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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彪跟著他走出來。


    在接近門口的時候,姚飛看了看周圍,見旁邊沒人才說道:“是這樣的,我老爸想找個保鏢。”


    這就是答案?曾彪有些不相信,為找一個保鏢弄出如此代價,有錢任性也不是這樣任性的呀,再說這靠賺黑心錢發跡的姚水生做虧心事太多,擔心被人算計,整天都是保鏢前唿後擁保護著,根本沒必要再費盡心機找一個呀。


    他就這樣一猶豫,姚飛的話又來了:“兄弟,你不滿意?”


    尼瑪,老子當然不滿意,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管他出於何種目的,隻要進去了,自然也就清楚啦,他嘿嘿一笑,“你說我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姚飛拍拍他的肩膀,“知道就好。那就這樣說定啦。對了,你不是一般的保鏢,是我老爹的福星,一般動拳腿的事,不用參加,不用給我解釋,知道你有些腿腳功夫,但是我老爹要的就是你身上的靈氣,以你的靈光照著就行啦。”


    這是什麽亂七八糟的論調?想想也對,象他這種虧心事做得多的,心理本身就是嚴重扭曲的,有常人不同的想法,也是情理之中。本以為他有多大的陰謀,就為這個,也太小兒科,反倒是叫曾彪心裏多少有些失望。自然對付起來也就很簡直啦。隻需開心鬼把錢搞定就成。


    “全聽飛哥安排。”曾彪嘴上答應著,心裏則在想,開心鬼應該把事給辦得差不多了吧?


    剛這樣一樣,就聽得開心鬼在耳穴裏道:“都給準備好啦,在姚飛車子副駕駛室座位上放著的,一個手提包裏。”


    曾彪吃了一驚,這鬼東西也太奇啦,什麽時候迴來的?自己居然不知道。


    開心鬼嘻嘻笑道:“看你與那姚飛說得熱鬧,就沒好意思打攪你。給你說得事,可記好啦?”


    “當我是白癡?這點小事都記不住。對了,來的時候明明是空著手的,這個時候平白無故地冒出一個手提包來,我信,姚飛會信嗎?”


    “知道你想說什麽,怕姚飛不信那個包是你的。我來告訴你,其一,他未必記得你沒帶著包。其二,即便是記得,也無所謂,上車了包在坐過的位置上,在你手裏,他不信也得信。當然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我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讓他不信也得信。這下放心啦?”


    “ok,你個小不點,考慮問道倒是很全麵的,好,錢準備好啦,今天就應該沒你什麽事啦,知道你與你老爹一樣喜歡睡覺,自從跟著你,就忙得一塌糊塗,夠辛苦的,現在沒事呀,就安心睡一覺。有事會叫醒你的。”


    “不瞞你說,真的是睏得不行,早就想睡啦,隻是一直擔心著,才硬撐著,我睡了,你一個人能應付得了?”


    “都說了,能應付的,就安心睡吧,有事會叫你的。”


    “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啦,”開心鬼隨即打一個長長哈氣,“有事記得叫醒我呀。”話音落下,即刻睡去,這速度也太快了點。


    曾彪與開心鬼交流的過程中,姚飛一直沒有說話,這並不是因為他知道他倆在交流,他根本就沒有這個能力,而且是永遠也不可能有這個能力,遲遲不說話的原因是考慮是現在就帶著他去見老爹?還是改日再帶去。


    一般情況下,姚水生這個時候已睡下有些時間,由於虧心事做得太多,都是擔心這個擔心那個,失眠是常有的事。常常是躺在床上老是睡不覺。要是偶爾睡覺啦,卻又被叫醒,必定會暴跳如雷。除非是有特別緊要的事,通常情況下是沒人在這個時候去叫醒他的。


    這正是姚飛反複思考著的事,這個時候叫他,遇上他正失眠著,倒也沒什麽,要是偏偏就是他睡覺的時候……姚飛不想找不自在。但是不在第一時間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老爹,又有孝心不誠的嫌疑……姚水生就是這樣一個多疑之人。


    唉,真正是左也難來右也難呀。姚飛想了又想,權衡再三即便是運氣不好,剛好遇上老爹沒失眠,也有說詞,功過相抵,功大於過,老爹也會原諒的。這才對曾彪說:“走,現在就去見我老爹。”


    這樣夜深啦還去,看來姚飛說得是真話。也就有了主意,曾彪極逗地做一個快速敬禮手勢,“遵命。”


    “對了,這個時候去,不會怪我吧?”


    “說了,從此以後就是你的奴隸,叫我幹什麽都成。”


    “這樣說,我就放心啦,走吧。”


    上車的時候,曾彪發現了那個手提包,直接拿起來抱在懷裏。姚飛見是上世紀最為流行的那種老掉牙的黑色提包,很是鄙視,“我說,兄弟都啥年代啦,你還把它當寶貝似的,老土,趁早扔了。讓人看見,我臉上也無光,我的手下居然用這樣寒酸的包,那是在打我的臉。”


    這開心鬼真會來事,弄個這樣的包,要是弄個潮的來,恐怕姚飛就沒這樣好糊弄啦。本想讚開心鬼一個,想想此刻應該是正在夢見周公,不好打攪他。索性把包抱得更緊一些,“我可舍不得扔,土是土,是我爹娘留給我的,看到它就當看到我那可惜的過世了的爹娘。”


    姚飛指指他,“真不知該說你什麽才好,既然這樣固執,就拿著吧,同時有必要提醒一句,也就是在私底下可以抱著它,公開的場合,必須用拿得上場麵的,明天叫人給你買個lg的。”


    姚飛喜歡戴高帽子,曾彪趁機給他灌**湯,“還是飛哥想得周到,謝謝啦。”


    “這就是派,懂不?”被人一誇,姚飛就飄飄然起來,把車開起來,“不懂不要緊,隻要跟著我好好幹,也會成體麵人的。”一腳把油門踩到底,讓車子飛起來。


    到達姚公館,已是夜間一點。除了幾個巡邏的值日保鏢,其他人全都睡下啦。姚飛攔下一個叫大牛的保鏢問姚水生的情況。當然主要關心的是老爹睡沒睡覺?


    大牛說:“我剛從裏麵出來,老板因為睡不覺而發脾氣,我就是這樣被趕出來的。”


    姚飛懸在心上的石頭隨之落下,這樣最起碼要少些責怪。並不忙著進去,得先在電話裏與老爹溝通一下,盡管距離老爹那一百多平的豪華臥室不足百米之距。提前道明原因,免得見麵時被罵。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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