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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漆黑如墨。


    白芷正想入睡,忽聽外麵傳來吱呀一聲,湊近了門縫一瞧,居然是容澤出了門。


    這麽晚了,他出去做什麽?難不成晚上還要去找那個姑娘?


    白芷來不及細想,跟了上去。


    雖天色已晚,但是客棧之中依舊有三三兩兩的人聚在一起喝酒吃飯,是以容澤並未發現她跟著他,徑直走出了客棧。


    白芷悄無聲息的跟上去,看到容澤向著冷府的方向走去,頓時心裏一縮,微微有些疼痛。


    這家夥,果真是去找那個姑娘。


    這深更半夜,他居然去找姑娘,定然不是做什麽好事兒!


    以前倒是知道什麽叫潔身自好,如今卻是來者不拒,怎麽這麽不爭氣啊!


    白芷氣悶,徑直跟了上去。


    雪地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白芷一路走一路停,這雪地聲音這麽大,想不被容澤發現隻怕不容易。


    她忽然就懷念自己靈魂狀態的時候了,那樣至少走在雪地了不會發出聲音,如今


    她隻能盡量放緩腳步跟著,好在容澤走的不快,她勉強也能追上。


    正走著的時候,容澤忽然轉了個彎,徑直走進了一條小巷。


    哎?他不是去冷府嗎?怎麽忽然轉了方向!


    白芷連跑兩步跟了進去,小巷極為幽深,更是伸手不見五指。


    容澤去哪了,怎麽不見了!


    白芷走了兩步,忽然肩頭一沉。


    “你跟著我做什麽?”有人冷聲問。


    是容澤。


    “我誰跟著你了,我就是順路路過這裏。”焰烙搭在她的肩頭,脖頸上涼涼的,白芷不敢動彈。


    “路過?”容澤冷冷一笑,收迴長劍:“既然如此,走。”


    走?這幽深的小巷一眼望不到頭,她走哪去?


    “你不是說,你路過嗎?走吧,我看看你要去哪。”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肯定早就知道她跟蹤他了,居然裝的跟大尾巴狼一樣,什麽走,走毛線啊!


    “我”


    “怎麽?莫非你不是路過,是在跟蹤我嗎?”


    白芷騎虎難下,如果承認跟蹤了他,恐怕他又要說出什麽羞辱她的話來,她可不想無端的找罵。


    思慮了片刻,白芷還是硬著頭皮往裏麵走去。


    小巷的落雪已經被人清掃幹淨,安靜的環境中,隻有她和容澤走在青石板路上的腳步聲。


    走著,走著。


    白芷腳步一頓,麵前


    沒路了!


    這居然是個死胡同,老天開什麽玩笑!


    白芷鬱悶了。


    容澤冷冷哼了一聲:“看來,老板娘一定是學過穿牆術了,走啊,不是路過嗎?”


    走?走你個頭啊!


    白芷咬著唇,硬生生的轉了身子。


    雖然夜色漆黑,但是勉強還是能看到容澤的表情,那麽的諷刺,那麽的好整以暇,好像就在等著她出醜。


    “好吧,我承認我是在跟蹤你,你想怎麽樣?又想說那些讓人難堪的話?”白芷氣不打一處來,自再見到他,他不止對她冷言冷語,更多的卻是語言攻擊,她已經被他的言語傷的體無完膚。


    “你猜對了。”


    他居然就這樣承認了!


    白芷驚而抬頭,容澤卻一下靠了過來,一手撐著牆壁,和她鼻息相聞:“看來,你已經很清楚我的性格了,怎麽,老板娘好像挺了解我,莫非我真的讓老板娘這麽難忘嗎?”


    可不是,這輩子最難忘的人隻怕就是你了。


    白芷覺得自己有點找虐,明知道他嘴毒,她還貼上來讓他傷害,他願意找誰就去找誰唄,左右她和他也分手了,何必在乎那些,最好兩個人以後老死不相往來才好!


    可她真的很不甘心,不甘心容澤就這樣被人搶走了,她明明是為了他好,為什麽他要這樣對她?


    淚落如珠,顆顆砸在自己的胸襟上。


    “哭什麽?”容澤皺了皺眉:“我還沒說什麽呢,你哭什麽哭,以為你哭了我就會放過你?”


    他不說話還好,他一開口,白芷更加止不住了,哭得越發厲害起來:“你這混蛋,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擔心你,居然還這樣羞辱我,羞辱我對你來說就是那麽高興的事嗎?”


    小拳頭一拳一拳砸在他的胸口,忽然手腕一緊,手已經被他抓在了手裏,白芷抬頭憤憤的瞪著他。


    容澤的眉頭蹙成一團:“我和你似乎不熟吧?你擔心我做什麽?”


    對啊,他和她已經不熟了,擔心他這個大色狼,大混蛋做什麽。


    白芷抽迴手,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淚:“好心沒好報,就當我瞎操心行了吧?”


    “瞎操心?”容澤諷刺一笑,垂眸看了看她的胸口:“你不會是懷念什麽吧?”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白芷慌忙捂住胸口:“你胡說什麽,流氓啊你!閃開,我要迴去了。”


    “迴去做什麽?”容澤攔住她的去路,調侃道:“看來,老板娘是真的很寂寞,也對,你常年待在河城,皇甫音卻在虞城,自然是喂不飽你的。”


    白芷的臉紅的厲害,顫著唇道:“你胡說什麽,我和皇甫音是清白的!”


    “清白?”容澤輕輕一推,將她壓在牆壁上:“老板娘半夜居然穿成那樣到男人的房裏,像你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你說你和皇甫音清白,誰會相信?”


    “你”水性楊花,他居然說她水性楊花!這半年多,她心心念念的想他,一心盼著再見到他,他可倒好,一來就對她冷言冷語,就說這樣的話來羞辱她,如今更是說她水性楊花,他有什麽資格!


    明明是他和別人有了私情,居然口口聲聲的控訴她!


    “你太過分了!”啪的一聲,白芷一耳光甩在了容澤的臉上,轉身跑了。


    容澤的臉微微的疼,白皙的臉上立刻浮現了一個掌印,目光一路隨著她離開小巷,不禁微微歎息一聲。


    忽聞嗤笑一聲,容澤蹙眉抬首,隻見一身黑衣的姚正站在不遠處的屋頂之上,容澤眯了眯眼睛:“又是你。”


    “衣冠禽獸。”姚冷冷發聲:“小白居然喜歡像你這樣的人,簡直是瞎了眼!”


    “總比你一個見人就殺的殺手強得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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