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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眼鏡這麽一說,之前一直把自己置之度外的長孫美美也有些著急啦,21曾彪真有這樣的意思,那就嚴重呀,好歹是一條人命呀,豈能就這樣死掉呢,正要把一筷子菜送進嘴裏的長孫美美不得不把筷子給停下來。對曾彪道:“人命關天,趕緊把它放啦。”


    這都是哪跟哪呀?曾彪無法向美女作出解釋,因為他必須繼續把咒語念下去,直至那鬼怪老實為止。他隻能選擇嗬斥眼鏡的方法來應對,衝著繼續打著滾的眼鏡叫道:“你嚎什麽嚎,就堅持一下,很快就沒事的,別叫啦,很快就沒事的。越叫越痛苦。”


    眼鏡聽說越叫越痛苦,趕緊盡力地把嘴給閉上,除非是實質疼痛得忍不住啦,這才叫上兩聲。


    也就在這個時候,曾彪的咒語也就見效啦,那鬼怪被徹底地給製服啦,眼鏡也就不打滾不痛苦呀。隻是由於被折騰得更強,仍然是無精打采地躺在地上。


    長孫美美這才長長地舒出一口氣來。曾彪則打開另外那瓶沒有動過的酒對鬼怪說道:“你不是喜歡酒嘛,好啦,現在就等你喝過夠,進來吧,進到這酒瓶裏來,滿滿一瓶五糧液,夠你喝的。”說罷拿出一張引魂符來在瓶子口搖晃著,“進來吧。”


    然後就見一股黑煙從眼鏡身體內飄出來噌的一聲進入到瓶子裏。瓶子裏的酒也隨之變成黑色。


    曾彪隨即把瓶口蓋上,隨即把貼在眼鏡額頭上的符咒拿下來粘貼於瓶口上,“你就老老實實地暫時在裏麵呆著吧,待我把這兒的事辦完啦,再來問你假礦難的事。隻要你肯配合,老老實實地告訴我,就不會為難你的。一定讓你有個圓滿的歸宿。”然後將瓶子裝入褲兜裏。


    這個時候眼鏡也緩過氣來,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來在曾彪身邊坐下來後說得第一句話:“酒咋就少了一瓶呢?”


    “明知故問。”曾彪噴他一句,停頓一下接著說:“好歹你與這鬼怪也朋友一場,這個時候送它一判若兩人酒,讓它在迴歸陰朝地府之前也好好地享受一下美酒芳香,也算是你對得起朋友啦。你說是吧?”


    眼鏡卻不賣帳,“哪裏你的事,我管不了那麽多,我就是要酒,再說你為了捉住那鬼怪,讓我受了不少罪,我也算是出了力立了功的。起碼也是沒功勞也有苦勞。你得再上一瓶。而且我消耗了這麽多體力,要恢複也是要酒來幫忙的。”


    尼瑪,什麽破理由呀,真是個十足的酒鬼,有些哭笑不得的曾彪隻好由著他,對服務員叫道:“再去拿瓶五糧液來。”


    眼鏡得寸進尺,“啥,還是五糧液呀,拜托有點同情心好不好?為你受了這麽大的罪,怎麽著也得獎勵一下吧,這樣吧,換成五糧液。”抬頭對服務員道:“去,別聽他的拿茅台來。”


    目睹這一切的服務員已經知道曾彪才是管事的,所以對眼鏡的話並不肯當真,隻能以征詢的目光看著曾彪,“帥哥,我這是該聽你的還是該聽他的?”


    “當然是聽我的。”眼鏡怕茅台計劃落空,趕緊搶先說道:“我說你有沒有眼光呀,當然是誰的年紀大聽誰的。瞧瞧我比他大多啦,當然的聽我的,快去拿茅台呀。”


    服務員並沒有把他的話當成迴事,仍然看著曾彪,“帥哥,我等著你迴話呢。”


    眼鏡見自己的話如此被無視,真怕喝不成茅台,隻能向曾彪求救,“都說了,咱怎麽說也是沒有功勞有苦勞的,你就說句話呀,不至於小心眼成舍不得給喝一瓶茅台吧?”


    曾彪笑了,遇上如此難纏的酒鬼,隻能由著他,再說不就一瓶茅台,對於自己來說簡直就是毛毛雨,這才對服務員道:“那就換成茅台吧。”


    服務員走後,眼鏡端起特大號酒杯中尚有的半杯酒一幹而盡。酒鬼本色展示無遺。然後問曾彪:“你把它收在了酒瓶中後,接下來又該如何處理?”


    “我是這樣考慮的,”曾彪剛說到這裏就被眼鏡給打斷。


    眼鏡顯得極其沒有耐心,“我說你,也真是的,既然抓住啦,把你那個什麽九味真火給拿出來,直接一把火給燒了,且不省事,一了百了。象這樣給收在瓶子裏,還是玻璃的,要是這瓶子碎了咋辦?”


    曾彪對他的話很是不悅,自己要怎麽做用得著你來教訓?這也太看重自己了吧?隻是想想後麵兩人還得在一起共事,把他給得罪啦,總不是啥好事,這才解釋道:“好歹它也是條生命,辦完事,還得讓它去投胎,正所謂好事做到底,送人上西天嘛。”


    眼鏡盡管心裏很不以為然,又不是慈善機構何必如此麻煩,但是又不好說他的不是,索性就以事論事,拿這酒瓶來說事,“你要怎麽做,我不管,不過把它給裝在瓶子裏總不是個事。還是那句話,誰能保證這瓶子不會碎呢,一旦碎了,麻煩就大啦。”


    其實當時把這鬼怪給收進瓶子裏,也是因為身邊沒有合適的東西,曾彪情急之下的權宜之舉。如今聽他這麽一說,幹脆就把瓶子交給他來保管。嘿嘿笑道:“你這話倒是提醒了我。要是真是碎了,真的會很麻煩的。不如這樣吧,你幫我一把,這瓶子就歸你來管啦。我想這樣也就不會節外生枝啦。”


    眼鏡本來就是嫌麻煩才提出這樣的問題來,這下好了,賴在自己身上啦,得由他來保管,那心裏猶如貓抓似的,一萬個不願意,但是這個話題畢竟是自己給引起來的。又不好拒絕,隻能再次拿麻煩二字來說事。


    “唉,曾彪,不是我說你,你這完全是沒事找事,一把火給燒了得了,虧你想得出來,還叫我來保管,我都不知該說你什麽好呀,啥也不說啦,燒啦,燒啦。”


    什麽人呀,一點點同情心也沒有,曾彪再次在心裏這麽哼一聲,然後耐心地說道:“你又來啦,都說了,要想替假礦難受害者申冤,還得靠它來提供線索,否則的話,我們就是幹一輩子也是找不到任何一點點線索的。你就忍著點,把它給保管好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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