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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棺立在溶洞星光下,看起來如個暗黑的影子一般,“閻行,一條路當然是我們將你拿下,送到曹司空那裏。”


    閻行嘴角抽搐一下。


    他既然認識曹棺、盧洪,當然知道這些人的手段,落在他們的手上,絕非是去見曹操那麽簡單。


    不過曹棺既然敢說出這種話來,絕不是危言恫嚇,而是有十足的把握。


    “第二條路呢?”閻行凝聲問道。


    曹棺沒有再說什麽,盧洪卻道:“第二條路就是……拿下你身旁那人送給我們,我們就當和你從未見過。”


    單飛一怔。


    他如今多少明白過來,薑老彌辣,曹棺、盧洪顯然比他想的要老辣更多,七星指路的北極星位他們早已知道,而且已經找到,不然他們不可能埋伏其中,可盧洪當初還是故作不知,曹棺更是沒有說出,隻是讓他和石來去找。


    羊皮卷出現的奇怪,曹棺、盧洪都是懷疑背後有人主使,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道理他們當然懂得,於是他們將計就計,布下守株待兔的陷阱。


    如今一輪鐵矢後,死的當然不會是幕後主使,活著的才是。


    閻行如果是聽卜渙所言才來尋三香,那如今還活著的隻有孫輕、閻行的一個黑衣手下和戴鬥笠那人,孫輕若是真的幕後主使,如何會看到手下那些人慘死如此震驚?事到如今,唯一沒有露出用意的隻有戴鬥笠那人!


    戴鬥笠那人絕不會無緣無故的跟到這裏。


    盧洪讓閻行對其出手,一方麵是坐山觀虎鬥,一方麵顯然對其有極深的戒備。


    此人是誰?


    閻行扭頭望過去,孫輕立即後退兩步,臉色慘白,閻行卻是看也不看他一眼,隻是望著戴鬥笠那人道:“兄台當然聽到他們說什麽了?”


    戴鬥笠之人竟然還是鎮靜的立在那裏,隻是“嗯”了聲。


    閻行歎口氣道:“我不想對閣下出手。”


    戴鬥笠那人看了閻行半晌,“可你顯然也不準備束手?”


    “不錯!”


    閻行兩字未落。半空中已有“嗖”的一聲,一點黑影從他腰間突出,直奔戴鬥笠那人的咽喉。


    那黑影極快,星光照耀下更如幻影仿佛。讓眾人甚至看不到閻行到底用的是什麽兵刃。


    戴鬥笠之人隻是向旁撤了一步。


    隻一步,就避開閻行勢在必得的一擊,孫輕尚在猶豫時,閻行剩下的最後那個手下終於出手。


    那黑衣人拔刀,一刀砍向戴鬥笠那人的退路。他一刀砍去。幹淨利索,顯然武功也是不差,最妙的是他完全配合閻行出手,這一刀砍去,就像戴鬥笠之人撞上去一樣。


    戴鬥笠那人又退迴一步。


    隻一步,單刀走空,閻行手上的那點黑影亦是縮了迴來。


    眾人聳然。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閻行和他的手下合力一擊,若是對付的是孫輕。隻怕孫輕早就躺了下來,可戴鬥笠那人隻是走了兩步,看似閑庭信步,實則是極高明的武功。


    “好功夫!”


    閻行一擊落空,身形卻縱,手腕一揮,那點黑影“嘩”的聲響,驀地竟化作一個繩套向戴鬥笠那人當頭罩下。


    他那個手下亦是及時補刀,取的卻是戴鬥笠那人的下盤。


    眼看戴鬥笠那人避無可避,沒想到他隻是腳尖一點。竟從二人合圍中閃出,瞬間到了丈外。


    這次連盧洪都是有分動容,隻是他一見閻行和那個手下同時撲出時,驀地覺察到不對。厲喝道:“破!”


    盧洪一聲喝落,他身後的十數人幾乎同時舉臂,有破天矢對準場中激鬥的三人。


    棺槨中亦是人影倏起,破天矢將發未發時。


    棺蓋突起!


    那棺蓋本來被藏身棺中的摸金校尉掀開,出乎不意以破天矢擊殺楊冬等人,此刻正孤零零的落在地上。但那戴鬥笠之人竄出丈許,卻正落在棺蓋之前,他腳尖隻是一點,那不下百來斤的棺蓋竟倏然立起。


    單飛看的驚心動魄,一見這種情形,立即有恍如重見之感。


    盧洪、曹棺依仗的素來都是破天矢,閻行顯然很是忌憚,戴鬥笠之人突然豎起棺蓋,顯然就和當初鬼豐摘下廟門一樣的目的。


    這人要衝!


    果不其然,棺蓋一起,被戴鬥笠之人擊了一掌,倏然就向盧洪飛去,而他和閻行、那黑衣人身影飄忽,竟隨棺蓋亦是到了盧洪等人的近前。


    這三人不但武功好,腦袋也是聰明。


    單飛立即明白閻行方才不過是在做戲,閻行顯然知道盧洪的打算,明白和戴鬥笠之人拚個兩敗俱傷並沒任何好處,閻行他們三人雖無隻言片語,但竟然默契在心,假打真逃,借棺蓋外衝。


    這裏既然是個陷阱,他們自然就沒有留在這裏的道理。


    曹棺、盧洪有備而來,他們再不走,為時已晚。


    棺材中的摸金校尉都是未射,隻因為戴鬥笠三人已近盧洪陣營,這時出手,無疑會誤傷盧洪的性命。


    眼看棺蓋就要到了盧洪的近前。


    “轟”的聲響!


    有一物暗空飛來,正擊在棺蓋之上,那寬闊的棺蓋倏然兩半,倒飛而出,隨著棺蓋飛出的,還有鐵矢連環。


    單飛早見到棺蓋飛去時,盧洪身後突然閃出一人,拎一個大鐵錘向那棺蓋轟去。


    單飛心下駭然,暗想昔日有張良曾請力士搏浪沙一擊,毀秦始皇行軍車馬,傳聞中那鐵錘也有百來斤的力道,舉起百來斤的鐵錘並不罕見,但能用百來斤的鐵錘丟出去砸車玩,那絕對比如今什麽鉛球世界冠軍牛了很多。


    如此鐵錘一出,簡直可說無堅不摧,看那壯漢手中拎著鐵錘的個頭,絕不下百來斤的分量,可揮動鐵錘看起來亦是舉重若輕的模樣。


    盧洪手下,竟然也有這般高手力士?


    棺蓋兩半,盧洪身後的手下幾乎毫不猶豫的擊矢。趁隙反攻。


    本來衝來的三人看起來再無周旋的餘地,閻行的那個手下突然出手,一出手竟然托出了反砸迴來的棺蓋,靜然不動。


    星空似凝。


    閻行再次出手。腰間黑影“奪”的一聲,竟是釘在棺蓋之中,隻是一甩,溶洞中風聲大作,鐵矢飛崩。


    他的兵刃赫然如鏈子槍仿佛。


    前頭尖銳如槍。後係鐵索,如此一揮,竟然有丈許之長。


    戴鬥笠那人眼見另外半截棺蓋砸了過來,卻隻是腳尖一踢,棺蓋倏然上衝而起,他亦是隨棺蓋騰到了半空。


    單飛一旁見了,不由熱血沸騰,實在難以想象天底下竟然有這麽高超的應變,這麽高明的武功。


    鐵矢飛落,人在半空。


    閻行以鏈子槍為繩。棺蓋為刃,隻是掄了圈,眾人跳開,可不等他再掄兩下,有鐵錘擊來,“砰”的聲響。


    棺蓋粉碎!


    閻行心中一沉,他和手下人還有戴鬥笠那人如此來衝,實則是忌憚對手的破天矢,如今隻求擒賊擒王,拿下盧洪萬事皆休。


    一近身。破天矢顯然沒有了太大的威脅。


    可他驀地發現,衝到盧洪身前,才是最大的威脅。


    有提錘之人神色傲然,擋在盧洪身前。有持斧之人臉色蕭肅,早就兜住他們的去路,還有人拎著狼牙棒、斷頭刀……


    盧洪身邊的十數人中,竟然有半數以上拿著極為沉重的兵刃。這些人方才都站在人後,這一刻才驀地出手。


    “發丘神將?”


    閻行雙眸瞳孔爆縮,驀地發現落入一個有如噩夢般的陷阱。


    上天無路。發丘神幫,搬山卸嶺,摸金有章!


    這本是眾所周知的一句話,是說曹操手下有摸金校尉、發丘中郎將,雖然上天無路,但是搬山卸嶺、虎口摸金絕不是問題。


    可閻行偏偏還知道另外一句話——摸金八門,妙術無方,發丘神將,遇強更強!


    這句話就是說摸金校尉中還有神奇八門,手段無窮,發丘中郎將中還有神將一職,均是從發丘中郎將中百裏挑一的人物,簡直可說是斬魔除神,威不可擋。


    盧洪竟然帶來了發丘神將?


    那曹棺呢?是不是早有八門埋伏?


    閻行做夢也沒想到過,千裏迢迢趕到這裏,沒有碰到長生香,卻是碰到一個地獄般的陷阱。


    他不知道盧洪、曹棺二人心中亦是極為忌憚,這才精銳盡出,隻求斬殺幕後主使。


    “當當當”數聲急響,閻行那手下人竟然連擋一壯漢劈來的數斧,反手一刀,竟然將那人逼退數步。


    盧洪、曹棺均是皺眉,似乎沒想到閻行還有手下竟如此強悍。


    隻是持斧之人才退,用狼牙棒之人早上。


    這些人配合有方,雖然力重,卻是步走輕盈,絕不與閻行和那個黑衣手下硬抗。


    還有半數之人在望著天上。


    隻是因為所有人都知道半空飛起的戴鬥笠那人才是真正的難題。


    棺槨中摸金校尉早出,協同盧洪的手下人破天矢張揚,還有數人竟持著數尺長,有大帳旗杆粗細的圓筒虎視眈眈的望著半空。


    閃磷石明耀,如星光璀璨。


    騰到半空那戴鬥笠之人似乎歎口氣,然後出手。他本身無長物,但空中出手時,就有兩尺長短的一杆短槍顯現在他的手上。


    那短槍看來極短,絕不及鐵錘、大斧,更不如閻行手上的鏈子槍,用在作戰中投擲都嫌不夠,但在漫天的星光下,卻蕩漾著水一樣的光芒。


    光芒如水,短槍暴漲,倏然變得有丈八之長!


    曹棺望見那人手中之槍,本來木然的神色突然有了分改變,失聲道:“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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