順她的意。
“想吃什麽，葉阿姨給你做。”葉瀟瀟握著心心纖細的胳膊，心疼不已，瘦成皮包骨了，心心好可憐。
心心眨眨眼睛，說：“番茄丸子湯。”
“好，葉阿姨今天做番茄丸子湯，紅燒帶魚，還有炒南瓜，好不好？”葉瀟瀟記得上次做這幾個菜給心心吃的時候她很喜歡吃，大口大口吃飯的樣子特別乖，她也特別有滿足感。
心心忙不迭的點頭，小臉寫滿了期許。
齊振楠將兩人的互動盡收眼底，暗暗佩服葉瀟瀟，心心和他們在一起吃飯是難題，這也不吃那也不吃，最多扒點兒米飯，喝點兒水，沒想到，和葉瀟瀟在一起態度完全變了。
“我帶心心去樓下超市買菜，你看會兒電視吧，我們很快迴來！”葉瀟瀟說著就抱起心心往外走。
“一起！”齊振楠迅速起身，跟上葉瀟瀟的腳步。
樓下超市的蔬菜全是蔬菜基地直接供應，新鮮又便宜，葉瀟瀟把心心放進購物車，徑直朝蔬菜專區走去。
葉瀟瀟笑嘻嘻的看著齊振楠：“哦，對了，齊律師，你喜歡吃什麽菜？”
“隨便，都可以。”
“你喜歡吃蒜泥排骨嗎？”葉瀟瀟記得有一次和齊振楠在外麵吃飯，齊振楠點過這個菜。
“嗯。”齊振楠深深的看著她，心底泛起小小的喜悅。
“我做的蒜泥排骨很好吃哦，今天做給你嚐嚐。”葉瀟瀟自豪的說。
齊振楠很是期待：“好。”
到了鮮肉區，葉瀟瀟一邊挑肉一邊對齊振楠說：“排骨肉多的部分我剔下來剁肉丸子，肉少的部分做蒜泥排骨，心心喜歡番茄湯，但是她不喜歡吃番茄，我就把番茄剁成醬調湯裏，味道完全融進去了，那湯熬稀飯也特別香。”
“哦。”齊振楠專注的看著葉瀟瀟認真的側臉，在心中將她和薑芯柔做比較，薑芯柔從不做飯，她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鋼琴家，每天做手部保養，絕對不會讓油膩和化學洗劑傷害手部皮膚。
思及此，齊振楠的目光落在了葉瀟瀟的手上，她的手似乎比薑芯柔的手更白皙更柔嫩。
葉瀟瀟挑好排骨，轉頭對上齊振楠若有所思的眼眸，心頭一跳，故作輕鬆的說：“看著我幹什麽，沒見過美女啊？”
“美女見過不少，但像你這麽沒有自知自明的是第一次見。”齊振楠笑著調侃。
“呀，齊律師也會開玩笑嗎，太陽是不是打西邊兒出來了？”
齊振楠故意板起臉：“買你的菜，少貧嘴。”
“嗤……”葉瀟瀟吐吐舌頭，推著心心往蔬菜區走去。
“小心點兒！”葉瀟瀟正在挑土豆，一個十來歲的孩子推著購物車橫衝直撞，眼看就要撞到葉瀟瀟，齊振楠一個箭步衝上去，抓住了車頭，他嚴厲的對孩子說：“這裏不是玩的地方，很容易撞壞東西撞倒人。”
“對不起。”孩子羞愧的道了歉，推著購物車慢慢的走開。
“謝謝。”葉瀟瀟心裏暖暖的，更加肯定齊振楠是她的保護天使，看他的眼神格外溫柔。
與葉瀟瀟溫柔的雙眼對視，齊振楠的心怦怦亂跳，連忙別開臉：“嗯。”
很快買夠需要的食材，葉瀟瀟推著購物車往收銀台走去，齊振楠不緊不慢的走在她的旁邊，旁人看來，她們是幸福的一家三口，男的英俊挺拔，女的漂亮溫婉，孩子更是嬌俏可愛，看到她們的人無不感歎，這一家人基因真好！
心心一刻也不願離開葉瀟瀟，葉瀟瀟在廚房做飯，她便端了凳子坐在廚房門口，齊振楠一個人在臥室看電視特無聊，聽到廚房那邊又是唱歌又是說笑，心生向往，走了過去。
葉瀟瀟正在教心心唱鳳凰傳奇的《荷塘月色》，心心很喜歡這首歌，每次聽到都要跟著唱。
“剪一段時光緩緩流淌，流進了月色中微微蕩漾，彈一首小荷淡淡的香，美麗的琴音就落在我身旁，螢火蟲點亮夜的星光，誰為我添一件夢的衣裳，推開那扇心窗遠遠的望，誰采下那一朵昨日的憂傷，我像隻魚兒在你的荷塘……”
心心學得很快，葉瀟瀟糾正了幾次她已經能準確的唱出來。
齊振楠斜靠著牆，偏著頭，雙手環抱胸前，安靜的當忠實觀眾。
“我唱得好不好？”心心不知道齊振楠在她後麵，脆生生的喊：“媽媽。”
“很好啊！”葉瀟瀟將過了水的排骨撈起來盛盤子裏，轉頭看心心時才發現齊振楠也在廚房外，她心頭一跳，連忙說：“心心，我是葉阿姨，你叫錯了。”
心心納悶的看著葉瀟瀟，她們不是約好沒人在旁邊就可以叫媽媽嗎，怎麽現在說她叫錯了，難道葉阿姨不願意當她的媽媽了？
心心越想越委屈，眼淚一滾而下。
現在的心心太脆弱，比以前愛哭多了，葉瀟瀟明白她的想法，連忙放下鍋鏟去抱心心。
“心心不哭，爸爸不喜歡哭鼻子的小朋友哦。”葉瀟瀟將心心抱到齊振楠的麵前，試圖讓她知道，因為齊振楠在這裏，才不讓她叫媽媽。
心心隻顧著哭，聽不進她的話。
齊振楠拉著心心的小手說：“心心，別哭，你看你多幸福，有兩個媽媽，別的小朋友都隻有一個媽媽。”
“是啊是啊，心心多幸福。”葉瀟瀟感激的看了齊振楠一眼，空出一隻手替心心擦眼淚：“心心還要葉阿姨做你的媽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