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給出了我答案。
他低頭看著我，目光瑣視著我好久才說，“一一，能不能不要總是顧及那麽多東西，顧及的那麽多你的心裏麵真的開心嗎？我不信你真的不喜歡我了，你要是真的不喜歡我，我當初抱著你親你的時候，我早就……”
“早就怎麽了？”
他的話說了一半，我跟著接過話問了。
“你還不得直接給我一耳光？”他直接說，一副很了解我的樣子。
不過也是我的性格，要是一個不喜歡的人對我做這樣的事情，我早就跟第一次一樣動手了。
“四川姑娘是不是都跟你一樣啊，脾氣這麽大。當初丟給我一箱子錢，丟給我一份辭職信就溜之大吉了。我們幾個到處找你都沒有把你給攔迴來，你走的那天我開車去高鐵站了。我眼睜睜看著你進去的。”他突然說了。
我聽到他的話頓時噤聲，他翻身也躺到了我的身側，幸好病房的床夠大，他躺下來也完完全全夠。
沈柏言一腿搭在床沿邊上閉上眼睛，我也躺在那裏，就這樣頭貼合著頭靠著，他說，“我那時候真想把你給逮迴來好好地收拾一頓的。從來都沒有一個女人敢這樣大的膽子，真的。我對你是又心疼，又無力，那段時間我哪裏都找不到你，那時候我才知道我這輩子是死在你手裏了……”
我聽著沈柏言的話心裏麵飄飄忽忽，七上八下的，要說不緊張不可能。
就這樣安安靜靜的躺著，半夜的時候我就都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半夢半醒間感覺到有冰涼的吻落在我的額頭上，然後再是唇瓣上。
我知道自己身邊的人躺著的到底是誰，醒過來了也沒有睜開。他傾身過來吻我，那個吻很輕柔，就是輕輕地吻著我的唇角，怕把我弄醒似的。他不敢碰我，往我身邊再靠了靠，心髒的地方緊緊的貼著我的胸口處。
兩個心髒跳動的地方，貼在一起。
我聽到安靜的夜色裏他的聲音貼在我的耳邊說，“人家都說心靠在一起了，就會離著對方近一點，我靠著你那麽近了，你怎麽都無動於衷呢？還是我真的再也沒有機會了？”
他的聲音輕輕地，像是被夜風吹散了一般。
他重新躺下來，我醒過來的時候看到他微垂著的長睫毛，他一手搭在我的胸口處，我斜著視線看他的臉。
淡淡的燈光下，他的眉頭微微蹙著，好像是在憂愁什麽事情。
我看著他好久，聽到他平穩的唿吸聲，他的頭往我身邊湊了湊，灼熱的唿吸噴在我的脖子處。
我聽到他平穩的唿吸聲，像是聽到了安眠曲一樣也沉沉的睡了過去。隔天我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了，護士進來給我換藥，看到了我床上的沈柏言。
她大驚，“我說昨天晚上怎麽沒有看到沈先生呢，原來是在這裏呢。”
沈柏言還沒有醒過來，他腦袋還湊在我的脖子裏的，一手還放在我的胸前。
護士放輕了聲音，給我換了藥一臉羨慕的跟我說，“丁小姐，沈先生應該很愛你吧，你不知道你進手術室的時候他多著急呢，一直都在外麵等你出來。這樣的好男人可不多了。”
她看了看沈柏言之後這才出去了。
我躺在床上尿急，沈柏言壓著我還沒有醒過來的意思。我憋的實在是受不了抬腿踢了踢身邊的人，他擰眉睜開眼睛，抬手依然壓著我，“還早呢，再睡會兒……”
說完了又自然的壓著我，頭往我身邊湊。
我抬腿踢了他一腳，擰眉說，“你把手拿開，老子要憋死了！”
我沒忍住一句粗暴爆出來。
我肚子憋的難受，小肚子那裏脹鼓鼓的。被尿憋醒的人才會知道那是什麽體驗，我都要憋不住了。媽的沈柏言還要睡覺呢。
“尿急？”他這才醒過來，揉了揉眼睛。
我一手撐著要站起來，但是剛剛動了動就扯到了傷口。沈柏言說，“我不是在這裏嗎？有現成的勞動力不用你幹嘛呢？”
說完一手取了吊瓶，走過來直接輕輕鬆鬆的把我從床上給兜了起來，他身高腿長的直接兜著我就往衛生間的方向走。進去之後把我放下來，我虎視眈眈的看著眼前的人，咬牙說，“我謝謝你，趕緊出去。”
彎著腰夾著屁股，使勁憋尿。
沈柏言一手拿著吊瓶，眯著眼睛看我，壓根就沒有要出去的意思。
我抬眼幹瞪著他，“你趕緊出去啊……站在這裏幹嘛啊？”
我哆嗦著聲音問他，他一手捏著瓶子，要來扒我的褲子。我意識到他的動作之後立馬眼睛瞪的更大，“你幹嘛啊？”
“脫褲子啊？你沒看見啊，難道你還想我對你幹點什麽啊？”他問。
沃日，一句話不帶點歧義要死啊？我誓死捍衛自己的褲子，不讓他碰我。一手提著褲子還要避免碰到傷口，我衣服裏麵也沒有穿內衣，顧的上麵顧不得下麵，兩邊都顧不得。我剛剛彎腰他就提醒我，“走光了。”
我叫了一聲他逮著機會一手將我的褲子給扒了，盯著我，眼睛也沒有往其他地方看，“趕緊的，坐下去尿尿，還是你想讓我抱著你尿尿。”
沃日……
褲子都已經拖了，我還能夠說什麽啊，幸好齊先生送來的睡衣夠大，遮著的地方多。
我沒想到要以這種辦法跟他想見麵，咬牙，“你趕緊出去，別人尿尿你還站在這裏幹嘛？”
他歎口氣轉身過去背對我，一手將藥瓶給舉高，趕緊說，“你少廢話，不是尿急嗎？你尿尿我不看你。”
我很想說我隻是一個小傷口而已，尿尿這事兒我行。他抱著我進衛生間現在還不肯走，要是平時我肯定憋著一定不尿，但是現在我憋不住了。兩眼一閉，咬牙，鼓著腮幫子很喪心病狂的開始尿尿……
我是硬著頭皮尿尿的。不尿憋，尿完之後爽，尿的過程很尷尬……
我想到尿尿的聲音很想要一頭撞死得了。等我尿完之後趕緊擦完屁屁提著褲子站起來，衝了馬桶。沈柏言迴頭的時候看到我的褲子和衣服，搖頭歎氣，過來雙手環在我的腰，把我的褲子給提了提，然後說，“趕緊的洗臉刷牙出去吃早餐了。”
他說著去擠牙膏，我才發現衛生間裏牙刷都變成了雙份，瞪著眼睛看著沈柏言，他慢條斯理的把牙刷遞給我，自己擠了牙膏站在我身邊已經開始刷牙了。
我和他都立在鏡子前麵，他一邊刷牙一邊笑著看我。
我就在他肩膀處的位置，鏡子裏麵看著我們兩個的身高差特別萌。
我想到剛剛的事情我心裏都膈應的慌，他倒是抬著胳膊搭在我的頭頂上，挑著眉尖說，“有什麽不好意思的，要是以後我們兩個結了婚，更多親密的事情都有呢，提前適應下就行。”
沃日。
我想到曾經跟他有過的‘親密’還是覺得不如死了得了。
出去吃飯的時候他一直給我送麵包過來，我低垂著頭吃東西。沈柏言的電話這時候響了起來，是美國那邊打過來的，他看了我一眼直接劃開了手機。
我看著他，沈柏言叫了聲‘爸’。
我盡量放輕一些聲音，沈柏言則是一邊塗抹醬一邊聽電話那邊的聲音，“嗯，手術現在恢複的不錯，是吧？”
是說蘇悅生的手術恢複的不錯吧，我定定的看著聲音。而沈柏言則是點點頭說，“嗯，那就好，他的手術恢複的不錯，我就放心了。”
他笑著沒有把電話給掛斷，倒是把電話轉過來交給了我，我指了指自己的鼻頭，問，“我？？”
這不是他父母嗎？
沈柏言才笑了笑說，“是蘇悅生要跟你說話。”
我都好久都沒有跟蘇悅生聯係了，去了美國之後蘇悅生的消息就跟我斷絕了。我自己也很多事情讓我根本顧及不過來。接了電話之後我先聽到他在電話裏麵叫了我的名字，“一一。”
“悅生哥。”我叫了一聲。
蘇悅生笑了笑，他在大洋彼岸，我在大洋這一邊，隔著電話我聽到他笑了笑，“你最近還好嗎？”
“還行。”我想了想最近發生的事情，跟他說了一句。
不過蘇悅生在電話那邊的語氣變了，“你是不是不把我當朋友了？你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竟然不告訴我，還是你覺得我在美國什麽都不知道？”
我一時無言，想到蘇悅生此時也剛剛做完手術是不想他擔心的。微垂了視線，努力的想要笑笑，“我是怕你擔心……”
我都要忘了那時候我是怎麽過來的。
“你怕我擔心，還不告訴我？”他問，那件事狗血的程度估計大家都不敢信，齊良鉞是我的哥哥。
他問我話，我臉上的笑容都有些淡淡的，盡量平穩的告訴他，“真的沒事情了，都已經過去了。”
蘇悅生在電話那邊聲音也很平靜，“你現在跟我舅在一起吧？”
我輕輕地嗯了一聲，解釋，“你舅之前車禍了，我剛剛做了腎移植手術……”
“你不用急著跟我解釋。”蘇悅生忽然間笑了起來，“其實我早就想跟你說了，那時候我以為你跟齊良鉞真的要結婚的，沒想到會發生那事兒。你跟他在一起，其實……我舅挺難受的。”
他低頭看著我，目光瑣視著我好久才說，“一一，能不能不要總是顧及那麽多東西，顧及的那麽多你的心裏麵真的開心嗎？我不信你真的不喜歡我了，你要是真的不喜歡我，我當初抱著你親你的時候，我早就……”
“早就怎麽了？”
他的話說了一半，我跟著接過話問了。
“你還不得直接給我一耳光？”他直接說，一副很了解我的樣子。
不過也是我的性格，要是一個不喜歡的人對我做這樣的事情，我早就跟第一次一樣動手了。
“四川姑娘是不是都跟你一樣啊，脾氣這麽大。當初丟給我一箱子錢，丟給我一份辭職信就溜之大吉了。我們幾個到處找你都沒有把你給攔迴來，你走的那天我開車去高鐵站了。我眼睜睜看著你進去的。”他突然說了。
我聽到他的話頓時噤聲，他翻身也躺到了我的身側，幸好病房的床夠大，他躺下來也完完全全夠。
沈柏言一腿搭在床沿邊上閉上眼睛，我也躺在那裏，就這樣頭貼合著頭靠著，他說，“我那時候真想把你給逮迴來好好地收拾一頓的。從來都沒有一個女人敢這樣大的膽子，真的。我對你是又心疼，又無力，那段時間我哪裏都找不到你，那時候我才知道我這輩子是死在你手裏了……”
我聽著沈柏言的話心裏麵飄飄忽忽，七上八下的，要說不緊張不可能。
就這樣安安靜靜的躺著，半夜的時候我就都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半夢半醒間感覺到有冰涼的吻落在我的額頭上，然後再是唇瓣上。
我知道自己身邊的人躺著的到底是誰，醒過來了也沒有睜開。他傾身過來吻我，那個吻很輕柔，就是輕輕地吻著我的唇角，怕把我弄醒似的。他不敢碰我，往我身邊再靠了靠，心髒的地方緊緊的貼著我的胸口處。
兩個心髒跳動的地方，貼在一起。
我聽到安靜的夜色裏他的聲音貼在我的耳邊說，“人家都說心靠在一起了，就會離著對方近一點，我靠著你那麽近了，你怎麽都無動於衷呢？還是我真的再也沒有機會了？”
他的聲音輕輕地，像是被夜風吹散了一般。
他重新躺下來，我醒過來的時候看到他微垂著的長睫毛，他一手搭在我的胸口處，我斜著視線看他的臉。
淡淡的燈光下，他的眉頭微微蹙著，好像是在憂愁什麽事情。
我看著他好久，聽到他平穩的唿吸聲，他的頭往我身邊湊了湊，灼熱的唿吸噴在我的脖子處。
我聽到他平穩的唿吸聲，像是聽到了安眠曲一樣也沉沉的睡了過去。隔天我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了，護士進來給我換藥，看到了我床上的沈柏言。
她大驚，“我說昨天晚上怎麽沒有看到沈先生呢，原來是在這裏呢。”
沈柏言還沒有醒過來，他腦袋還湊在我的脖子裏的，一手還放在我的胸前。
護士放輕了聲音，給我換了藥一臉羨慕的跟我說，“丁小姐，沈先生應該很愛你吧，你不知道你進手術室的時候他多著急呢，一直都在外麵等你出來。這樣的好男人可不多了。”
她看了看沈柏言之後這才出去了。
我躺在床上尿急，沈柏言壓著我還沒有醒過來的意思。我憋的實在是受不了抬腿踢了踢身邊的人，他擰眉睜開眼睛，抬手依然壓著我，“還早呢，再睡會兒……”
說完了又自然的壓著我，頭往我身邊湊。
我抬腿踢了他一腳，擰眉說，“你把手拿開，老子要憋死了！”
我沒忍住一句粗暴爆出來。
我肚子憋的難受，小肚子那裏脹鼓鼓的。被尿憋醒的人才會知道那是什麽體驗，我都要憋不住了。媽的沈柏言還要睡覺呢。
“尿急？”他這才醒過來，揉了揉眼睛。
我一手撐著要站起來，但是剛剛動了動就扯到了傷口。沈柏言說，“我不是在這裏嗎？有現成的勞動力不用你幹嘛呢？”
說完一手取了吊瓶，走過來直接輕輕鬆鬆的把我從床上給兜了起來，他身高腿長的直接兜著我就往衛生間的方向走。進去之後把我放下來，我虎視眈眈的看著眼前的人，咬牙說，“我謝謝你，趕緊出去。”
彎著腰夾著屁股，使勁憋尿。
沈柏言一手拿著吊瓶，眯著眼睛看我，壓根就沒有要出去的意思。
我抬眼幹瞪著他，“你趕緊出去啊……站在這裏幹嘛啊？”
我哆嗦著聲音問他，他一手捏著瓶子，要來扒我的褲子。我意識到他的動作之後立馬眼睛瞪的更大，“你幹嘛啊？”
“脫褲子啊？你沒看見啊，難道你還想我對你幹點什麽啊？”他問。
沃日，一句話不帶點歧義要死啊？我誓死捍衛自己的褲子，不讓他碰我。一手提著褲子還要避免碰到傷口，我衣服裏麵也沒有穿內衣，顧的上麵顧不得下麵，兩邊都顧不得。我剛剛彎腰他就提醒我，“走光了。”
我叫了一聲他逮著機會一手將我的褲子給扒了，盯著我，眼睛也沒有往其他地方看，“趕緊的，坐下去尿尿，還是你想讓我抱著你尿尿。”
沃日……
褲子都已經拖了，我還能夠說什麽啊，幸好齊先生送來的睡衣夠大，遮著的地方多。
我沒想到要以這種辦法跟他想見麵，咬牙，“你趕緊出去，別人尿尿你還站在這裏幹嘛？”
他歎口氣轉身過去背對我，一手將藥瓶給舉高，趕緊說，“你少廢話，不是尿急嗎？你尿尿我不看你。”
我很想說我隻是一個小傷口而已，尿尿這事兒我行。他抱著我進衛生間現在還不肯走，要是平時我肯定憋著一定不尿，但是現在我憋不住了。兩眼一閉，咬牙，鼓著腮幫子很喪心病狂的開始尿尿……
我是硬著頭皮尿尿的。不尿憋，尿完之後爽，尿的過程很尷尬……
我想到尿尿的聲音很想要一頭撞死得了。等我尿完之後趕緊擦完屁屁提著褲子站起來，衝了馬桶。沈柏言迴頭的時候看到我的褲子和衣服，搖頭歎氣，過來雙手環在我的腰，把我的褲子給提了提，然後說，“趕緊的洗臉刷牙出去吃早餐了。”
他說著去擠牙膏，我才發現衛生間裏牙刷都變成了雙份，瞪著眼睛看著沈柏言，他慢條斯理的把牙刷遞給我，自己擠了牙膏站在我身邊已經開始刷牙了。
我和他都立在鏡子前麵，他一邊刷牙一邊笑著看我。
我就在他肩膀處的位置，鏡子裏麵看著我們兩個的身高差特別萌。
我想到剛剛的事情我心裏都膈應的慌，他倒是抬著胳膊搭在我的頭頂上，挑著眉尖說，“有什麽不好意思的，要是以後我們兩個結了婚，更多親密的事情都有呢，提前適應下就行。”
沃日。
我想到曾經跟他有過的‘親密’還是覺得不如死了得了。
出去吃飯的時候他一直給我送麵包過來，我低垂著頭吃東西。沈柏言的電話這時候響了起來，是美國那邊打過來的，他看了我一眼直接劃開了手機。
我看著他，沈柏言叫了聲‘爸’。
我盡量放輕一些聲音，沈柏言則是一邊塗抹醬一邊聽電話那邊的聲音，“嗯，手術現在恢複的不錯，是吧？”
是說蘇悅生的手術恢複的不錯吧，我定定的看著聲音。而沈柏言則是點點頭說，“嗯，那就好，他的手術恢複的不錯，我就放心了。”
他笑著沒有把電話給掛斷，倒是把電話轉過來交給了我，我指了指自己的鼻頭，問，“我？？”
這不是他父母嗎？
沈柏言才笑了笑說，“是蘇悅生要跟你說話。”
我都好久都沒有跟蘇悅生聯係了，去了美國之後蘇悅生的消息就跟我斷絕了。我自己也很多事情讓我根本顧及不過來。接了電話之後我先聽到他在電話裏麵叫了我的名字，“一一。”
“悅生哥。”我叫了一聲。
蘇悅生笑了笑，他在大洋彼岸，我在大洋這一邊，隔著電話我聽到他笑了笑，“你最近還好嗎？”
“還行。”我想了想最近發生的事情，跟他說了一句。
不過蘇悅生在電話那邊的語氣變了，“你是不是不把我當朋友了？你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竟然不告訴我，還是你覺得我在美國什麽都不知道？”
我一時無言，想到蘇悅生此時也剛剛做完手術是不想他擔心的。微垂了視線，努力的想要笑笑，“我是怕你擔心……”
我都要忘了那時候我是怎麽過來的。
“你怕我擔心，還不告訴我？”他問，那件事狗血的程度估計大家都不敢信，齊良鉞是我的哥哥。
他問我話，我臉上的笑容都有些淡淡的，盡量平穩的告訴他，“真的沒事情了，都已經過去了。”
蘇悅生在電話那邊聲音也很平靜，“你現在跟我舅在一起吧？”
我輕輕地嗯了一聲，解釋，“你舅之前車禍了，我剛剛做了腎移植手術……”
“你不用急著跟我解釋。”蘇悅生忽然間笑了起來，“其實我早就想跟你說了，那時候我以為你跟齊良鉞真的要結婚的，沒想到會發生那事兒。你跟他在一起，其實……我舅挺難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