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得難分難解,怕壓著她,譚今泫側躺,一腿環著她身子,兩手全沒入衣服裏,一開始還不劇烈,奈奈一直拱,譚今泫隻有加了勁兒,把奈奈使勁往裏弄,往裏弄……弄的全身紅豔豔的,似乎要在車子內淫靡死。


    奈奈一邊淚流一邊看著他,可譚今泫不管,他折騰來折騰去,把她吻慘了,進慘了。


    完事兒,譚今泫輕輕喘著,一手抬起搭在額頭……一身心都為奈奈繃著,根本不想動……


    奈奈軟著躺在座椅上,嬌躁的很,你想,又嬌又躁,恰是兩股美的中和,一撞擊,多驚豔人啊。


    譚今泫受不了了,“奈奈。”


    您這是報複嘛?分明就是被吸引了,快被她磨死了,起身又要把她捉來,哪知,奈奈恢複力氣了……“啪!”一巴掌,連帶著腳踹,“你混蛋,譚今泫,你幹脆殺了我吧……”


    譚今泫捧著她的臉輕輕地舔……舔吮地更溫柔,奈奈也不動,就是哭。


    譚今泫拇指抹著她的唇鋒,“抱歉……”亂情迷地已經毫無招架之力。


    迴到家,奈奈一言不發,在屋裏等著鄭澤。


    鄭澤進去的第一眼,已察覺到氣氛不對勁,


    奈奈猛地跑過來,拽著他的胳膊,“阿澤。”


    她領口的吻痕沒遮,顯而易見,鄭澤也是一眼瞧見,輕輕搖頭,“沒事,寶寶。”更低聲,“沒事了,沒事了。”


    “對不起,阿澤。”


    鄭澤淡笑,“是我的失職,對不對?奈奈,是我沒用。”


    鄭澤把她抱到椅子邊,朝她撩撩手,兩腿稍微分開,就要吻她。


    奈奈沉口氣,大驚失色忙躲。


    可鄭澤更快,一把抱住她的腰,緊緊一勒,“別動,別動,奈奈……”


    鄭澤怕極了,她不能叫鄭澤承受這樣的打擊,這樣的委屈。


    身子稍前傾,她哭著微笑,“我們可能真的有緣無分了,阿澤,離婚吧,你會有比你更好的女人,我太肮髒了……真的……我不配嫁給你,我不配的。”


    鄭澤始終帶著微笑,“你看啊,我們在曼城住了那麽久,曼城隊的每一場比賽我兩都去看了,我們去過所有的中國城,大街小巷走了不下千次……”霍奈奈已經搶過話,“鄭澤,鄭澤,你看著我,我真的不配的。”


    鄭澤笑意更深了,歪頭看她的腰,“隻要不是你心甘情願做的,我都能接受的,奈奈你摸摸我的心……奈奈,你不要叫我失望。”


    奈奈是真的不知道怎麽辦了,可要是不一次性說好,往後譚今泫再來一次,崩潰的仍舊是鄭澤。


    她搖搖頭,“不,鄭澤……你不要這樣,我玩不過他的,我放棄了,真的。”


    “奈奈,求你了,別說……別說……求你了。”


    抱著她的鄭澤是那麽小心翼翼,生怕她離開。


    一夜,兩人都沒說話,第二天起來,奈奈的狀態很差,但由於是她的演講,不得不收整好自己,霍梵音陪著她,她手都是抖的,吻痕還沒消。


    臨上場前,裏麵很多人在一起,奈奈靠著梵音,“爸爸,我該怎麽辦?”


    梵音捏著她的手,“奈奈,怎麽了?”


    奈奈心裏苦的厲害,還是笑著,“沒事,就是很緊張,沒事。”


    梵音也看出來,但也沒再問。


    很快,有領導過來找霍梵音,霍梵音隻得先去應酬。


    室內,肖秀吉也在,旁邊是肖秘書長,也是來助威的估計,肖秀吉同奈奈招唿,眼神輕蔑,“沒有從政經驗還來演講,也不知道第一輪會不會別被刷下來。”


    突然肖秀吉疾走過來,上來就拽住女孩兒的胳膊,“混賬!你鬧什麽。”肖秀吉一開始驚訝“爸……”接著肯定還是顧顏麵,開始掙脫,“我這說的是實話……”誰也沒想到肖秘書長突然揚手給了女孩兒一嘴巴,“你還要把我的臉丟到哪裏去!”肖秀吉震驚地捂著嘴巴,那是千萬個不信地看著爸爸,肖秘書長卻似焦躁與惶恐交織,不耐地一揮,肖秀吉捂著臉哭著跑走了。


    肖秘書長緊隨其後。


    卻不是追女兒,而是跑到近處的一個小樹林,樹林內立著個男人。


    肖秘書長忙走到男人跟前,“十分抱歉,是我教女無方,衝撞了奈奈,請您一定見諒。”態度十分謙恭,男人不過也禮貌地一點頭,“不用,讓她在大選中落榜。”肖秘書長側身有禮地稍一躬,“譚總長……不,譚少將……”


    看,稱唿變了,剛升職,譚總長——譚少將,該是多麽優秀,才能在這樣的年紀穩居一把手,而且,人家的一把手是實打實大軍武方麵。


    譚今泫玩味兒地笑,“你也知道我對奈奈有不明心思。”


    自然,心裏稍微深一點的誰看不出來?


    肖秘書長連連首肯。


    譚今泫兩手插在軍褲兜裏,“第一關無論她講成什麽樣,都叫她通過了。”


    “好。”


    演講時,奈奈狀態是不怎麽好的,講話的過程雖然很順利,但並無多少出彩的地方,被譚今泫搞那樣久,身體又虛,弱不禁風樣兒。


    演講完下去的時候,腿都是軟的。


    霍梵音捉住她手,捏了捏,“奈奈不舒服?”


    奈奈看他一眼,“我能,我能報複譚今泫嘛?狠狠的報複,把他千刀萬剮?”


    霍梵音知道,這下事情出大了,起碼女兒對譚今泫有了恨。


    愛恨交織的複雜情感。


    梵音心疼啊,抱著她,“對不起,爸爸對不起你……但譚今泫在官場上實在是作風強勢,也沒有把柄,他是個喪盡天良的好官。”


    確實,要拿現實說,這男人就是畜生,可官場,他是明鏡。


    此時,這明鏡在辦公室,助理在旁邊聽著訓話,


    譚今泫拿出一手撓了撓鼻息邊,眼睛沒挪過來,吩咐,“把張知叫進來。”


    張知是誰,這場選舉演講的負責人,大佬一枚。


    助理長發溫婉地在腦後盤起,側臉在光線下看清豔動人,她做譚今泫的助理已有三年,一直沉穩有分寸。


    一會兒,“譚少將。”張知拉開門喊了一聲。


    今泫也沒看他,站在窗戶邊,食指在玻璃上點了點,“有選舉的錄像麽?調一份給我,霍奈奈的。”


    張知不動聲色,“有的,我現在就給您拿來。”


    於是,就走了。


    等張知提著紙袋再上來時,譚今泫淡笑著接過來,一遍遍看,還有一盤帶子……


    “這是什麽?”


    “這是拍攝的候選人演講之前的生活。”


    譚今泫饒有興趣繼續看,當目光觸及一幕,腦袋轟然炸開,眼色變深,她敞開的包裏放著避孕藥……


    確實,就是避孕藥。


    你不想懷我的孩子?今泫想,你懷了鄭澤的孩子,但是不想懷我的?譚今泫啊譚今泫啊,你罔顧了倫理道德啊,她和鄭澤是夫妻,和你呢?你腦子裏到底在想什麽?你怕是腦子被僵屍吃了吧。


    但,這人這一時,確實隻有一個念頭,奈奈不想懷他的孩子。


    扭頭看窗外,“別讓她通過了。”微蹙眉。


    張知點頭,“好。”


    這是命令,敢不從麽?不敢。


    譚今泫看他一眼,“出去吧。”


    奈奈得知自己被刷下來,是三天後,好吧,她即便演講的不是太好,可連第一輪都過不掉?她不敢信,而且也是不可能的。


    霍梵音找到負責人,負責人很委婉的說,這是上頭的命令,不敢怠慢。


    即便是看霍梵音麵子,但是這事不歸他管轄,官大也有觸須伸不了的地兒。


    奈奈唯一知道的就是肖秘書長,他是上頭的人,這事肯定十有八九他也參與了,就給他打電話,肖秘書長接通的很快。


    “奈奈。”


    “能說說我落選是怎麽迴事嘛?肖秘書長。”


    “具體我也不清楚,甚至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命令,明明那天譚少將讓您通過的。”好吧,這是個賊兮兮的男人,毒啊,他受製於譚今泫那麽久,總想在哪裏報複一下,但是無處下手啊,那男人就像穿著盔甲一般,終於,有件事讓他下手了。


    得,無意間提及,奈奈的心思肯定要波動啊。


    霍奈奈呢喃,“譚少將?譚今泫。”他升職了,她是知道的。


    掛了電話,捂著臉,發抖。


    鄭澤剛迴來,摟著她,“奈奈,怎麽了?”


    “沒事,我要出去一趟,鄭澤,找一下我爸爸。”


    鄭澤點頭,“要我陪你?”


    “不用。”


    奈奈走了,神情慌張,直接打車去找譚今泫,譚今泫似乎得往三處開會,奈奈攔著,“我有話問你。”


    譚今泫卷起襯衣袖子,對助理交代幾句,向著奈奈,“走吧。”


    助理開車,奈奈在車廂內忍著氣,“你為什麽這樣做?你是不是誓死毀我?”


    “奈奈。”今泫神情溫婉小心,他確實做錯了,背著她,他冷厲,麵對著,卻是怎麽也無法釋懷。


    身上一陣涼颼,奈奈更是心戾。


    這時,一輛車倏地撞上來,似失控般碾壓著,兩人被撞的斜了身體,譚今泫護著奈奈,卻還是不可避免的讓兩人沉昏了過去。


    與此同時,鄭家,鄭澤打電話給霍梵音,“爸爸,奈奈到你那了沒有?”


    霍梵音迴,“沒有,怎麽了?”


    鄭澤一句‘壞了’掛了電話。


    這隱忍的男人啊,又不是不會做壞事的……


    奈奈醒的時候,周圍秘密混混,她聽到有人說,‘我們必須摘掉她的子宮……’‘她家人過來了沒有?’‘外麵有一位姓譚的說是她的家人,他簽字說看可以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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