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因這坐姿讓重心懸空。


    霍梵音手指散漫不羈躥入時,一股熱流,一股水流,源源不斷。


    偏,小佛爺不幹正事時就是個邪祟。


    “生生,猜猜埋了多少厘米?”


    謝往生抿唇不應。


    霍梵音誘惑,“看看我餘留在外指長,估算下。”


    謝往生咬著唇,“我不知道。”


    霍梵音循序引導,“九,九點五,十……”


    這一個個字數如催眠,在謝往生耳邊蕩漾,叫她緊張,叫她紊亂。


    入口收緊。


    霍梵音手指撤幾分,“五……”


    謝往生眯眸看他,都是糾結,小荷才露尖尖角般迷人,“梵音……”


    她自個下墜,躥一分。


    霍梵音笑道,“六……”暮地,極速往前推移幾分,“十,十點五……”


    謝往生一個勁哼哼唧唧,要死不活。


    載著,倒著,沒個正行。


    霍梵音繼續誘,“生生,要不要看一眼?猜猜……”


    就此,一動不動。


    謝往生吐一口氣,視線下挪,血色升至極點。


    這是一副叫人血脈噴張的畫麵,猶如第一次douleur的人,腦海一片血紅。


    手指硬度,像根洛鐵矗立。


    末梢被遮覆,聳.入深叢,深不見底。


    霍梵音忽地彎彎指尖,“生生,猜猜……”


    謝往生聲音哆嗦,“八……”


    “八……”


    霍梵音跟一句。


    兩人角度不同,謝往生居高,根本瞄不準長度,隻能粗估。


    很容易,便中了霍梵音計。


    霍梵音手指往前遞一點兒,“這才是八,生生……”又撤一點,“現在是幾……”


    這時,謝往生手機響了。


    霍梵音另一手拿過來,替她劃開,“你母親。”


    謝往生接通。


    霍梵音大拇指暮地貼著她那處,壓緊,謝往生‘嗯’一聲。


    謝素有些緊張,“生生,你怎麽還不迴來?都快十點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


    間隙,霍梵音在她耳邊小聲呢喃,“幾公分?生生……”


    謝往生迴謝素,“我在路上,快迴來了。”


    自然,也就忽略了霍梵音。


    霍梵音均勻深摩,淺退。


    謝往生咬著唇,“還有別的事嗎?如果沒有,我掛電話了。”


    那邊,謝素搖頭,“沒別的事,我等你迴來。”


    謝往生正欲掛電話,霍梵音一把接過來,“謝阿姨,我有話對你說。”


    隔一秒,他開了免提。


    相當於,這邊什麽聲音那邊都能聽清。


    謝往生一顆心吊至巔端,單手捂唇,身體自然收斂。


    霍梵音有條不紊:阿姨,白術不會來北京,他想讓白堯接手金沙頂。


    謝往生聽著,分了些神,又緊張,一收縮,霍梵音得了個空,如海嘯般強勢灌入,連續移摩,謝往生細碎聲綿綿不絕。


    沒幾下,潰不成軍。


    那邊,謝素繼續,“把我趕出金沙頂?沒那麽容易,我在白家這麽多年,黑料多多少少掌握一點。”


    這時,謝往生已然揪緊霍梵音衣襟。


    她一個勁想離開霍梵音手指,無奈,車廂高度有限,她力氣有限。


    霍梵音把她置於崩潰邊緣。


    她幾近坍塌。


    攸關時刻,霍梵音掛了電話。


    謝往生趴作一團兒,氣都喘不勻。


    “生生,你沒有猜中。”


    謝往生抬眸,水汪汪,霧連連。


    那模樣兒,好似,她想報複。


    “你等著……”


    霍梵音耳尖聽了去,輕笑,“等著?你這手指能幹什麽?”


    謝往生視線鎖定他,下移,再下移,霍梵音體內一股感覺馬上就憋不住的欲頓時溢出。


    “生生。”


    謝往生掌心覆上他小腹,“不好意思,霍軍長,我一點力氣都沒了,就是想做些什麽,也無能為力!”


    霍梵音提唇,“是嘛?”


    謝往生並未收斂,氣焰囂張。


    顯然,那股子叫她崩潰的氣過了些,她好整以暇歪頭,“……是啊,霍軍長把我放迴去,改天再談。”


    霍梵音有一下沒一下摸她頭發,“我不想改天,怎麽辦?生生。”


    謝往生眸子微眯,“霍軍長,很晚了,夜......深了.......”


    她悠著調子,跟蕩秋千般,飄忽不定,叫你抓不住。


    霍梵音望著她,她眼神乖巧,含著一股‘求你’的意思。


    最終,謝往生安穩迴至座位上。


    霍梵音某處攢簇成一團。


    副駕駛位上,安穩的女人開始‘心術不正’,陰邪感發作。


    視線若有似無,直視,斜視霍梵音那處。


    一遍遍,一纏纏。


    又叨擾,“梵音,你會不會不舒服?”


    “梵音,你難受嘛?”


    “梵音,它會變大嘛?”


    “梵音……”


    報複心,幾重奧!


    任你剛才讓她如何欲.仙欲.死,但你沒按她規則來,把她搞崩了,她還是得反擊的!


    霍梵音久久不表態。


    終於,車停在白家別墅前,他打開謝往生那邊車門,抱她下來。


    按了門鈴,把謝往生抵在牆邊,大有‘就地正法’架勢。


    謝往生怕了,“我媽等會就出來了。”


    “我挺難受,它會變大我會不舒服,這些你不想自個感受感受?”


    他牽著她手,讓她覆上去,感受它的跳躍。


    被霍梵音包裹著收緊掌心,謝往生很緊張,耳邊,小跑著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兩人皆有些刺激!


    霍梵音唿吸加重,謝往生側著脖頸,什麽也不敢看。


    等門推開,霍梵音快速放開她,上車。


    謝素出來時,他已離開。


    謝素看著靠牆的謝往生,“生生,你怎麽在那站著?霍梵音送你迴來的?”


    謝往生掰著指頭,“是啊,進去吧。”


    方敵川坐在客廳,見到她,欣喜著,“迴來了,生生。”


    謝素對她投遞一個眼神,謝往生立馬明曉,謝素未把今天的事告訴方敵川。


    隨之道,“很晚了,敵川,早點休息。”


    方敵川點頭,“你沒事就好,我先迴方家。”


    忍幾秒,謝往生開口,“很晚了,在白家睡吧。”


    口吻攜著滿滿關切與擔憂。


    “不用了,方家有些事要處理,你安全迴來就好。”


    最後一句,方敵川儼然控製不住失落。


    謝素攬話,“行了,生生都說了,今晚在這睡吧,很晚了。”


    因這話,方敵川暫且留下。


    深夜,卻是睡不著。


    同樣,謝往生也睡不著。


    兩人坐在外麵。


    方敵川率先道,“今天是不是發生了什麽?”


    謝往生輕輕點頭。


    方敵川眼一斜,視線落到謝往生淡定臉上,“你當真想和我分開,一點挽迴餘地都沒有?”


    謝往生表情蘊著疑惑,“怎麽現在談這個?”


    “這幾天,你一直不開心,我在想或許我無法讓你開心起來,在你心裏,天秤已傾斜,認識不久的霍梵音比我重要,我再怎麽努力,都是枉然,與其抓著,不如放手……剛才我在院子裏等你,你和霍梵音的車剛停,我就看見了,他抱著你,你笑的很開心,在我麵前,你從來不會這樣,你就像枯萎的花兒,沒有生機……”


    說著,方敵川掏了根煙,點燃,“抱歉,今晚實在有點煩。”


    謝往生但笑不語,算作默認——抽吧!


    吞吐幾口,方敵川剖心剖肺,“一開始你母親把你介紹給我,我把所有寄托放你身上,也一直騙自己,你就是周周……知道真相,我很痛苦,但我還是一頭紮進去,如我之前所言,沒有比你更像周周的女人,我瘋狂的執著隻是想從你身上尋覓一點她的影子,終究,失敗了。”


    謝往生眼裏有霧色,“你真的很愛她,她很幸運,有你這樣一個男人愛她。”


    方敵川淡笑,“可惜,感情的事不能勉強,像你,不是嗎?我應該放手,你始終不是我心裏的那個人,我也不能再蹉跎你。”


    謝往生不知如何迴應。


    她很想告訴這個哀傷的男人,她是周周,但她依舊不愛他。


    說了,傷害隻有增無減。


    “方敵川,餘生你一定會遇見一個你視若珍寶的女人。”


    方敵川微微頷首,“或許吧,愛情,有時候來的輕而易舉,有時候來的關山難越。”


    多餘的,謝往生一句說不出。


    都是悲哀。


    怎麽說,都是錯。


    隻怪,愛的愛,不愛的不愛。


    愛沒辦法在一個時間段分給兩個男人。


    終究,她隻一句,“抱歉,我沒辦法控製,要是有可能,我不想傷害你。”


    “你沒有傷害我,是我一直在傷害你,彼此不相愛的兩個人在一起會很難受,其中一方愛著別人,更難受……我們之間不需要什麽束縛,但是方家和白家有,我答應你分開,但暫時不能離婚,生生。”


    謝往生透一抹苦澀,“這件事,我和你一起同你爸爸說。”


    “不用了,我自己說!畢竟我無法欺騙自己,我對你沒辦法做到真心……是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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