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國都遭受了重創,無論是誰幹的。


    這都會牽扯天之國的注意力,薛候他們營救李一的計劃成功率都大大提升。


    “老大應該被關在了天之國最令人聞風喪膽的水牢中。”薛候聽到隱風帶來的消息,臉上也露出一絲喜色。


    “水牢?此次我也打探到水牢的消息,那是關押著最為重要,和最為棘手的天之國罪犯。不過水牢具體在哪裏我卻不知道,也問不清楚,那些人的說法都不一樣。”隱風撓了撓頭,這次他也去打探了關於水牢的消息。可是並沒有收到關於水牢什麽有價值的信息。


    “可能在天之國都內,我們先進入天之國都內,再做打算。”柳音搖了搖頭,感覺水牢應該在天之國最為核心的天之國都內。


    對於水牢的位置,薛候他們並沒有更好的推斷。


    按照情理來說,水牢這般重要的地方應該在天之國都內。


    一行人便喬裝打扮打算進入天之國都內。


    他們將水牢中的水忽略了,要是水牢在天之國都內,怎麽也不會在天空中。


    有時候出於常理的推斷並不正確,薛候他們就是因為如此,反而陷入了極為危險的境地中。


    南域修士和東域修士雖然從相貌上並沒有多大差別。


    可是皮膚體格上的差距還是極為明顯。


    南域修士天生健壯,身體高挑。男子健壯陽剛,哪怕是女子也生的極為健康,線條優美,充滿了一股健康的美感。


    似乎身體內蘊含著無窮的力量。


    薛候他們都穿上了一身長袍,將膚色擦白,將麵目描繪的柔和一些,隻露一張臉。


    天之國都內現在爆發了一場巨大的災難,幸存下的人都嚇的要離開這個曾經繁榮的城市。


    懸掛在海上雲朵上的天之國都上不斷有修士從其上下來。


    “沒想到這天之國竟然敢將國都建在海上。”隱風他們現在雖然都是元嬰修士,可是依舊對深海存在著恐懼。


    天之國都這麽堂而皇之地將國都建在海上,要麽是瘋子,要麽是擁有鎮壓海域的自信。


    南域曆史上,也曾有在海上建城的曆史。


    可是來自深海中從未見過的兇獸,隻露出了一條如山脈般的脊背,一道水龍從其中發出,將那座城池徹底摧毀。


    一城之人死傷殆盡,一個曾經能和四大霸族相媲美的大族,在那場劫難中化作了泡影。


    這似乎是對人類的一種警示——大海不屬於你們!


    這段曆史薛候他們自然熟知。


    “嗬嗬,看這陣勢他們天之國都也存在不了多久,怎麽不一下將這城一股腦衝掉。”隱風看著天空的城池極為不爽。


    因為前幾日這天之國都可謂是滿目瘡痍,現在又修繕完好了。


    “你們是何人!有無憑證?”薛候他們向著這天之國都大門靠近,此刻大門處站滿了守衛,看到薛候他們有往城池中靠近的趨勢,兩名守衛當即曆喝。


    “我們是浮生宗派來幫忙修繕城門陣法的符師,這是我的身份憑證。”狄求是南域第一符宗親傳。此刻天之國都陣法遭受重創,需要眾多的符師來幫忙修繕陣法。


    天之國境內幾乎所有的符師都被征召而來。


    “哦。”那兩個守衛看著狄求手上拿出的宗門憑證,輕哦了一聲。眼中卻有一絲奇異的光芒閃動。


    “那這些人呢?”


    “都是來幫我打下手的。”狄求沒想到他竟然問自己身後的薛候等人,腦袋迅速轉動,圓起話來。


    “打下手需要這麽多人嗎?”那守衛明顯不相信薛候這麽多人都是為狄求打下手的,眼中厲芒閃動。


    “因為陣法大多被破壞的極為嚴重,清除障礙極為麻煩,這等為帝君效命的機會,我們浮雲宗自然是傾盡全力,所以便多派了一些弟子來了。如果引起大人懷疑的話,我們便都迴去吧。”柳音知道他們的身份有暴露得的危險,便站了出來。


    “我們隻是例行盤問一番,這些人我們城中人手不夠,你們多盡些力吧。”那倆個守衛聽到柳音說要離開,便突然變了一番臉色,仿佛生怕柳音他們走一般。


    柳音他們這麽被放了行,隱風他們心裏都有股得意感。


    他們南域修士可沒幾個能進到這天之國都內。


    “小心行事,我們可能已經被人盯上了。”


    柳音看到他們掀開了袍子,臉上都一副得意的模樣。


    臉上缺露出凝重的表情,向著薛候他們鄭重道。


    “什麽?我們何時被人發現了?”聽到柳音的話,薛候他們頓時臉上笑容一僵,心底有些發虛。


    “沒什麽。可能是我的錯覺,剛剛那守衛的感覺似乎時故意引我們上套一般,可能暗處有一雙眼睛已經盯著我們很久了。”柳音長長地出了一口,想要做出放鬆之態,可是剛剛那守衛的眼神太奇怪了。


    剛剛城門口那麽多人,偏偏就盯上了他們。


    “我說他倆的眼神有些滲人呢。原來是早有預謀!”秦陽因為身體不高將那兩守衛的表情看在眼中。對於柳音的話,聯想到剛剛那守衛不對勁的眼神,頓時也驚醒過來。


    “看樣子我我們得意太早了,將水牢位置探明了,我們便直接速戰速決!”薛候感覺他們這一路似乎有些太過於順利,反而讓他們放鬆警惕了,這一手溫水煮青蛙,將他們麻痹,其實他們很有可能一直在敵人的視線中,還沾沾自喜。


    “嗬嗬,這些小家夥似乎知道我們注意到他們了。”暗處兩個淡如薄煙的影子突然凝視起來。


    這種隱身的功夫和隱風的極為相似。


    “嘖嘖,城門口那兩小子太嫩了,讓他們兩個做場戲都不會。”另一個影子也凝聚成型。


    他們兩人都身裹著漆黑的緊身夜行衣,站在那裏,四周的光線似乎都有些扭曲起來。


    “不知道為什麽影司大人,不讓我們結果他們,不就是幾個毛頭孩子。我們一刀下去,他們還能玩出什麽花來?”一個影衛在那滿腹牢騷,從聲音聽出他似乎是頗為奸滑之人。


    那兩個影衛在那裏竊竊私語,似乎對於影司大人放這些人進來都城極為不滿。


    “這幾人如此年輕,可是影司大人卻從他們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磅礴的能量。我們和他們交手,很可能討不到好。影司大人讓我們跟著他們,你就別怪事了。”另一人聲音能聽出有一絲害怕。


    對於影司的命令他可不敢有一絲的違反。


    “切,看樣子你就是一輩子得不到升遷的命。”


    那一道身影又重新消失在空中,一縷清煙向著薛候他們離去的方向極速追去。


    那另一影衛沒想到那人竟然擅自行動,臉上露出一絲焦急之意,身體也化作一縷青煙,消失在了街道的拐角處。


    “嗬嗬,這兩個家夥還想陰本大爺,你們還嫩的很呢。”


    空中傳來一個略帶猥瑣的聲音,正是隱風無疑。


    他此刻竟突然出現在這街道的拐角處,將那剛剛兩個影衛的話全聽的一幹二淨。


    此時的天之國街道上布滿了細小的空洞,街上幾乎沒有一棟完好的房屋。


    很多修士也住在屋漏的房屋裏。


    薛候他們就在街上胡亂逛著。


    可是就是找人多的地界。


    那兩個影衛想要出手,可是又沒有極好的機會。


    他們出手幹掉薛候他們,隻能選擇沒人看到的地方。


    一旦被人看到,那影司大人便有可能知道,他們不按命令行事,那倒黴的就是他們了。


    唿……


    一直在街上似乎毫無目的亂逛的薛候他們忽地停住身體,接著忽地向著一處客棧走去。


    他們剛剛一直在不停走動便是想要等到隱風的消息,可是隱風一直沒有迴來。


    他們無法選擇下一步的動作。


    剛剛薛候感覺到自己手臂上的毛發動了動,似乎被人輕輕吹了一口氣。薛候便知道是隱風來了。


    他們便沒有再街上亂逛的必要,立刻奔向一處客棧中,商議下一步的動作。


    嘭!


    薛候他們開了一間房間,所有人除了薛候一齊湧入,門縫中那兩團青煙也跟著湧了進去。


    他們不明白薛候他們一行人為何少了兩個,可是他們人手不夠,將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裏才是正確的選擇。


    隱風將那兩影衛的動作全看在眼裏,在門外顯露出身影。


    大步地向著客棧中走去,裏麵薛候早就在那等著。


    進去房間的柳音他們相互對視了一個眼神,都閉口不語,看著門外出身。


    砰砰!


    很快薛候和隱風露出一絲自信的眼神進入客棧中。


    “我們已經探明了情況,那水牢不在天之國都中。”


    薛候一進來便大聲道。


    聽到薛候的話,房間裏的眾人頓時露出了興奮的笑容。


    不過薛候和隱風眼神向著屋內的邊角看了看。


    眼中笑意更盛。


    “我聽說這天之國的水牢天下無雙,從沒有人進去,又出來過。”


    “那又如何?”聽到薛候如此說,那吳風突然厲聲道。


    “我們便去那水牢中闖一闖,攪他們個天翻地覆!”薛候眼中突然寒芒一閃,望向客棧中的空蕩處!


    薛候的話明明是對著客棧中的人說的,可是眼神卻望向了房間內的空蕩處。


    那兩團青煙感受到薛候眼中的殺意,在空中搖曳著。


    不過他們心裏隻是發虛,不敢相信薛候真的發現了他們兩個。


    “朋友,來者即是客,為何不出來露個臉呢!”


    薛候手中兩根竹簽直接紮向了那兩團青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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