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你不過是個戲子,人前賣弄,任人宰割


    “密林?再見?”蕭薔一驚,聞聲便能分辨來人,宓越的聲音像極了女性頻道的男主持人,那腔調不知在午夜安慰過多少受傷寡婦的心。


    蕭薔有深唿一口氣,像是鼓起莫大的勇氣才能和他說話,“怎麽,王子這麽有空?這真是有失遠迎啊!”


    宓越像是習慣了她的冷嘲,意外的沒有發作,“武林大會已經結束——”


    “等等,什麽時候結束的?”這女人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竟然敢打斷他說話,皺了皺眉頭表示自己的不悅。蕭薔自然是看到了,倆眼一閉,全當空氣。宓越也不爭執徑自說下去:“後日你們便迴幽都。”


    “為什麽我要聽你的?”蕭薔看到宓越頭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自然高興。但他是當今堂堂三王子又豈能容忍一個民間的女子在自己頭上撒野?而起還是第二次。


    宓越一把捏住蕭薔的下頜把她提起來,疼的她不得不與他對視“說道底你也隻不過是個戲子,人前賣弄幾下風騷,也不掂掂自己幾斤幾兩,怕隻怕,丟了你的小命,也不足為奇。”


    蕭薔被掐的生疼,掙紮著,撲打著,小臉被氣得通紅,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宓越一把把她丟在床上,嘲笑的說:“後日迴都,這是命令。”然後便拂袖而去了。隻留下蕭薔摸了幾滴“鱷魚的眼淚”,但又想到魏先生死在自己眼前的場景,瑟縮在被子裏,不願探頭出來,他說的對:我為魚肉,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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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大會後,章懷依舊是盟主,自然太平城依舊是章家的地盤,據說章家堡的困境是白骨城解得,有幾人知道這下麵的內情,武林勾搭官家,還是官家威逼武林又讓人無從得知。


    蕭薔晃晃想得頭暈的腦袋,在丫鬟的牽引下,上了一馬車。馬車不大,由馬的匹數和車的豪華程度不難看出古代人家的官品,顯然章家沒有官品,隻有一匹馬駕車,車子沒有華麗的裝飾,甚至堪稱——簡樸。看這情況宓越還沒有把章家扶正,那半路殺出的白骨城又是怎麽迴事?蕭薔覺得她再想下去的話頭馬上就會瀕臨破表。


    正在這時看到了車內的宓汐塵,看她樣子毒已經解了,氣色好了很多。身著粉色的絲衣,頭上隻佩戴一個木簪子,素麵朝天、不施粉黛,就是是這樣也遮不住她那股媚勁。人家都說對於一個女人最高地稱唿不是賢惠,不是淑女而是——妖精,這話放在她身上一點也不為過。


    “身體好些了?這幾日宓越有沒有為難你?”蕭薔低聲地在汐塵耳邊耳語。


    汐塵笑笑說:“宓越前天就已經不在太平城了,不用擔心。”


    “為什麽?”


    “聽說是有些事情要安排,搞的可神秘了。”聽到這話蕭薔在心裏鬆了口氣。


    一路上有章懷護送著。章家的人扮成普通的商隊,低調的不隻是一點點。在衣服上打幾個補丁,他們可以直接進丐幫劇組當群眾演員。雖然他們是車隊,但是腳程卻比一般的馬隊還要快上些許。中午的時候,汐塵實在受不了了,要求休息,章懷對她們還算有幾分恭敬,停下來休息。


    汐塵把碎發掖到耳後,不經意的一個小動作就能看出,這廝又發——騷了。而章懷一看就是個耿直的人,隻是保持著禮貌的微笑附和著她,還好沒有提那日中毒的事情,汐塵自己自然也不記得,馬夫、丫鬟隔著有一段距離,看不到自己主子和公主的互動,省去了不少麻煩。


    蕭薔私心裏想著,在汐塵的攻勢之下往往會有兩種人:一種被迷倒,一種被嚇跑。以經驗來看沒有例外,不分男女。不過這章懷也是奇人一個,竟然沒有表現出花癡,沒有表現出驚訝。蕭薔大膽的給章懷定了個性——要麽是無能,要麽是基友。唉,你說這條件好有點臉蛋的男人都腫麽了呢(⊙o⊙)?想到這裏丫鬟拿來了吃的,汐塵也恢複了正常,章懷更是一派泰然,彬彬有禮。此時汐塵心裏也是同樣地斷定我們的武林盟主章懷童鞋是個——純gay,隻是不知是在上還是在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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