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股修仙者的氣場,氣場很強,遠不是廣濟和尚可比的。


    原來,何中塘,不,準確說是郎學才,他設了今天這個陷阱的真正殺招,並不是那十幾個特種兵和特警退役的,而是潛藏已久的修真者。


    韓羽來到的時候,並沒有感受到這裏有絲毫修真者的氣場,看來是他們用了什麽秘法,隱藏了身上的氣場,精心完成了這個陷阱。


    何中塘的囂張大笑立即就傳了過來:“哈哈哈,韓羽,剛才隻是給你熱熱身,現在才是你喪命的時候,哈哈哈哈……”


    笑罷之後,何中塘一邊繼續關注著韓羽,一邊繼續用匕首劃尹改蓮的衣服。


    現在的情況,何中塘就像是一隻勝利的貓,而尹改蓮就像是一隻被他抓住的老鼠,何中塘不急著立即上了尹改蓮,畢竟尹改蓮曾經是他的女人,何中塘準備像是貓戲老鼠一樣,讓尹改蓮的心裏一直害怕,一直恐懼,直至絕望,最後再把她上了。


    至於把尹改蓮大卸八塊嘛,何中塘當然不會那麽做,因為沒有韓羽的撐腰,尹改蓮依然隻能做他的女人。至於尹改蓮心中對他的恨嗎,何中塘絲毫不在乎,因為他可以讓狼族對尹改蓮下一種秘法,能夠讓尹改蓮完全隻聽他一個人的話。


    這種秘法,是郎學才費了好大勁才研究成功的,本來是準備對孫二娘下手的,卻不想在他還沒有研究好的時候,牽涉到他的政治生涯,不得不讓孫二娘離開,而他也因為工作原因,暫時放棄了秘法的研究,直到近日前,才成功了。


    “砰”的一聲,在危急關頭,韓羽使用般若鍾擋住了突然的進攻,房間裏發出了一陣巨大的撞擊聲,聲波之強,連尹改蓮和何中塘也波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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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改蓮,張嘴吐出一大口鮮血來,連人帶椅子,摔倒在了地上,暈厥過去。


    何中塘也不好受,因為他是站著的,肥大的身軀硬生生地飛起來,撞在了牆上,雖然沒有暈過去,卻是疼得齜牙咧嘴。


    “般若鍾……”偷襲韓羽的修真者齊唿一聲,他們本以為完美的一次偷襲,竟然因為般若鍾而失敗。


    般若鍾是左右分開的,護住了韓羽的前後,但郎清廉也從裏麵掉了出來,落在了韓羽的腳下。


    “清廉少爺。”何中塘正準備痛苦地站起身來,一眼看到郎清廉,立即就驚唿一聲。


    偷襲韓羽的修真者一共八人,為首的是一個須發斑白的老道士,其餘七人則是或道士,或俗家,不知道是不是一個幫派的。


    老道士看了一眼郎清廉,冷笑一聲道:“好,好得很,今日貧道不但為謝陽子師弟報仇,更是可以將人質救出來,省得貧道等人來迴奔波了。”


    原來是終南派的人,韓羽皺了皺眉頭,誤殺謝陽子真是一個失策,致使惹下終南派這個大敵。


    在華夏的修真界中,終南派不是最大的門派,但也是修真界前五名之內,門內高手如雲,的確是韓羽目前的幾個敵人所遠遠不能及的。


    韓羽淡淡說道:“這位道長,謝陽子道長那裏,的確是有些許誤會,還請道長聽晚輩一言。”


    何中塘立即大叫起來:“謝丹子道長,莫要聽他胡說八道,此人善於詭辯,能將死人說活,謝陽子道長的確是被他所殺,謝丹子道長一定要為謝陽子道長報仇啊。”


    謝丹子冷笑一聲道:“韓羽,謝陽子師弟的確是被你所殺,此事已經為我們終南派所認定,絕不會有錯。至於其中有什麽誤會,哼,謝陽子師弟的人品是我們終南派上下所公認,你殺了謝陽子師弟,狡辯還有用嗎?”


    韓羽淡淡說道:“謝丹子道長,謝陽子道長的人品,晚輩的確相信和佩服,但是,謝陽子道長有兩個徒弟,一個叫劉全,一個叫趙虎,他們兩個的所作所為卻不是名門大派所為,晚輩與謝陽子道長的誤會,皆因他們兩個而起。”


    “胡說八道。”這時候,一個俗家的修真者立即悲怒地大吼一聲,“劉全是我弟弟,他一向嚴守終南派的門規,從未違背過,如何能像你所說。哼,韓羽,你個無恥之徒,我弟弟已死,你卻還要敗壞他的清譽,我劉安豈能容易,看招。”


    說罷,劉安一個縱身向前,手中長劍遞出,直刺韓羽的胸口。


    長劍振振,含著一股強大的磅礴之氣,向韓羽狠狠地催壓過來,一股藍色光束更是從劍尖而出,閃電般刺向韓羽的胸口。


    般若鍾,已經被韓羽收了起來,不然的話,般若鍾雖然是一個很好的防禦工具,但也能讓韓羽陷入隻能被動防守,無法進攻的處境。


    “哼。”韓羽冷哼一聲,心念一動,立即祭出分光劍,迎向了劉安。


    “分光劍。”看到謝陽子的分光劍,謝丹子心中更怒,但他卻沒有出手,而是沉聲提醒劉安,“小心,分光劍是四品仙器,切不可與之硬拚。”


    劉安雖然盛怒,卻也沒有衝昏頭腦,立即應道:“是,師父,弟子明白。”


    原來,劉安是謝丹子的徒弟,韓羽心中暗想,終南派是修真大派,也是名門正派,雖然門下出了像劉全和趙虎那樣的敗類,但那也隻是少許現象而已。


    韓羽不願樹下終南派這樣的大敵,不僅僅是因為終南派的實力極其強大,更重要的是,終南派是名門正派,在修真界的地位很高。


    所以,在跟劉安的打鬥中,韓羽處處手下留情,目的就是想讓謝丹子看出他的誠意,雙方罷鬥,然後他再解釋清楚是怎麽迴事。


    謝丹子明顯看出了韓羽處處留情,不禁皺了皺眉頭,右手捋著胡須,似乎在考慮著什麽。


    但劉全卻沒看出韓羽是在讓他,一味地進攻,臉上的表情有些猙獰,似乎恨不得馬上將韓羽斬首在地。


    打了一會兒,韓羽登時有點煩了,這麽留情下去,一個劉安就這麽難纏了,到時候謝丹子一旦動手了,豈不是隻能束手就擒了?


    再瞥一眼,何中塘趁著尹改蓮暈過去的時候,割斷了她身上的繩子。


    韓羽心下微怒,當下就不再留情,分光劍上的青光登時大振,發出“嗡嗡”的聲音,三兩招就把劉安的進攻完全壓製住了。


    逼退劉安之後,韓羽就飛身向何中塘那邊撲去,但是,立即就被兩個年輕的道士聯手擋了下來。


    謝丹子淡淡說道:“韓羽,今日之局,難道你還想逃走嗎?”


    韓羽再向何中塘看過去,他已經將尹改蓮身上的繩子割斷了,正在將尹改蓮身上僅存不多的衣服扯掉。


    韓羽的臉色登時就變了,何中塘這家夥,太可惡了。


    “哼。”韓羽冷哼一聲,望著謝丹子,冷冷說道,“謝丹子道長,剛才晚輩是一直相讓,並不代表晚輩就怕了你們。嘿,堂堂終南派的修真大派,竟然跟何中塘那種卑鄙小人一起,對一個弱女子做出這種事情,我真是替你們終南派蒙羞。”


    謝丹子一愣,立即轉首向何中塘和尹改蓮看過去,立即臉色大變。


    剛才,他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韓羽的身上,更是擔心劉安有失,做好了隨時援手的準備,便沒有留意何中塘那邊的情況。


    謝丹子怒聲喝道:“何施主,住手。”


    何中塘已經將尹改蓮的衣服全都扯了下來,正準備脫自己的衣服,被謝丹子喊住,心中不爽,立即說道:“道長,咱們各有分工,你們隻要把韓羽除掉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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