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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史鐵騎本已敗了,太史慈失魂落魄那一刻,太史鐵騎就敗了。


    太史慈是軍魂,魂魄一散,軍心如何能夠不散?


    誰都沒想到太史慈還未清醒過來,單飛就接過太史慈的鐵槍,在單飛的指揮下,太史鐵騎居然扭轉了局麵。


    眼下的嚴虎騎兵落在下風!


    嚴虎未語。


    他由始至終的坐在馬上,隻憑他的出現,就驚得太史慈大為異樣,指揮騎兵的是他身邊的一人。


    那人身材高瘦,人在馬上竟如孤帆聳立般。


    是嚴虎手下沒死的那個一帆嗎?單飛望見那人時,心中轉念。


    見單飛匹馬單槍的殺來,一帆毫不猶豫的指向單飛。


    殺!


    太史鐵騎和己方實則極近,已到白刃相交的時候,一帆心中轉念,知道若殺了單飛,太史鐵騎再無首領,勝負尚未可知。


    嚴虎騎兵投槍盡出,目標竟隻向單飛一人!


    眾人膽顫。


    單飛高飛。


    他幾乎在投槍飛出那一刹,就感覺周邊寒意大起。高手和名將一樣,都是變化求機,能在危機來臨前及時避讓。


    他左手盾,右手槍,在投槍擲出前那一刻倏然高飛而起,慣性連同他自身的衝勁,竟讓他如天馬行空般飛揚。


    投槍幾乎是擦他腳底而過。


    單飛仍舊借勢衝向嚴虎。


    太史慈懼怕嚴虎複活,他單飛不怕,哪怕嚴虎再活一次,他也能讓嚴虎再入墳墓!


    嚴虎騎兵望著半空中那高飛急衝的人兒,眼中均是露出驚駭欲絕之意。


    他們投槍一出,算準了單飛無處可躲。


    但那是在常規的情況。


    他們從未想到過有人振臂高飛竟如飛鳥般張揚,亦沒想到數十隻投槍盡皆落在那人的腳下,不過如浮雲一樣。


    弓弦急響!


    一帆早彎長弓,手指震蕩間,有連珠箭飛射向半空的單飛。


    單飛怒喝!


    一帆張弓,他出槍!


    空中的他幾乎踩槍而行,但還能行有餘力的出槍。


    手臂一振,長槍化作一道寒光驟出。


    箭崩落,血飛揚。


    一帆彎弓搭箭的刹那,覺得單飛再無可避,卻沒想到單飛不但能躲避,還能搶先一步的出手


    。


    這實在是一種震撼的景象。


    雙方戰馬奔騰,將遇未遇時,正是慘烈難言的前一刻,卻有人高空騰飛,隨騎兵平行而衝,駕雲一樣。


    投槍橫行置單飛於絕境。


    單飛竟還能絕境反殺鬥誌昂揚!


    當當當!


    羽箭擊在單飛左手的盾牌之上,一帆眼中露出難以置信之意,不是為了單飛人在空中自如有如飛鳥,而是駭異自己的脖子驀然發涼。


    單飛槍勢如電,搶先一步貫穿了他的脖子,斜斜刺出。


    一帆大喝聲中翻身落馬。


    單飛沒去看落馬的死人,卻看著那鐵槍帶血,貫穿一帆後,還能向一帆身旁的嚴虎電閃刺到。


    “當”的聲響。


    鐵槍滴血,未及嚴虎時已然上揚而飛。而嚴虎動也未動,隨即帶騎兵和太史鐵騎衝撞在一路。


    單飛不寒而栗。


    他人在空中躲避投槍已是耗力,那一槍並非他全力施展,但已貫注了八成的力道!殺一山時,他甚至沒用五成的力道。


    他出槍時,那一帆正擋在嚴虎的旁側。可他必須出手,他已經沒有了出手的空間。


    全力縱越而起,他人借馬勢,順勢而為,這才能有那超過投槍的驚天一躍,但他終究不能逆轉空間,也沒時間迂迴殺敵。


    馬蹄急響。


    彈指寸光。


    他隻能先殺一帆,再取嚴虎,那一槍貫穿一帆後,據他估計,還有四成的力道殘餘。


    一帆必死!


    他感覺那槍對嚴虎難以造成實質的殺傷,可他從未想到過嚴虎根本未曾動個手指時,那長槍已從嚴虎身旁飛起。


    這個嚴虎有金鍾罩、鐵布衫?還是早就非人,有了不一樣的神通?


    單飛轉念間,身形仍舊前衝,卻已將將跌落。


    沒有了一帆的命令,但嚴虎騎兵還是毫不猶豫的長槍上攻,刺向下落的單飛。


    這一次,此人絕沒有避讓的可能,眾人心中均想。


    不想單飛高躍時早就想到跌落的結果,他不是刺客,沒什麽舍己殺敵的決心,一擊不中,他沒功夫返身再殺,但已考慮到跌落的情況。


    單飛出盾。


    有火光閃現。


    雙方騎兵雖在決戰生死的那一刻,但還是有不少人向單飛的方向望過去,然後他們就見到一個極為奇異的情況。


    單飛竟從敵方的槍尖上滾了過去,滾出一溜兒火花,居然毫發無傷


    !


    這怎麽可能?


    所有人都是驚錯萬分,根本沒有留意到嚴虎避開那一槍也很是詭異。


    “斬!”


    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嚴虎騎兵還未稍動,太史鐵騎精神振作,他們聽得出來,那是太史慈的聲音。


    太史慈終於清醒過來了?太史慈隻要還能發令,那太史鐵騎就不會敗!


    所有人驀地來了自信,霍然拔出繯首刀,一路斬殺了過去。


    有鮮血漫天,染紅了白色的紮甲。


    單飛早在那之前就滾到隊伍之後,一腳踹落個最後排的騎士,倒坐在馬匹上,反手一拉馬韁,竟將那馬兒硬生生的拉停。


    微舒口氣,單飛額頭微汗。他一路從槍尖上滾來,倒不是刀槍不入,而是團縮了身子,以盾牌抵擋住槍尖的攢刺,巧妙的利用槍尖的穿刺力量旋轉避讓。


    槍槍擊盾,他卻毫發無傷。


    這招說起來簡單,但若沒有絕佳的眼力,大膽的想法再加上傑出的身手、借力使力的神通,一般人早就紮在了槍尖之上。


    嚴虎的騎兵終亂。


    太史鐵騎揮刀勁斬,幾乎是劃出了一道血染的長河,單飛早聽到太史慈的斷喝,又見其臉色還是蒼白,但看起來已經還過神來,單飛大喜叫道:“太史將軍,還是你來領兵的好。”


    太史慈目光投遠。


    單飛見狀迴頭望去,目露驚詫之意。


    他身後不遠處,有劉備、魏延率兵殺來!


    劉備這家夥怎麽會攻擊山越的左翼?


    單飛念頭不過一閃,劉備也看到了單飛,臉上的詫異不言而喻,他顯然也沒有想明白——單飛這小子不是在中軍陣中嗎,怎麽會突然到了這裏?


    不過此時此刻,劉備顧不得再和單飛說些什麽,衝到太史慈身前道:“敵人還有後招!”


    單飛心中微凜,才待開口發問,突然收聲。


    他知道敵人的後招是什麽了。


    西方遠遠處,有黑線如麻,竟然又有難數的山越衝了過來!


    我擦!


    這山越比山中的老鼠還要多,方才那一茬已經萬人之多,怎麽又像來了萬餘的人手?下崽也沒這麽快吧?


    單飛心中凜然,轉念再想,對方讓聚集在秣陵的山越退到了江乘,本來就是要聯手對敵。


    當初他還想不明白山越為何要在平原開戰,感覺對方的智商在拉低,如今想來,對方的智商一點不低,而是另有高招。


    方才嚴虎騎兵突出的那一下,駭得太史慈差點死掉,若不是他單飛拚命背鍋,太史鐵騎說不定已潰,如果太史鐵騎敗了,隻憑丹陽的騎兵,隻怕很難支撐


    。


    丹陽騎兵一敗,陸遜領的步兵千餘淹沒在山越的海洋中,如何會能幸免?


    敵手先驅百姓,後用詭兵,如今又有萬餘山越後援,如果方才殺散的山越重新聚攏,那個嚴虎好像還沒死,帶著騎兵再戰的話……那勝負還是未知之數。


    對方不簡單,似都知道太史慈會來?這才派嚴虎抵抗?


    單飛心中暗驚。


    他不是擔心自己的安危,經此亂戰後,他知道有本事的逃命機會也大,這也就怪不得劉備屢戰屢敗,卻很少被人抓到。


    他單飛若逃,就算冥數的人要抓他都是不易,更不要說這些山越。


    可丹陽兵怎麽辦?


    劉備的想法和單飛並無偏差,他擊潰中路的山越,隨即看到遠方竟還有山越大軍殺來,暗想對方分兵兩路,前後縱延之法看似簡單,實則極為有用。


    山越人多。


    指揮山越的人就仗著這“人多”二字,先期用萬人來耗掉丹陽兵的銳氣。鐵騎雖厲害,可排槍已投,箭壺弓箭空了一半,單刀染血,長槍有折,最要命的是——騎兵也是人,這些人不是機器,急需休整補給然後才能精力充沛的再戰。


    若和山越二度衝殺,等人困馬乏時再想著別的計策,為時晚矣。


    太史慈抬頭看向天空。


    鉛雲低垂,看不到陽光。


    “應是晌午了。”太史慈突然道。


    那麵還打著呢,這個太史慈居然還在看天色,等著吃午飯不成?


    劉備、單飛麵麵相覷,單飛見劉備望來的眼神,明顯問太史慈今天有沒有吃藥的模樣,單飛暗自搖頭——沒吃藥,這病無藥可治。


    單飛看出太史慈依舊臉色蒼白,雖然說神魂歸舍,但還滿是詭異的模樣。


    “太史將軍,我等兩路出兵,擊潰圍住陸校尉的山越,然後可分路掩殺護送陸校尉等人先撤。”劉備建議道。


    他素來從容,這一刻終於有了焦急之意。


    單飛知道劉備是真心為丹陽兵著想,感覺此計可行。


    咱不是逃,咱是戰略性的撤退!


    不想太史慈居然紋絲不動,握著馬韁的手青筋暴起,但對劉備的建議並不認可,“我們不用撤!”


    “為什麽?”單飛急聲喝道。


    太史慈隻迴了四個字,“因為青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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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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