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楊波在彩台之上,隻顧得上調戲上官雲茵了,哪裏有半分動手打鬥的準備。


    倒是上官雲茵氣息綻放,赫然是一個銘尊二境的高手,猛然飛起一腳,直踢楊波小腹。


    卻見楊波仍是不慌不忙,嘴裏調戲之言不絕,眼見上官雲茵一腳踢到,隻是身形稍動,銘尊三境的修為氣息一下子也散發出來,輕鬆自如地避開了上官雲茵的攻擊。


    更為搞笑的是,楊波順勢出手,快如閃電,一把就將上官雲茵的小腳捏在了手中,既不鬆手,也不進攻,隻是“哈哈”大笑地說道:“雲茵妹子,你還沒嫁給我呢,就朝我下腹踢啊,萬一踢著了命根子咋整,你豈不是要當寡婦了嗎!”


    這種情形倒讓上官雲茵滿臉通紅,羞赧不已,尤其是楊波口無遮攔,更讓上官雲茵惱怒。


    上官雲茵是銘尊二境的修為,而楊波則是銘尊三境的修為,大境界一樣,但卻高出了一個小層級。


    境界修為越高,每一個小層級間的差距也就越明顯,看看楊波的表現,即知此言非虛也。


    “沒想到楊波這小子,趁我深陷鬼愁澗的這幾萬年內,境界修為卻是又提升了一個小層級,這小子,真不地道啊!”紮正年自言自語道。


    彩台之上,趁著楊波捏著自己的小腳,得意忘形之際,上官雲茵不知使了個什麽法門,修為氣息急劇暴漲,瞬間就從銘尊二境提升到了銘尊三境,堪堪與楊波持平。


    楊波兀自調戲之言不休,沒成想,上官雲茵使出了秘法,強行提升了自己的境界修為,在短時間內,已具備和自己平手一戰的能力。


    隻見上官雲茵身體猛然騰空,另一隻腳突然踢了出去,隻聽“怦”的一聲,一腳正中楊波胸部。


    上官雲茵這一腳踢得結結實實,楊波像一個破包袱一樣,被一腳踢於彩台之下。


    也是事有湊巧,楊波落地之處,正是王林三、精甲和紮正年所站的位置。


    楊波顯然並未受到什麽實質性的傷害,上官雲茵拿捏得極到好處,即將楊波踢下了彩台,又絕不會傷及對方。


    楊波一邊從地上爬起來,嘴裏一邊喋喋不休地叫嚷道:“不算,不算,這次不算,雲茵妹子,你使詐,再來一次,再來……”


    話還沒說完,猛然發現麵前似乎有一個熟悉的麵孔,楊波不由得驚得大跳起來。


    這個熟悉的麵孔,不正是六萬年前,與自己打賭的皇五子紮正年嗎!


    我的天啊,是你嗎,正年兄,你還活著啊,我這是在做夢嗎?


    紮正年也不客氣,一手揪著楊波的耳朵就吼道:“你這臭小子,竟然敢坑我,自己一個人先跑子,也不說叫人去救我,看我今天怎麽收拾你!”


    再說楊波聽得紮正年之言,也顧不得被揪著的耳朵了,突然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我感覺到耳朵被揪得疼了,不是在做夢啊,正年兄真的活著迴來了!”


    王林三看得出來,這個楊波與紮正年的關係應該非同一般,否則,二人何以如此表現。


    彩台之上,上官雲茵也被台下的變故搞得莫明其妙,待看清楚紮正年的麵容之後,這才跳下彩台,驚喜地大叫起來:“五表哥,真的是你啊,你不在,楊波這小子老是欺負我呢,這下好了,快,快到家中一聚!”


    王林三心想,看來這紮正年在皇城還有幾點人緣啊!


    彩台之下,無數看熱鬧的人,沒想到會出現這等變故,一場好好的熱鬧也看不成了,終是散去。


    不過,在散去的人群中,有幾個人顯得神色極為怪異,轉眼就不見了身影。


    上官雲茵一手挽起了紮正年的胳膊,拉著五表哥就往家中走去,顯得極為親昵。楊波也屁顛屁顛地跟在身後。


    紮正年掙脫上官雲茵的手,轉身來到王林三和精甲麵前,邀請二人一道進入閣老府,這上官閣老乃是自己的外公,到了這裏,等於是到了家一樣,紮正年告訴王林三,在閣老府中,沒什麽講究的。


    進入閣老府內,但見一中年男子正在院中品茗,見上官雲茵進來了,頭也不抬地說道:“你這小妮子,就知道胡鬧,還自主擇夫呢,是不是擇花眼了,怎麽一下子擇了這麽幾位啊!等你祖父迴來,看他怎麽收拾你,叫你再胡鬧!”


    “父親,你看看,誰迴來了,快看看啊!”上官雲茵略帶撒嬌地說道。


    中年男子這才抬起頭來,但見雙眼精光一閃,很快又迴複常態。


    “舅舅,正年迴來了,來看您了!”


    中年男了這才迴過神來,淚花噙在眼中,一把將紮正年摟在了懷裏,嘴唇張了張,似想說話,卻終是未著一語,隻是在紮正年的頭上使勁地撫著,稍頃,淚水縱橫!


    府中其他人也聞聲而出,都已認出了紮正年,一時間,皇城閣老府內,哭聲、笑語混成一片。


    “迴來就好,迴來就好……”中年男子隻是不斷重複著這幾字。


    接風盛宴,自是不提,閣老府內,親情融融。


    宴席間,紮正年向舅舅介紹了王林三和精甲二人,尤其是將王林三解救自己的事情重點告之。


    紮正年的舅舅名叫上官錦,正是閣老上官振的兒子,也是上官雲茵的父親。


    上官錦得知是王林三救了自己的外甥,自是感激不已,同時又對精甲格外看了幾眼,並未過多問詢。因為上官錦也是一個銘尊六境的高手,對於精甲六品水靈獸的氣息,稍有感覺而已,卻也並未大驚小怪。


    “外公為何不在?”紮正問道。


    誰知,紮正年隻是問了一下外公,沒想到熱鬧的宴席瞬間安靜下來。


    紮正年知道,自己的外公上官振乃是銘王六境的強者,在整個紮唿爾皇朝也是響當當的存在。


    “唉,正年啊,你也不是外人,跟你說實話吧,你外公已失蹤兩萬多年了,至今音訊全無,生死不知啊!”上官錦極為憂慮地說道。


    “那皇朝的其他銘王境強者可有人在?”


    “事情怪就怪在這裏,仿佛是差不多的時間,整個紮唿爾皇朝的銘王境強都,全都不見了蹤影,也不知發生了什麽事情。”


    現在,紮正年對王林三所說的話,再也沒有絲毫懷疑了,看來,凡是銘王境的強者,都有可能遭遇到了不測。


    “我父親乃是銘皇一境的蓋世強者,他在嗎?”


    “你父親乃是我朝的皇主,修為通天,地位尊崇,極善理政,雖極少露麵,但政務處理卻是井井有條,然而,他卻已閉關修煉五萬餘年了。現在皇朝主政的,乃是你叔叔紮衛通。”


    紮正年的父皇有兩兄弟,但這兩兄弟卻別如天壤,父皇紮衛平乃是罕見的修煉奇才,一路高歌猛進,直達銘皇境。而弟弟紮衛通卻資質魯鈍,六萬年前,乃是銘尊六境的修為,到現在,據舅舅所說,仍未突破到銘王境,一直卡在這個關口。


    在銘天大陸,銘皇境強者少之又少,至少被世人所知的,絕不超過三十位,這其中包括東陸和西陸的十個皇朝級勢力的現任皇主或老皇主,還有少量“皇者家族”的老祖宗在內。


    至於不為人所知的銘皇境強者還有多少,無人知曉,因為一旦踏入銘皇境的人,大多不問世事潛心修行,外人輕易難以見到。


    所有的銘皇境強者都極為神秘,或許就在你眼前,也難以認出來。因為達到銘皇境修為的強者,表麵上看起來,與常人無異,普通而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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