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就是我的!


    一句話,有違世俗!


    一句話,霸氣逆天!


    一句話,亂了誰的心,驚了誰的情!


    飛舞的青絲,殘破的黑衣,素白的小臉,染血的唇角。


    黑的純粹,白的晶瑩,紅的刺眼!


    三種色彩,一種耀眼,風華盡顯,氣勢驚天!


    高台上那不施粉黛,略顯狼狽,卻盡顯純粹的女子呀!此刻,她睥睨所有,引人仰望。


    為一個男人站上擂台,以己之力護住專屬自己那份驕傲,毫不掩飾宣誓,他為她所有!


    這是一種不矜持,身為女子這是不賢,是善妒。她如此應該令人不齒…


    可為何,這一刻她的這份不矜持,竟會令同為女人的她們感到心顫呢?


    赫連逸看著站在高台上的女孩兒,臉上那抹溫和淺笑早已消失不見,心,逐漸下沉!


    赫連玨靜靜看著那熟悉又陌生的容顏,眼底暗湧翻轉。


    赫連昌看著藺芊墨若有所思。


    安吉眼底閃過暗色,上前,走到安靈身邊,垂眸,看了她一眼。


    安靈神色微動,而後剛欲站起來的動作頓住,眼簾下垂,人往下躺…


    安吉看此,嘴角勾了勾,抬眸,開口,然…。


    「墨兒…。」


    安吉話未出,驚唿聲先他而起,抬頭,就看高台上剛還站的自立的女孩,緩緩倒下,安吉臉色一變,抿嘴,提氣欲飛身而上,動作起,眼前白影略過…


    幾欲倒地的女孩,穩穩被人接住。


    台下,本以起身的赫連逸緩緩坐下。身後,影七無聲吐出一口氣,繃緊的心鬆開了一分。


    赫連玨眼睛眯了眯!


    鳳璟垂眸,看著倒在他臂彎裏,雙眼緊閉的女孩,眉頭不經意皺了皺,沉靜片刻,胳膊收緊,把人攬入懷裏,輕而易舉抱起,過於柔軟的觸感,讓鳳璟感覺,他稍微一用力,懷中的人就會立刻碎掉,脆弱的不堪一擊!


    鳳璟從高台上走下,藺昦疾步上前,看著躺在鳳璟懷裏,明顯已陷入昏迷的人,藺昦臉上溢出擔心,伸出手,「鳳郡王,把人給我吧!」


    鳳璟看了藺昦一眼,淡淡道,「不用!」說完,不再看藺昦,直接走到國公爺身邊,麵無表情道,「心肺受損!」


    一句話,一直耷拉著眼皮,裝死的國公爺瞬時就跟被點燃的炮仗一樣,即可炸毛了,猛地跳了起來,對著赫連昌,瞪著安靈,憤慨道,「皇上,雖說拳腳無眼,可昭和公主這麽完全不顧及力道,出手就把老臣的孫媳婦打成重傷,是不是也太過了些!」


    聞言,赫連昌臉色變得微妙,安吉心頓時一沉。


    「鳳國公…」


    「這…」


    兩人剛開口,連話都沒說出。國公爺就是捂著臉,悲悲戚戚的嚎了起來,「戰場之上,刀劍無眼,我孫兒受傷,老夫自認技不如人,無話可說,心無怨懟,也從來沒蠻不講理要你昭和給一個公道,要一個說法。可是現在,你們巴巴的說著要表達歉意,可歉意是什麽?」


    「刀劍無眼,我孫子廢了;拳腳無眼,我孫媳婦傷了;如果這是歉意,老夫情願不要!」說完,鳳國公一抹臉,一揮袖,一拱手,「皇上臣無能,護不住孫子,孫媳;老臣有罪,為了兩國邦交,不敢無撞存怨;老臣這就去反省,臣告退…。」說完,走人了。


    解釋什麽的,留著你的吧,他大爺的才沒興致去聽。邦交?邦交你大爺的…。


    國公爺就這麽一甩袖子,悲悲戚戚的走了。鳳璟抱著傷員,隨著離開,鳳家的人看此,急忙起身,跪地向皇上告罪!


    看吧!鳳家對皇上可是沒有一絲不敬的一絲,鳳國公如此不過是因為太傷心了。


    藺昦職位不夠,底蘊不夠厚,不能跟國公爺一樣對著皇上撂挑子,不過,看著昭和公主,臉色也很是不好,藺相府的態度很明顯,跟國公府一致。不滿,不滿…


    赫連昌看著下麵跪著的一眾人,忍不住眉心跳了跳,心裏直罵國公爺是千年狐狸,老精,老精的,鬧心的。安吉垂首,眼裏溢出懊惱,偷雞不成蝕把米,是他們太大意了。輕信了關於藺芊墨的傳言!


    赫連玨看著眼帶暗怒的安靈,勾了勾嘴角,既正色開口,「父皇,兒臣看芊墨郡主可是傷的不輕,還是趕緊派禦醫過去看看吧!」


    傷的不輕?這話,算是坐實了安靈公主出手過重的事。


    赫連昌聽了,看了赫連玨一眼,默了一下,才點頭,「順喜兒,你帶禦醫去一趟國公府。」


    「是,皇上!」


    麵對這麽一個局麵,這宮宴變了味了。


    ***


    馬車上,鳳璟看著趴在長椅上笑的花枝亂顫,完全隻見牙不見眼的女人,再看外麵,騎在馬上肩頭不停顫動的國公爺。鳳璟閉上了眼睛。


    「嗚…。肚子好痛!」藺芊墨拍拍笑的發酸的腮幫子,揉著快抽筋兒的肚子,有些痛苦道,「樂極生悲了!」說著,卻是掩不住滿眼的笑意,國公爺和鳳郡王實在太給力了!


    心肺受損!哈哈…。想到鳳璟頂著那張臉,風輕雲淡的玩兒陷害,藺芊墨就樂的捶地。還有國公爺,那悲切的豪聲,真是太逼真了,老國公威武呀!連撒潑打渾都會,哈哈…。


    鳳璟看著笑的停不下來的女人,情緒不明開口,「這麽好笑?」


    「嗯嗯…。」


    「昭和公主要做郡王妃的事情也好笑嗎?」


    「這個不好笑,不過,她倒是有眼光呀!」藺芊墨很是順帶的恭維。


    鳳璟聽了,看著藺芊墨,淡淡道,「我是你的,她眼光再好也沒用!」


    「呃…。」這話是她說的,不過,從鳳郡王的嘴巴裏麵複述出來,感覺…有些怪異!


    「那樣類似的話跟九爺說過嗎?」


    「沒有!」


    「嗯!」鳳璟點頭,既麵色淺淡道,「剛才一路被誰抱著,知道嗎?」


    「你!」


    「嗯!心裏什麽感覺?」


    「呃…你抱的很穩!」


    「還有呢?」


    「身上的味道也好聞。你擦的什麽東西呀?」


    「沒擦!」


    「體香呀!難得。」


    「你喜歡?」


    「不討厭。」


    「嗯!」鳳璟頷首,神色如以往,表情一如平常,看著就是隨意的聊天,「被我抱著,跟九爺有什麽不同?」


    「沒什麽不同,一樣,一樣的!」藺芊墨答的沒心沒肺。


    「是嗎?」


    「嗯!」


    鳳璟聽了看了她一眼,不說話了。


    藺芊墨看著鳳璟那波瀾不起的眼睛,感覺,她想多了!


    「今天晚上過來吧!」


    「我昨天才去看過韓叔,今天就不去了吧!」


    「過來給我紮針!」


    「不急在一時吧!」


    「早點治好,對你也好!」


    對你也好?這話,藺芊墨的理解,他好了,她也可以離開了。


    但是,至於鳳璟是以什麽心態說出這話的,大概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藺芊墨按了按胸口,皺眉,「明天吧!我今天休息一下。」


    鳳璟注意到藺芊墨的動作,淡淡道,「痛?」


    「那公主出手夠狠的,幸虧她功夫不夠深,不然,這心肺受損,可就是真的了。」


    「過來!」


    藺芊墨聽了不明,「嗯?」


    鳳璟見她不動,沒說話,伸手,輕而易舉把藺芊墨拉直身,動作透著霸道,不過力道倒是帶著輕柔。


    「郡王爺?」


    「給你看傷!」


    「哦!」


    藺芊墨對鳳璟的這份體貼還真感到意外,不過在看到鳳璟直接欲解開她衣服的時候,藺芊墨黑線了…


    伸手擋住,「郡王爺,免了,免了!」


    「隻是純粹看傷!」


    「我傷在胸口!」她內心偶爾奔放,可這尺度還做不到豪放呀!不然,上次她就先看光他了。眼睛都舍不去,何況是身體。


    鳳璟看著抓住自己大手的小手,眼簾動了動。不但一點挪開的意思都沒有,手還往前探了探,引的那小手抓的更緊,鳳璟停住了,麵色卻依舊淺淡道,「我的身體狀況你知道。」


    「可你的眼睛是好的呀!」


    「你思想不純了!」


    藺芊墨:…。「好吧,我思想不純了!」


    「你腦子裏想的是什麽?」


    藺芊墨聽了,瞪眼,腹誹;鳳郡王你頂著這麽一張臉,用這麽平靜的語氣,淡然的表情,問這麽一句潛在黃的話題,真的好麽!


    果然,無論表麵再仙的男人,內在都住著一個流氓!鳳某人也不例外。


    「鳳郡王,你老身體還沒好呢!」說這個,也不怕急死你,急變態了你!


    「嗯!因為沒好,想像不出,所以好奇!」


    毛意思?他想像不出,問她?難道她腦子裏就滿是猥瑣?


    藺芊墨呲牙,「我腦子裏什麽都沒想。我是秉持女人堅貞的作風罷了!身體豈能隨意給男人看。」


    「我不是其他男人,我是你夫君!」


    「屁!你還沒過門呢!不對,你這隻是掛名的,沒實用權利,懂不!」


    「不懂!」


    「少裝糊塗!」


    鳳璟見藺芊墨快急了,嘴角勾起一抹淺淡的弧度,伸出手,張開,大掌放在她後背上。


    瞬時,一股奇異的溫熱盈走全身,胸口那沉悶的感覺,也瞬時舒緩了不少。


    神奇的感覺,藺芊墨眨眼,「內力?」


    「舒服嗎?」


    「多輸點兒!」


    「晚上過來給我紮針。」


    「這個…。」


    「你身體不適,晚上我過去哪裏吧!」


    「你算了吧!還是我過去吧。」大半夜的,一個男人,裸露著身體躺在她床上…。晚上睡覺她一定會胡思亂想,消化不良!


    「嗯!」


    皇宮


    「娘娘,看來這藺芊墨是真的變了呀!」桂嬤嬤看著賢妃,想到今天的事情,心裏不由有些唏噓。


    「出於意料的改變!」賢妃麵色有些複雜,「不過也沒什麽不好,聰明人總是能更好的找到自己的位置,知道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


    「娘娘說的是!」桂嬤嬤頷首,有些擔心道,「不過,今天芊墨郡主如此不給昭和顏麵,皇上哪裏會不會....?」


    賢妃聽了,勾唇一笑,風情惑人,語氣綿軟道,「也許,皇上不但不會生氣,心裏還覺得大為舒暢呢!」


    「這是為何?」桂嬤嬤有些不明。


    「如果昭和公主想嫁的是其他人,皇上絕對樂見其成,可鳳家....」沈蓉笑的柔和,神色莫測,「皇上應該不會高興吧!」


    桂嬤嬤疑惑,難道是因為昭和公主選擇的是鳳家,而不是皇家人,所以皇上才不高興的嗎?


    賢妃看出了桂嬤嬤的不解,卻沒有繼續說下去,隻道,「去本宮的私庫裏挑些好的補物給芊墨郡主送去。」


    「是,娘娘!」


    桂嬤嬤領命,走了出去!賢妃靠在軟榻上,想著今日高台上那個風采逼人的女孩,不由溢出一聲嘆息,呢喃,「原來,一個女人的驕傲,竟可如此迷人!」她看著都有些心動了。


    如果藺芊墨以前也是這樣子的話,那她喜歡玨兒,或許她還...算了,這個時候還想那些做什麽!


    賢妃心裏的可惜,也就那麽一瞬間就消失無蹤。


    x x x


    馬車在藺府前麵停下,藺芊墨對著鳳璟搖了搖手,「郡王爺,謝謝你送小女迴來,再會!」說完,起身,抬腳,剛欲下車,忽然僵住,轉眸,看著鳳璟神色不定。


    鳳璟無視,伸手....


    守門的小廝,看到標有國公府標誌的馬車在門前停下,心裏一跳,疾步迎了過去,「敢問...」話未話說完,眼睛瞪大。


    隻見鳳家郡王爺懷裏抱著一身黑衣的芊墨郡主,從上麵走了下來,小廝眼眸圓睜,驚疑不定。


    大庭廣眾之下,青天白日之下,這麽....毫無顧忌的膩歪,好麽?


    鳳璟對於小廝的驚異的表情,完全無視,抱著人,闊步走入藺府。


    人進府,一路走去,一路靜。


    麵對石化的眾人,看著他們目瞪口呆的表情,鳳璟眼睛都未眨一下,表情都未有絲毫波動,同時連口都未開,一路抱著藺芊墨,熟門熟路,昂首闊步,一步不錯的走到了藺芊墨的院子,進入屋內,走進內室,把人放在床上,順帶在床邊坐下。


    看著用眼睛瞪著他的女孩,鳳璟表情淡淡,自然的伸手,抹去她嘴角的那一點血紅,聲音輕淡,「你受傷了,如何能走路!」


    聽到這話,藺芊墨翻白眼。


    她受傷了,想做樣子,不一定非得用抱的吧!她可以由下人扶著,抬著,再順帶再呻吟兩聲,怎麽逼真的受傷態,百種表現法,均可信手拈來。哪裏用得著勞駕他鳳大爺。


    還有,他這一句不問,就熟門熟路的找到她的院子是麽子情況?當然了,憑著鳳郡王的能力,想知道她住哪裏自然是輕而易舉的。她是絲毫不意外。可他最起碼在一眾下人麵前,也做做樣子好吧!不要一副熟客的樣子好不好?


    「怎麽?可是不滿意!」鳳璟靜靜看著藺芊墨,表情那是一個純粹。


    看著這表情...好吧!一切都是她思想不正,是她思想太歪。人家鳳郡王隻是一時沒想到,哪裏是對她有什麽想法,她又不是菩薩,人人見,人人求!


    不過,鳳郡王這麵癱的表情,這總是波瀾不起的反應,高潔的純清的態度,真是讓人憋悶呀!


    他這樣,你要是往多了想,感覺純屬自作多情。可往少了想,藺芊墨感覺鳳璟這完全是在挑戰她的智商呀!一切都是她思想太暗黑了嗎?


    「哦,忘了你穴道還沒解開!」


    尼瑪!不要表現的這麽無辜好麽!


    穴道解開,藺芊墨還沒開口,鳳璟已經起身,「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說完,人飄然離去。


    藺芊墨幹瞪眼,滿腔的話憋在嗓子眼,統統化作鬱悶,憋得人心肺疼!


    鳳家


    鳳璟從藺府迴來,剛踏入院子,國公爺就紅光滿麵,滿身酒氣的迎了過來,笑哈哈道,「鳳璟,鳳璟...趕緊的,來,來,陪我喝一杯。」


    這麽說著,國公爺還真的不覺得鳳璟會答應,因為鳳璟從來不飲酒。不過,不喝酒沒關係,陪著自己聊聊天也是好的,國公爺如是想。


    但,看到鳳璟舉手飲盡一杯酒的時候,國公爺驚訝了,驚疑不定,開口問「味道怎麽樣?」


    「辣!」


    看著鳳璟麵色不改的樣子,國公爺癟嘴,「看不出來你哪裏感到辣了!」


    「喉嚨!」


    「這個你不說老子也知道,老子喉嚨也辣,我說的是表情,表情,你就不能做出一個喝酒的表情來嗎?」


    「嗯!」


    「嗯個頭呀!」國公爺白了他一眼,仰頭灌了一大口,咽下,冷哼一聲,「昭和的小崽子,也想算計我鳳家,也不看看自己毛長齊了沒!看到沒,都不用老子出手,我孫媳婦一個人就直接把人撂倒了,她那一腳踢得好,踢得好!哈哈哈...」


    鳳璟聽了沒說話。


    國公爺興致卻是大好,「這孫媳婦,不錯,很不錯,老夫很滿意!要膽子有膽子,要口才有口才,你聽聽她最後那幾句話說的,什麽大瀚臣民,一步不退,寸土不讓的,她這話不但拍了馬屁,還順帶的給昭和來了個下馬威呀!她這話說的好,也夠狗腿。更重要的是皇上肯定愛聽。」


    國公爺說著,搖頭,「真是歹竹出好筍呀,藺恆那軟蛋,竟然生出這麽一個閨女來,實在是...不對,藺芊墨這應該是隨了韓琪招了。不過,比韓琪招圓滑了很多,人精呀!還有最後那句話....」


    國公爺撫掌,看著鳳璟,笑的那是一個惡趣,「聽到她說,你是她的!我當時差點噴了,那一瞬間我感覺,她不是我孫媳婦,你才是我孫媳婦呀!哈哈哈....」


    聽著國公爺一口一個孫媳婦,鳳璟從不習慣到順耳,再到感覺不錯,用了幾句話的功夫。


    跟抱著藺芊墨的感覺一樣,從陌生到舒服,用了幾步的時間。


    藺府


    禦醫,賞賜,逐個走了一遍後,藺芊墨這裏總算是清醒了。


    藺昦坐在椅子上,看著躺在床上滿臉無力的藺芊墨,皺眉,開口,「怎麽樣?可是還不舒服?」


    「不舒服!」


    「已經去煎藥了,吃了藥會好些,你等會兒!」


    「祖父,我是肚子不舒服,我餓了!」


    「你心口不疼嗎?」


    「我裝的!」


    藺昦:……


    「我當時要是不倒下,那公主就會躺倒了,我這是先下手為強呀!怎麽樣?你孫女我聰明吧!」


    「我看你不是聰明,你是大膽!」藺昦有些冒火,「張口就拒絕,你就沒想過萬一你輸了會怎麽辦?」


    「不會輸的!」


    「屁話,世上哪裏有這麽肯定的事?」


    「當然肯定了,因為我已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什麽完全準備?」


    「就是暗算呀,小人招數呀!」


    這麽幹脆,理直氣壯,還頗為自得的迴答,藺昦感到胸口發悶,「你還驕傲了你?」


    「勝王敗寇,隻看結果,誰管過程!」


    「你知道昭和要比武鬥!」


    「這我哪裏知道!不過,水來土掩兵來將擋,他們出招,咱們接招!」


    「你倒是敢拒絕!當時怎麽想的?」


    藺芊墨聽了,看著藺昦嗬嗬一笑,「跟祖父想的一樣呀!」


    藺昦聽言,眼睛閃了閃,「你知道我怎麽想的?」


    「祖父,你在朝堂幾十年,有些東西比我看的更透徹。鳳家....跟有實權的高門聯姻都已不適合,更何況是昭和!」


    聞言,藺昦神色微動,看了藺芊墨一眼,沒再多問,看來她是真的看明白了!


    是呀!昭和聯姻,皇上最不願意看到的恐怕就是跟鳳家了。


    因為,現在鳳家於皇上,於大瀚已經成了一把雙刃劍。鳳家劍對外,是維護大瀚的一把利器。可一旦反過來!那,對於大瀚絕對是毀滅。


    這樣一個家族,皇上已經足夠忌憚。如此,他怎麽會想讓鳳家和昭和再接上一門親。異國的公主成為郡王妃,有的時候枕邊風的力量,還是不容忽視的。


    再來,就算鳳郡王不是那種被女人所左右的人。可,讓一個異國公主接觸鳳家這樣一個兵權世家,皇上仍然無法心安。


    所以,昭和想和鳳家結親,別說一座城池,就是兩座,皇上也不會高興。就算芊墨不拒絕,這親也絕對結不成。隻不過有藺芊墨來做,皇上倒是剩了不少的力氣。想來,經此一事兒,皇上對於藺芊墨的厭惡會減少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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