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桑兒這一掌重重的打在了鬱清風背上,鬱清風被推出幾米之外小白也被重力拋上了半空,古桑兒邪魅的一笑伸手將小白抓在手裏,長長的指甲就像要嵌進小白的脖子一樣,精疲力竭的小白絕望的蹬著被懸在空中的四條小腿。


    鬱清風知道這個狠毒的女人一定不會輕饒小白,看著掙紮在垂死邊緣的小白鬱清風欲再次聚集真氣召喚索仙鏡,無奈她就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再次跌倒在了地上:“你放開它,放開它,小白……”


    古桑兒輕輕的撫摸著小白的一隻爪子道:“你心疼了嗎?我不會讓它這麽輕易的死的,多鋒利的小爪子啊,你說如果我把它四條腿的筋都挑了會怎麽,還有這純白的皮毛也是我喜歡的用來做褥子應該會很暖和吧,你說是不是?”


    看著奄奄一息的小白鬱清風不得不跪在古桑兒麵前苦苦哀求,她這一輩子也沒有這麽求過人:“你放開它,你不要傷害它,你殺我吧,你殺我,我求求你,你放了它你要我做什麽我都答應你,你放了它”


    “哈哈哈,你多求幾次也許我會放過這個小畜生,你哭得越傷心我就會笑得越開心”


    “我求求你,我求求你行不行?”


    古桑兒怒瞪雙眼:“不行,我就要你看著我怎麽去折磨它,怎麽一刀一刀剝它的皮抽它的筋”


    古桑兒右手一鬆,小白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然後緩緩的蹲在小白麵前掌中亮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右手反握匕首一刀下去挑斷了小白兩條前腿的腳筋,鮮血濺了一地,小白一聲慘叫疼的眼淚直流,它已無力再掙紮


    沒有力氣站起來的鬱清風匍匐在地上一邊向小白爬去,一邊哭喊:“小白,小白……你這個妖女,你別傷害它小白……嗚嗚嗚嗚”


    古桑兒冷笑一聲又一刀下去,小白兩條後腿腳筋也被挑斷,順著刀鋒噴出的鮮血直接濺到了古桑兒猙獰的臉上,小白已經疼的沒有力氣再發出聲,它絕望的看著鬱清風方法這就是跟她最後的道別。


    “小白……,小白……”


    古桑兒站起來,扔掉匕首輕拭臉上的血漬來到鬱清風身邊捏著鬱清風的臉咬牙切齒的說到:“怎麽,是不是覺得全身無力,提不起真氣來啊,你不是會法術嗎?你不是很厲害嗎?”


    “你放開我,你到底給我們下了什麽毒?”


    古桑兒一把將鬱清風推在地上慢慢的站了起來以左手輕拭右手的血漬淡淡的說到:“忘了告訴你了,我在這片山中數千年終日無所事事就喜歡研究毒藥,真不巧前些時日子剛剛練出了這絕命弑殺,本來我是要用來對付黑曜的,今日剛好就讓你和虎妖親自幫我試藥了,現在看來效果還不錯,你知道我為什麽要叫它絕命弑殺嗎?因為不管你是人,是鬼還是神隻要服下絕命弑殺都會變成像你一樣,任我擺布休想再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古桑兒看著地上的鬱清風再次露出了邪魅的笑容:“我苦苦修練了幾千年也難掩我身上的妖氣,也不知道你的修為對我會不會有幫助?”


    “你想幹什麽?”


    古桑兒伸出右掌以妖法不停吸食鬱清風身上的修為,待她吸盡鬱清風修為之後她,鬱清風頓時覺得四肢鬆軟至極瞬間趴在了地上。古桑兒緩緩來到鬱清風身邊抬起一隻腳踩在她白皙的臉上道:“你知道這張臉真正的主人是誰嗎?你根本就不配擁有這張臉”


    古桑兒從袖中掏出一隻黑色的小瓶,緩緩的扒開瓶塞:“這裏麵裝的是這熔洞之下的千年熔漿,你說如果把它倒在你的臉上會怎樣呢?”


    “不要……不要……”


    古桑兒一手捏著鬱清風的臉,一手緩緩傾倒那隻小瓶子,一股紅色的熔漿從瓶口傾瀉而出落在了鬱清風的半邊臉上,她臉上的肉瞬間被熔漿燙的發出“滋咧滋咧“的聲音,鮮血順著臉頰不停的向下滑落,疼痛遍布她身體的每一個器官,每一寸肌膚,這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響徹了整個古桑山。


    “啊……”


    小白不忍鬱清風再受苦,它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撲向古桑兒,古桑兒輕揮右掌小白被推向前方的赤岩熔洞,鬱清風猶如突然爆發洪荒之力她推開古桑兒大步跑向熔洞,在小白掉下去的最後一刻把它接住了,但是由於單足踏空她自己卻栽下了熔洞左手抱著小白,幸得右手抓住了熔洞口的一塊石頭,但身上的索仙鏡不慎落入了腳下一片火紅的赤岩熔漿之中,而熔漿就在她腳下不停的湧動翻騰,不時掀起一排排火一樣的巨浪衝向岩壁,衝向一切阻礙它前進的萬物,最後熔漿被岩石摔得粉碎,星星碎碎的熔漿向四下飄灑,濺向她的衣裙,她全身像要被點著一樣熱抓住洞口的手被燙得像是要煮熟了一般。


    古桑兒一步一步來到洞口,抬起右腳踩在了鬱清風那隻抓住洞口的手:“疼嗎?疼就放手啊!”


    鬱清風已經沒有力氣再去感受那種穿心的疼痛,她抬頭看著古桑兒的時候在她眼角,凝聚著混合了悲哀、幽怨、憤怒的意味,她在心底暗暗發誓:“今日若蒼天憐我不死,他日,我定一把火將你古桑山一眾樹妖燒成灰燼”


    古桑兒見鬱清風一直沒有放鬆,她將重心全放在了踩在鬱清風手上的那隻腳上:“還是快放手吧,別再做無謂的掙紮了,我可沒有那麽多的時間來陪你玩,我還要迴去給我的夫君做飯呢”


    鬱清風隻是咬牙堅持,她一定要堅持,她不能讓小白墮入這深不見底的熔漿之中。


    “姐姐,山神爺爺讓你快點過去”


    “知道了”


    “我就讓你多活一會,慢慢的品嚐這等死的滋味吧,不過你最好不要那麽快放手,因為隻要你一放手就會落入這滾滾的熔漿之中瞬間化為灰燼,哈哈哈哈哈哈。”


    古桑兒這一連串的笑聲,更是給了鬱清風無限活下去的勇氣,當一個人柔弱了太久她就必須學會堅強,當她受盡了所有苦難的時候內心就會變得強大,這麽多年不管是在鬱家受盡了委屈,還是在宮城裏麵對嬤嬤的種種刁難,以及納蘭琉璃的惡意中傷她都保持著與生俱來的那份善良因為她始終相信一個人隻要有一顆善良仁慈的心就一定會得到幸福的,而當別人把她的善良當成愚蠢的時候她就必須要反擊,她的眼睛裏閃出了一種堅毅而憤怒的光芒,仿佛這像是在告訴全天下的人:我不能就這樣死在這裏,我要活著,我要報仇。。。。


    在落桑鎮尋找鬱清風的蒙陽突然覺得心如刀絞一般都疼,差點沒有一個踉蹌栽下去:“難道是她出事了?”


    蒙陽迅速迴到古桑山,隻見古桑兒優雅的坐在院中獨自品茶,四下並無一人


    “清風姑娘可有迴來?”


    “沒有啊,她不是一大早就走了嗎?”


    蒙陽沒有再跟古桑兒多言轉身跑了出去,四處尋找鬱清風因為跑得急還跟一隻小石妖撞上了,小石妖在黑石洞見過蒙陽以為蒙陽又是來鬧事的急忙說到:“大爺繞命啊,我可什麽壞事也沒做,至從您上次大鬧黑石洞之後就連我們黑曜大王也沒在出過洞”


    蒙陽沒有理會小石妖正欲離去之時他迴頭揪住了小石妖指著石妖過來的方向道:“你是從那邊來?”


    “對呀,大爺”


    “那你可有看見清……古桑兒姑娘?”他突然想起這些小妖都不認識鬱清風,而鬱清風和古桑兒的容貌極為相似,若是遠遠看見的話小妖應該是分不清的。


    “早上見過一次,好像跟著藤妖去了赤岩熔洞那邊”


    “赤岩熔洞在哪兒?”


    “那邊一直向前就到了”


    蒙陽推開小石妖向著熔洞的放向奔去,待他找到岩洞的時侯鬱清風已經不在洞中,地麵上小白的血漬卻還未幹卻,他以右手食指輕輕沾了些血漬聞了聞:“是動物的血”


    他並不確定這些血漬是不是小白的,隻好將地上的血漬沾在從衣服上撕下來的碎布之上,帶著布條出去抓了一隻灰兔精讓它來辨別這些血漬是出自什麽動物身上。


    “大師饒命,小妖我隻吃草從來沒有殺過生啊”


    “我不會殺你,但是你得告訴我這是什麽血?”


    灰兔精將血布條放在鼻尖聞了聞道:“大師,這是虎血”


    “你可別騙我”


    “真的是虎血,我們這些小動物對豺狼虎豹這些肉食動物的味道最清楚不過了,因為我們得靠這個保命啊”


    “這山中,都有些什麽厲害的妖怪?”


    “最厲害的當然要數寒潭應龍,不過應龍幾千年都神龍見首不見尾,誰也找不到他,還有就是黑石洞的黑曜大王,桑樹精古桑桑,還有……”


    “有沒有老虎?”


    “沒有,我在古桑山幾百年也沒見過老虎”


    果然古桑山真的沒有老虎,蒙陽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這血一定是小白的,她真的出事,小白是千年虎精,她又身藏法術在這古桑山中又還有誰能傷得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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