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去世的消息對秦念的打擊很大,那天秦念在殯儀館哭了好久,誰勸也沒有用。


    秦風的屍體就在殯儀館裏保存,本來我們準備報仇後再將秦風安葬,畢竟如果要安葬,肯定不能瞞著秦念。


    至於現在,已經不再隱瞞,自然要進行葬禮。


    因為秦念傷心過度,秦清又忙著安慰秦念,葬禮的事情就由我和二奎負責。


    這也是我和二奎應該做的,本來秦家沒有男丁,隻有秦清和秦念,而現在他們姐妹又分別是我們兄弟的女人,秦家的事情自然是我們的事情。


    “唿唿……累死了”


    這天從殯儀館迴來,二奎一臉埋怨地說道:“沒想到,半個事情這麽麻煩。”


    葬禮這種事我和二奎也沒有經驗,而且周圍的朋友什麽即便有葬禮,和秦家這種規格自然沒有可比性。


    墓地的選址,瞻觀人員的邀請,還有葬禮的日期等一係列事情,每一件都有特殊的要求,不能胡來,是非常有講究的。


    報仇暫時報不了,但是葬禮這種事一定要辦的風風光光!


    這是秦家的臉麵,也是秦清秦念姐妹對秦風的孝心,我和二奎隻能責無旁貸,事無大小都經手跑好幾遍,恐怕出什麽差錯。


    “二奎,你去看看秦念吧”


    我歎了口氣,看著二奎說道,這幾天秦念都食欲不振,整個人瘦了一圈,再這麽下去,怎麽能行?


    二奎點點頭,臉上也露出幾分苦澀:“那我過去了。”


    秦念這樣,二奎也難受地很,這家夥情商不高,有時候還認死理,他真正確定的事情很難有人可以改變,二奎喜歡上秦念,秦念傷心難過,二奎也是真傷心難過,隻是和秦念不同,秦念可以哭可以鬧,但二奎身為一個男人,自然隻能將一切苦楚埋葬於心中。


    男兒有淚不輕彈,傷心依舊把苦咽,笑對人生,這是二奎處世的態度,也是他的本性。


    ……


    “師父,你來了。”


    看著風塵仆仆趕來的師父,我不由抱歉地笑了笑。


    因為要安葬秦風,秦家要舉行葬禮,秦家的各種重要商業夥伴包括一些親朋好友都要到臨,為防止意外,我隻好把師父請來壓陣!


    我怕唐家唐立成和唐昊出手破壞葬禮,更怕貓靈出手傷人,那樣事情很難收場。


    “不用說了,我都知道。”


    師父臉上帶著幾分倦色,精神不振,看起來很疲憊。


    “師父,那個陰陽神廚的事情處理完了?”


    師父上次的電話說處理完一個陰陽神廚的挑戰才能迴來,我不知道情況如何,要知道每一個陰陽神廚都非閑人!


    “不處理完能脫身?”


    師父無奈地笑道。


    “贏了?”我見師父臉上露出幾分笑意,就知事情的結果。


    “那還用說?”師父沒好氣地瞥了我一眼說道:“總不能弱了你師祖的名頭,以後你成為陰陽神廚,更不能丟了你師祖鳳雛的臉麵!”


    我點點頭,帶師父準備去休息,結果發現師父衣服某處隱隱現紅,我皺眉吸了吸鼻子,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從師父身上傳來。


    “師父,你受傷了?”我心裏震驚,連忙問道。


    師父微微搖頭,往四周打量一眼,說道:“進去再說。”


    進了房間,我扶著師父坐下,然後迫不及待地問道:“師父,到底怎麽迴事?還有人能夠傷的了你?”


    李秋易沒好氣地說道:“什麽叫還有人能夠傷的了我?你不用往我臉上貼金。”


    我訕訕地說道:“不礙事吧?”


    “一點小傷。”


    師父搖了搖頭,說他的傷是個那個陰陽神廚交手留下的。


    陰陽神廚之間相互比試,其實也分文鬥和武鬥,文鬥就是雙方各做一道菜,由對方出題,或者各自遠一道,以廚藝論高低。


    但到了陰陽神廚的層次,廚藝都各有千秋,很難分個高低,僅是找一個公正的評委都是問題!


    有幾個人有資格評價陰陽神廚的廚藝?


    廚神大會那些評委因為都是廚界的泰山北鬥,其中不乏一些老的陰陽神廚,這才鎮地住場子。


    而若是兩個人單獨比試,那就不好評判了。


    所以,便有武鬥一說,其中就不隻是廚藝,而是關於陰陽神廚溝通陰陽的手段!


    其中危險可想而知!


    我聽師父說完,心中很是愧疚,師父猶自自顧不暇,我還給他添了這麽多麻煩。


    “不用替我擔心”


    李秋易笑了笑,解釋道:“一般來說,能夠找我比試的,都會點到為止,各自領會一下對方的廚藝就差不多了,沒幾個會選擇武鬥,這次的那個家夥則是性格不太好,凝雪一怒之下差點大打出手,這才文鬥成了武鬥。”


    師父話裏滿是無奈,對方在山東那邊等了好幾天,奈何師娘有時也是個脾氣不好的,雙方一言不合差點出手。


    魯家雖然沒有陰陽神廚,但是僅從身手而言,魯玉樹和魯凝雪並不弱於旁人,陰陽廚神除了手段詭異,沒有防備下也難是討好。


    於是,衝突雖沒有發生,但文鬥變武鬥也是出場氣掙個麵子。


    “你去忙你的,有事叫我。”


    師父受的傷隻是皮外傷,不重,修養一段時間就能痊愈,隻是畢竟見了血,傷口一時難以愈合,這才有血腥氣散出。


    我從房間裏出來,找到秦清,告訴她葬禮一切安排就緒,三天後舉行,讓她也做好準備。


    “辛苦你了。”


    秦清臉色有些蒼白,這幾天過得也不好,她拉著我的手,輕輕晃了晃。


    “有什麽辛苦的,你這幾天要注意身體,別太傷心,等我出師,就和師父一起找楚雲中算賬!”我摟著秦清的肩膀,安慰道。


    要對付一個陰陽神廚,並不簡單,最起碼也要兩個陰陽神廚才行,尤其對方有防備下,就更難。


    這也是為什麽師父一定要我成為陰陽神廚!


    隻有我有對抗楚雲中的資格,師父才能和我聯手清理門戶!


    這件事,師父跟我說過,他有意不問世事,不想多事,奈何楚雲中卻出爾反爾,答應不再為非作歹,卻轉眼殺了秦風,所以師父要帶我一起清理門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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