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遠梅聽魯文城這麽一說,頓時皺起了眉,有些不高興的說道:“什麽事情呀這麽的重要,連你的身體都不要?”


    “難道你這是打算要早點去追隨我媽不成?”魯遠梅氣死人不償的說道:“我勸你有空的時候還是趕緊去看看醫生,要不然就你現在這副樣子遲早是要歸天的。”


    “你胡說些什麽呢?遠梅。”周玉霞聽著魯遠梅所說的這番話,假意的嗬斥道:“文城好歹也是你的爸爸,你不叫他一聲爸爸就算了,居然還這麽的詛咒他,你這個當女兒的還有點良心嗎?”


    “你有什麽資格坐在這裏說話?周玉霞?”魯遠梅斜視了周玉霞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又有什麽資格在這裏批評教訓我?難道你以為你嫁給我了爸,你就真的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成為了這個家的女主人不成?”


    “我告訴你,周玉霞,你別以為我心裏不知道你在打什麽鬼主意,我勸你呀最好不要給我露出什麽馬腳出來,要不然我一定會讓你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你!”


    “好了!都別說了。”不等周玉霞開口,魯文城便率先出聲了:“都趕緊坐下來吃飯吧。”


    周玉霞見魯文城都這麽說了,也不知道還開口繼續說下去,隻好一臉不甘的坐在了她的身旁。


    很快,劉姨就給他們三人把早餐給送了上來。


    魯文城吃完飯後,就讓周玉霞陪著他一起去了公司,而魯遠梅則呆在家裏陪著阿姨們一起減減花園裏的草聊聊天之類的。


    到了下午,魯遠梅確實是有些無聊,便打算迴到自己的房間去睡一覺,可她走到魯文城和周玉霞所居住的房間後,突然想要進去看一看。


    然後便推開了房門悄然的走了進去,她看到床頭櫃上原本屬於她母親的照片不見了,就連她爸和她媽共同拍照的婚紗照片也不見了。


    不用想,魯遠梅也知道這一切都被周玉霞那個賤女人給扔了。


    她眸子裏閃過一抹仇恨的目光,然後走到了一個抽屜櫃麵前打開了一個抽屜從裏麵拿出來了一本書看了起來,這本書是張愛玲所寫的,也是她母親生前最喜歡的一本書,可惜這本書現在已經無人觀看看。


    這讓魯遠梅的心裏有些哀痛了起來。


    她把書放下手,又翻看了一下其它的東西,忽然她在抽屜最裏麵發現了一瓶白色的藥品。


    這讓她那悲傷的情緒瞬間變得有些驚愕了起來。


    按理說她爸的身子骨一向是沒事的,可為什麽她爸的房間裏會出現一瓶藥呢?


    難道說這藥不是她爸而是周玉霞的?


    一想到這兒,魯遠梅便有些不高興了起來,她打開了藥瓶蓋子,發現裏麵都是一粒一粒的白色藥丸,但是藥瓶外麵並沒有標注是什麽藥。


    她倒出了一粒打算一會兒拿到醫院去檢查一下,看看這到底是什麽藥丸。


    不然這白色的藥丸始終放在她爸的房間裏總是讓人覺得有些不安。


    而另一邊,周玉霞陪著魯文城來到公司後,心裏一直都非常的不安著。


    在想她藏在抽屜裏的藥丸會不會被魯遠梅給發現。


    畢竟魯遠梅那個賤丫頭可是最喜歡在家裏翻來翻去的。


    可是周玉霞轉眼一想到那房間畢竟是她和魯文城所睡的房間,她這個當女兒的心裏就算是在不滿,也不會去他們兩人的房間去東翻西翻的。


    一想到這兒,周玉霞的心裏瞬間也就安心了不少。


    連幹活也都頓時有力了起來。


    “……”


    “怎麽樣?醫生,這是什麽藥丸呀?”魯遠梅拿著手中的藥丸走到學校去找了張蘭英後,兩人便迅速的來到了醫院裏。


    現在李奕辰正在檢測著她們所拿來的藥丸,滿臉嚴肅的說了兩個字:“毒藥!”


    “什麽?毒藥?”


    這可把魯遠梅給嚇到了。


    “恩!”李奕辰看著魯遠梅那一臉蒼白的模樣,十分肯定的說道:“這種藥丸是一種專門能夠讓人渾身無力,頭暈耳鳴,腦子發熱,到最後會越來越虛弱直至到死去的藥丸。”


    魯遠梅聽李奕辰這麽一說,在聯想到今天魯文城的那副樣子,頓時就明白了什麽,咬牙道:“這個賤女人,居然敢給我把吃毒藥,看來她是真的不想活了。”


    張蘭英的眸子裏閃過一抹精光,遲疑的開口道:“遠梅,你的意思是你這手上的藥丸是從周玉霞哪兒拿到的?”


    “恩。”魯遠梅點了點頭,沒有任何的隱瞞道:“今天早上我不是看到我爸變得特別的虛弱,特別需要人照顧,我就以為我爸應該是生了什麽病了,就囑咐他,說讓他去醫院裏看醫生,可我爸根本就不在意,然後我就沒在意,和阿姨們一起去花園裏修剪了一下花草,感覺有些累了,突然想起了以前在我爸的房間裏有我媽的婚紗照和一些書籍之類的,我就想要去看看,沒想到就在抽屜裏的最裏層發現了這種藥丸。”


    “一開始我還以為這應該是一種治病的藥,是周玉霞專門吃的,可是剛才李醫生卻說這是毒藥,我便明白我爸這些天為什麽會身體不好了,看來這應該都是周玉霞那個女人造成的。”


    “很有這個可能。”李奕辰聽了魯遠梅所說的這番話後,讚同道:“畢竟這種藥要長時間的吃才會一點一點的見效,被中毒的人隻會以為自己是感冒之類的,根本就不會放在心上,但要是長期這樣下去,就會造成死亡。”


    “那我現在該怎麽辦呀?李醫生?”魯遠梅滿臉著急的看著他道:“我爸她現在早就已經被周玉霞那個狐狸精給迷住了,他根本就不會相信我所說的話,我要是硬要把他拉到醫院裏來檢查,那麽他肯定會以為是我在背後搞鬼的。”


    張蘭英看著魯遠梅那一臉著急的模樣,拍了拍她的手,安撫道:“你先別著急,遠梅,這件事並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我們可以這樣做,讓李奕辰手下的人帶幾個人親自去你爸的公司去演一場戲,到時候你爸就會明白了。”


    魯遠梅頓時停止了哭泣,抬眸看向了張蘭英道:“演什麽戲?”


    張蘭英和李奕辰互相對視一眼,淡笑道:“很簡直,就說周玉霞在他們醫院裏開了一種藥什麽的,然後就說那種藥的毒素很重,他們開錯了,現在換一種毒素稍微輕一點的藥,到時候周玉霞不就露餡了?”


    “對呀,我怎麽沒有想到這一點呢?”魯遠梅拍著手,叫好道:“這簡直是太好了。”


    ……


    於是三人商量好後,便讓趙十三找了一群人跑到了魯氏集團大喊著要找周玉霞。


    說她在他們醫院裏開的藥是有毒的藥,說她要毒死魯文城之類的。


    還說她承諾過事成之後會給他們醫院百分之二十的魯氏股份。


    可如今周玉霞欠著他們醫院的藥錢還沒有付呢,限她一天之類趕緊還了,要不然他們今天就不走了。


    魯文城從助理的口中聽到了有人來公司鬧事以後,便親自去看了看,沒想到就聽到了一群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正站在門口叫喊著要周玉霞給錢。


    這可把魯文城給氣悶到了,但他到底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呢,又怎麽會因為這麽一點小事情就害怕呢。


    而周玉霞則一臉懵逼的站在那裏,顯然還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直到魯文城走到了她的身旁後,她這才淚雨如花的哭訴道:“文城,我是冤枉的,我沒有要毒害你,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呀。”


    但她的心裏卻緊張的不得了,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這些人怎麽知道她給魯文城下藥的事情。


    要知道這麽隱蔽的事情就隻有她和王嘉誠兩個人知道。


    但是她相信王嘉誠是不會背叛她的。


    那到底是誰會在背後這麽的捉弄她呢?


    思來想去,周玉霞都覺得這件事要麽就是魯遠梅那個賤丫頭,要麽就是張蘭英那個賤女人。


    不過無論是誰,今天她都要挺過這一關才行,要不然她可就真的要完了。


    魯文城皺著眉,滿臉不悅道:“哭什麽哭?公司的臉麵不要了?趕緊把淚水給搽幹淨。”


    周玉霞被魯文城這麽一說,頓時顯得有些尷尬了起來,但她還是聽從了魯文城的話,用紙巾把臉上的淚水給擦拭了幹淨。


    而那幾個被趙十三找來的醫生看到魯文城出來,連忙開口道:“魯總,你可出來,你不知道前兩個月這個女人在我們那裏開了藥不給錢,還在我們麵前保證說毒死你後,要給我們百分之二十的魯氏股份,但是沒有想到她最後居然卻買道上的人來對付我們,現在居然還在這裏說我們冤枉她,魯總你可一定要給我們做主呀。”


    “就是呀,魯總,現在我們幾個人可都不敢迴家了呀,你可一定要幫我們做主呀,一定不要被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給迷惑了呀。”其餘的幾名醫生也在附和著。


    魯文城聽著這幾名醫生所說的話,有些不高興的說道:“你們都在胡說些什麽?什麽毒藥?什麽股份?我看你們都是在胡說,還是趕緊離開吧,要不然我可就要報警了。”


    那幾個人見魯文城不信,繼續道:“魯總,我知道你不相信,那我問你,你最近是不是有種渾身無力,頭暈耳鳴的症狀?”


    魯文城皺著眉,點頭道:“確實是有。”


    他這些天不止是頭暈耳鳴,而且整個人都沒有什麽精神似得。


    就連晚上睡覺躺在床上四肢都有些發麻。


    以往他可並沒有這些症狀,可現在這樣的症狀真的是越來越多了。


    真的是讓魯文城的心裏都開始有些疑惑是不是因為他老了。


    所以所有的病都鑽出來了。


    要不然他平日裏都好端端的,怎麽會突然會感到身體不適呢?


    “魯總,我實話告訴你好了,你之所以會有這些症狀,就是因為你身邊的這位周小姐當初在我們那裏開了一種藥素,那種藥素不會一下子致人死,但是長期服用就會出現頭暈耳鳴,渾身無力,頭腦發熱,甚至是四肢發麻之類的,嚴重的甚至會致死。”


    “而且我推算了一下,那種藥你現在才剛吃到一半,還有醫治的餘地,但要是在耽擱一頓時間恐怕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你,你們胡說。”


    周玉霞沒有想到對方居然連這些症狀都一清二楚,頓時驚慌了起來,到底還是一個十八九歲的人,又沒有見過什麽大世麵,也沒有幹過什麽大事,所以想這幾個人這七嘴八舌的說著,周玉霞的心裏是再也忍不住的出聲了。


    “我才沒有在你們那裏買什麽藥,更沒有承諾你們什麽。”說著的同時,周玉霞又把目光看向了魯文城,一臉的哭訴道:“文城,你要相信我,他們都是在冤枉我,都是在故意騙你的,你可千萬不要相信他們,畢竟我們才是夫妻呀。”


    “嗬!”


    其中一個領頭的醫生見周玉霞到了現在還在演戲,忍不住的譏諷道:“周小姐,你就別在演戲了,我們醫院裏開給你的那瓶藥現在就被你放在魯家。”


    “當初我們還曾叮囑過你,說那種藥最好是要男女那事過後,在混合水遞給對方喝就不容易發現,要不然以魯總這樣精明的人又怎麽會著了你的道呢?”


    魯文城之前還有些不相信這群人所說的話,可他一想到他和周玉霞每次行房完以後,周玉霞都會倒一杯熱水給他喝的事情後,頓時對周玉霞產生了懷疑,忍不住的質問道:“他們所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你真的給我下毒了?”


    周玉霞的眼神裏閃過一抹慌張,連忙的搖頭道:“我,我沒有,文城,他們都是在故意汙蔑我的,你真的要相信我呀。”


    說著,周玉霞還想要去拉扯魯文城的衣袖,可惜被魯文城直接給躲開了。


    這讓周玉霞有些淩亂了,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該怎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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