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手上有一個蓮花寶貝,我想……我要的就是那個。”


    對於司徒淵的緊張,夏暖心幾就顯的特別無所謂。


    臉上始終都是玩溫和的笑意。


    這些天她想過了,若是得不到那個東西,即便是她離開靖王府。


    夜雲天也會想辦法將她弄到司徒淵身邊。


    而她,也不睡那種有計謀的女子,與其無厘頭的找,還不如來的更加直接一些。


    司徒淵手上的棋子落在棋盤上,發出啪嗒一聲。


    然後定定的看著夏暖心。


    那俊美的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你怎麽知道雪蓮花?”


    他的聲音不負先前的陽光。


    此刻裏麵帶滿了冷意。


    黑曜石般的眸子裏盡是像看怪物一般的看著夏暖心。


    “我是如何得知的王爺就不要管了,總之,我就要那個。”


    夏暖心說的堅定。


    “這個恐怕不行!”


    對於夏暖心的話,司徒淵是想也沒想的拒絕。


    司徒淵的拒絕在夏暖心的預料之中。


    而她臉上的笑意依舊不減。


    似乎這一切都不是她在意的,卻提出來又是那樣咄咄逼人。


    “那本小姐就要懷疑王爺對我的真心了,就算拿那個作為聘禮,王爺也不願?”


    她淡淡的笑著,看著司徒淵落下的棋子,不慌不忙的落下。


    “我們已經成親。”


    司徒淵說的咬牙切齒,他很想知道。


    到底是誰讓他成親變成喪禮。


    要是揪出來絕對打死。


    “王爺忘記了,我當日並沒有進靖王府大門。”


    “……”


    她淡淡的說道,司徒淵的臉色更加不好。


    而她說的卻偏偏挑不出任何刺。


    他們是禦賜成親沒錯,三書六聘都已到位。


    即便如此,沒成親她就算不得靖王妃。


    “怎麽樣?隻要這一樣作為聘禮,若是王爺計較,我讓將軍府將先前的聘禮全數退迴來可好?”


    原來那是血蓮花,就連夜雲天都想得到的東西。


    這司徒淵必然沒這麽容易交給她。


    “不是本王舍不得,隻是……這東西確實不行。”


    看著夏暖心堅定的神色,司徒淵有些犯難。


    “為何?”


    她自然不會認為她長的好看就該靠臉吃飯。


    但現在這也是沒辦法,能讓司徒淵自己將那東西拿出來自然是最好不過。


    “你來的那天晚上,血蓮花就消失了。”


    “……”


    抽搐,絕壁的嘴角抽搐。


    這司徒淵說的很是淡定,就如丟的根本是和他並無關聯的東西。


    而夏暖心在這一刻茫然了。


    那天晚上和她一起進靖王府的,就剩下夜雲天。


    她可不認為這人間還有比夜雲天更厲害的人。


    那也就是說,那血蓮花是夜雲天拿走了?


    若不是他,那又會是誰?


    一時間無數疑問湧上夏暖心心頭。


    “王爺,你輸了呢、”


    看著這棋局,夏暖心淡淡的笑了。


    而那笑卻並未到眼底。


    看著司徒淵被她殺的片甲不留,心情其實不算太好。


    “恩,本王輸了。”


    司徒淵也算是個正人君子。


    不管他在外的傳言如何,但這一次,他輸了,就沒逼夏暖心公開王妃的身份。


    而夏暖心自然也是懶的理會這樣的事情。


    ……


    司徒淵走後,她就陷入那天晚上的事情。


    當時她完全牽住了司徒淵,也就是說,夜雲天找到了血蓮花。、


    他說過,之前來找了,但沒找到,那那晚那個盒子就是嘛?


    還是說,那個盒子原本就是將司徒淵引開。


    然後自己纏上司徒淵,他去了司徒淵的臥房找?


    嗬嗬……想來他來之前就得到了確切的消息。


    不然也不會這麽容易拿到血蓮花。


    看來這王府中,必定是少不了夜雲天的親信。


    而他拿到東西後,就這麽丟下自己麵對司徒淵。


    真是可笑……


    將自己利用的這麽徹底,然後棄之,這夜雲天還真是無情的很。


    夏暖心不知自己心裏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


    當天夜裏,司徒淵便再也沒見過夏暖心。


    她走了……


    終究是走的毫無聲息。


    他就知道,她留在自己身邊必定是少不得的目的。


    依照她的身手,有人想攔住她根本不可能。


    ……


    夏暖心來到將軍府。


    一路上都沒人發現她。


    來到夏勻的書房外。


    讓她更感覺奇怪的是,出了靖王府後,她的法力竟奇跡般的全部或迴籠。


    身體感覺靈氣充沛,輕飄飄的。


    這現象更讓她感覺這靖王府就是修築在掃把星上的,進去後就黴運不斷。


    每天夏勻下朝後都會在書房。


    看著他發髻已經有些白鬢,心裏就感覺酸酸的。


    行動起來也不如之前便利,想來,一定是自己墜崖之時給他留下的血淚。


    看著他專注的站在軍事陣圖麵前看著那副哼龐大的地圖。


    思緒飄飛到四歲那年。


    那個時候她還沒夏勻的大腿高,而他卻拉著她開始指導如何看著地圖。


    四歲,年僅四歲的她就開始學習軍事陣圖,可見這戰場上的家族對孩子的教育都完全出乎意料。


    “心兒,你看,這就是楚夏的大好河山,以後你長大了,要和哥哥們一起守護好它,知道嗎?”


    夏家世代忠良,夏勻年輕時在戰場上也是讓敵軍聞風喪膽之輩。


    從小在他的教育下,夏薄和夏暖心甚至遠在邊疆的大哥也對這一思維是根深蒂固。


    “爹爹我知道了。”


    每次夏勻說到這些的時候,夏暖心總是悶悶的迴上這麽一句。


    在她的心裏,自然並不是夏勻說的那個樣子。


    猶記得有一次,夏暖心對這忠心二字提出了自己的見解。


    說要是朝廷不忠,那夏府該如何自處。


    這話一出,當即就得到夏勻四個字。


    ‘混賬東西。’


    後來就迎來了夏勻苦口婆心的勸說。


    然後每次夏暖心都是這幾個字的迴答,再也不會提出自己的想法。


    “誰……”


    在專注中的夏勻感覺到一樣,淩厲的聲音傳來。


    緊接著是急促的步伐朝門口而來。


    夏暖心慌忙中,上了院中的一顆大樹。


    蔥鬱的綠葉掩蓋了她的嬌小的身子。


    今日的陽光正好,她可以清楚的看到夏勻那蒼老的容顏在窗前露出失望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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