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醒一醒吧!”

    樓梯側,一個身著粉紅篷篷裙,粉雕玉琢,約莫十七八左右的可愛女孩,顫著手指扯住他衣袖勸道。

    “放開!”

    “墨,她不再屬於你,她有老公,有家庭,有生活重心,再這樣下去,受傷的隻有你一個而已。”

    “放開!”

    於潛墨不為所動,一手拎著那隻中跟鞋,一手撫上右頰,手指觸碰上眼角刹那,淺淺潤濕了一片。

    指尖悄悄在眼圈上描繪,迴到頰上時,伴著濕潤液滴,狠狠按下,掙紮中一滴淚再次狼狽滑下。

    “你瘋了?”

    女孩不顧一切扯下他大手,讓溫暖的手指撫慰那片孤寂冰冷,眼中有顯而易見的哀傷和疼惜。

    “放開!”

    他甩開那隻小手,霸道喝道。

    “墨,你要折磨自己到什麽時候?一直到她悔恨,再重新投入你的懷抱?一直到追查到真兇,將所有仇恨報複迴來?”

    於潛墨不語,踉蹌移開兩步,手中的鞋一直緊緊拎入手心,仿佛這樣會觸碰上她的肌膚,會讓他心漸漸不再疼痛。

    他命令過自己不傷心,不哭泣,不重複舊時曲調,可……心很痛……報複追逐的過程,比悄悄舔傷更痛……

    “墨……你等一等。”

    轉角處,他牢牢抓著那隻鞋,淚流滿麵,可誰看的清?誰知道他僅是一個曾經受過重傷不甘失去愛的男人?

    “砰”

    相柔柔被狠狠推上床,柔軟沙發都難抵擋那陣錐心痛楚,她忙環住前胸,骨碌著小眼睛顫抖道:“楓,你想做什麽?”

    “做什麽?”

    “其實……其實……”

    嶽甄楓發狂似揪扯著衣領,將上衣脫掉甩向門外,前胸幾顆紐扣脫落,露出那赤裸而結實的胸膛。一雙火紅而暴戾的眸子,恍惚吞噬掉一切希冀。“他是誰?”

    “厄?”

    “他是誰?”

    相柔柔畏縮著雙肩,向床裏邊爬邊道:“他……他是一個……牛郎……”

    “牛郎?”

    “通俗話講就是妓男,楓……我們……拚了,實話告訴你,我和他上過兩次床,付過他十幾萬……”

    聞言,嶽甄楓挑眉冷冷一笑,模樣更滲人幾分,好象整個房間是空曠山穀,響亮迴蕩著野獸唿嘯。

    天啊,看她做了什麽好事,俗話說自作孽不可活,她算是自食惡果。雙眼眯成一條縫,不再敢正視眼前暴戾猛獸。

    “為什麽?”

    “厄?”

    “為什麽選擇牛郎,卻不選擇我?”相柔柔一驚,怪異掃了他一眼,扁扁唇眨著眼,半響也不知該怎麽迴答,他抽的哪門風,不過……好嚇人。

    “為什麽,告訴我為什麽,為什麽自甘墮落?為什麽淪落到偷情?”

    “不是,我不是……”

    嶽甄楓瘋狂勾住她細頸,逼近一寸,憤怒搖晃道:“你不是愛秋夜寒?你不是一直愛著秋夜寒?你不是一直念念不忘放不下的是那個死了兩年的秋夜寒?為什麽一而再再而三自甘墮落?”

    “啊……別提他……”

    “為什麽不提他?為什麽不提你星星念念的家夥?給我聽仔細,我……不會放過你……”

    “你不懂!”

    “哼。”

    相柔柔扁著唇,眼圈中積攢水霧,心中如針紮一樣痛,她和秋夜寒的一切……他們都不懂……兩年……整整兩年的時間……讓她漸漸走出那段傷痛,不管他做錯什麽,都當作心中最美好迴憶。

    她不願迴想,甚至到深夜,還曾服過安眠藥入睡,隻是一早醒來,總會在枕邊看到濕潤一片淚。

    她愛他嗎?

    一遍遍問自己,她還愛他嗎?

    可迴答總是空蕩蕩,孤寂的令她好難受,誰理解這份孤單?不論發生過什麽,她隻想安安靜靜過完這一生。

    難道錯了嗎?

    “你隻是個外人,你根本不懂我們,不要一味對我束縛,我……我不要……”

    嶽甄楓笑容慢慢擴大,英俊的麵孔上殘餘絲絲血腥,他猛將她推倒,身體隨即壓上,怒道:“既然你自甘墮落,什麽男人都可以玩,那我為什麽珍惜?來吧……讓我也當一迴牛郎,和你肉欲搏鬥。”

    “你……”

    相柔柔一怔,眼睜睜看著他狠狠撕開她衣服,幾顆紐扣崩開,胸前狼狽不堪,強大壓勢猝然襲來。

    “不要……”她哀求著。

    “柔柔,你好讓我失望。”

    嶽甄楓冰冷的唇毫不憐惜落上她唇上,頸上,胸前吸吮,冰冷的掠奪,不含一點歡愉的溫情,扳住她掙紮的身體,早早喪失了理智。

    “鈴……”

    門鈴此時匆忙響起,打斷他侵略思緒。

    “救命……”

    相柔柔竭力大喊,想借沙啞的聲響喚來門外人的搭救,她怕……怕這樣一個發瘋男人暴怒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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