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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餘兆霖搖頭,“我也不知道,但平常看得出來,阿誌大哥對小溪姐姐很恭敬的,小溪姐姐現在這樣,阿誌大哥也擔心,我們也幫不上忙,要不是有阿誌大哥,這麽晚了,我們上哪裏去找大夫,上哪裏去買藥呀?”


    李芸卉還是有些不放心,“可是,那些人我還是有些不放心,她們熬藥都不讓我碰,我收拾出了熬藥的罐子,她們就把我攆出來了,我估摸著,小溪姑娘肯定是大戶人家的姑娘什麽的,那些下人,不會乘機害姑娘吧?我可是聽說不少大戶人家的陰私事情的,我這心裏還真是不踏實!”說著,還一手撫上了心頭。


    餘兆霖冷靜的分析道:“芸卉姨想多了,阿誌大哥帶過來的那幾個丫頭,肯定都是很可靠的人,阿誌大哥不會害小溪姐姐的,若是要害他,直接不給請醫用藥就行了,何必廢那麽大的力氣?大戶人家裏,丫頭們再怎麽拉幫結派,她們也是有幫派的不是,這會兒能被阿誌大哥帶出來的,肯定就是小溪姐姐這一派的人馬。”


    聽著餘兆霖頭頭是道的分析,李芸卉這才略微有些放心。


    忽然餘兆霖滿臉驚訝的指著閣樓的方向驚唿,“天哪!王爺!我沒看錯吧?”


    李芸卉順著餘兆霖手指的方向看去,隱約能看到閣樓上有兩個男子,可是這哪裏能看清什麽長相,“什麽王爺?”


    餘兆霖有些激動,“權王呀!就是西北的權王呀,帶兵打跑了騰人的權王,上次權王從郾城迴來的時候,我剛好去街上買東西,看到了他的樣子,權王的樣子我是不會認錯的!”


    要是楚小溪在場,一定會覺得餘兆霖現在的模樣,很像現代的追星族碰到自己喜歡的明星時候,那副眼冒小愛心的模樣。


    李芸卉有些狐疑,她沒看到過權王,不知道權王長什麽樣子,這黑燈瞎火的,她也看不清楚閣樓裏的男子是什麽樣的,不過她能認出,另外那個男子,就是昨天餘兆霖帶迴來的,說是楚小溪讓帶迴來的男子。


    李芸卉很不明白,怎麽王爺來這裏了?王爺和楚姑娘熟嗎?


    李芸卉很不相信的問了餘兆霖,“你確定那人是王爺?閣樓裏黑燈瞎火的,你真看清楚了?”


    餘兆霖堅定的點頭,抬眼看到阿誌立在院子裏,於是推開小窗,對阿誌輕喊,“阿誌大哥!”


    見阿誌看了過來,餘兆霖忙朝他招手,示意他過來。


    阿誌看了眼,就走了過去,但卻並沒有進屋,因為那是李芸卉的屋子,那個屋子又沒有什麽隔間,床就在一旁,他不好進去。


    餘兆霖他們在小村子裏呆慣了,加上餘兆霖和李芸卉畢竟年齡差距擺在那裏,又是一個村的,隔著輩分,而今晚又是特殊情況,所以才在那屋子裏,再說了,屋裏還有蕊蕊和琪琪。


    他們可以不忌諱,可阿誌不能。


    所以阿誌沒有順著餘兆霖的意思進屋,而是站在了窗邊,問道:“怎麽了?”


    餘兆霖神秘兮兮的指了指閣樓,問道:“那上麵是不是權王?”


    阿誌望著餘兆霖興奮的雙眼,有些不明所以,不過還是點頭道:“是的!怎麽了?”


    得了阿誌的迴答,餘兆霖很興奮的轉頭對李芸卉說道:“芸卉姨,你看,我說對了吧,我就說了那是權王,我是不會看錯的!”


    李芸卉有些意外,她的關注點顯然和餘兆霖不一樣,“真的是權王?權王怎麽來這裏了?他和楚姑娘很熟嗎?”她雖然沒看清楚權王長什麽樣,不過她和餘兆霖因為不放心楚小溪,而又沒法近前去看著,所以一直在窗口看著那邊的屋子的動靜,她可是看清楚了,那個人風一般的進了楚姑娘的屋子,鄧媽媽和蘭竹就出來了,很快鄧媽媽去叫大夫了,蘭竹進去了,可他卻出來了。


    若不是關係很近,怎麽可能進楚小溪的屋子?還屏退左右,阿誌竟然也沒有阻止。


    阿誌想了下,覺得楚小溪的身份,李芸卉和餘兆霖遲早會知道,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阿誌知道李芸卉和餘兆霖的身份與為人,覺得楚小溪的身份對她們也沒什麽值得隱瞞的,於是斟酌一番,便說,“我說出來,你們心裏有個底就行,以後還和從前那般就行,也不要輕易的往外去說什麽就是了,屋子裏躺著的那位所謂的楚小溪,她的真是身份是權王妃!”


    李芸卉和餘兆霖驚訝萬分,她們猜到楚小溪定是大戶人家,可卻萬萬沒想到,那竟然是這西北的權王妃!


    難怪權王會快馬加鞭的趕來這裏,難怪上次會有騰人劫持她!


    李芸卉忽然覺得有些腿軟,她這輩子見過的最大的官就是她們的村長,所謂的朝廷命官,她都隻從說書人口裏聽說過,現在她不但見到了權王,竟然還和權王妃同一個屋簷下相處了這麽久,楚小溪經常冒出古靈精怪的話語,她還曾用手指戳過她的腦袋。


    但餘兆霖的想法完全不一樣,“什麽?小溪姐姐是王妃?王妃竟然當了我們這麽久的姐姐?”他心裏興奮啊,這樣一來,小溪姐姐曾經說的,到時候給他找個師傅,教他功夫,然後就讓他去郾城的事情,就是真的了。


    以前他還懷疑過,小溪姐姐憑什麽說送他去郾城就能送的?隻是那時候除了相信,他沒有選擇啊,再說了,楚小溪後來的那番各人有各人的保家衛國的方式的話,確實也打動了餘兆霖。


    但是現在,餘兆霖覺得,楚小溪當初那番話絕對不是隨口而說,更不是誇下海口,而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西北誰最大?權王啊,作為權王妃,要往郾城送個兵,這不是輕而易舉嗎?


    餘兆霖隻顧高興,阿誌卻發現了李芸卉的不對勁,李芸卉臉色有些發白,額頭都冒出了虛汗。


    阿誌擔心的喊道:“芸卉姐,你沒事吧?”


    李芸卉擺擺手,“沒事,我歇會兒就好了。”


    阿誌不知道李芸卉到底怎麽了,他根本沒想到李芸卉是會王妃的身份給嚇壞了,阿誌還以為李芸卉是因為一宿沒睡,身體熬出了什麽毛病,他記得,楚小溪說過,李芸卉的身子好像不太好,於是阿誌點頭,說:“那你先歇會兒,等大夫看完王妃,我讓他們過來給你看看!”


    說完就離開了。


    隻留下李芸卉冒出更多的虛汗,叫給王妃看病的大夫來給她看病?


    (未完待續。)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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