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文萱的父親。


    文萱的臉色鐵青,雙目之中冒著怒火,“誰允許你私自做主了。”


    文萱驚慌失措的喊道:“父親。”


    “父親?你眼裏還有我這個父親嗎?”文萱的父親怒道。


    “父親,你聽我說。”文萱哀求道。


    文萱的父親大聲喊道:“管家,管家。”


    不一會兒,一個人匆忙的跑了過來,正是剛剛帶著陳越他們下去休息的那個人。


    文萱的父親說道:“那個野小子,在哪。”


    管家看了看文萱,說道:“老爺,您先消消氣,別氣壞了身子。”


    文萱的吼道:“在哪?”


    管家被嚇得一哆嗦,說道:“在禦園裏休息。”


    文萱的父親立刻就要去禦園找陳越,文萱趕緊抓住父親的手臂,“父親,你等一下,先聽我說完。”


    文萱的父親一把推開文萱,對著管家說道:“把她給我關起來。”


    “姥爺,這”管家有些為難的說。


    文萱的父親怒目圓瞪,管家無奈的低下頭,說道:“是。”


    文萱的母親說:“夫君。”


    “你什麽都不用說,都是你給慣的。”文萱的說親說罷,揮袖離開。


    不管文萱如何喊叫,他都不理不睬,徑直向著禦園而去。


    文萱顯得十分著急,想要衝過去,但是被管家攔住了,“讓我過去。”


    管家為難的說:“小姐,這是老爺的命令,我不能為抗啊。”


    文萱的心裏焦急道:“怎麽辦啊,我還沒有和陳越說呢!”


    禦園之中,陳越等人正在欣賞禦園的景色,李福驚歎道:“沒想到文萱的家還挺漂亮的,真看不出來生活在這種環境裏的大小姐會忍受的東州的那個茅草屋。”


    陳越說道:“那裏景色也不錯呀,依山傍水,別有一番滋味。”


    李福嗤之以鼻道:“有什麽滋味,成天吃些粗茶淡飯,這營養怎麽跟的上,在那裏住了那幾天我感覺自己都瘦了。【零↑九△小↓說△網】”


    陳越笑道:“你不是說要減肥嗎?怎麽還想著吃呀。”


    石銘打一進這個院子就變得沉默了,好像在想著什麽。


    正在這時,一個中年人怒氣衝衝的進到了院子,一上來就問:“誰是陳越。”


    陳越有些疑惑,但還是禮貌的迴答道:“我是。”


    緊接著文萱的父親就怒道:“山野小子,就憑你也想娶我女兒,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女兒可不是你能夠高攀的,從哪來過會迴哪裏去,我們家不歡迎你。”


    陳越是一頭霧水,李福也是蒙了,石銘在一旁若有所思的樣子。


    陳越說:“那個,我不知道您說的是什麽意思?”


    文萱的父親說道:“別裝傻了,我是不會把女兒嫁給你的,我女兒已經和裂天門的少主蕭銘訂婚了,裂天門可不是你這種村子裏來的人能比的了的。”


    陳越有些難堪,不知道說什麽好。


    聽完文萱父親的話,石銘竟是一怔,然後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猶豫了一下,然後悄悄的退了出去,而在場


    眾人竟然都沒有發現。


    李福有些看不下去了,拱手笑著說道:“請問您說天鵝的是哪一頭,雖然我兄弟是個癩蛤蟆,但是您女兒也不一定就是天鵝呀。”


    這一句話反而把文萱的父親堵的啞口無言,文萱的父親咬牙切齒的說:“好個牙尖嘴利的小子。”


    李福笑著說道:“您過獎了。”


    文萱的父親指著李福,“你。”


    陳越急忙攔著李福,“李福,你先別說了。”


    李福可從來沒在嘴上輸過別人,隻要不動手,絕對不會吃虧。


    就在這時,文萱跑了過來,“父親。”


    陳越和李福同時一愣,異口同聲道:“父親?”


    文萱站在陳越和父親之間,說道:“父親,我不要嫁給蕭銘。【零↑九△小↓說△網】”


    文萱的父親怒道:“住口,你必須嫁給蕭銘。”


    文萱也生氣了,氣憤的喊道:“我不,我就不嫁。”


    文萱的父親大怒,伸手就向文萱扇去,文萱頓時花容失色,害怕的閉上了眼睛。


    陳越見狀,一步衝了上去,一把抓住了文萱父親的手掌。


    文萱害怕的閉著眼睛,等了一會兒,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睜開眼睛就發現陳越現在自己的前麵。


    陳越說:“伯父,如果晚輩有什麽做的不對的地方,您說出來即可,無需動手,我自己就走。”


    文萱的父親也覺得自己有些衝動了,抽迴了手掌,“我還用不著你來說教,來人。”


    文萱著急的說:“父親,你不能為難陳越,他救過我。”


    “他救過你,好,那我給他些錢讓他走,你就給我在家裏乖乖的等著出嫁。”


    文萱說:“不行,我要跟陳越在一起。”


    陳越後退一步,呆呆的看著文萱,震驚的說不出話來,李福同樣嘴巴張的大大的。


    文萱一臉羞紅,都不敢看陳越的表情,咬著嘴唇,感到有些無地自容。


    “婚約已定,這可由不得你。”文萱的父親說道。


    文萱急道:“您怎麽能這樣呢,我根本就不喜歡那個蕭銘。”


    文萱的父親說:“你懂什麽叫喜歡嗎,你知道我為了給你找這門親事費了多大的勁嗎?蕭銘家可是四大聖一,你嫁給他,日後才能過上風光的日子。”


    文萱說:“風光又能怎樣,可是我是不會幸福的。”


    文萱的父親說道:“事到如今,你說什麽都沒有用了,以後你自然就能知道我的良苦用心了。來人,把他們給我轟出去。”


    頓時就有幾個人衝了進來,陳越還在震驚之中,李福怒道:“什麽良口用心,攀龍附鳳,文萱出生在這裏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我真替文員感到不值。”


    文萱的父親好像被人說道痛處,怒吼著:“把他們給我打出去。”


    陳越這才反應過來,看著擼著袖子的家丁正在欺負李福,頓時眼色淩厲起來,


    挨打的事情陳越可不幹,尤其是自己兄弟被別人打。


    陳越一把握住揮來的拳頭,向上一翻,那個家丁立刻發出一聲慘叫,捂著自己的手躺在了地上,這幾個家丁哪裏是陳越的對手,三下五除二,就全躺在地上慘叫,考慮到這是文萱的家,陳越還是手下留情了。


    文萱的父親氣的渾身發抖,“你,你,你還敢動手。”


    文萱看著陳越和李福,眼眶中隱約有淚光閃爍,咬了咬嘴唇,“夠了,父親,我已經和陳越有了肌膚之親了。”


    文萱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陳越和李福都是一愣。


    李福用眼神問陳越,但是陳越的眼神告訴他,自己什麽都沒做過啊。


    文萱的父親差點氣的暈厥過去,“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就在這時,一個中年男子驀然出現在院子裏,“文兄,不要生氣啊。”


    文萱的父親看到這個人時,頓時慌了,“蕭泉,你怎麽來了,我正在準備小女的出嫁之事,我……”


    蕭泉立刻伸手製止道:“文兄先別著急,我來是有事情要告訴你的,我家少主說,成親之事有些倉促,我家少主不想強人所難,所以這門親事就此作罷。”


    “等一下,我們不是說好了嗎?”文萱的父親有些著急。


    蕭泉說:“文兄,我知道,你是想給文萱找個好人家,咱們這麽多年的朋友了,但是你真的以為找個好人家,文萱就會開心嗎?”


    蕭泉說完,頭也不迴的轉身走了,而文萱的父親,轉生怒視著文萱和陳越,咬牙切齒,“就算婚約沒了,你也不能嫁給他。”


    說完,文萱的父親轉身離開。


    文萱輕聲唿喚道:“父親。”


    當文萱的父親離開之後,文萱才深深的唿了一口氣,但是看到陳越,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陳越硬著頭皮來到文萱麵前,“那個,文萱,我,我不能娶你。”


    文萱立馬笑道:“誰要你娶我了。”


    陳越露出疑惑的表情,“啊。”


    李福已經知道了一切,說:“你其實是不想嫁給那個蕭銘,所以才拿陳越當擋箭牌吧。”


    文萱感到有些心虛,但是仍然倔強,“那又怎麽了,陳越答應過我一件事的。”


    陳越恍然大悟,道:“那你怎麽不早點告訴我,我也好有個心理準備。”


    李福也說:“就是就是,你跟我說,我也可以幫你啊。”


    文萱鄙視的說:“誰會喜歡你呀,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李福心裏竟是一慌,但還是淡淡的說道:“雖然我是癩蛤蟆,但你也不是白天鵝呀,咱倆彼此彼此啦。”


    陳越趕緊說道:“行啦,你倆先別說了文萱,你不去再跟你父親好好說說嗎?他那麽生氣。而且說實話,你父親確實也是為了你好。”


    文萱笑道:“不用,我現在去也是挨罵,其實我也是知道父親是為了我好,但是我不想我們家的傳承就這麽斷絕,所以我才和爺爺學校醫術的。如果連我都離開了,那我們家可就真的後繼無人了。”


    陳越和李福皆是一愣,不由得有些同情文萱了。


    這時,李福忽然說道:“石銘哪裏去了,怎麽不見了。”


    “我在這呢?”石銘笑著從遠處走了過來。


    陳越問道:“石銘,你去哪了?”


    石銘說:“我到處逛了逛,文萱的家景色還真是不錯呀。”


    李福說:“那可真可惜了,錯過了一出好戲。”


    石銘頓時好奇的問:“怎麽,發生了什麽事情了嗎?”


    文萱趕緊說:“什麽都沒有。”然後狠狠的瞪了李福一眼。


    李福哈哈大笑:“文萱我要吃飯。”


    文萱咬牙切齒的說:“好。”


    陳越也是捂著偷笑,隻有石銘有些不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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