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長老,你的貼身之物,怎會在莫亦寒手裏?”金勁鬆眉頭漸漸皺起,旋即淩厲的目光望向莫亦寒。


    此子,果然不簡單,不容小覷。


    “金士銘,你可否解釋一下?”君淩雙目中透出一縷精光,頓時駭得金士銘誠惶誠恐,麵色難看至極,似乎有苦難言。


    “三長老,你有何苦衷,大可說出來。”


    金勁鬆看出金士銘好像有難言之隱,正色道:“放心,金家,無論如何都會站在你背後,若三長老是無辜的,我身為金家家主,自然不會輕易放過某些人!”


    寂靜,全場頓時陷入一片詭異的寂靜,金士銘依然保持沉默。


    這使得人群的目光,都是變得奇怪起來,金士銘此舉,無疑讓他的嫌疑大大增加!


    “說。”君如意淡然開口。


    然而這道淡然的聲音,就好像具有特殊的魔力般,瞬間驚得金士銘渾身冷汗直流,“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麵露苦色,連聲道:“君大人,我…我是被逼的,都是被逼的呀!”


    “如若不說,以二公子的身份,不但立馬可以給你定罪,還可以先斬後奏,到時候,你心中縱然萬般委屈,也絕不會有人知道!”


    一道寒音,冷冷從君淩口中吐出。


    “快說!”


    “是是是,我說,我說!”金士銘看向莫亦寒的眼中,充滿怨恨之色:“是他,是莫亦寒,我可以肯定,莫亦寒肯定和血衣侯之間,有著不可高人的交易!”


    血衣侯!


    這可是個讓整個山海界幾乎所有武者都是聞風喪膽,談及色變的狠角色。


    在蒼翼國武者的印象中,君如意年紀輕輕就擁有如此權力和成就,就已夠駭人,驚豔世人。


    但,若是談及血衣侯,可是能夠穩穩壓君如意不止一籌。


    血衣侯,可是讓得三國絕對權利核心人物都忌憚三分,更是三國皇、王、將公認的潛在最大敵人之一。


    自三國成立之初,血衣侯的祖上,就已被三國列為最高等級通緝犯,然而血衣侯世代都存活下來,而且其勢力漸漸有壯大的趨勢,更是使得三國高層人物們惶惶不安。


    可想而知,血衣侯有多可怕!


    無論身在三國何處,一旦與血衣候勾結的罪名成立,滿門抄斬都是最輕的!


    “金三長老。”莫亦寒神色不動,淡淡開口:“勾結血衣候,可是重罪,狗急跳牆可以,但出來亂咬人,可是你的不對了。”


    “怎麽迴事,快說!”君淩雙眼微微眯起,言辭犀利。


    果然不出二公子所料,金士銘似乎刻意隱瞞著什麽。


    君淩隱隱感覺,事情的真相,很快就會浮出水麵。


    “君二公子身死那天,我的確不在金家…”


    深深吸了口氣,金士銘緩緩平複下激動的情緒,才苦著臉道:“但這完全是因為,血衣候的手下千變老鬼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劫走了靈兒,無奈之下,我隻能鋌而走險。”


    “血衣候的手段,大人是知道的,千變老鬼竟強行給靈兒下毒,若是不按時服下解藥,就會全身潰爛而死!”


    “為了穩住血衣候,我…我不得不與他們合作,還將貼身之物白玉吊墜,假意送給千變老鬼做見麵禮…”


    “此時那白玉吊墜竟出現在莫亦寒身上,事情的真相,昭然若揭,真正跟血衣候有所勾結之人,正是莫亦寒!”


    金士銘眼神狠厲,狠狠指著莫亦寒的鼻子,怒聲吼道。


    “三長老,你可真是糊塗啊,此事,你應該事先跟我商量的!”


    金勁鬆的麵色終於變了,恨鐵不成鋼,旋即轉身朝著君如意深深行禮,求情道:“君大人,您也知道,金靈兒就是三長老的命,這輩子最大的希望,他也是被人脅迫,一時糊塗,況且他還未做出任何不利於帝……”


    不待金勁鬆說完,君如意卻是擺了擺手,道:“金家主,必須解釋。”


    “餘凡,你來說。”


    “是,二公子。”隻見一名黑袍老者緩緩從君家強者陣營中邁步而出,朝著君如意恭敬行禮。


    此人,正是君如麻的貼身侍衛,於凡。


    “當日鬼畜的出現,我和三公子都心如明境,知曉鬼畜的出現,必定是有目的性,故意從三公子身邊將我引開。”


    “為了追查其中牽連,二公子暗示我將計就計。”


    於凡的語聲中,帶著悲愴,道:“皇天不負有心人,屬下的確是調查了其中的牽連人物,帝國的叛徒,他,就是金家的三長老,金士銘!”


    此言一出,一片嘩然,全場轟動沸騰。


    金士銘已親口承認,當晚他的確不在金家,而是與血衣候的下屬千變老鬼有所聯係。


    再加上君家自己人的指正,到了這種時候,金士銘身上的嫌疑,隻怕想抹都抹不清了!


    “大人,我對帝國的忠心,天地可鑒,雖然暫時答應了他們,但,我敢對天發誓,那樣做,隻是暫時穩住他們,絕不會成為帝國的叛徒!”


    金士銘的語聲異常堅定,就好像隻要違背誓言,就立馬天打五雷轟一樣。


    然而,渾身的冷汗,已將他身上的衣袍都染濕。


    他當時隻是單純的想救下自己的孫女,但他到現在都想不明白,事情為何會變成這樣?


    “閉嘴!”君淩冷冷厲喝,旋即朝著餘凡道:“餘前輩,請繼續說下去。”


    餘凡微微點頭,繼續道:“當時我把鬼畜跟丟之後,在趕迴來的路上,竟意外發現金士銘與一位神秘人在楓葉林中談論著什麽。”


    “從他們的談話中,我可以確定,對方赫然就是血衣候的手下千變老鬼,而且,從金士銘跟對方談話的語氣中,也根本不像是被脅迫的。”


    “不是這樣的!事情根本不是這樣的!”金士銘怒氣攻心,滿臉漲得通紅。


    他當時隻是為了讓對方不起疑心,才故意裝作誠心歸順的樣子,但在於凡的口中,竟已完全變了味道。


    但他現在真是百口莫辯,而且就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莫亦寒忽然帶著幾分戲謔,搶先開口:“如此說來,其實金士銘早就與血衣候有所聯係,根本不是被逼迫的,既然如此,那麽,他孫女中毒一事,豈非也是假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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