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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飛不知道詩言說的“難以切割”的用意,他感覺和曹棺的關係很讓人頭大。


    是曹棺將他單飛帶到這個世界的


    之後兜兜轉轉,他單飛和曹棺間總有點牽扯不清的關係,可詩言說的不是“你們”而是“我們”,那就是應該還包括詩言的意思。


    他單飛和詩言會有什麽關係?


    詩言困惑的自語道:“她說我居然和她有關係,我為何想不起來?”終於搖搖頭,詩言自信道:“我眼下不知道,不過我會在這裏想起來的。”


    望向單飛,詩言道:“你應該聽我爺爺提及我上祭台的目的,我伊始想的很簡單我隻想通過曹棺改變這個悲慘的世界,不過我失敗了。”


    單飛安慰道:“你並沒有失敗。最少你改變了曹棺、曹棺又影響到曹操”


    曹操當初亦是殺戮難數,但最近的手段柔和了一些,這其中說不定也有詩言間接的作用。單飛看得出曹操很受曹棺的影響。


    “但這不是破解輪迴的方法。”詩言喃喃道:“我們或許能改變一時,但不用許多年,這個世界又會到了分分合合的地步。”


    單飛默然。


    他那個時代很多國家都還不穩定,什麽共同體、盟國的層出不窮,有合並、有分解的,分合的範圍不過更加廣博一些,本質和華夏的戰國七雄沒什麽改變


    都說大家是地球人,可各個方麵的歧視、差別看起來永遠都是不能泯滅。


    “我失敗後發現問題所在,就想從黃帝那裏得到最終的答案,這才選擇了上祭台。我看得出來,曹棺還想要‘救’我。單飛,告訴曹棺,是我自己選擇走上祭台,而不是要躲避死亡。”


    詩言微笑道:“我愛曹棺,但我更想做一件自己想做的事情,希望他能支持我。”


    單飛苦笑,“我很難對曹棺解釋的,你為何不親自來說?”


    他對詩言油然產生一種敬佩。他反倒比曹棺更能明白詩言的意思。


    詩言痛苦過、彷徨過,在他單飛和晨雨討論詩言的時候,還認為詩言是在畏懼和躲避,事實卻證明,詩言是個勇敢的女子。


    很少有女子能像詩言這般有勇氣。


    詩言想要通過上祭台尋求破解世上輪迴之道


    單飛對那些鼓動別人去偉大的人並不感冒,因為那多少有些自私、煽動的成分,但對那些能自發的堅持自己的理想、甚至不惜因此獻身的人還是心存敬意。


    不過他亦知道很難向曹棺解釋這件事情,因為在曹棺的心目中詩言是為他曹棺上祭台,他曹棺就一定要救詩言


    旁人的解釋隻會讓曹棺更加的鑽入牛角尖,這就是局中和局外的差別,亦如一個墜入情網的少年,你的任何提醒都是於事無補,一定要等他自己醒悟才可。


    “我說了,他也不會信的。”詩言輕歎道:“他是變了很多,但他用了無間後本是為了我,如何會眼睜睜的看著我去做這件事情?以他的性格,就算自己去祭天,也不會讓我去做的。”


    單飛不能不說詩言對曹棺了解的很是深刻。


    “不過我們還是可以讓他慢慢的明白這點。”詩言微笑道:“你去樓蘭神廟時帶上曹棺,說是我的吩咐。告訴曹棺,在那裏能找到救我的方法。”


    單飛皺眉不語,他看得出詩言這次說的並沒有那麽自信。


    “不過女修的目的絕不會是對你說的那麽簡單。”詩言低聲道。


    “女修有什麽目的?女修的宿命究竟是什麽?”單飛接連兩問道。


    詩言猶豫片刻,“單飛,我不能和你說。因為我雖然不怕死,卻知道這和無間效應仿佛。你改動的越多,反彈亦會更加的強烈。我如果徑直告訴你答案的話,你就會缺乏了去改變的過程。”


    見單飛沉吟不語,詩言耐心解釋道:“這就是和一個惡人為惡般,我們看到的總是他為惡的結果,卻很少有耐性去尋求他為惡的原因。更多的時候,塵世中對於這種事情不過是一殺了之,但土壤在,就會結出相同的惡果。一殺了之不過讓問題深埋、讓我們忽視土壤所在,因此問題總會再次爆發出來。”


    單飛反問道:“你讓我去尋找滋生宿命的原因?”


    詩言讚道:“你真的聰明,怪不得馬未來會選中你。我相信以你的悟性,尋求答案的時候就已在著手真正的解決宿命的問題。”


    上前一步,詩言滿是鼓勵道:“單飛,這世上很多人都是言行難一,但你不同。你隻要按照自己的本心去做,我相信你能一定能解決這個兩千年來一直存在的問題”


    單飛走出祭室的時候,腦海中轉著方才詩言說的一切,他留意到幾個關鍵的地方。


    詩言雖然沒有明言孫尚香就是晨雨,但是她多方麵的指出這個事實,甚至將孫尚香腦海有晨雨的記憶都找出來、對他清楚的說明。詩言一直沒有直接說出答案,一定有她的考慮詩言為何要這麽做?詩言是不是在暗示什麽?詩言說的他和孫尚香之間的阻力來自哪裏?


    提及“女修”的時候,詩言有絲忌憚之意,她反複提及女修的宿命,卻不說出宿命的真正內容,而且詩言提及到她若說及真相,會引發激烈的抹殺,反倒會增加他和晨雨的磨難。抹殺什麽?記憶?誰在抹殺?詩言說了,那種力量是他和晨雨根本無法抵抗的


    心中微涼,單飛想到“女修傳人的宿命”幾個字,又迴想到當初女修重現、傲世天下的模樣時,腦海中如電閃而過女修是個強勢的女人,他單飛知道強勢就意味著控製。


    不待他再想時,曹棺已衝到他麵前,急聲道:“單飛,詩言讓你做什麽事情?”


    “帶你去樓蘭神廟。”單飛迴道。


    “那裏有救詩言的方法?”曹棺立即道。


    單飛傳言道:“詩言說你去那裏,能找到救她的方法。”


    曹棺皺眉不解道:“真的?”


    單飛攤手道:“你若不信,我也沒有辦法。”扭頭向樹旁望去,見孫尚香緩緩的睜開眼眸,容顏略有憔悴,單飛心中微痛。


    孫尚香很是茫然道:“我怎麽會在這裏?”她隻記得自己使用許願神燈來質問詩言後就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她已在祭台之外。


    和當初用許願神燈尋找詩言受阻的情形類似,隻是這一次反應更加的猛烈,為何她要見詩言詢問答案,就會出現受阻的問題?


    孫尚香心中不解,緩緩站起又要向祭台的方向走去時,發現有人輕輕的抓住了她的手腕。不用看亦知道是單飛,孫尚香強笑道:“我還想問詩言一些事情,你不要攔我。”


    單飛望著孫尚香的失落,幾乎要脫口說出答案,但迴想到詩言的提醒,終於道:“不用了。”


    “為什麽?”孫尚香不解道,看到單飛眼中的擔憂之意,孫尚香咬唇道:“我不會有事的,你不用擔心什麽。”


    “可雲夢秘地好像有點問題。”單飛扭頭望向姬歸,岔開了話題。


    單飛對姬歸很有好感,知道這睿智的老者看似淡然的不理世事,實則幫助他們許多。若是楚威在的話,說不定會治孫尚香一個擅闖祭台的罪名,更不會讓曹棺亦上祭台和詩言相見。


    姬歸並沒有那麽刻板,甚至默許他們做一些事情。


    曹棺亦是明白這點,想起雲夢秘地方才發生的意外,居然對姬歸主動道:“姬老丈,適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他知道詩言不會再見他,隻想看能不能幫手換取詩言的自由。


    姬歸神色有了分凝重,沉聲道:“你們跟我來。”


    他帶著眾人迴轉到桃花林處,見如仙等人很是不安的立在那裏,楚威看起來如同冰凍的寒鐵般,蕭殺無限道:“如仙,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若再不開口,莫怪老夫辣手無情”


    單飛等人一聽,已知道是如仙在搗鬼。


    如仙見郭嘉等人遠遠的走來,咬牙道:“楚威,你讓我說什麽?雲夢秘地不是公平的地方嗎?不是我們做的,你抓不到人就拿我們撒氣,這也叫公平?”


    眾人錯愕。


    有人擅闖雲夢的心髒,楚威出手,居然抓不住來人?


    姬歸神色凝重,緩緩道:“楚威,眼下如何了?”


    楚威臉色寒的凝霜,冷然道:“方才雲夢心髒有人偷入,你是知道的。”見姬歸點頭,楚威道:“那人拿走了那裏的破天鼓”


    姬歸聳然動容,“什麽?”


    單飛一看到姬歸這種模樣,就知道“破天鼓”這玩意對雲夢秘地很是重要。


    孫尚香芳心本憂,她陪單飛曆盡艱辛的來到此間,對和單飛的約定、白蓮花的賭約一直記在心上。


    她以為自己這次能幫單飛找到晨雨,不想每到關鍵的時候就會暈了過去,難道這本是她的命?她做賭之時就已注定要輸的命?


    聽到楚威提及“破天鼓”幾字,她感覺似有耳聞。再一迴憶,她記得在初見自鳴琴時曾墜入幻境,聽到個女子對什麽單將軍提及過破天鼓,那是和自鳴琴一樣,都是黃帝遺留之物。


    郭嘉一旁倒是奇怪,緩緩道:“拿走了東西,讓她再交出來就好。”他說這話倒是自然而然,暗想這個地方是難進難出,若沒有楚威、姬歸的準許,誰能出去?


    沒有任何人能在這裏逃過楚威和姬歸的捉拿


    楚威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姬歸似從楚威臉上看出了什麽,驚詫道:“那人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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