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越追出門外,血蝠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陳越迴到屋子裏,“可惜,被它們跑了。”


    石銘說道:“這東西邪門的很,被它逃走也正常。”


    陳越撿起那片黑色的物體說道:“你們看,這是什麽東西。”


    幾個人圍了過來,李福搖搖頭,文萱也表示不知道。


    石銘疑惑的說道:“這好像是什麽東西的鱗片。”


    陳越又說:“應該就是這個東西把血蝠吸引過來的,因為剛才在和血蝠打鬥的時候,我發現血蝠很在意這個東西。”


    李福忽然一驚一乍的說道:“這不會是麒麟神獸像裏的東西吧,那會不會是麒麟的鱗片啊。”


    石銘一口否決,“不可能,上古麒麟早已滅絕,它的鱗片怎麽可能會遺留到現在,早已化為一捧黃土了。”


    聽了李福的話,陳越若有所思,摸了摸微微發熱的麒麟珠,心裏一驚,“麒麟珠有感,難道這真的是麒麟神獸的鱗片嗎。”


    隻是這些話還不能和李福他們講,陳越收起了鱗片,“我們把這東西帶走,血蝠就不會來了吧。”


    石銘一愣,說道:“如果血蝠真的是被這個東西吸引過來的,隻要這個東西消失了,血蝠就不會再來了。”


    文萱說:“陳越,你帶上這個,那血蝠以後會不會找上你啊。”


    陳越微微一笑,“我就等著它來找我呢,這東西害人不淺,如果真找上門來,我一定把它們消滅個幹淨。”


    李福開玩笑的說:“那我以後可要離你遠點了,要不然半夜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陳越又說:“對了,文萱,毒源已經找到了,那這毒該怎麽解呢。”


    文萱有些開心的說道:“這個太簡單了,我們先去院子裏的井看看吧。”


    幾人來到院子裏槐樹下的井邊,一股惡臭讓幾人隱隱作嘔,李福捏著鼻子說道:“這是什麽味啊。”


    文萱也用手遮掩著口鼻,“果然沒錯,這是血蝠糞便的氣味,血蝠棲居在這井裏麵,以至於糞便汙染了井水。又因為鎮子裏地下河大多相連,所以大多數的水都被汙染了,鎮子裏的人每日喝這種水,毒性日積月累也就患上了怪症。”


    李福頓時大叫,“那我們豈不是喝了糞水。”


    文萱一聽,頓時沒忍住,幹嘔起來,就是陳越和石銘也是一臉難看,渾身不舒服。


    幹嘔完的文萱,眼睛瞪的大大的,胸口一陣起伏,狠狠的盯著李福,也不說為什麽,抓住李福就是一頓爆錘。


    被打了一頓的李福,捂著腦袋訕笑著站在一邊,也不問文萱為什麽揍他。


    陳越急忙轉移話題,“文萱,那要怎麽治。”


    文萱逐漸的平靜下來,說:“不用治,隻要毒源沒有了,過段時間自然就好了。”


    這時李福不要命的說了一句,“這麽簡單,我也會。”


    文萱頓時大怒,伸出小袖拳,李福看情況不妙,趕緊躲到陳越身後,喊道:“陳越,文萱又打人。”


    而文萱依然追著李福打,“你給我過來。”


    李福說:“我才不呢?”


    於是兩人就這麽在陳越的身邊轉來轉去。


    看著他們倆陳越絕對有些好笑,而石銘則笑嘻嘻的說:“要不你就讓她打一頓吧。”


    李福說:“不可能,你不知道她打人有多疼,跟紫月姐差不多”


    一提到紫月,陳越不由得想起了武雪,“不知道武雪現在在幹什麽。”


    陳越忽然一閃身,從兩人之間閃開,抓住機會的武雪頓時暴揍了李福一頓,李福一邊挨打一邊喊道:“陳越,你你你。”


    陳越扭過頭去,假裝沒聽見,等文萱打完了,陳越說道:“文萱,真的不用治了嗎。”


    文萱氣還沒消,聽完陳越的話反而更加生氣了,“連你也不信我。”


    陳越趕緊說:“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了,我相信你。”


    文萱沒好氣的說:“有,當然有治療的辦法,龍之靈氣可加快化解邪毒。”


    陳越說:“龍之靈氣,那是什麽東西。”


    石銘說道:“文萱姑娘指的是龍尾草,龍尾草含有一絲龍之靈氣,可做驅邪隻用,也可煉製聚靈丹。”


    陳越說:“聚靈丹,就是那個林雄吃的那個麽。”


    石銘點點頭,“恩,聚靈丹可是很貴的,一般的人可消費不起,一株龍尾草可換取一顆聚靈丹。我想文萱姑娘一定是為了咱們著想,不想讓咱們浪費掉辛苦得來的龍尾草。”


    陳越看了看文萱,文萱腦袋一扭,撅著嘴巴,“好心當做驢肝肺。”


    陳越感到很尷尬,撓了撓後腦勺,“文萱謝謝你。”


    文萱冷哼一聲,“謝謝就完事了嗎?傷了女孩子的心的人,你讓我怎麽原諒。”


    聽了這句話後,李福頓感不妙,隱隱感覺有一絲陰謀的味道,李福可是很了解文萱的。


    李福本想提醒陳越,但是已經晚了。


    陳越說:“那你要怎麽才能原諒我。”


    文萱說:“你答應我一件事情,我就原諒你。”


    陳越說:“好沒問題,什麽事情。”


    文萱忽然樂了,說:“這可是你說的,說話算數,現在我不能告訴你,過兩天我再告訴你什麽事情。”


    李福捂著腦門無奈的說道:“完了。”


    陳越一看文萱樂了,就知道自己上當了,有些無奈,但是話已出口,覆水難收,隻能苦笑道:“好。”


    石銘在一邊笑吟吟的看著陳越。


    陳越說完,走到井邊,取出龍尾草扔了下去,李福驚叫道:“陳越你傻了吧,那可是龍尾草啊。”


    陳越笑道:“無所謂,對我來說,隻是一株草而已,如果能讓鎮子上的人早日安心下來,何樂而不為呢。”


    石銘頓時豪放的笑道:“說得好,風頭怎麽能讓你一個人霸占了。”


    石銘從懷中取出龍尾草隨意的扔進井裏。


    李福看著十分心疼,“你們兩個真是高風亮節啊。”


    陳越和石銘相視一笑。


    文萱看著陳越的所做所為,不知從何時起,心中的一根弦仿佛被撥動了。


    陳越一行人迴到了客棧。


    老先生一直在門口等著陳越他們,見到陳越他們都平安無事,這才放下心來。


    陳越說道:“老先生,毒已經解決,鎮子裏再也不會出現這種怪病了。”


    老先生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真的解決了嗎,太謝謝你們了。”


    文萱說道:“老先生嚴重了,小事而已,不足為謝。”


    老先生問道:“但是是怎麽迴事,真的是和祠堂有關嗎。”


    李福笑著說道:“老先生,其實沒有太大關係,隻不過是那個院子裏的井出了問題,有一隻老鼠掉在裏麵淹死了,老鼠這東西渾身是病,汙染了水源,而鎮子上的水井大多數又是同源,喝了這種水想不生病都難,不過我們已經處理過了,不會再出問題了,水也可以放心引用了。”


    老先生聽完,長舒了一口氣。


    這是陳越他們在路上商量好的,血蝠王的事情太匪夷所思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恐慌,李福就編了這麽一個理由。


    陳越說道:“老先生,時間不早了,我們明天還要走,就不跟您多聊了。”


    老先生急忙說:“好,好,好,你們快休息吧。”


    另一邊,血蝠受傷逃走,一路南飛,飛進了一座大山之中。


    大山之中,一座昏暗潮濕的山洞之中,一個黑袍人閉目盤坐在地上,血蝠王一路爬著來到黑袍人麵前。


    黑袍人的眼鏡刷的睜開,“怎麽迴事。”


    冷冷的話語之中夾雜這怒意。


    血蝠王的身體在顫抖,發出怪異的叫聲。


    黑袍人頓時怒吼道:“什麽。”


    血蝠王一時間沒了聲音趴在地上,黑袍人逐漸冷靜下來,隨手一揮,一枚紅色晶石飛出,“先退下吧。”


    血蝠王叼起紅色晶石又爬了出去。


    當血蝠王離開時,黑袍人自言自語道:“麒麟珠嗎,有意思。”


    說罷,黑袍人又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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