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他媽,從背後紮我一刀呀。”現代人紀班覺得自己是最倒黴的人,剛剛還陽,策馬廝殺,就被人從背後紮了一刀,紀班覺得軟肋一涼,轉身一看,這個人不認識,尖刀還拿在手裏,,紀班眼睛沒有睜猛地推出一掌:“去你媽的,你是誰呀,敢刺殺老子?我穿越一趟我容易嗎?”伸手就把紮刀之人擊出去老遠······


    現代人紀班被人暗算,魂魄就到了陰曹地府,紀班不明白自己是怎麽死的,就要求查明真相,


    閻羅王看了一眼紀班,很不高興地:“你,你就是紀班?”


    “我就是,我就是紀班,”紀班這迴不敢大意了,這是最後一道伸冤的關卡了,錯過這道關卡,就永世不得翻身了,


    “媽的,”閻羅王罵了一句,紀班也不敢吭聲。,閻羅王就問身旁的鬼秘書:“紀班是怎麽死的?”


    “自殺,跳樓自殺,”旁邊的鬼秘書,頭也不抬地說,


    閻羅王:“下地獄,自殺的人,純粹是沒事找事,浪費了自己的性命,也浪費了別人的時間,就給你下二層地獄吧,”


    “冤枉啊,閻羅王,我不是自殺,我是他殺,我不能下地獄,”紀班大唿冤枉,


    秘書很不高興:“誰給你證明啊,你看看,這人間給你開的通行證理由,你自己看,不是信口無憑的。”


    紀班鬼秘書手裏接過證明,仔細一看:


    陰曹地府:


    此有紀班一枚,處男,因工廠倒閉,導致精神鬱悶,酒後失足,摔下高樓而亡,故此說明,請予以辦理陰間身份證,通行證。-陽間警察署


    秘書冷笑著:“這下,你無話可說了吧?”


    大事不妙,白紙黑字血紅的公章,百口莫辯呀,紀班趕緊把一個碩大的金元寶,塞到了閻羅王的口袋裏:“閻羅王萬歲,本小鬼,真的冤枉啊,我真的是他殺,我活得好好的為什麽自殺呀,我傻逼呀,我自殺呀?”


    閻羅王摸摸口袋裏的硬貨,伸手捋了一下自己胡須,追問一句:“確實是他殺?”


    “閻羅王萬歲,如果不是你他殺,您老就把我千刀萬剮了。”紀班急了,賭咒發誓都用上了,


    閻羅王轉身對秘書說:“查天眼,”


    紀班樂了:“你們有監控?”


    “你以為就你們陽間有啊?我們的監控才是真正的天眼呢,隻要你有冤,終將大白於天下。比你們陽間先進多了,”說到這一點,閻羅王非常的自豪,


    鬼秘書開始播放,紀班死亡前的一段錄像,


    監控裏出現了這樣的畫麵:


    周慶夫,紀班兩個人一起出現在這個樓頂上,······


    我到這個地方來幹什麽呢?為什麽來到,紀班努力迴憶著,紀班終於想起來了,是周慶夫約自己來的,,


    周慶夫提了幾個小菜,提了一瓶酒,一起放到樓頂上,周慶夫請紀班喝酒,紀班沒有端杯。就是不領情:“你叫我來幹什麽?”


    “我能幹什麽?有人把我告了,我想我在坐牢之前,找到被我坑過的兄弟賠個禮,就是坐牢心也安呀。”周慶夫道:“老弟,哥自己喝,對不起你啊,我把你的女朋友挖了。我先喝一杯,算是給你賠禮了。”


    紀班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算啦,女朋友就別提了,我再找唄,本公子瀟灑倜儻,還找不到女朋友?我希望你就把貪汙的錢都吐出來,把家具廠的牌子樹起來,就萬事大吉了,否則,會是什麽結果,難道還要我說?”


    周慶夫道:“這樣吧,兄弟,我們就喝一杯酒,表示我們已經恩斷義絕,我就去坐牢,”


    紀班道:“這倒可以,”說著話兒,就接過一杯酒,一飲而盡摸了一嘴,就把酒杯摔在樓頂上,“啪”酒杯碎了,轉要走,?人就咕咚一聲倒了下去;


    紀班躺在地上,緊閉著嘴唇,緊閉著雙眼,周慶夫走上前,踢了紀班一腳:“你以為你是誰呀?”周慶夫吃力地,把紀班扛到肩上,嘿嘿一笑:“小子,別怪我心狠手辣,因為我也要生存,我們二人隻能活一人,沒辦法,隻能讓你去死了,每年的今天,我會給你多燒點紙錢,你就放心地去吧。”


    周慶夫把扛肩上的紀班掂了兩下:“明天一大早頭條消息:紀班跳樓自殺——,就會傳播大街小巷······”


    周慶夫扛著昏迷的紀班。走到了大樓的邊緣,這時候,整個空曠的樓頂上,就是他們兩個人,周慶夫的肩頭一立,雙手一推,紀班就向樓下墜去······


    紀班大叫:“閻羅王,真相大白了,我要還陽——”


    閻羅王摸了摸口袋裏的金元寶,就對鬼秘書:“把紀班的還陽令牌給他吧,”想不到,鬼秘書春秋時期魯國太子姬斑給了他,紀班就一下子魯國去了,紀班還沒有弄明白自己變成了誰,又被人捅了一刀,雖然擊敗了刺客,人又昏迷了······


    忽然有人大叫:“國君,國君,”


    國君,喊誰國君,紀班懵懵懂懂的,我和國君在一起?紀班不明白,是在放電影,還是在放連續劇?如果不是,誰會喊國君,隻有大臣呀,不對?又有一個男的,聲音很蒼老,聽它大聲喊道:“之嫻,梁欣趕快護送國君出京,隻怕耽擱久了,國君就有性命之憂,你們走,老夫斷後,”


    一個女孩子應了一聲:“是,左將軍,我馬上護送國君走,”


    另一個女孩子應道:“父親,你要當心,慶父心狠手辣:”


    慶父?慶父不是春秋人嗎?紀班想不明白了,我是一個現代人,怎麽卻跑到兩千八百年·前來了?


    “我恨不得殺了這個亂臣賊子,”哪個男人喊叫著,


    一個女子快步來到紀班麵前連聲:“國君,國君,得罪了,我得把你綁在我的身上,才能逃走,”


    說著話兒,就有人抱起了紀班,那甜甜的幽香,滋潤嗅覺神經,迷迷糊糊的紀班這才意識到,這個女的叫我國君?我紀班成了皇上?還是一個被人追殺的國君。還得逃命去······


    紀班拚命想弄明白,我是個現代人,怎麽成了國君,什麽年代的國君?紀班努力想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我是個即將提幹的特種兵,卻莫名其妙的被退伍了?迴家接班父親,成了家具廠的老板之一,與人合資的?這才幾天?怎麽又成了國君?


    我是幹什麽來的?我成了誰?


    紀班極力想弄明白,我成了誰?人已經在馬背上顛顛簸簸出發了。容不得他多想了,不管成了誰,都得跟著走了,自己好像唉,我這不是成了·被綁架的國君了,由不得你做主,人家逃亡,你就得逃亡。


    紀班不知道,這是公元前662年冬十月己末日深夜,紀班要是知道,自己穿越到2800年前去了,非嚇死不可,這是他要弄明白的事,現在迷迷糊糊的,還沒有辦法弄明白,一路逃亡再說,


    ·····經過了一夜的鏖戰,一隊人馬殺出了魯國的都城——曲阜,一直向東疾走。紀班並不完全知情。想一想,還是不明白


    說是一隊人馬,其實隻有二十幾人的隊伍,恐怕還有接近一半是傷員,有的傷腿,有的上了胳膊,所幸的是,他們的坐騎都是無傷的,很健壯,除了東門,就能狂奔······領頭的是兩員女將,說是女將,其實年齡也就是十三四歲模樣的女孩子,第二位女將還背負一個叫做皇上的重傷員,


    斷後的是一位中年男子,他的身上,已經傷痕累累,坐在馬背上,已經顯得吃力,但是仍然是咬牙堅持,一邊走,一邊為自己包紮,


    前麵的一位女將折馬迴來,策馬來到來到男子跟前,叫了一聲:“父親,孩兒來斷後,父親去也,”


    男子搖搖頭:“嫻兒,聽為父一言,你們年輕人速護皇上進入筆架山即可,為父老矣,隻有一死了,以謝國君了,保駕不力,致使國君遭此劫難,為父有罪啊”


    “父親千萬莫說這話,還是慶父太可惡,利欲心膨脹,自己想做國君,才做出這等僭越之事,保駕護航,吾等已經盡力了,怪不得父親。”女兒不大,以為就是十三四歲的模樣,說起話來卻鏗鏘有力,


    這位父親便是當今魯國左將軍黨離,魯國國君公子斑的親舅舅。美女將軍就是黨離的閨女黨之嫻,也是魯國國君公子斑的親表姐,公子班正式登位將娶其為妻,也就是王後了,


    己末這天晚上,大司馬兼上將軍慶父冒天下之大不韙。起兵討伐當今的魯國國君公子斑。妄圖誅殺公子斑宣布廢除國君,準備自己當國君。


    黨離得知此事,奮不顧身起兵救駕。不反也不行啊,公子斑就住在你的家裏,你就是不聞不問,慶父也同樣不會放過你,


    黨離雖為左將軍,其部隊實為下軍。兵力隻不過一萬略有餘,實力不足上將軍慶父的三分之一。慶父且有且有右將軍費都鼎力相助。上軍中軍兵力已是五萬有餘,


    黨離以一萬敵五萬,以下軍之劣力敵中軍和上軍之優,無疑是是以卵擊石。,沒有一點勝算的可能。但黨離還是義無反顧地奮起救駕。這次救駕對公子般來說,隻能是杯水車薪,但是盡了力,


    雙方激戰了一夜,黨離的下軍幾乎被全部殺戮,就是這樣奮力拚搏也沒有,也沒有保住魯國國君公子斑的皇位。保住公子斑的性命,還是個重傷員,奄奄一息,急需救治。現在還救不了,還得逃命。


    這是公子斑地馬倌公輸犖暗中下了黑手,他趁公子般和慶父交戰之際,從公子斑背後捅了一刀。若論公子般的實力確實不及慶父,一功成名就的上將軍,一個初出茅廬的孩子,怎能是他的對手,但,公子斑畢竟上山學藝五年,功夫與慶父還是有距離的,全身而退的功夫還是有的,


    令公子斑想不到的是,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又被自己的馬倌,公輸犖從背後捅了一刀。公子斑大叫一聲:“混蛋,我對你不薄,為何要害我?”


    這時候,紀班的靈魂進入了姬斑的皮囊,


    這一刀,這就是紀班感覺到的那一刀,其實,公子斑挨了這一刀,就是紀班感覺到的那一刀,姬斑的靈魂還沒有走,紀班就擠了進來。正在換班之時,防守薄弱了,才挨了一刀,


    慶父大笑:“小子,你不知道有錢能使鬼推磨嗎?小子,我早把他買通了,買你這條小命,花了我一萬魯貝呢,怪心疼的,”


    公子斑大怒舉劍刺向公輸犖:“我殺了你,你這個狗奴才,”


    慶父揮刀磕飛了公子斑手中的劍,:“小子拿命來,”


    公子斑磕飛了寶劍,由於流血過多,公子斑已堅持不住,暈倒在馬背上,慶父舉起的大刀欲斬公子斑於馬上。慶父手中的大刀向公子斑砍下去了,公子斑危在旦夕······其實,此刻的公子斑,已經死亡,是現代人紀班的靈魂頂起了春秋人姬斑的皮囊······就是現代人紀班穿越成春秋人姬斑,


    隻是,紀班還沒有理順這種間的關係,尚需一點點時間而已,把自己從紀班調整為姬斑。


    怎麽這麽囉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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