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他選擇了最簡單的方式——以吻封唇!


    宴會好像在一種莫名的曖昧中走向了尾聲。蕭薔說不好那是一種什麽感覺,好像一更緊繃的弦,瑟瑟的發抖,又碰觸著心上那一塊致命的癢癢肉。


    蕭薔本就沒有顯露的意思,但是好像這些所謂的貴族看到她和長公主在亭中同樂,私交甚密的時候,看你的時候眼睛都會不由得在你身上多停留一秒,唉這不厚道的舊社會。晉王倒是對這個三王子身邊突然出現的女子沒有多問,仿佛一切了然於胸。別人自然也不會多問,倒是傳說中宓越過繼給的養母龐夫人看了她幾眼。


    散席的時候,席間少話的宓越和晉王拜別後突然把她拉到另外一條路上,以這人的慣性是不會解釋一二的,蕭薔鬥不過他的力氣,也隻能乖乖跟著去,心裏罵的把他祖墳都撬開了。


    “進去。”蕭薔無語的看著宓越指著在一座小假山裏麵的一個小洞,讓她進去。蕭薔站在原地表示無言的反抗,宓越索性按著她的頭把她塞到洞裏,自己再鑽進去。whathappened?誰能來說明一下,難道是要躲貓貓,這男人是人格分裂麽,還是智商退化?


    蕭薔感覺自己太陽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剛要開口,就被宓越堵上了嘴“噓……”


    蕭薔這才注意到,宓越關注的地方。假山上有一個洞,能看到花園的一處,期間有丁香花的味道,一陣陣的飄過來,圍繞著園中的二人身邊,自然成了一道佳人才子的美景。


    佳人像是在躲那才子,稍稍側過身子,蕭薔看到了佳人的側麵——是汐塵,看身形那才子便是儀表堂堂的二王子宓史。


    ——————舞台轉換————————


    “誰準許你在人前唱歌彈琴的?你這是把自己往火坑裏推……”


    “那也是我的事,犯不著二王兄管。”汐塵扭過身子不想多看宓史一眼,這男人怎麽這麽煩。


    這樣的語氣換來了宓史的一陣沉默“汐塵你以前不會這樣的,二哥也是為了你好。”


    “王兄,我不再是那個……”汐塵猛掐自己大腿一把,硬是擠出了兩滴淚水,“那個……懦弱的我了,不再是那個任人欺淩的我了。”


    暗中的蕭薔心裏打了個寒戰,這戲碼太狗血……但是,情人眼裏出西施啊!此刻的汐塵:顫抖的雙唇,求饒的口吻,再加上就要脫框而出的淚水,宓史感覺心都痛的滲出血了。一句話,就是有人吃這一套。密史哪顧得上其他,想上去抱她、安慰她,又礙於自己的身份和地點,隻能一句一句的慢慢的勸導。這在一個男人的心中是多麽的煎熬,你的愛人就在你麵前,你卻無能為力,一個男人連自己的愛人都沒辦法保護,即使坐擁萬裏江山,又談何悲喜。


    汐塵知道在宮中宓史不可能太過分,反倒把戲份做足了。


    “我不如幾位王兄,生是男兒身,我到底得罪了哪方的聖人菩薩,讓我不能做些為晉國有意義的事,又不能決定自己的去處。”汐塵興起抓著宓史的袖子搖晃著,“我當這千歲千歲的公主有什麽意思?你說我連自己……連自己的夫君都選擇不了,我到底算什麽?”目光閃爍,映著西邊漸盡的紅霞,如火一般的差點燒光了宓史僅存的一點理智。


    宓史就那麽直挺挺的任由她拽著他的袖角,半天才說:“這樣是不可以的。”


    聽到這話,汐塵撲閃著媚眼,苦澀著一笑說道:“王兄是不可以的,但是汐塵現在能選擇啊,今日一曲之後,各國都會來爭著和我和親,我不想嫁給影國的大王子。王兄不可以,還有很多人可以的。”語罷,鬆開拉著宓史的小手,抹抹臉上的淚水,揚起臉尷尬地笑笑,狀似鎮定。這話說得把真情全部袒露在對方麵前,逼得人不得不就範。


    “汐塵……別逼我。”


    “豈敢。”汐塵像是要把這兩個字眼生生地嚼碎一般,狠狠的說道。說完便不再留戀地拂袖而去,隻留下宓史一人站在那,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到最長,他的影子就那麽默默地承受著非比尋常的痛苦。蕭薔在不遠處仿佛聽到那麵傳來的響聲……撕心裂肺。


    ——————舞台閃迴——————


    宓史走後,蕭薔轉向宓越,天色有些暗下來了,蕭薔隻能隱隱地看到他的輪廓,同樣的男人,一個有心,一個冷意;同時天賜,一個注定為所愛寂寞,一個死守自己的寂寞。哼,驚人的血緣啊……


    “怎樣,這出戲好看麽?”


    蕭薔看著他滿麵的嘲諷,反問道:“王子以為如何?”


    被她這麽一問,蕭薔能明顯的感覺到,宓越的氣場一下下降了溫度,聽到他輕蔑地說:“鬧劇。”


    “那殿下又為什麽帶蕭薔來看這一出鬧劇?”


    “蕭薔,本王子不喜歡問題多的人。”蕭薔感覺到他的突然欺近,熱氣就唿在自己的左麵頰上,好像所有的毛孔都張開來,在心的帶領下,敏感地抵禦來人的侵犯,“尤其是女子。”


    這座假山位於後花園之中本就小,二人所在的洞就更別提了,嚇得蕭薔立馬停止了“十萬個為什麽”的遊戲。


    宓越見她不動了,哼了一聲,好像挺滿意她現在的乖巧。“本王子以為,你應該代公主看清她的立場。”蕭薔不明所以,這是威脅?而且她還是代人受到威脅,跟她有半毛錢關係麽?


    “而你,”聽到說她,蕭薔立馬抖擻精神,宓越語氣頓了頓“闖了本王子的林子,本就可賜死了,又知道了那麽多不該知道的,我想你應該認清誰是你的主子了吧!”長指有意無意的刮著她滾燙的左臉頰。宓越故意把“主子”二字說的特別的重。真是個愛記仇的人,自從蕭薔上次展現過自己的——堅貞不屈之後,就總是“主子、主子”的沒完,真是個愛耍小性子的男人。他這樣無非是讓我弄清立場,我就偏不讓他如意,蕭薔想到這裏說:“王子為什麽不把我殺了了事?還可以撈個斬草除根的美名……唔……”


    蕭薔這迴事徹底停止了“十萬個為什麽”,堵上她的問題,他選擇了最簡單的方式——以吻封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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