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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會兒不少人家要去鎮上賣糧食,瑜娘她們出來的時候就碰上了幾家人,逢人便打了聲招唿,有那眼尖的看到瑜娘兩口子還拿了兩匹布,不禁咋舌,有的還問道:“瑜娘,今個兒迴門吧?”


    瑜娘點點頭,也沒多做停留。


    到了趙家,趙母早早就起來等著小兩口迴門呐,看閨女和女婿來了,一臉笑容,說道:“哎呦,來了!”


    把人迎進屋就看到小兩口拿了不少東西,吃了一驚說道:“哎呦,你們這是做啥?快,等晚上,把這兩匹布給我拿迴去!”


    瑜娘捂嘴偷笑,“快算了吧,這一路上不少人衝著這兩匹布上杆子的打招唿,如今怕是整個村都知道了,老太太快收起來吧,要不都枉她們說閑話了!”


    趙母白了閨女一眼,“可不行,她們愛咋說咋說去,娘是不想你們兩口子破費,這剛成家,啥不需要錢,這布拿迴去給家柱做幾身衣裳。”


    “娘,你盡管留著,家裏我還留著布哪!”王家柱高聲說道。


    女婿開話,趙母也不推搡了,立馬高興的應承著,把布拿迴裏屋收了起來!


    這女婿開口了,就表示對娘家的重視,剛看閨女麵色紅潤,想來這兩天過得不錯,趙母這迴心是放進肚子裏了,因為迴門禮臉上也覺著倍兒有麵子!


    待趙母再出來,瑜娘就問道:“我爹呢?”


    “別提了,我昨天讓他去割塊肉等今天你們迴來吃,他偏不同意,說隔一晚上就不新鮮了,這不?一大早就去買肉去了,說早上現殺的新鮮!”


    瑜娘一樂,對王家柱說道:“哎呦,我爹可對你真好,還特意一大早去買肉,以後可要好好孝敬他老人家!”


    理是這麽個理,可話不是這般說的呀,趙母瞪著閨女,訓道:“你這孩子,臉皮咋這麽厚呢!”


    “娘,你別說瑜娘,瑜娘說的對,以後,我指定好好孝順你和爹!”王家柱憨厚的說道,堅持媳婦兒說的話是對的,再說媳婦兒的爹娘就是他爹娘,孝順是應該的!


    哎呦,趙母聽這話心裏比吃了蜜還甜,一臉熨帖,“唉,好好好,瞧我們家柱,就是個實在人!”


    這會兒趙父正好拎著一提溜豬肉進屋,還挺多的,嚷嚷道:“我就說這早上豬肉新鮮還能隨便挑,老婆子快過來看我挑的豬肉,肥瘦都多,瑜娘就愛吃瘦肉,你把肥肉烤油,今天瘦肉全做上,給咱家瑜娘好好吃一頓。”


    瑜娘忍著笑意,趙母臉上有些僵硬,這死老頭子嚷嚷個啥,光想著你閨女,也不提下姑爺!


    王家柱自是不會挑這個理兒,一個大老爺們的嘰咯這個幹啥,相反,他聽的挺樂嗬的,嶽父一心思想著瑜娘,他替他媳婦兒高興。


    “你們先坐著,我去廚房看看你爹。”趙母說完,就飛快的去了廚房,隱約還能聽到廚房裏趙母低聲的訓斥聲音。


    沒一會兒,趙父過來,“你們來了?”


    “爹!”小兩口一齊喊了一聲。


    趙父笑容滿麵的應著,看桌子上連碗水都沒有,扯著嗓子喊道:“這咋閨女女婿迴來,連碗水都沒有哪?”


    趙母沒好氣的心裏嘀咕著,這給你能耐的,在廚房裏喊道:“這不是沒來得及嘛,喊啥喊?”


    王家柱趕忙解釋道:“爹,我和瑜娘也是剛來!”


    趙父一樂,女婿不挑理就好。


    瑜娘覺著老頭子定是剛才被老太太罵了,這會兒找場子呢,也不當麵說穿他,去廚房沏茶去了!


    在進屋,爺倆已經開聊上了,瑜娘也不打擾二人,一人倒了一碗茶水,就去裏屋把睡得香噴噴的阿文叫醒。


    阿文眨著迷蒙的眼睛看著瑜娘好半天,給他穿好衣服,小家夥才真的醒過來,脆生生的叫道:“阿姐!”


    瑜娘笑著唉了一聲,阿文眼睛亮晶晶的對瑜娘說道:“阿姐,這兩天幹什麽去了?”


    瑜娘捏著小家夥的臉蛋,幾日不見,她家弟弟說話越發清晰了,也不迴阿文問的話,說道:“阿文說話不大舌頭了?”


    阿文有些不懂大舌頭,蒙了一會兒,轉頭又問道:“阿姐,娘可想你了!”


    “怎麽呢?”


    “總說也不知你姐怎麽樣了?”小人學起話來還挺像樣。


    瑜娘一邊笑著,一邊心酸,老太太這兩天定是沒少擔心她!


    給阿文穿好衣服,陪著他邊說話邊把被褥疊好放進炕櫃裏,才抱著阿文出去,正好屋外麵門被打開,方氏和趙老二還有趙軍三個小子進來,屋裏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


    瑜娘頗是感激,二叔二嬸一家子能在迴門當天來給她撐麵子,尤其是阿軍和阿磊在鎮上的鋪子都不開了過來為她長臉,這個情她會一直記著的!


    爺們在屋裏聊天,瑜娘也去廚房幫娘和二嬸的忙,一進廚房,方氏就拉著瑜娘左看右看,說道:“哎呦,快給嬸兒看看,有沒有瘦了!”


    “嬸兒,就三天還能瘦啥樣?”


    “哎呦,可不竟然呀,這三天能做不少事呢,你們小兩口沒個長輩看著,可得注意,不能胡來,那方麵來太多也不行呢!”


    瑜娘被說的臉漲紅不已,啥時候二嬸也這般愛戲弄人了,抱怨道:“娘,你看二嬸!”


    趙母拉著瑜娘過來,笑嗬嗬的說道:“你嬸兒說的也沒錯。”又低聲說道:“我問你,家柱是不總想來?”這大小夥子,這方麵都控製不住,正常!


    瑜娘有些惱羞,恰好吳氏和阿良進來,吳氏直接進了廚房,看到滿臉漲紅的瑜娘還一愣,“娘,二嬸,瑜娘!”


    “唉!”都應了一聲。


    趙母也不願當著兒媳婦麵在問這個了,隻是拉著瑜娘說道:“我給你說,可不能由著胡鬧,來多了傷身體!”


    “聽你娘的!”方氏在一旁樂嗬的說道。


    吳氏來的晚,聽的一知半解的,頗是迷茫的看著三人,隱約的覺著自己就如外人似的,心裏不免難受!


    大家也都沒注意。


    四個女人開始忙活做菜,趙母也沒跟自家閨女客氣,該使喚還使喚,就這麽一個閨女,還當成外人似的對待是要幹啥!


    芸娘兩口子到的時候都是好一會兒後了,芸娘要進來幫忙,趙母有些猶豫,方氏可不管,開口就說:“咋來的這麽晚?快,過來跟我摘菜!”


    芸娘笑了笑,本來她早就起來了,都怪……不禁臉紅。


    廚房裏除了吳氏,其餘幾個女人全明白了,方氏歎口氣,一會兒,也得敲打敲打閨女!


    瑜娘心裏樂嗬了,芸娘這迴怕是要被嘮叨了!


    這次迴門頗是熱鬧,男人們依舊喝的個爛醉,好在都是一個村裏的,不怕喝多了晚上沒地方住,幾個爺們先扶到炕上擠擠,待醒了酒,晚上在吃一頓,也就散了!


    都弄好後,娘幾個湊到瑜娘那屋,趙母看著吳氏也在,說道:“老大家的也累了吧,你迴屋歇歇,不用在這陪我們!”


    吳氏聽了點頭,“那娘,我迴去了!”


    趙母點點頭,吳氏就走了,看人出了屋,瑜娘才說道:“娘,你攆嫂子走幹嘛?”


    “你別問這個!”趙母皺眉說道,顯然不想多說。


    瑜娘不解,看了眼二嬸,二嬸衝她搖搖頭,瑜娘頗是疑惑!


    方氏岔開話對芸娘說道:“不是說讓你掌控下,怎麽不聽呢!”


    芸娘臉紅,低頭不說話,這裏哪是她能掌控的,那人一眼紅,哪裏還聽她的話!


    瑜娘看著芸娘白皙紅潤的臉蛋也能理解了,有這麽個可人的媳婦,誰還能憋的住,忍不住在一旁看笑話。


    趙母瞪著瑜娘,“你笑啥,跟沒說你似的,你也上心點!”


    方氏對閨房之事懂的多,嚴肅說道:“你倆可別不當迴事,這來的太勤了,不容易懷上,你們剛嫁人可得趕緊生個小子站穩了腳!”


    瑜娘聽著點頭,心裏卻不當迴事,這孩子都是隨緣,她暫且不急!


    芸娘倒是真放在心上了,她一心想趕快生個兒子呢!


    兩新進小媳婦兒被兩老婆子耳提麵命的說了好一陣子,各個臉色通紅,方氏拉著芸娘迴家,給瑜娘娘倆留著私房話!


    屋裏隻剩下二人,趙母拉著閨女問道:“咋樣?姑爺對你可好?你那公公沒難為你吧?還有那劉氏,人咋樣?”


    “劉嬸看著還好,如今相處的時間不長,是好是壞誰能說的清楚,那個公公呀,我看也就敢甩甩臉子,太過分的話他也不好意思說。


    那天我把長命鎖給家梁戴上,兩口子都沒話說了!”


    趙母點頭,鬆口氣,“那就好。那家柱呢?對你好不?”


    瑜娘嬌羞,點點頭,“挺好的!”


    趙母樂了,衝著那迴門禮,姑爺應該也是挺看重瑜娘的,趙母放心了,便嘮叨著,“趕快生個兒子,這有了兒子也就把男人拴牢了!”


    瑜娘點點頭,拉著趙母的手說道:“娘,嫂子可是做了啥?要不然你怎會這般對她?”


    趙母是什麽人瑜娘最是清楚不過,沒有大事惹她不滿,絕不會對吳氏這般!


    趙母歎口氣,這會兒也沒外人,才跟閨女說道:“這兩天,村裏人有不少人說了些難聽話!”


    瑜娘一愣,“啥話?”


    原來是瑜娘成親那天是由著趙軍背上花轎,就有人好奇,瑜娘不是有親哥哥趙良嘛,咋不阿良過來背。


    就有人說到趙良腿被大蟲咬壞了,如今腿不中用了。


    這傳著傳著就偏了,有的直接說趙良那啥也不行了,家裏娶的小媳婦兒守活寡!


    如今吳氏在趙家養的氣色好看了不少,年紀擺在那,就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媳婦兒,村裏人就不少拿吳氏說事兒了!


    趙母聽了心裏也氣,可也不能挨家挨戶去解釋兒子隻是腿壞了吧,後來,趙母找吳氏問問,她們房事如何,一問,吳氏低著頭,唯唯諾諾的,自打趙良出了那事,二人就沒來過了!


    趙母聽的臉都黑了,讓吳氏主動點,第二天,趙母又問,吳氏說趙良不願意來,趙母一顆心都拔涼拔涼的!


    這就夠趙母糟心的了,也沒在逼吳氏!


    村裏有個光棍漢,三十多歲的人了成天不務正業,沒事還愛喝酒,誰也不願意把閨女嫁給他,那光棍漢一天也沒正形,有時候見到小媳婦兒就調戲兩下,沒少挨揍,昨天趙母去雜貨鋪準備買點調料,好等閨女女婿迴來做菜,就在路口看到吳氏被那光棍漢子調戲,她氣的火冒青煙上去把人罵走,迴頭就看著吳氏臉頰通紅,低垂額頭,唯唯諾諾的樣子!


    瑜娘聽了皺眉,吳氏在她心裏一直像個兔子似的,遇到這種事早就嚇得哭了,怎會是那般反應。


    瑜娘能想到就別說趙母了,趙母歎口氣,“我也估摸不準,沒準是她膽子變大了,就不怕了,你說那光棍漢是個啥人,你嫂子應該也不會看上他呀,我這心裏七上八下的,就是琢磨不透。”


    瑜娘撓撓頭,那光棍漢一天胡子拉碴的,邋遢的不行,就是年齡也大的太多,吳氏若是紅杏出牆,也……瑜娘搖搖頭,說道:“娘,你別多想,怎麽也不可能看上那樣的人吧!


    受欺負本來就夠委屈了,這要是在被誤會,可別在做什麽傻事!”


    趙母也是怕這點,所以才冷了吳氏一下,沒多說啥,點點頭,她現在擔心的是阿良,不會是真的不行了吧!


    瑜娘沒有繼續說,小係統突然想起來什麽,說道:“瑜娘,保命丸吃完會有些副作用。”


    “不會……”


    “呃,應該是暫時的,養個兩年就好了……”


    “……”


    “哈哈哈哈哈。”尷尬!


    知道能養好瑜娘也就不管了,當初能救他一命就已經不錯了,其它後果,她也沒辦法了!


    趙母歎口氣,說道:“行了,不說這個了,我看你這頭上的首飾還是帶著玉的,可是姑爺給你買的?”


    瑜娘點點頭,笑道:“年前那會兒就要給我,我沒要,這不,今天早上非讓我戴上!”


    “哎呦,家柱還真是個疼媳婦兒的!”


    “就一個首飾就疼媳婦兒了?”


    “你這孩子!”


    等到瑜娘和芸娘單獨在一起聊天時,瑜娘笑嗬嗬的問道:“說,早上怎麽來的這麽晚!”


    看瑜娘揶揄的樣子,芸娘就知道她定是猜到了,沒好氣的說道:“你個小蹄子,也不閑害臊!”


    瑜娘嘻嘻笑著,說道:“哎呦,我就問問你怎麽來晚了,怎麽就成了不害臊了!”


    芸娘發現瑜娘臉皮越發厚了,氣急的要動手,瑜娘趕忙求饒,姐妹二人鬧得麵紅耳赤的,歇下來,芸娘不見外的把瑜娘頭上的玉釵摘下來,看著說道:“嗯,好看,他給你買的?”


    瑜娘點點頭,把腦袋伸過來,“快,給我戴迴去!”


    芸娘給她戴在烏發之中,小聲問道:“你倆咋樣?”


    “啥咋樣?”瑜娘是真不明白芸娘問的是哪方麵。


    芸娘掐了下瑜娘,就問道:“算了,不問你了!”


    瑜娘眼眸流轉,“哎呦,我明白了!”


    姐妹二人低聲細語的嚼著耳根子,不時偷笑兩聲,跟小老鼠似的,也隻有親密無間的姐妹才能這般訴說著房中之事了!


    待瑜娘和王家柱迴去,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趙家和王家離得不算遠,沒多會兒兩口子就到家了,剛進屋,家梁就跑了過來,仰頭喊道:“哥,爹讓你過去一趟。”說完轉身就跑了!


    瑜娘挑眉一笑,跟趙良說道:“去吧,估摸是聽到村裏人說迴娘禮的事了!”如今瑜娘已經不把王老爺子放在心上了,自然也不怕他挑事!


    王家柱點點頭,說道:“那我過去趟!”


    “嗯!”


    果然,王家柱一進門,王老爺子就一臉不悅,說話都不帶繞彎子,直接問著迴娘禮都拿了啥!


    王家柱也不想以後自家幹個啥都要聽王老爺子的,他給他養老送終可以,但沒必要聽他的話過日子,不想以後在這方麵掰扯,直接放話,自個兒的錢想咋花就咋花,讓王老爺子別操這個心了!


    氣的王老爺子吹胡子瞪眼的,王家柱也不願多留,問還有事沒,沒事就迴去了,然後人就撤了,可給王老爺子氣毀了!


    劉氏一旁看樂嗬,人走了,她啥也沒說,抱著家梁洗漱睡覺去了,留著王老爺子獨自生悶氣!


    這邊王家柱迴了屋,瑜娘就問道:“迴來了,沒啥吧?”


    王家柱插好門,搖頭,“沒啥,我也給他說明白了,以後咱家錢咱們想咋花就咋花!”


    瑜娘一樂,能想到王老爺子聽了這話後得有多氣,決定,這兩天都不去老院了!


    成親才幾天,瑜娘沒好意思問王家柱的家底,本以為又蓋房子又添家具的,應該是沒多少錢了,可看王家柱買迴娘禮這般舍得錢,不由得問道:“你身上到底有多少家底?”


    趙良眨眼,說道:“還真不剩下多少了,如今也就十兩左右了!”


    瑜娘點點頭,頗是好奇,“你這兩年都幹什麽去了?”


    說來又話長了,王家柱剛來這那會兒,發現身處的時代已經不同,且打聽後並未聽到曆史上有他們那個朝代,他也是不解,日子還是要照過。


    他這輩子唯一會的就是雕漆,便打聽這時候可有雕漆,得知當今聖上頗喜愛雕漆,宮內大大小小器具不少都是雕漆手藝,京中大戶人家更是隨著聖上喜好,雕漆匠人一時日進鬥金,一個雕漆手鐲就要十兩銀子。


    雕漆這門手藝手工複雜還要有高超的雕刻水平,所謂要落刀不悔,一件雕漆成品出來之前,要在胚胎上摸上幾十層甚至上百層漆才行,一層漆要曬幹後能在塗一層,且要塗的每層光滑均勻,可以想象,這一件下來光塗漆就要半年到一年。


    而雕漆最大的特色便是刻畫的圖樣栩栩如生,便是人物上的頭發絲都要刻的像模像樣,可見對刀功的要求有多嚴格,一旦錯了一刀,不管大小的物件都毀了,所以說,這雕漆貴也有貴的道理,自然,會雕漆的匠人少之又少,都在京城。


    王家柱打聽好了,就去了京城,他想拜師學藝,看看這時候的雕漆藝術有什麽可薦之處,依他的本事拜師不難,自然而然的成了師父眼中的愛徒,且他師父還想著把家中的閨女許配給他。


    奈何,事與願違,王家柱待了兩三年把這的手藝看了個通透,說沒學到啥那是不可能,可卻學的也不多,小小年紀就成為了一名雕漆匠人,自然招了不少人妒忌,尤其礙了別人的路,他一個師兄本來頗得師父寵愛,卻因為他被師傅冷落了不說,兩情相悅的姑娘都要被許配給他,怎能容忍,二人私下沒少為難王家柱,那師傅的女兒更是當麵罵他癩□□想吃天鵝肉。


    王家柱當時被罵的莫名其妙,後來得知師傅的意思,他是不會娶師傅的閨女的,恰好,恢複了原主的記憶,就趁機辭別了,迴來了,這兩年,也攢了些錢,是以迴來能蓋房子又添家具的。


    瑜娘聽後憤憤不平,“那姑娘私相授受還有臉過來罵你!”


    王家柱一樂,“本來在我之前,師傅是有意把她許給師兄的,二人也算青梅竹馬,也就順水推舟相互親近,倒是我插了一杠子,險些壞了人家姻緣,自然容不得我!”


    瑜娘撇撇嘴,“你可是喜歡那小娘子?”


    王家柱趕忙搖頭,“媳婦兒,除了你我誰都沒看上過。”


    瑜娘心裏高興,麵上卻是猶疑,“真的?”


    “真的,我都沒看過她一眼。”


    “瞎說,她罵你的時候,你沒看?”


    “……媳婦兒,我帶你去福地看看?”


    “唔,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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