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千百年來,吸血鬼在不斷往複的戰鬥之中沉淪。


    有滿口正義的聖騎士,又有滿口神愛世人的大主教,但是巫師這個群體,關係卻又是相對友好的。


    但無論哪一種人,特弗雷這三百多年來也沒見過這種一言不合就逃跑的,前一秒還義正言辭的要和你來一場世紀對決,不死不休,而下一秒,這個人缺接住魔咒對攻的爆炸餘波快速的遠遁。


    這讓特弗雷產生了一種近乎於恍惚的錯覺。


    我是誰,我在哪,我想幹嘛?


    這讓老吸血鬼有些氣憤,就連昨天喝的龍血都在身體裏躁動起來。


    “給我殺了他!”


    遠遠的,這是凡林聽到特弗雷最氣急敗壞的一句話。


    凡林早就想好了撤退,和十幾個吸血鬼打,而且還是這種黑夜籠罩的環境下,那怕不是腦子有問題。


    魔法石的魔力不斷供給著凡林魔力化的消耗。


    想要飛行,凡林可做不到像伏地魔一樣把自己的肉體隨時隨地的顯化出來。


    一時間,原本漆黑的夜空微微做亮,魔力化的軀體散發著銀白色的光輝向東大疾馳,接著,跟在那銀白色流光的後麵,足足十四道血紅色的身影在空中化出一道道的殘影。


    最終特弗雷還是分出去三個人去解決赫敏他們,不過這對於凡林來說就是最好的結果。


    迴到陋居,哪裏自然就會有所抵禦,留下幾個吸血鬼還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至於眼下的,找他們的老對頭顯然更適合一些。


    顯化出手臂,絲毫不停頓的,一道又一道的魔咒阻礙著吸血鬼的接近。


    這確實是一件很吃力的事情,即使是有魔法石的支撐,在屏蔽了痛覺的情況下,依舊讓凡林感覺到一陣陣的空虛。


    大量的魔力碰撞就像是在天空中放起了一場炫麗的煙火秀,隻不過一對十四,即使凡林在怎麽擊中精神,無法避免的,一些魔咒還是突破了他的防禦。


    “還真是很糟糕啊!”凡林身形一頓,接著整個軀體顯化出來,就在肩頭的位置留下了一片焦黑的灼痕,而看起來還大有不斷蔓延的趨勢。


    無奈,左手輕撫,用寒冰將傷勢給封鎖住,吸血鬼的魔法總是很糟糕,萬幸的是,凡林的體質異於常人,並且對於血液有一定的控製能力,不然挨這麽幾下,免不了要像那夜琪一樣斷上一隻臂膀。


    獨臂巫師?


    凡林可沒有穆迪教授那麽坦然的心性。


    收拾好心情,看著極速接近的吸血鬼,莫名其妙的,凡林的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


    “希望你們跟緊一點。”凡林自言自語,伴隨著空氣的爆裂聲,凡林的身形在空間中變得扭曲,就像是在腹部的位置形成了一個黑洞一般,還未來得及看清,凡林整個人就消失在特弗雷的麵前。


    “老鼠!”


    “給我鎖定他!”特弗雷說著,追尋著凡林幻影移形留下的魔力波動也追了上去。


    ……


    “巫師界似乎不太安穩啊!”


    喝了一點朗姆酒,霍普金.歐文頓時感覺好多了,這可是一天最享受的時光,在騎士團的日子總是艱苦的,你必須要保持一個強壯的體魄,否則他就沒辦法駕馭身上這一套銀白色的盔甲。


    這可是實力的一部分,而且,他還要提防著那些經曆充沛的小輩們。


    教廷騎士長,這絕對是一個聽起來就十分賦有逼格的職業。


    所以,對於歐文來說,每日巡邏結束,迴到塔樓倒上一杯朗姆酒就是他最享受的事情。


    “是的,聽說十幾年前那個巫師卷土重來了。”一個騎士說到,將佩劍解下,銀白色的盔甲與佩劍撞擊發出了叮當的聲音。


    “嘿,小心一些,泰勒!”歐文大叫到,“如果你的劍在給我的盔甲劃出痕跡,我想我可能就要在你的臉上留下一些什麽了。”


    “反正它能夠自己修複不是麽,兄弟,放輕鬆。”那名叫泰勒的男子說著,隨意的把佩劍往牆上一掛,轉身就走向了酒櫃。


    “嘿嘿嘿,把我的朗姆酒給我放下……”歐文揮舞著手臂大叫著,正待撲過去,一名行色匆忙的騎士卻闖了進來。


    “什麽事?”歐文皺起眉頭,“你的領路人是誰?”


    “我……抱歉,歐文騎士……”那名騎士的聲音顯得有些稚嫩,“我是沃利森騎士的……”


    “很好,迴去自己去令處罰!”泰勒無所謂的說著,自顧自的把自己的盔甲解下來,“兩遍騎士守則,好好控製一下你毛躁的性格。”


    ??


    “所以,你是在暗示我?”歐文很想大聲的說出來,對於自己的搭檔,歐文還是很了解的呀。


    含沙射影,這種事情簡直就是信手拈來……


    “所以,有什麽事,見習騎士……”歐文正言到,一掃之前的放鬆與不滿,而是滿臉嚴肅的看著他。


    “迴稟歐文騎士,是教皇大人!”那騎士立正說到,“教皇大人通知您過去找他,帶著您的盔甲和佩劍。”


    “盔甲和佩劍?”歐文嘀咕了一句,“知道了,你可以離開了,騎士。”


    “教皇大人找你幹什麽,難倒有什麽好玩的事情要你去做?想一想,已經多久沒有收到過這樣的命令了,十年,還是二十年?”


    “這次或許和那巫師界的騷動有關,據我所知,一幫躲在黑暗裏的老鼠可是不太安分。”


    “不太安分,怎麽,那個人收攏了黑暗世界的力量?”


    “哦,或許吧,在之前的時候不就是這樣麽,狼人,攝魂怪,巨人還有亡靈……”歐文快速的說到,“不過當時有人解決了,就是和格林德沃對戰的那個巫師。”


    “鄧布利多,國際享譽盛名的人物,不過據我所知,他沒有熬住,被他的一個學生繳械,然後被霍格沃茲的手下背叛,一個可悲的人物……”


    “如果他要是可悲的話……算了……”歐文搖了搖頭,“對於強者我們有必要保持尊重,夥計,而且比起那些異端來說,巫師顯然更值得爭取。”


    “哦,在我看來,這並沒有什麽區別,歐文。”泰勒把杯子裏的朗姆酒一飲而盡,“無論是巫師還是什麽,這也包括我們。”


    “所以,這就是你隻能做我的副手的原因,泰勒。”歐文搖了搖頭,“我們需要這力量,信仰使我們變得純粹。”


    “是挺純粹的,如果你剃一個光頭的話,或許會變得更優秀也說不定,想一想曾經的審判長。”泰勒懶洋洋的說著,把盔甲從床上攆下去。


    “你就不能善待它麽!”歐文有些無奈,手指輕輕的勾了勾,那掉落在地上的盔甲就自動飛到了衣架的上麵。


    “就當是幫你練習魔法!”


    “所以這東西就每天都要在地上砸上一邊?”


    “能用就行,我沒有那麽多的要求,很何況,沒有這玩意,我的感覺可能會更好,一堆亡魂的叮囑可聽起來不那麽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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