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夜應戰明灝的是他熱蒸現賣的《shake your bon bon》,基於上周《7天》引起的一片尖叫,龍羽堅持一台好看的晚會,盡管它是比賽也應風格多元成為讓觀眾眼花繚亂的饕餮盛宴;所以本周盡管張小包子有意“改邪歸正”,她卻強勢引導他繼續“不務正業”演唱這首瑞奇。馬汀拉丁風格的歌曲,依然是連歌帶舞走性感路線。而演唱這《shake your bon bon》可不像唱《7天》那樣簡單,畢竟吉夜以前演唱過《7天》,舞蹈部分也是相對獨立表演居多可自由發揮;《shake your bon bon》吉夜過去隻是隨風聽過僅僅知道有這麽首歌而已,一切都得現學,幾天的時間就顯得過於緊張,尤其是拉丁舞部分,吉夜之前根本沒接觸過,最潑煩的是舞蹈中編排了大量的群舞, 一旦跳錯蒙都蒙不過去……

    舞台上音樂再度響起是一派奔放的拉丁節奏和激情四射的銅管旋律,那男孩男人——有孩子般無邪笑容的臉,有健康出挑性感的身材,他靦腆內向又熱情洋溢,他舞動雙臂扭擺腰臀仿佛是一團燃燒的青春之火,舞出了浪奔浪湧潮汐的韻律、天空大地自然的節奏——通常人們管這叫生命的活力;而他的歌聲就像那團火焰竄出的藍苗燒得全場隨他一起扭擺、一起尖叫,那一刻你能不愛上他嗎?

    看來這些天汗水浸出的答卷讓所有人都滿意,評委——著名歌手巫啟迪笑著道:“從彩排到現在,我對你的表現都很放心,你的表演讓我覺得你在參加一個派對,一個舞會;然後,在這舞會裏麵你展現了一些男人的野性的魅力,這是我看得到的。”這位愛開玩笑大咧咧的高人接著又調侃道,“這些話應該是麗爾如花講的,因為她不在所以我幫她講。”全場又是笑聲一片。

    “那,我從一些報道裏麵知道說你麵對了一些壓力,我想跟你講幾句話哈,就是說,有人說你曾經出過唱片,來參加我們歡樂男聲呢,有點不公平;但是我們歡樂男聲從來就沒有要求過誰能參加誰不能參加,張學友敢來的話我們也歡迎他啊,對不對?”巫啟迪快人快語地打抱不平引起大家一片叫好,吉夜更是感激這位前輩的理解和鼓勵。

    巫啟迪又道,“其實大家要想想看,張吉夜他也許在經驗方麵比別人要豐富一點,但是萬一他在這個舞台上麵走了一半走不下去了,他麵對的壓力比所有沒有出過唱片的人還要來的大、來的重。所以大家應該更加鼓勵他。”這一輪的比賽吉夜終於勝出了。

    接下來是小乖魏楠對抗阿糊櫟櫟,魏楠為了挑戰自己決定鋼琴彈唱周傑倫一首相當有難度的《黑色幽默》,他整個表演在歌唱方麵很有感染力的確唱出了斷腸人的哀怨,但鋼琴的演奏實在業餘,所以巫啟迪是這樣點評的:“彈鋼琴是你的優勢,可是你鋼琴卻沒有彈好。”

    魏楠孩子似的張大了嘴巴,他那神情總是像一個容易受驚嚇的貓咪,繼而忙解釋道:“其實我鋼琴不是特別好,這一次的主題是挑戰自己、所以我想突破自己來彈唱一首試一下。”

    巫啟迪不忍嚇唬小孩,於是像是對待小朋友一樣苦口婆心:“可是,突破有很多種,在樂器的突破來說是相當麻煩的,因為,彈得不好就會產生很大的錯誤,甚至導致你唱不下去,但是我佩服你的勇氣,我看你的指法,你還能彈。往後你要下更大的苦功,你要想想看王力宏為什麽這麽迷人?周傑倫為什麽這麽迷人?就是他們坐在那裏彈鋼琴唱歌的時候讓他們這麽有魅力。”臨了巫啟迪愈發像蠱惑未成年人:“你希望自己有魅力嗎?”

    魏楠小學生似的迴答。“希望。”

    “那就要加油了,ok?”巫啟迪依然像對待小孩子道。

    櫟櫟在這對抗中演唱的是一首《敲敲我的頭》,他孩子般的樣貌和舉止、成熟華麗的聲音、以及在火暴現場的超然從容讓他看似很矛盾,而就是這所謂的“矛盾”分外迷人;在他和小乖的較量中顯然評委們被他迷住了……

    第一輪的比賽就這樣過去,再看待定席上的阿穆真,是的,很多人怕是再也無法忘懷阿穆真坐在那裏那淒豔絕美的側麵,他平視前方的眼神是那麽貞靜,宛若聖徒靜靜地等待死亡的降臨。第二輪在9強共同合唱一曲《我們的故事》後拉開戰火,那是由小考最後一名的阿穆真pk四名待定選手中票數最少的小沅,由大眾評審決定他們兩人誰去誰留。

    先是小沅演唱一首悲情的《過火》,歌聲響起舞台另一側紮西吉和櫟櫟便隨著音樂節拍為小沅揮手加油,紮西吉從南京賽區的海選到現在的9進7,這麽長時間和小沅一路跌跌撞撞竟有了相依為命的感覺,在小沅命運的緊要關頭紮西吉雖不能力挽狂瀾於既倒,但至少希望兄弟看到在他身邊有他們的支持……

    阿穆真迎戰小沅演唱的是齊秦的《狼》,當前奏馬頭琴響起,這熱鬧絢麗的舞台便蒼涼了,阿穆真把這賽場變成了冷冷月光下一片寂寥的草原;節奏敲打彷徨馬頭琴含著哀怨,阿穆真烈酒般醇厚的聲音把流行拓上了民族的烙印,他已迴歸草原在不確定的身份唱法間演繹著雙重的浪漫,無論是真聲假音離調的變換,還是荒涼孤寂裏迸發的熱情,雙重的歌唱都是朝著一個方向——那是他心中的草原。

    兩人唱罷由大眾評審投票,當看到這群人一邊倒地把票投向阿穆真,紮西吉悲從中來,他轉過身不願讓人看到他流淚了,而他更不願看到小沅這毫無前兆的兵敗如山倒;但最出乎他意料、讓他難以麵對的是本場最終的pk是他和阿穆真。

    這的確很不公平,晴飛看著台上的兩人淚氳雙眸,是的,唱得不好的大有人在,為什麽終極pk是阿穆真?是紮西吉?難道評委都聾了嗎?都瞎了嗎?阿穆真的優秀、紮西吉的出色怎能和他們一再打出的待定相匹配?晴飛習慣了這種心痛不再像以前那樣和導演理論,能做的隻是默默流自己的淚……

    “今天我還是想講一下,嗬嗬,隻有20秒鍾的時間,呃——評委都是會唱歌的人,知道你嗓子再啞、再病隻要有一點聲音都可以控製,這是沒有問題;其實我不是自己病了沒控製好,是自己感情的問題。感情上你能夠去控製那你真的是個鐵人,所以今天我不是因為生病沒控製好嗓子,如果要走我是因為感情,所以要走我也是昂首挺胸的走,沒有問題。”這是紮西吉從從容容說出的終極pk感言,的確這個性情中人因為小沅出局痛苦難當。

    老實的孩子阿穆真磕磕絆絆說的是以下最平常的句子,“現在心情也沒什麽,又是pk,反正我也老是pk,沒什麽,盡力吧,其它話我也不說了。”接著他抱著吉它坐在麥克風前靜靜地演唱最後的pk原創曲目《思念母親》,阿穆真的思念母親是生死長別的迷離惝恍、天上人間的寄慨償情;恍惚的吉它彈撥著一顆敏感的心,蒙古長調的悠揚盤旋帶出了關於天堂燦爛的幻想,阿穆真在長調中爭取到了迂迴婉轉的高音讓酸楚、疼痛都充滿了美感。

    之後是紮西吉的一曲陶喆的《流沙》,“並不是真的路過而已,也不是真的我會想你;全都不是真的,是騙自己……”紮西吉的演唱完全讓人忘記了陶喆,整首歌的出彩就在於紮西吉的聲音極富戲劇化的功力和滄桑男人的味道,那些些許的慵懶、無奈和宿命讓他的聲音鬼魅地變化著,他不著痕跡地在每一處掩藏了假聲,氣聲和抖動的鼻音,以便為愛斷情殤裝飾出瑰麗的色彩,而後又進一步在每一處高亢、婉轉的裝飾上張顯著他情聖的魅力和性感。

    兩人唱完評委席上的巫啟迪忍不住道,“我非得講兩句話,首先我要講阿穆真,這首《思念母親》對於母親思念心情的酸楚,是非常打動人的。可是非常可惜,可惜不在你,可惜在現場有很多的觀眾,他們沒有辦法去感受你歌聲中的這份酸楚,他們不斷在聊天、不斷在晃動,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幹嘛。”顯然巫啟迪對現場一些觀眾對選手的不尊重很有反感,“但是我們聽到你的歌聲裏的感情了,我要再次的肯定你真的唱的好。”然後他又對紮西吉道,“紮西吉,我真的看到了羅賓。威廉姆斯。你接非常快,你能把陶喆的歌唱得讓我們覺得陶喆不存在,這是你今天晚上最大的成功!”

    最終的結局是阿穆真無緣7強,老實的孩子在擁抱了場上所有的選手後說的全是感恩的話,像受傷的野鴿痛苦的呢喃依然吐露著愛……

    寶瑟和芫汐看著電視是直抹眼淚,芫汐很難過地道,“不公平啊,不公平,魏楠都唱跑調了啊,怎麽會是阿穆真呢?”

    寶瑟也跟著唏噓不已,可有什麽辦法?這世上哪有絕對的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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