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絕對不會來這裏！
這是我現在唯一的想法。
秦昊那兒還沒什麽，出了點血破了點皮。
我這可謂是血肉模糊啊！我這肩膀出的血有一半在徐琳兒嘴裏！
秦昊有些不忍地看著我疼得抽搐的臉部肌肉，“那個……對不起啊。”
“你現在知道對不起了？你就不相信我！我知道嘛！朋友妻誒喲喲輕點兒！”
徐山看了我眼，道：“你剛才說我奶奶，她怎麽了？”
我眼淚都飆出來了，“你輕點兒，我求求你！”
“大男人……”
“大男人也疼啊！”我怒道。
徐琳兒昏過去了，徐山和二娃去給我弄了些草藥，秦昊貢獻了一件衣服撕成布條給我包紮起來。
“我錯了，大哥，我錯了，以後你說什麽我都聽你的，你別跟我計較好不好？”秦昊諂媚著給我捏腿。
我是想享受來著，但是右肩踏馬巨疼！
“你別摁了，你看看琳兒怎麽樣吧！”
“沒事兒沒事兒，我看過了，這不是打了您，我過意不去嗎？要不你打我一拳？”
我看他一臉賤樣，氣也消了，“去去去，我也得提得動手啊！”
徐山打了個結，疼得我下巴差點脫臼了。
“行了，大男人別嚷嚷了。”
我怒道：“還不是你妹妹的錯！你知道她啃老子啃得多狠嗎？就好像老子欠了她三百塊錢！”
“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麽意思？關我奶奶什麽事？”徐山問道。
我們又迴到了林子深處。
天已經微微泛亮了，秦昊給我生了堆火，我靠著秦昊緩了緩。
“我這遭罪啊。”我看了眼秦昊，說道：“等這事兒結束了，迴去你可得給我大魚大肉好好補補！”
秦昊忙不迭點頭，諂媚著笑道：“我絕壁把你當大爺供著！”
秦昊趁我不注意的時候抹了一把眼角的淚。
我此時的臉色不大好看，蒼白得好像快要死了似的。
“雖然十幾年沒流過這麽多血，但是我也不至於要掛了，你放心！”我苦笑一聲，“就是疼。”
“關於你奶奶，她是怎麽死的？”
徐山搖搖頭，“我不清楚，她老人家突然就走了，太突然了，我完全不知道是怎麽迴事，但是現在迴想起來，奶奶她似乎早有預知似的，走前還跟我聊過，說的話莫名其妙，沒頭沒尾的，她說爺爺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好，一會又說她不太喜歡我爺爺的一些處事方法。”
“也就是說，你奶奶並不是因為鬼怪而死？”
“我爺爺是風水師，也處理過一些村裏人的‘事兒’，我跟在旁邊也知道一些，因為那些不幹淨的東西而死的人，一般都會有一些不尋常的地方。”
我點點頭，的確是這樣。
徐山接著說，“比如說大魚際色深色青，比如脈搏泛青，再比如麵向灰暗，額頭無色，但是我看過奶奶的遺體，我並沒有看到任何諸如此類的異常。”
“也就是說，你奶奶並不是因為邪祟而死。”我微微皺眉。
徐山點點頭，“是，但我也很不解，為什麽爺爺要說奶奶是因為邪祟而死？還有，為什麽奶奶會死？奶奶生前身體十分健朗，不可能會暴斃！”
我看眼徐山，心中對他印象不錯，是個有主見的人，並不會像他的其他堂弟堂妹們一樣對家裏人言聽計從，比如徐琳兒。
我瞥了眼徐琳兒，這娘們踏馬的真能折騰人。
徐琳兒醒了，但此刻還有些驚魂未定，顯然是對剛才的事情還有點印象，她聽到徐山說起奶奶，連忙問道，“哥，奶奶怎麽了？”
我有些錯愕，“她不知道嗎？”
徐山歎息一聲，隨即衝我搖搖頭。
我對此嗤之以鼻，以為不告訴她是在保護她嗎？有些事情該麵對的還是得麵對。
所以我靠在秦昊身上微微挪了挪腦袋，看著她認真道：“你奶奶掛了，剛才她來上你的身了。”
話剛說完，徐山和秦昊就一臉驚愕地看著我。
我不解地看迴他們，“怎麽了？”
徐山一臉難以理解的模樣說道，“你一直以來都是對女孩子這麽殘忍的嗎？”
“早點麵對不是更好嗎？反正遲早都要知道的，你能瞞多久？”
徐山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你是不是沒女朋友？”
我微微皺眉道：“是啊，怎麽了？”
“沒事。”
“有話你說清楚啊！”我眉頭皺的更深了，不知他說這話是什麽用意。
“真沒事兒！”
我倆說話的時候，徐琳兒愣愣地看著篝火，然後毫無征兆地哭了出來。
這下把二娃和秦昊嚇壞了，秦昊下意識地想去抱徐琳兒，我怒道：“疼！”
秦昊不敢動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二娃那憨貨湊在徐琳兒身邊，一隻鹹豬手搭在徐琳兒的肩膀上，徐琳兒一頭紮進二娃懷裏，可把二娃美壞了。
我眼皮微抬，看了眼秦昊，腦海裏忽然浮現出一個成語：目呲欲裂。
我連忙裝作看不到，有些心虛地跟徐山說話，“你剛說什麽？”
徐山害怕我又糾結剛才的話題，連忙說道：“我奶奶的事情。”
“哦，對了，你奶奶什麽時候下葬的？”
“爺爺是最近是多事之秋，當天晚上，讓我們跪靈柩跪到十二點就迴家了，緊接著就下葬了，奶奶的葬禮十分匆忙，爺爺似乎在避諱什麽或者說為什麽事情而著急。”
“夜裏下葬？”我眉頭大皺，這可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對，夜裏下葬。”
“在你們守靈柩的時候，有沒有發生什麽不尋常的事情？”
“沒有……”徐山茫然地搖搖頭。
“真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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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沒有。”
“好像？”我和徐山說話的時候，徐琳兒忽然站起來，走了過來，坐在我身邊，秦昊有些擔心地看著徐琳兒。
徐琳兒就這樣呆呆地坐在我身邊，臉上的淚痕還沒擦去，呆呆地看著火堆，抱著腿，臉半埋在手臂裏。
“她怎麽了？”
徐山一臉黑線，“您真不知道嗎？”
“嗬嗬，你仔細想想，應該是有什麽不尋常的東西。”我沒理會徐琳兒，隻是自顧自地說道。
徐山皺了皺眉，不明白我說這話的意思。
“你是不是感覺有什麽出漏？你說出來，說不定我能想起來什麽呢。”
“我隻是猜測，這場葬禮，從上午開始我得知你奶奶的死訊，然後我被關了半天，我也昏迷了半天，在這半天內，我昏迷的時間裏，發生了什麽？誒喲嘶！你別動，疼死老子了！”我怒道。
“對不起對不起！”秦昊連忙道。
徐琳兒突然撲向秦昊，徐山眼疾手快一把將我撈了過來，牽動傷口疼得我齜牙咧嘴。
乍一看，徐琳兒把整個身子塞進秦昊懷裏大哭起來，秦昊一邊好生安慰，一邊向我投來歉意的目光。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徐琳兒，心裏罵道：誒喲這個沒良心的，老子是為了誰才這樣的？你就這樣對我啊！
“謝謝啊！不然我就交代在這兒了！”
徐山抹了一把汗道：“不客氣。”
“如果能有麻藥那最好了。”我歎了口氣，忍著疼，自來熟一般靠在徐山身上。
“現在你給我仔細說說，這半天，我昏迷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徐山看了眼徐琳兒，這妮兒的動作有些讓人捉摸不透啊，萬一她再撲過來，這號傷員就廢了。
確保徐琳兒不會撲過來後，徐山定了定神說道：“這半天，爺爺和村長，我爹娘叔叔嬸嬸還有一些鄉親給奶奶操辦葬禮。”
“具體說說。”我淡淡地說道。
“我娘和嬸嬸給奶奶擦拭了身子，換上了新衣裳，然後就放進棺材裏，抬到祖宗祠堂，靈堂是鄉親們幫忙搭建的，下午，除了琳兒以外，我們一家人都在靈堂給奶奶守靈，然後一直到晚上十二點，爺爺就讓我們迴去了，然後他和村長以及鄉親們把奶奶抬上山了。”
“也就是說，所有的一切幾乎都不符合葬禮儀程的是嗎？”
“對。”
我沉吟起來，“嗯……”
“有什麽不對嗎？盡管這一切都不對，但站在我爺爺的考慮上，似乎是對的，因為那女鬼被放出來了，怕那女鬼利用我奶奶的遺體來……”
我冷笑一聲，打斷徐山，“有些時候，你注重的事情，都不是關鍵，而那些你不關注的瑣碎才是整件事情的關鍵！”
“什麽意思？”
“你爺爺說你的奶奶是被那荒山半山腰上的大妖害死的？”
徐山有些不太明白我的用詞，但他很快反應過來‘大妖’指的是那女鬼。
“呃……對。”
我微微一笑，“半日之內，便下葬？”
“沒錯。”
我嗬嗬笑了起來。
徐山不解地問道：“你笑什麽？”
“徐陽這個老東……”我意識到在場有兩位徐家的子嗣連忙改口，“徐老太爺機關算盡，但聰明反被聰明誤，瑣碎沒算。”
“你直說行不行！”徐山有些著急了。
我抬眼看了他一眼，“我問你，如果我放出大妖是意外，那你奶奶的死是意外，如此意外的意外，棺材從哪兒來？壽衣從哪兒來？墓地怎麽選？”
徐山聞言登時一愣，好半天他才用難以抑製的顫抖的聲音說道：“你，你是說，我奶奶……是被我爺爺害死的？”
這是我現在唯一的想法。
秦昊那兒還沒什麽，出了點血破了點皮。
我這可謂是血肉模糊啊！我這肩膀出的血有一半在徐琳兒嘴裏！
秦昊有些不忍地看著我疼得抽搐的臉部肌肉，“那個……對不起啊。”
“你現在知道對不起了？你就不相信我！我知道嘛！朋友妻誒喲喲輕點兒！”
徐山看了我眼，道：“你剛才說我奶奶，她怎麽了？”
我眼淚都飆出來了，“你輕點兒，我求求你！”
“大男人……”
“大男人也疼啊！”我怒道。
徐琳兒昏過去了，徐山和二娃去給我弄了些草藥，秦昊貢獻了一件衣服撕成布條給我包紮起來。
“我錯了，大哥，我錯了，以後你說什麽我都聽你的，你別跟我計較好不好？”秦昊諂媚著給我捏腿。
我是想享受來著，但是右肩踏馬巨疼！
“你別摁了，你看看琳兒怎麽樣吧！”
“沒事兒沒事兒，我看過了，這不是打了您，我過意不去嗎？要不你打我一拳？”
我看他一臉賤樣，氣也消了，“去去去，我也得提得動手啊！”
徐山打了個結，疼得我下巴差點脫臼了。
“行了，大男人別嚷嚷了。”
我怒道：“還不是你妹妹的錯！你知道她啃老子啃得多狠嗎？就好像老子欠了她三百塊錢！”
“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麽意思？關我奶奶什麽事？”徐山問道。
我們又迴到了林子深處。
天已經微微泛亮了，秦昊給我生了堆火，我靠著秦昊緩了緩。
“我這遭罪啊。”我看了眼秦昊，說道：“等這事兒結束了，迴去你可得給我大魚大肉好好補補！”
秦昊忙不迭點頭，諂媚著笑道：“我絕壁把你當大爺供著！”
秦昊趁我不注意的時候抹了一把眼角的淚。
我此時的臉色不大好看，蒼白得好像快要死了似的。
“雖然十幾年沒流過這麽多血，但是我也不至於要掛了，你放心！”我苦笑一聲，“就是疼。”
“關於你奶奶，她是怎麽死的？”
徐山搖搖頭，“我不清楚，她老人家突然就走了，太突然了，我完全不知道是怎麽迴事，但是現在迴想起來，奶奶她似乎早有預知似的，走前還跟我聊過，說的話莫名其妙，沒頭沒尾的，她說爺爺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好，一會又說她不太喜歡我爺爺的一些處事方法。”
“也就是說，你奶奶並不是因為鬼怪而死？”
“我爺爺是風水師，也處理過一些村裏人的‘事兒’，我跟在旁邊也知道一些，因為那些不幹淨的東西而死的人，一般都會有一些不尋常的地方。”
我點點頭，的確是這樣。
徐山接著說，“比如說大魚際色深色青，比如脈搏泛青，再比如麵向灰暗，額頭無色，但是我看過奶奶的遺體，我並沒有看到任何諸如此類的異常。”
“也就是說，你奶奶並不是因為邪祟而死。”我微微皺眉。
徐山點點頭，“是，但我也很不解，為什麽爺爺要說奶奶是因為邪祟而死？還有，為什麽奶奶會死？奶奶生前身體十分健朗，不可能會暴斃！”
我看眼徐山，心中對他印象不錯，是個有主見的人，並不會像他的其他堂弟堂妹們一樣對家裏人言聽計從，比如徐琳兒。
我瞥了眼徐琳兒，這娘們踏馬的真能折騰人。
徐琳兒醒了，但此刻還有些驚魂未定，顯然是對剛才的事情還有點印象，她聽到徐山說起奶奶，連忙問道，“哥，奶奶怎麽了？”
我有些錯愕，“她不知道嗎？”
徐山歎息一聲，隨即衝我搖搖頭。
我對此嗤之以鼻，以為不告訴她是在保護她嗎？有些事情該麵對的還是得麵對。
所以我靠在秦昊身上微微挪了挪腦袋，看著她認真道：“你奶奶掛了，剛才她來上你的身了。”
話剛說完，徐山和秦昊就一臉驚愕地看著我。
我不解地看迴他們，“怎麽了？”
徐山一臉難以理解的模樣說道，“你一直以來都是對女孩子這麽殘忍的嗎？”
“早點麵對不是更好嗎？反正遲早都要知道的，你能瞞多久？”
徐山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你是不是沒女朋友？”
我微微皺眉道：“是啊，怎麽了？”
“沒事。”
“有話你說清楚啊！”我眉頭皺的更深了，不知他說這話是什麽用意。
“真沒事兒！”
我倆說話的時候，徐琳兒愣愣地看著篝火，然後毫無征兆地哭了出來。
這下把二娃和秦昊嚇壞了，秦昊下意識地想去抱徐琳兒，我怒道：“疼！”
秦昊不敢動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二娃那憨貨湊在徐琳兒身邊，一隻鹹豬手搭在徐琳兒的肩膀上，徐琳兒一頭紮進二娃懷裏，可把二娃美壞了。
我眼皮微抬，看了眼秦昊，腦海裏忽然浮現出一個成語：目呲欲裂。
我連忙裝作看不到，有些心虛地跟徐山說話，“你剛說什麽？”
徐山害怕我又糾結剛才的話題，連忙說道：“我奶奶的事情。”
“哦，對了，你奶奶什麽時候下葬的？”
“爺爺是最近是多事之秋，當天晚上，讓我們跪靈柩跪到十二點就迴家了，緊接著就下葬了，奶奶的葬禮十分匆忙，爺爺似乎在避諱什麽或者說為什麽事情而著急。”
“夜裏下葬？”我眉頭大皺，這可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對，夜裏下葬。”
“在你們守靈柩的時候，有沒有發生什麽不尋常的事情？”
“沒有……”徐山茫然地搖搖頭。
“真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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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沒有。”
“好像？”我和徐山說話的時候，徐琳兒忽然站起來，走了過來，坐在我身邊，秦昊有些擔心地看著徐琳兒。
徐琳兒就這樣呆呆地坐在我身邊，臉上的淚痕還沒擦去，呆呆地看著火堆，抱著腿，臉半埋在手臂裏。
“她怎麽了？”
徐山一臉黑線，“您真不知道嗎？”
“嗬嗬，你仔細想想，應該是有什麽不尋常的東西。”我沒理會徐琳兒，隻是自顧自地說道。
徐山皺了皺眉，不明白我說這話的意思。
“你是不是感覺有什麽出漏？你說出來，說不定我能想起來什麽呢。”
“我隻是猜測，這場葬禮，從上午開始我得知你奶奶的死訊，然後我被關了半天，我也昏迷了半天，在這半天內，我昏迷的時間裏，發生了什麽？誒喲嘶！你別動，疼死老子了！”我怒道。
“對不起對不起！”秦昊連忙道。
徐琳兒突然撲向秦昊，徐山眼疾手快一把將我撈了過來，牽動傷口疼得我齜牙咧嘴。
乍一看，徐琳兒把整個身子塞進秦昊懷裏大哭起來，秦昊一邊好生安慰，一邊向我投來歉意的目光。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徐琳兒，心裏罵道：誒喲這個沒良心的，老子是為了誰才這樣的？你就這樣對我啊！
“謝謝啊！不然我就交代在這兒了！”
徐山抹了一把汗道：“不客氣。”
“如果能有麻藥那最好了。”我歎了口氣，忍著疼，自來熟一般靠在徐山身上。
“現在你給我仔細說說，這半天，我昏迷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徐山看了眼徐琳兒，這妮兒的動作有些讓人捉摸不透啊，萬一她再撲過來，這號傷員就廢了。
確保徐琳兒不會撲過來後，徐山定了定神說道：“這半天，爺爺和村長，我爹娘叔叔嬸嬸還有一些鄉親給奶奶操辦葬禮。”
“具體說說。”我淡淡地說道。
“我娘和嬸嬸給奶奶擦拭了身子，換上了新衣裳，然後就放進棺材裏，抬到祖宗祠堂，靈堂是鄉親們幫忙搭建的，下午，除了琳兒以外，我們一家人都在靈堂給奶奶守靈，然後一直到晚上十二點，爺爺就讓我們迴去了，然後他和村長以及鄉親們把奶奶抬上山了。”
“也就是說，所有的一切幾乎都不符合葬禮儀程的是嗎？”
“對。”
我沉吟起來，“嗯……”
“有什麽不對嗎？盡管這一切都不對，但站在我爺爺的考慮上，似乎是對的，因為那女鬼被放出來了，怕那女鬼利用我奶奶的遺體來……”
我冷笑一聲，打斷徐山，“有些時候，你注重的事情，都不是關鍵，而那些你不關注的瑣碎才是整件事情的關鍵！”
“什麽意思？”
“你爺爺說你的奶奶是被那荒山半山腰上的大妖害死的？”
徐山有些不太明白我的用詞，但他很快反應過來‘大妖’指的是那女鬼。
“呃……對。”
我微微一笑，“半日之內，便下葬？”
“沒錯。”
我嗬嗬笑了起來。
徐山不解地問道：“你笑什麽？”
“徐陽這個老東……”我意識到在場有兩位徐家的子嗣連忙改口，“徐老太爺機關算盡，但聰明反被聰明誤，瑣碎沒算。”
“你直說行不行！”徐山有些著急了。
我抬眼看了他一眼，“我問你，如果我放出大妖是意外，那你奶奶的死是意外，如此意外的意外，棺材從哪兒來？壽衣從哪兒來？墓地怎麽選？”
徐山聞言登時一愣，好半天他才用難以抑製的顫抖的聲音說道：“你，你是說，我奶奶……是被我爺爺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