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霞一個勁的掉著眼淚,可憐巴巴的說道:“我知道他們過分,但是我現在畢竟是和魯文城領證結婚的,照顧他們父女二人也實屬應該的,隻是我覺得他們卻一點都沒有把我當成是人看,動不動就對我各種責罵和埋怨。”


    “弄的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周玉霞哭泣著。


    畢竟她以前在家裏的時候,可都是從來沒有照顧誰,就連做飯都是趙春梅這個當媽的去弄。


    但是至從她跑到市裏後,所有的一切都變得不同了。


    這讓周玉霞既懷念以前在家裏的時光,又有些憎恨自己現在所過的日子。


    覺得她現在根本就沒有一絲絲的自由,也沒有任何的一絲尊嚴。


    就像是一個物件一樣,可以任人愚弄。


    王嘉誠看著周玉霞哭的梨花帶雨的,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紙巾遞給了她,“來,擦擦吧,別哭了。”


    “恩!”周玉霞低低的應了一聲,然後接過了他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眼角的淚珠,抬眸看向了王嘉誠,一臉的不好意思道:“真是對不起啊,嘉城,讓你看笑話了。”


    “沒事!”王嘉誠絲毫沒有把她剛才的狼狽放在眼裏,安撫道:“我知道你心裏不好受,你放心我不會笑話你的,隻是你這樣真的讓我很心疼,你知不知道?”


    周玉霞低垂著頭,一張臉卻悄然的嫣紅了起來。


    她一直都知道王嘉誠對她有意,隻是她一直都沒有接受,但是他卻一點都沒有在意。


    相反對她是更加的好了。


    事事為她考慮,為她憂心,不得不說,王嘉誠現在簡直就是周玉霞生命裏的白月光。


    覺得每次隻要自己心情不高興的時候出來和他聊聊天,或者是見上一麵,她心裏的煩惱就徹底的消失不見了。


    不過周玉霞的腦子到底還是沒有徹底的糊塗,知道她現在和王嘉誠兩人在市裏根本就沒有什麽地位。


    尤其是王嘉誠現在還隻是一名學生而已,而她也隻不過是魯家表麵的女主人。


    私下其實什麽都不是。


    他們兩人要是在這個時候在一起了,對他們兩人來說那是非常不利的。


    周玉霞不是傻子,自然是不會在這個時候讓兩個人都一同下水。


    所以自然是和王嘉誠一直保持著一股不清不楚的關係。


    不過王嘉誠自然不是傻子,見周玉霞遲遲不答應他,也明白她心裏到底在擔憂些什麽。


    所以也沒有逼迫她,一副順其而然的架勢。


    但是兩人在精神上算是已經達成了共識,所以王嘉誠也就不在意周玉霞到底能不能接受她的表白之類的。


    畢竟兩人隻要在實習行動上是一致的那就可以了。


    “對了,過些天就要月考了,到時候我恐怕就不能夠來見你了,你自己一個人在魯家要好自為之。”王嘉誠囑咐著。


    “恩,我知道了。”周玉霞淡笑的說著,“你就安心的考你的試吧,正好我也打算在魯文城的耳邊提提我要去公司上班的事情,想必到時候我也不會有那麽多的機會在跟你見麵的。”


    王嘉誠聽周玉霞這麽一說,漆黑的眸子裏泛著一抹幽光,知道周玉霞這是把他先前所說的話都記在了心裏。


    很好,這樣一來,他就可以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在周玉霞的耳邊各種虛吹和說服她了。


    到那個時候魯家也就可以唾手可得了。


    一想到這兒,王嘉誠看著周玉霞的目光就變得更加的溫柔了起來。


    而另一邊,張蘭英因為張小馳的事情一直都憂心忡忡的,就連月考的時候,她考完試題就催促著陸北霆讓他帶著她去戒毒所去看看張小馳。


    要知道她這個當姐姐的已經有好些天沒有去看他了。


    如今這月考已經過了,那麽她也就不用在因為月考的事情而擔心自己沒有時間去看張小馳了。


    陸北霆看著張蘭英那緊張的模樣,覺得她這些天都瘦了,知道她心裏在因為張小馳的事情已經都提心吊膽的。


    同樣,他也好不到哪裏去,李奕辰告訴過他,張小馳這些天因為要戒掉那玩意,所以一個人一直都被關在一間小黑屋裏,除了時不時的送三餐進去,就不允許他出來。


    陸北霆真擔心張小馳會堅持不下去。


    畢竟那種東西要是沒有堅強的意誌力,是很難抵抗下去的。


    哎!


    一想到這兒,陸北霆就忍不住的在心裏暗暗的歎息一口氣。


    覺得張小馳這小子平日裏看起來都挺機靈的,怎麽會中了別人的圈套,真是讓他這個當姐夫的都不知道該怎麽說他了。


    不過轉念一想,那個付寶恆是趙家村付偉深的兒子,張小馳對對方沒有任何的戒備之心也是正常的。


    隻是他這樣沒有任何的防備之心不是一件好事。


    至少在某些方麵他會吃大虧。


    就好比這次,要是張小馳能夠懟付寶恆多幾分戒備,說不定他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不過現在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說再多也是沒有用的。


    陸北霆現在就希望張小馳那個小馳能夠堅持下去。


    要不然張蘭英肯定會更加的著急的。


    畢竟張蘭英現在可是隻有張小馳這麽一個弟弟,要是他真的有什麽三長兩短,以張蘭英的性子肯定會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從而受到很大的打擊。


    陸北霆這個作為丈夫的人自然不願意讓自己的妻子遭受到這麽大的傷害。


    所以現在無論如何陸北霆都會讓李奕辰盡全力的照顧好張小馳,直到他康複為止。


    “怎麽樣了?李醫生,小馳他沒事吧?”張蘭英站在戒毒所的門口,一臉緊張的問著。


    要知道這些天她為了張小馳的事情已經操碎了心。


    也不想自己在這麽被折磨下去了。


    否則她可就真的要瘋了。


    李奕辰看了張蘭英和陸北霆一眼,淡笑道:“你放心吧,小嫂子,有我在呢,我怎麽會讓小馳有事呢,是吧,北霆。”


    說著的同時,李奕辰還不停的朝陸北霆眨著眼,示意他趕緊也站出來說兩句。


    要不然他可就要露餡了。


    陸北霆怎麽會不明白李奕辰的意思,伸手拍了拍張蘭英的肩膀,安慰道:“你放心吧,李奕辰的醫術我還是相信的,小馳有他照顧,你就別擔心了,一切都會變好的。”


    “那我現在能夠進去看小馳一眼嗎?”張蘭英關心的問著。


    她已經有些時間沒有看到張小馳了,也不知道他在裏麵會變成什麽樣。


    她聽說這玩意可不是那麽好戒的,不知道小馳他能不能過堅持的下來。


    李奕辰看了陸北霆一眼,有些為難道:“這恐怕還不行,畢竟小馳現在還正處於危險期當中,想要看他也的等他這個危險期過了才能夠來看他,要不然你們就算是來了也不能夠見他的。”


    “這麽的嚴格?”張蘭英皺著眉,有些擔憂道:“那小馳他在裏麵還好嗎?需不需要我給他送點什麽進去?”


    “嗬!”


    李奕辰被張蘭英這話給逗樂了,安慰道:“你放心吧,小嫂子,裏麵應有盡有,根本就不需要給他送什麽東西,你就別擔心了。”


    張蘭英聽李奕辰這麽一說,那可懸掛在半空中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


    但是她今天好不容易才騰出空來看張小馳,卻沒有見到,這倒是讓她的心裏有些失落了起來,忍不住的繼續追問道:“那我大概多久可以見小馳呢?”


    李奕辰斂了斂眸,沉思道:“恐怕需要半個多月吧,等這半個多月過去以後,小嫂子你就可以來看他了。”


    現在張小馳還正在掙紮之中,萬一張蘭英要是看到了,又狠不下那個心來,到頭來隻會功虧於潰。


    這也是李奕辰為什麽不同意張蘭英這個時候去裏麵看望張小馳的原因。


    因為他怕她進去後會越看越難受。


    索性不如不進去,這樣也總比她進去看到了裏麵的情況以後一直掉眼淚的要強。


    陸北霆自然也明白李奕辰心裏的想法,也不建議張蘭英這個時候進去看張小馳。


    所以他一直都站在一旁沒有說話。


    張蘭英皺了皺眉,見李奕辰都這麽說了,也不好硬說自己要進去,隻好點了點頭,同意道:“好吧,那我就半個月過後來看他,在這半個月的時間裏,那就要麻煩你了,李醫生,希望你能夠代替我這個當姐姐能夠好好的照顧他。”


    李奕辰見張蘭英沒有硬說要去裏麵看望張小馳,心裏不禁鬆懈了一口氣,拍著胸口保證道:“你放心吧,小嫂子,有我在呢,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小馳的。”李奕辰拍著胸脯抱著著。


    “倒是小嫂子你別一口一口一個李醫生的叫我了,直接叫我奕辰就好,這樣也顯得比較親切一些,不然你這一口一個李醫生叫的我真的是怪不好意思的。”


    張蘭英怔愣了那麽幾秒,隨即點頭道:“好吧,那就麻煩你了,奕辰。”


    站在一旁的陸北霆狠狠的瞪了李奕辰一眼。


    這小子居然公然的在他的麵前讓他的女人這麽親切的叫他,這是找死嗎?


    不過陸北霆到底還是沒有表現出來,但是李奕辰卻感受到了。


    他給了陸北霆一個你能夠拿我怎麽辦的眼神。


    陸北霆直接不理會他,把目光看向了張蘭英,關心道:“好了,現在李奕辰既然都已經這麽做了,那麽我們就先迴去吧,等半個月過後,我在帶著你來看小馳。”


    “恩!”


    張蘭英看了陸北霆一眼,知道現在這種情況也隻能夠這樣,點了點頭,應了一聲道:“好吧,那我們就先迴去,等半個月過後再來看他吧。”


    陸北霆聽她這麽一說,總算是鬆懈了一口氣,要不然她一直僵持著不肯走,那可就麻煩了。


    李奕辰見兩人就這麽離開了,原本還想要在說點什麽,卻被陸北霆一個眼神頓時就嚇住了。


    知道這個時候他還是別湊上去了,要不然以陸北霆那吃人的眼神還不得凍死他?


    於是李奕辰就這麽站在原地默默的看著他們兩人離去的背影。


    直到再也看不到後,這才轉身又走進了戒毒所裏。


    陸北霆和張蘭英上車後,兩人一直都沉默著,直到車子停在了離學校不遠處的路口,張蘭英突然開口問了陸北霆一句,“付寶恆抓到了嗎?”


    要知道這麽些天,張蘭英因為張小馳的事情忙的是頭昏腦亂的,一直都沒有機會去問這件事。


    現在張小馳的事情也算是告一個段落了,張蘭英這才想起了那個害張小馳染上那玩意的人。


    她倒是想要知道這個付寶恆到底是安的什麽心。


    為什麽要這麽做。


    好歹他們姐弟二人小時後也跟他玩耍過,也算是鄰裏鄰居的關係。


    他不帶著張小馳走正途就算了,居然還這樣的算計他。


    這讓張蘭英的心裏怎麽都不能夠想通。


    想著陸北霆的人要是抓到了付寶恆,那她可一定要好好的去問問他,為什麽要這麽做的原因。


    要不然她是絕對忍不下這口氣的。


    陸北霆似乎早就料到了她會問這件事,倒是沒有太過於詫異,淡淡道:“抓到了,你要去看看嗎?”


    張蘭英側目看了陸北霆一眼,點了點頭道:“恩。”


    於是陸北霆又調轉了車頭載著她去了關押著付寶恆的地方。


    付寶恆原本和付偉深沒什麽關係,但是五歲那年,趙家莊發大水,付寶恆的父母死了,就獨留下他,當時付偉深也才十五六歲,得知了這個消息後,就收了他作為自己的幹兒子。


    一開始付家的兩位二老不同意,畢竟在那些年生,不論是吃的還是穿的都非常的珍貴。


    外加當時趙家村發了大水讓各家各戶都沒有收成。


    付偉深要是認了付寶恆作為幹兒子,那麽就好比給他們付家加了一把火。


    誰會樂意,可付偉深卻一直堅持著要把付寶恆留在他們付家要照顧他直到成年。


    而且那小子也隻比張小馳大一個月,才十六歲。


    聽說在村裏讀書的成績一直是非常不錯的。


    這次突然跑到了城裏來,還使得張小馳染上了那種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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