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午間,耶律木靈召集三人,如此如此安排一番,龍破天興奮的摩拳擦掌,楊若冰卻甚是擔憂道“昔日秦舞陽殺的是市井無賴,小小毛賊,我們卻要偷偷潛出城去殺幾個蒙古士兵,兇險程度不可同日而語,還是先和耶律伯母說一聲吧?”,


    耶律木靈怒道“冰兒姐,你若不敢去就不去,不要耽誤我們大事。我媽要是知道此事,肯定全力阻擋,直接告訴外公都有可能。”


    龍破天道“冰兒,秦舞陽雖然殺的是小小毛賊,不可和蒙古士兵相比,但我們練武多年,又豈能和那個在秦王大殿上尿褲子的廢物相比?我們不要貪多,一人殺一個就迴來,冰兒你要是不敢殺,就讓我多殺一個,算給我過個圓滿生日。”


    楊若冰見二人態度堅決,也不便再堅持,三人開始偷偷準備短劍,繩索,火折,夜行衣等物品。


    苦苦熬到天黑,郭靖完成了‘九陰真經’的修煉輔導後離開,三人迴屋佯睡,待亥時聲起,三人悄悄起床,整頓一番後,潛出耶律齊府邸,直奔城門而去。


    三人行動出乎意料的順利,連城頭的站崗士兵都沒碰到,讓準備用“彈指神功”點暈哨兵的龍破天頗為失望。三人上了城牆,拿出繩索,正待下城。楊若冰突然道“且慢,哥哥你看,城外的蒙兵陣勢有些古怪”


    二人停下手來,朝外細看,見城外果然不同往日。蒙軍營寨離襄陽城約六七裏路,平日隻有少許兵士巡邏站崗,今日卻有不少蒙兵,或蹲或俯臥,埋伏在城外三裏的地方,夜裏看不清,但估摸算來,也不下萬人。


    龍破天奇道“韃子這是做什麽,就是夜裏攻城,也不必這麽鬼鬼祟祟”


    楊若冰低頭思索一番道“不好,城裏有內奸”返身朝城門處跑去,二人不明所以,但也跟著楊若冰狂奔。一路上,見不少哨兵屍首,被拖曳到草叢樹下,偶露腿腳在外。楊若冰當機立斷,蹲下身來,在死去哨兵懷中摸索一番,找出信號響箭,朝天空不停施放,耶律木靈一邊掏出懷中火折點燃城頭烽火,一邊大聲唿喊“韃子要攻城了,城裏有內奸”,龍破天找到一麵軍鼓,用盡力氣敲打起來。突聽城外一聲唿哨,數百青衣人飛出鐵爪搭上城牆,從城下快速上爬。幾人正待迎敵,突然聽得城門處發出慘叫,定睛看去,一些人影正廝殺在一起,都著宋軍服裝,難辨敵友。龍破天道“不要管城頭,先去城門那裏殺了內奸”耶律木靈問道“都是我們衣服,如何辯明內奸”


    龍破天邊跑邊道“要開門的是敵,不讓開門的是友”,二人跟著龍破天徑直向城門狂奔而去。


    三人衝到城門處,幾個身著宋兵服裝的內奸,正要打開城門,龍破天飛身而上,一招“空明拳”擊出,幾人猝不及防,皆被擊倒在地,龍破天落地同時撥出腰間短劍,一劍刺死身旁內奸,心中一酸“想不到我龍破天今生殺的第一個人竟然是宋人”。


    剩餘幾人正待掙紮起身,被耶律木靈一劍一個,全部刺死,楊若冰不敢殺人,用蘭花拂穴手點倒一人。這時,城頭已殺聲一片,率先趕來的士兵已與青衣人殺在一起。龍破天等正與剩餘幾名內奸相鬥,幾個青衣人從城頭跳下,向三人殺來,楊若冰敵住兩名青衣人,楊若冰招式精妙,但不敢下殺手,青衣人出手狠辣,但招式不敵,雙方一時難分勝負;耶律木靈被三名青衣人圍攻,險象環生,她牙關一咬,冒著對方攻擊側身而上,一劍刺穿其咽喉,卻被另一青衣人劃破肩頭,頓時覺得肩頭發麻,可見敵人的武器上都塗有毒藥;而龍破天殺死一名青衣人後,被兩名黃衣人攻擊,頓時不敵,他緊咬牙關,邊打邊退,但數招之內已命在須臾。


    此時,隻聽得一聲清吒,一秀麗女子和身撲來,正是郭芙,她先背後一劍刺死圍攻耶律木靈的青衣人,再連續三劍將另一青衣人刺穿咽喉,見龍破天危急,那女子又棄了青衣人,與那兩名黃衣人鬥在一塊,兩名黃衣人雖武功精湛,在郭芙與龍破天聯手猛攻下,也是手忙腳亂,郭芙餘光見到耶律木靈又被兩個青衣人纏住,她心中擔憂,一陣攻勢如疾風驟雨,恨不得立刻殺了眼前敵人,迴身去援助女兒,龍破天也是同樣心思,二人心照不宣,一個使“棹歌中流”向敵頭頸攻去,一個使“大紳倒懸”向敵胸腹攻去,兩名黃衣人無法招架,索性不退反進,齊齊向郭芙刺去,郭芙偏頭躲過一劍,另一劍卻避無可避,隻聽噗噗噗三聲,兩長一短,三劍皆刺入對方身體,黃衣人一人當即身死,一人受傷,郭芙也肩頭流血。龍破天長身飛起,一拳結結實實打在受傷黃衣人頭部,黃衣人吐血倒地,龍破天擔心他垂死掙紮引爆炸彈,又對那倒地黃衣人連刺三劍,劍劍穿身,最後一劍割斷其咽喉。


    迴身看耶律木靈,也將增援的青衣人刺倒,龍破天大喊“除惡務盡,他們身上有炸彈”耶律木靈頓時也上前連刺,確保對方氣絕才停手,楊若冰雖然招式精妙,苦於不敢下殺手,用了幾十招才找到機會用蘭花拂穴手點倒一名青衣人,正與剩下那個青衣人激戰正酣,龍破天道“冰兒,你那一份還是我代勞了吧”,便上前夾攻那青衣人,不一會便將其刺死。


    郭芙逼出毒血,紮住傷口,心下稍寬,正出言斥責三子膽大胡鬧。城頭一紅衣人無聲飛下,淩厲一擊刺向郭芙,耶律木靈大聲高唿中,郭芙左手持劍,奮力擋住一擊,長劍險些脫手,連忙飛身後退,卻被那紅衣人追上一鉤劃破腰間,流血倒地。三子驚唿上前,夾攻那紅衣人,紅衣人手持兵刃頗為怪異。似短戟又似吳鉤,器身發紅,鋒利無比,正是十年前在靈泉村與小龍女交手那人,龍破天聽母親說過,此人參與屠村卻逃走之事,紅了眼睛,上前一陣砍殺,如同狂風暴雨,將那紅衣人逼了個手忙腳亂。


    那紅衣人定下心神,力戰龍破天等三個孩子,他招式怪異,速度極快,下手狠辣,龍破天等三子十數招後便抵擋不住,楊若冰被一鉤劃破手臂,鮮血淋漓,她自幼膽小,先前見殺人的場麵,已經手足發抖,現在自己血流滿臂,竟腿一軟倒在地下,龍破天護妹心切,硬接對手一擊,虎口崩裂,短劍落地,瞬即被紅衣人一腳踢中胸口,也吐血倒地,耶律木靈運劍如風,連續三劍招招朝那紅衣人要害刺去,紅衣人堪堪躲過後不敢輕視,怪異兵器揮舞的有如天羅地網將耶律木靈罩住,眼看耶律木靈即將殞命當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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